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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及|过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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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及|过春天

《过春天》

原作 | 《排球少年》

配对 | 牛岛若利x及川彻

文 | 奇跡春天

*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前文且本文含有大量不合理虚构内容与原创角色且非常ooc且剧情无聊请谨慎阅读

最后一轮石头剪刀布输掉,及川彻盯着自己的手长达三秒钟,在周围队友毫不客气的大笑中哀嚎起来,开始想过几天要不要找个地方潜心祷告一下。智齿拔掉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毫不影响他质疑对方选手耍无赖比他慢出手。

很好,节目效果已经拉满。他捂住脸,自暴自弃般对着队友们挥手,好吧好吧惩罚是什么,呈上来吧。

负责此次团建vlog策划的队友从车上拖过来一个巨大的帆布袋,神神秘秘地探进去取出一个纸箱,小刀割开透明胶带拿出一个紫色丝绒盒,打开后里面还有一个锡箔包装袋,慎重到及川彻已经在思考如果这是一个按钮按下去之后就会导致遥远北半球某个地方发生巨大爆炸而他被要求按下去的话该怎么脱罪。

然后队友庄重地撕开包装袋,倒出来许多根头绳,黑色基础款,玻璃珠子被胶水黏在上面。

“锵锵锵锵——”队友兴高采烈地发出语气词,“我们精心挑选的盲盒!“

及川彻无语凝噎。他摸了摸最近因为太忙而忘记去剪的头发,和大家笑作一团,不断地挥手表示拒绝,最后还是假装不情不愿地蹲了下来,允许六岁的小女孩用他珍贵的头发进行艺术创作。

但再有天赋的发型师面对有限长度的头发和如此朴实的头绳也难以再翻出什么花来,镜头下一次对准及川彻的时候,他顶着满头的小揪揪,满怀偶像包袱地比了个耶。

六岁小女孩的父母是此次突发团建vlog的源头。某位英年早育的队友和女朋友分分合合终成眷侣,恰逢休假与恋爱纪念日与突发的ins账号营业要求,早育队友决定筹划一次精妙绝伦的求婚,并诚邀大家参与记录。

缺德的策划者第一个下手的就是及川彻。没人跟他提前透露过半点风声,早上十点准时下楼的及川彻拉开公寓楼大门,被礼花和礼炮吓得倒退两步,差点动手痛击队友,然后被迫和每位盛装打扮的男子排球员以及一位盛装打扮的儿童进行石头剪子布车轮战,如果输了就将被队友痛击迎接惩罚。

活跃气氛的小游戏结束后的一分钟,及川彻准备上车转移场地,不经意转头瞥了眼街角,收回视线,再转头看一眼,又看了一眼。

驾驶座的队友茫然地看着他喃喃自语:“喂……搞什么啊!”

“怎么了彻?”

及川彻半只脚已经跨上车,他看了看队友,又回头确认般看了眼,终于下定决心说道:“能等我五分钟吗?”

队友善解人意地表示OK。

及川彻收回脚,气势汹汹地冲向便利店门口,一把拽住面前那个人的后领。有人从昨天起就不接电话不回消息,现在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搞什么啊?!

本来是想这么骂一句的。

但转过来看到的,是一张十八岁的牛岛若利的脸。

“及川?”他困惑地说道,“你也在这里。”

躺上牙科诊所的躺椅前,及川彻漫无目的地回忆了一些事情。东京奥运会过去一年多。他搬家,告别有丰富信仰的室友和仁慈宽厚的迄达拉神,把牛岛若利送给他的二十七岁生日礼物和一支比赛前求来的签完完整整地放在玄关,将牛岛若利的账号从LINE黑名单中放出来,如果按年份算的话,二十八岁的开头某一日傍晚他接到了牛岛若利的电话,问他愿不愿意出来共进晚餐,他横跨大半座城市才发现牛岛搞错了地名,不得不折返回去,为此得到一盘确实不错的意大利面、一束包装完整的鲜花和一段非常真挚的告白,以及后面将近半年的拉拉扯扯和终于确定关系的男友。他遵从医生的指示张大嘴,任凭医疗器械摆布,等待着恐怖的二十分钟过去。男友名叫牛岛若利,此时此刻也许正关掉iPad,走进浴室,洗漱睡觉,或者正准备给他发一条消息。

结束后他问医生能不能把这颗智齿给他,说实话按规定是不行的,但没人在乎。他一路上捏着小小的塑封袋,想到那些把掉下的牙齿扔到屋顶上或者下水道里并向之祈祷就能实现愿望的鬼话,思索许久应该把这颗让他吃了大苦头的智齿扔到哪里比较合适。

这当然也是从信仰经验丰富的室友那里听来的。

刚好经过红灯,他停下来,像抛硬币一样将装着一颗智齿的塑封袋向上抛起,心中什么愿望都没许,期待那位庇护信徒与非信徒的迄达拉神这一次能给予怎样的祝福。

但倒不是想要这种啊!

他深深吸了口气,遏制住现在回家倒头睡一觉等待世界恢复正常的冲动,选择先质问牛岛若利究竟发生了什么。据十八岁的牛岛若利所说,闭眼前他刚结束普通的一天,睁眼时洗漱完一开门就到了一个从语言到肤色到气候都完全不同的地方。他身上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和现金,最终决定先到处走走,说不定可以碰到说同样语言的人。然后就在便利店门口被及川彻发现了。

南半球正是夏季,白鸟泽校服搭在手臂上,牛岛若利身上的衬衫也还是微微透出汗意。及川彻想到前几天对着智齿随便许下的心愿,痛苦地闭上眼睛,心想也许这就是不虔诚的代价……回头试图再向队友争取五分钟时间给牛岛找一套合适的衣服,及川彻发现镜头不知何时已鬼鬼祟祟地对着这边,想必刚才他跟牛岛拉拉扯扯的景象已经一览无余地被记录下来……毕竟那几张脸上的八卦意味实在是毫不掩饰……

“哇哦——”队友大惊小怪且十足兴奋,“你男朋友?”

“呃……是的。”及川彻发觉想完全解释清楚缘由有点太过困难,于是含糊地承认了,庆幸小牛若此时还听不懂西班牙语。

牛岛若利安静地站在他身后,看着及川彻走向他的队友们,连比带划地说了什么,在一阵促狭的起哄中一同大笑起来,回过身向他说明目前这一切时笑意稍微收敛了点。

“我猜是一种灵异现象让你到了这里,也许是我搞砸的,但也不排除十年后的你干了什么的可能。”及川彻说,“现在是2022年你在阿根廷——然后呢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毕竟谁知道你是这条时间线上的小牛若还是平行世界的小牛若。”

牛岛若利照单全收。他平静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及川彻瞪着他,抿着嘴考虑了一会儿,说道:“你有兴趣帮忙策划一场求婚吗?说实话我觉得他们纯粹是想把乐子越搞越大……你也可以在我家待一会儿等我回来再解决这件事……”

“如果他们不介意的话,我没有问题。”牛岛看一眼他身后,收回视线注视着及川彻。

队友们此时正在和小姑娘进行你问我答环节,玩得兴致勃勃,看样子并不介意他再耽误五分钟时间。他拽住牛岛的手腕,一言不发地将他带上楼。公寓楼道采光良好,墙壁上有兴之所至的涂鸦和五彩斑斓的挂画。及川彻住在二楼。他打开指纹锁,噔噔噔踩进房间寻找能给牛岛若利穿的衣服。而牛岛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被允许进入这间公寓,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木门自动转回去,“哐”地合起来。

“你倒是进来啊!”及川彻大叫起来。

一分钟过去也没有人有来开门的意思,牛岛若利端详了一会儿指纹锁,犹豫着放上了右手大拇指。

门打开了。他脱下鞋,没有多看四周,走向传来翻找声音的房间。行李箱大开着摊在地上,及川彻从中挑挑拣拣,最后拎出最宽松当作睡衣的T恤丢给牛岛:“你先穿穿看合不合适——说起来,你不介意穿皮带出门吧?”

牛岛接过衣服,没问后半句什么意思,抖开T恤,说:“这款吧啵酱印花我也有一件。”

“你把它穿到外面?”

“睡衣。”

那你今天就穿出去丢人现眼一次。及川彻如是想,拎出最后一条裤子,隔空在牛岛身上比划两下,觉得如果真让他穿上去会造成各种意义上的损失惨重,下一秒发现牛岛已经换上了吧啵酱印花T恤,等待及川彻再给他挑一条裤子。

“……”及川彻沉默两秒,将他自己的裤子放回行李箱,转身打开衣柜搜索起来,“说起来你为什么这么冷静地接受了一切设定啊?连为什么地图突然转移到了南半球都不想问吗?”

牛岛犹疑了一下。

“说实话,我现在仍然觉得自己在做梦。”他平静地说道,看着及川彻拿出一件白色棉T恤,接着又拿了一条棕色亚麻长裤,“而且会出现在这里,我想这是你的决定。”

及川彻的动作顿住,然后若无其事地将衣服抛给牛岛:“很有自觉嘛——快点换上,不要再穿着那件衣服影响光线了!”

车辆疾驰向海岸。天气晴朗,云从遥远的地方缓慢过境,风灌入大开的车窗,声音逸散得模糊不清。开车的队友不遗余力地八卦着,统统被后排手忙脚乱护住发型的及川彻以一句“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挡回去。牛岛局促地挤在角落,听及川彻说着陌生的语言,语气上可以辨别应该是在斗嘴反击,偶尔目送绿化带飞驰而过被远远甩在后面。

从飘雪的夜晚倏而切换到阳光明朗的上午,他垂下目光,看着自己舒展的手掌,说是做梦一样的感觉,他其实非常清楚自己正站在十年后异国的土地上,明明还没能经历未来那一切,却依旧觉得身边的及川彻如此亲切。

前方有警察拦路,趁队友手忙脚乱翻找驾驶证,及川彻终于开始和牛岛交谈。“怎么了吗?时空穿越综合征犯了?”

他在想一个问题,也许并不是当下最重要的问题,而且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他还是很想知道,假如能回到原来的时间并继续往前走下去,一种可能的结局,游戏的支线,是否真的发生了。

牛岛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但及川轻描淡写地说道:“是的哦,我们——我指的是我这个世界、二十八岁的你和我——正在交往哦。”

说完这句话他就摇头晃脑地顶着满头的小辫子去逗儿童安全座椅上刚睡醒的小女孩了。警察盘问结束,队友重新发动引擎,风再次灌满车厢,牛岛若利诧异地转头看他,听到及川彻漫不经心的话语:“好啦,剧透就到此打住吧,及川大人可承担不起世界线扭曲的风险。”

他朝着牛岛笑起来。

汽车到达海边。根据英年早育队友声情并茂的描述,那天夜里他途经此地,迎面被一个沙滩排球痛击,和打出这一痛击的女友一见钟情,因此他决定将求婚地点定在这里。

“要有风!有网!有啤酒!有排球!”英年早育队友慷慨激昂地一挥手,向大家描述着他想象中催人泪下的重要时刻,“我们其乐融融地开了一场比赛,她站在球网对面,而我一个跳发,嘭——嚓,球打过去之后就炸开变成一束花!然后我掏出戒指,单膝下跪,在场各位都是我的证婚人。”

“绝妙的想法。”及川彻大为赞叹,紧接着问道,“——但是我们要怎么实现‘嘭——嚓,球打过去之后就炸开变成一束花’这部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早已在技术层面解决这一问题!”

英年早育队友洋洋得意,缺德策划者队友的脸从他身后露出来,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所以现在,下一个游戏环节。”

及川彻和队友们大呼小叫地玩完完全全照搬自vs岚的游戏时,牛岛若利在附近的海滩走动。有人正在打沙滩排球,两个穿着POLO衫的中年人,一个发育过头的青少年,和一个营养不良得十分显著的青年男子。

他站在不远处,观看起了这场接近尾声的比赛。球落进柔软的沙滩,中年人放声大笑起来,发育过头的青少年长长地叹气,营养不良的青年男子倒在地上吱哇乱叫,直到他偶然瞥见一旁观赛者,像被切断的磁带一样,他的声音消失了,然后转化成一声意味深长的“哇哦——”。

“好久不见!”青年男子朝他走过来,用不合格的日语向牛岛打招呼。牛岛猜测这是属于另一个他的人际关系,而青年男子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绕着牛岛打量了一圈,斩钉截铁地做下判断:“你不是去年来的那个。”

牛岛不知该作何回答,点头承认了这件事。

青年男子夸张地叹了口气,视线到处移动,“你在这的话及川那家伙也在吧?喔我看见他了——他那是什么鬼发型啊!你都不在乎的吗!算了他这发型也挺好看的果然这是一个属于帅哥的世界……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他搬家前的室友,去年生日的时候你见过我来着,还喝了我的酒,醉得东倒西歪差点害我惹上麻烦,有没有兴趣皈依我们卡雅鄂弥教?”

话题前后跨度太大,加上青年男子的散装日语,牛岛只听懂了他和及川合租过以及最后的传教这部分。

“卡雅鄂弥?”他疑惑地重复一遍。

“具体名称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这个发音啦……”前室友无所谓地挥挥手,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是信奉由幽灵化身成为的神的教派,卡雅鄂弥神生前饱受钙质腐化的痛苦,死后不得安宁,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终于成功超度了自己,然后开始庇佑同样饱受钙质腐化的信众。怎样,有兴趣来信一信吗?不信或者中途叛教也不会被怎么样的喔!”

“什么叫钙质腐化?”牛岛真诚地发问。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远处游戏失败者的骂骂咧咧传过来,前室友沉寂半晌,简洁地说道:“蛀牙。”

“原来如此。”牛岛若有所思。

“智齿冠周炎什么的效果也是一样的,”前室友热情洋溢,简直像在街头推销新品小家电,“有兴趣的话也没什么入教仪式,去牙科诊所检查一下就好了!你有听过那个吗,就是那个,能够实现愿望的齿仙,和我教有紧密合作喔。”

在前室友热切的眼神中,牛岛若利情不自禁地抬手捂住脸颊,里面埋藏着一颗隐隐作痛的智齿。

前室友笑嘻嘻地:“口腔健康可是很重要的,痛到嘴都张不开的话,重要的话可说不出口啊。你找到回到那边的方法了吗?没有的话来信一信说不定会有奇效喔。”

那边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大笑,及川彻难以置信的叫声在其中格外明显。两人回头看去,他显然又输了,玻璃珠子随他的动作在发间闪烁连绵。

牛岛转过头,认真地对前室友说道:“我会考虑一下的。”

前室友大概是第一次被如此认真地回应,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于是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管旅行装洗漱套装里附带的牙膏:“来,入教礼物,没入也可以拿。”

牛岛接过它:“谢谢。”

远处及川彻用他更为熟悉的日语喊他的名字,催促他赶紧过去别在这享受正午烈日的毒晒。牛岛想问前室友过不过去打个招呼,一转头发现他已经和发育过剩的青少年勾勾搭搭地走向隔壁的啤酒摊去,头都不回地继续他的传教事业。

牛岛无声地笑了笑,将旅行装牙膏放进口袋,走向及川彻。后者垂头丧气地面对着镜头:“为什么又是我——”

缺德策划者怜悯地看着他:“说不定是因为你最近触犯了某位神灵,现在正在承受天罚。”

“我看是你在偷偷针对我。”及川彻毫不信邪,转头拍了拍牛岛若利的肩膀,“走吧,可怜的我又被队友迫害了……现在要去隔壁镇拿那个倒霉的打出去之后能嘭嚓变成捧花的排球……”

然后他又对着英年早育队友嚷嚷起来:“喂喂,我说我带着小男友出镜真的不会把你的风头抢了吗?你真的不在乎这一切吗?”

“那有什么!”英年早育队友冷酷无情,“大不了把所有环节都剪掉,只留下我感人肺腑的求婚现场。上吧皮卡彻!”

六岁小女孩被委以监护两人避免他们开车到半路跑掉的重任,她坐在后座的儿童安全座椅上,好奇地盯着同样被迫坐在后排的牛岛若利看。及川彻在驾驶座,专心致志地开车,毫无进行一些有益于旅途的聊天之意。车内开了空调,冷气轻轻地打出来,整个气氛雪上加霜。

牛岛若利还在想着素未谋面的一些神灵,冷不防从旁递过来手机,小女孩百无聊赖,试图用翻译软件和他搭话。

——你叫什么名字?

牛岛愣了一下,接过来输入自己的名字,按下翻译键。

等红灯的间隙及川彻瞟一眼后视镜,欣慰地发现后座两人正有来有往地聊着天,虽然看不到具体内容,但从他们的神情可以判断出他们一定正在畅谈一些美好光明的事情。

而此时此刻,牛岛若利接过手机,面对上面一长串据称是与及川彻交往过的女性的姓名,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小女孩又把手机抢过去,打下一行字。

——哥哥你勇敢一点,以后这个名单里也会有你的名字的!我已经记住它怎么写了!

牛岛若利哭笑不得,很想说其实他的名字应当已经在里面了,虽然并不是他的名字。但他还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拿过手机,问小女孩能不能借他浏览一下互联网,小女孩慷慨大方地答应了,换了个姿势窝在椅子上睡觉。

他点开搜索引擎,慢慢打入及川彻三个字,然后又想到也许应该是罗马音。侧前方二十八岁的排球运动员目不转睛盯着前方专心致志地开车,那张脸出现在体育新闻头条照片上,牛岛收回视线,复制报道内容去翻译,逐字逐句读下去。因为不清楚时间的规则不明白宇宙的悖论,及川彻拒绝透露更多信息,也许还是因为面对十八岁的牛岛若利,他仍有顾虑,做不到毫无保留。他刚度过普通的一天,唯一不普通的是那天离开学校,他顺道去了一趟牙科诊所,次日睁眼就来到陌生的地域。素未谋面的神灵,一时兴起出手相助,提前实现了他心中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愿望,也并不在乎影响时间的法则。因为会出现在这里,毕竟是及川的决定。他从最近的排球联赛结果看起,回溯到转会公示,再往前是东京奥运会的报道与阿根廷赢得的铜牌,还有一些没人书写的纵容他想象的部分。车辆驶向遥远的小镇的方向,牛岛若利倒退着读过他不曾经历的十年,直到阳光变为橙色,引擎声停下。

“真够远的。”及川彻抱怨道,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顺便催促牛岛若利和小女孩赶紧下车速战速决,毫不在意漫长的车程里牛岛做了什么。

小女孩打了个哈欠,转头想向牛岛讨回她的手机,然后爆发出尖叫。

及川彻被她吓了一跳,回头去看发生了什么,差点也爆发出一阵尖叫。手机孤零零地落在车座上,十八岁的牛岛若利已经不见了。

“是德拉特尔战士!”小女孩反而没被吓到,兴奋地叫起来,“牛岛哥哥原来是这么厉害的角色啊!”

及川彻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顺着小女孩对超能力动画片坚定不移的想象随便敷衍了过去,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向英年早育队友描述的那家花店。

说实话他不用费那么多口舌描述,及川彻也能一眼发现这家店,那些植物实在是太过夸张了……他在花卉与绿植组成的丛林里寻找英年早育队友形容的特制排球,同时自顾自地取出色彩斑斓的花束,在手里挑来拣去,插成称不上赏心悦目但也没有非常猎奇的形状。同时还接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一通电话。

“及川,你能联系上若利吗?”

是天童。

“他昨天说去拔智齿,然后就失联到现在了。”

及川彻忽然明白了什么。

关于曾经听过的无聊信仰,扔过头顶的轻巧塑料袋,心中一言不发的愿望,另一个人同样想要面对的错过的时间,更久远之前赛场两端彼此凝视的脸。

他站在原地,一个想法逐渐成型,心脏慢慢开始加速跳动,就像过去无数次比赛,最后一分,决定性的一球落下的时刻。

太匆忙了,不行,但也没办法。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你抢先啊,靠作弊换来的惊喜算什么!

他拆下两根皮筋,玻璃珠子在暖光灯照耀下亮闪闪的。非常合适、非常熟悉的一种形状。

其中一根用来扎好花束,另一根被他握在手里。他慢慢转身,伸手向前。

二十八岁的牛岛若利站在他身后,怀里抱着更精致的一束花,同样是伸手向前的姿势。一个红丝绒盒子正在他手心里。

他说:“……及川,这是你的决定。”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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