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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龙一

2024-04-14 02:3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原创 马文英 楚尘文化

“我对于自己如何成为今日的坂本龙一,也很感兴趣。我想了解自己为何会走上现今的这条道路。”

提起坂本龙一,你或许会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但事实上,你很可能早就听过他的音乐。作为日本最有名的大师级音乐家,坂本龙一为《战场上的快乐圣诞》《末代皇帝》《高跟鞋》《荒野猎人》等多部经典电影作了配乐,还斩获了奥斯卡金像奖、金球奖和格莱美奖等大奖。除却他在音乐领域的卓越成就,坂本龙一的人格魅力同样令人艳羡。读完本文,你一定能理解为什么喜爱他的人如此之多了。

▲坂本龙一,1952年生于日本东京,日本音乐人

01.

“从事一份固定职业,真是让我难以理解。”

小时候在填写未来志愿时,坂本龙一苦恼于不知道写什么,在其他同学毫不犹豫地写下“医生”“首相”“空姐”等诸如此类的职业时,坂本龙一索性只写了“没有志愿”四个字。对他来说,过早确立志向,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即便在三四岁的年纪早早地接触了钢琴,完成了人生的第一首作品《小兔之歌》,坂本龙一也没有因此爱上音乐。10岁时有幸跟随东京艺术大学的教授学习作曲,坂本龙一也不像其他音乐家一样,每天刻苦练琴。

▲ 1959年,7岁,留影于自家钢琴前

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多么喜爱钢琴,弹得也不是特别好。

坂本龙一看似与音乐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但实际上音乐早在他的生活里悄然地盘根生长。与其说是他遇到了音乐,不如说是音乐一直在追逐他。

坂本龙一的舅舅是个乐痴,搜集了许多唱片。自小坂本龙一就在舅舅家里听到了各种类型的音乐,那些是他对音乐的最初印象。后来学习钢琴,坂本龙一总是间断性地上课,从不刻意在家练琴,甚至还想过放弃上钢琴课。就连作曲也是德山老师不厌其烦再三劝说后,他才去学的。中学时代,在加入篮球队,与音乐冷战半年后,他才强烈感受到内心对音乐的渴望。即便如此,音乐也并没有成为坂本龙一生活的重要部分。他依旧每天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过着多姿多彩的人生。或是参加游行,穿梭于东京的街道中;或是在大学翘课,与不同的艺术学生交流;亦或是意趣盎然,抱着玩儿的心态加入Yellow Magic Orchestra乐队(YMO)。

▲ 1980,YMO,从左到右依次为:高桥幸宏、细野晴臣、坂本龙一

坂本龙一从来没有给自己设限,而是接触诸多可能。

进入大学后,我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做些与音乐无关的事情。如果照这个想法,或许我会去拍电影,也说不定会去写小说。我从未想过,将音乐当成自己的人生使命。

我认为,只要力所能及,什么事情都可以尝试着做做看。

他主持过广播节目,演过电影,与广告界的大人物有来往。坂本龙一还是个“电视儿童”,在小学就已看了许多电视剧,那些电视剧的主题曲都牢牢地留在他的脑海里。受外公影响,坂本龙一从小就喜欢读书,初中时就已经涉猎了许多不同类型的书籍,因此成年后的坂本龙一还出版过书籍。1982年出版了与哲学家大森庄藏对话内容的书,1986年与吉本隆明合著出版了《音乐机械论》。

▲ 在YMO时期创作的情景

坂本龙一也不将自己的音乐局限于某个固定的风格。自小发蒙于古典音乐,在初中接触到了摇滚,那时候他最爱德彪西,高中时期坂本龙一开始探索现代音乐,大学时期出于兴趣学习了民族音乐,后在YMO时期和成员创作电子音乐。坂本龙一自小涉猎了多种音乐类型,始终敢于创新,因此他的所有音乐都没有沿着任何一条既定的线路保持不变。

02.

"关键时刻,我大概都是选择困难的道路。”

坂本龙一评价自己是个懒惰胆怯的人,但纵观他的过往经历,其实他在每个关键的人生转折点上,都是忠于自己的内心和感觉。

在大岛渚导演邀请他参演电影《战场上的快乐圣诞》时,坂本龙一直接说道:“配乐也请让我来做。”就这样,坂本龙一毛遂自荐,接下了第一个电影配乐工作,但实际上,这于他而言是一个挑战。

▲ 大卫鲍伊与坂本龙一在《战场上的快乐圣诞》片场

我没做过电影配乐,也不曾想过要做。所以,这句话感觉就像是随口说出当下浮现的想法,结果大岛导演立刻就答应了。我当然高兴极了,不过自己既没当过演员,在电影配乐方面也是首度尝试的外行,竟敢这么乱来地要求同时接下这两个工作,而大岛导演居然立刻同意,让我觉得他真是有魄力啊。

于是,坂本龙一最广为人知的一首音乐作品《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就这样诞生了。坂本龙一也凭此机会展开了他为电影配乐的创作生涯。

1983年在戛纳电影节,坂本龙一结识了导演贝鲁托奇。三年后,坂本龙一得以受邀出演《末代皇帝》。电影拍摄期间,导演贝鲁托奇临时向坂本龙一提出配乐邀请,要求他立刻创作溥仪登基仪式的配乐。

▲ 《末代皇帝》拍摄现场,坐在坂本龙一身旁的是贝托鲁奇导演

紧迫要求之下,坂本龙一创作了《Rain(I Want A Divorce)》。

剧组帮我借来了一台“满映”的旧钢琴。“满映”的前身是“满洲”铁路电影部,是当时的国有电影公司。在片场里有一台直立式钢琴,当地的工作人员用货车运到了我的房间。那台钢琴原先保存状态就不好,又加上一路颠簸地运动过来,所以走音走得很厉害。然而,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在作曲时,几乎是一边想象乐音,一边写下。

影片杀青半年后,坂本龙一又接到为期一周的临时配乐邀请。由此坂本龙一变身“工作狂人”,开启了疯狂熬夜写曲录音的工作日常。

我过去完全没学过中国音乐,因此先跑了一趟唱片行,买了二十张左右的中国音乐精选集,花了一整天全部听完。接着,我考虑电影里的时代与场合,选好应该使用的乐器,然后就开始寻找东京附近的中国乐器演奏者。我一边写曲,一边录音。

就这样坂本龙一在一周内完成了44首配乐,然而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导演剪辑后的影片与拍摄原片差异过大,配乐必须要做修改,于是坂本龙一又不眠不休地重写了一星期,终于因过度劳累住了院。日后回忆起这段工作经历,坂本龙一仍觉得不可思议,又满怀成就感。

03.

"我似乎是通过类似音乐型的思考模式,去感受或理解各种事物。”

在绝对熟悉的音乐领域,坂本龙一从未放弃过思考这件事。基于对未来派艺术运动这一思潮的思考,坂本龙一创作了专辑《未来派野郎》。

坂本龙一也从未止步于自己在音乐领域的成就,他对生命的探索与思考也深入地进行着。他通过音乐声音,来感知、倾听、观察甚至思考这个世界。基于对20世纪战争与革命的相关事件,坂本龙一于1999年创作了歌剧作品《LIFE》,借此表达自己对新世纪美好未来的希冀。

▲ 制作《LIFE》时,拍摄于南青山的个人工作室

在纽约亲身经历的911事件后,他联合好友出了一本《非战》,表达对战争的思考。2007年发起了森林再造保育计划“More Trees”,呼吁人们保护环境,爱护森林。2008年参加“Cape Farewell”计划,与科学家一同造访北极圈,在冰雪覆盖的格陵兰近海航行,去观察气候变化,这次经历令坂本龙一终身难忘。

或许只能说是为大自然的雄伟所慑服,数量惊人的海水与冰山,由海水与冰山造成的风景与寒冷气候,对于这些景色的印象太过强烈,让我彻底无言。

坂本龙一去非洲观察非洲象的生态,借此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大象彼此和谐地共同生活在一起,而这种生活方式不正是人类所需要的吗?”后于2002年推出DVD《“象”往的人生》。

坂本龙一积极投身社会议题与环境保护,将自己的所思所感融入到音乐中,他期望通过音乐的催化,人们也能开始关注这些生活中重要的事物。而这些延伸到其他领域的深层思考,反过来也滋养并影响着坂本龙一的音乐风格。他表示格陵兰之旅带给他的影响非常深刻。

▲ 坂本龙一拍摄于格陵兰附近海域

我觉得去过格陵兰之后,自己音乐中呈现的感觉大概有了极大的变化,作品的方向性也变得更加鲜明了。

我尽可能不做任何修饰,不去操弄或加以组合,让原色的声音直接排列,然后仔细地观察看看。

就这样,坂本龙一崭新的音乐风格逐渐成型。

▲ 2020年2月,坂本龙一通过北京当代艺术基金会发布了以不插电形式用钢琴演奏的音乐作品《aqua》,为中国的疫情祈福。

如果要对坂本龙一的音乐风格下一个定义,并非一件易事。他驾轻就熟地游走于多个风格之间,自由地创作音乐。的确,坂本龙一从未刻意地只做一个音乐人,他不断拓展着自己音乐的边界。于他而言,音乐更像是一扇窗,以此为基点,他窥见了其他领域更深层的现象。他用音乐窥见、记录、思考着所经历的一切。

在《音乐即自由》这本书中,坂本龙一讲述了他幼时接触音乐与作曲的经历,讲述了他如何“走上音乐道路”,如何“成了现在的自己”。

不来亲自阅读一下吗?

原标题:《坂本龙一 | 我并没有刻意想成为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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