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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学院|走进工作室

2024-07-02 13:1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1999 第九届全国美术作品展 优秀奖

中国版画家协会 鲁迅版画奖

1993 中国版画版种大展·第五届全国铜版石

版丝网版画作品展 银奖

1990 第十届全国版画作品展 铜奖

1989 第七届全国美术作品展 银奖

1984 第六届全国美术作品展 优秀奖

收藏

作品被中国美术馆、中国国家博物馆、中国版画博物馆、四川美术馆、浙江美术馆、深圳美术馆、上海美术馆、广东美术馆、江苏美术馆、重庆美术馆、关山月美术馆、神州版画博物馆、英国大英博物馆、美国费城艺术博物馆、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国立美术馆、英国欧洲木版基金会、英国牛津大学阿什莫林博物馆、韩国全北道立美术馆等机构收藏。

主持项目

文化部、财政部、中国文联主办的中华文明历史题材美术创作工程《周初诸侯大分封》版画创作。

老实说,在版画特别是黑白版画跌入低谷的时候,四川还有康宁这样锲而不舍的艺术家在努力探索版画语言,亦是幸事。康宁从乡土绘画中走出,逐步放弃题材决定论的思路,改变四川版画过分依赖黑白对比的创作方法,在中间色调上狠下功夫,重新把木刻中的“刻”摆在重要的位置。和近年来版画界潮涌的材料变革和多种印法的风气不同,他仍然坚守古典木刻艺术的技艺性,坚信技艺中的创造力。和强调版画本质在“印”,重视创作意图的倾向也不同,康宁更注重创作本身,即刻制过程、刻的效果和印的效果。

—王林

《江边》 木刻 1979年

《新松》 49×52cm 黑白木刻 1984年

《少女和羊》 黑白木刻 83×100cm 1989年

康宁是执着的艺术家。他长期从事黑白木刻创作,从来没有改变过,而且一直坚持黑白木刻版画是刻出来的画,“刻”是本性,比“印”更重要。既然要“刻”,就会涉及工具和材料,一是使用刻刀刻画形象的艺术属性,二是硬质木材经过选择、加工、刻制出来的质材价值。

—王林

《生命树》之二 黑白木刻 76×88cm 1990年

《泉》黑白木刻 78.5×89cm 1990年

康宁版画以刻为主,自然对木版的质材效果十分看重,不仅是他的刀法刻工在表现对象的同时,充分注意和媒材的关系,而且在印制、展示各个阶段亦非常重视对质材价值的发掘。为了使质材本身的审美属性得以尽情发挥,他不采用板材而是使用原木。因为在硬质原木上刻画的阻力加大,要求艺术家有更高的难度需要克服,从中呈现出材料的顽强性,而这既是物的属性也是人的表达。对原生态木材形状的保留,甚至不弃瘢痕、洞缝的印制,使康宁的作品有一种随机应变、自然天成的艺术效果,和仅视版画为画,以四周边框为界的所谓“经典版画”有所不同。正是这种不同,使康宁更进一步,直接把原木刻制作为作品,只刻不印,让木刻版画彻底回归到“刻”的本性,成为刻出来的绘画和版画式的雕刻。

—王林

《伫立》 58×60cm 黑白木刻 1991年

《琴》黑白木刻 60×66.5cm 1992年

《苞米扬花》之一 黑白木刻 76×87cm 1992年

康宁已经走出了版画画地为牢的界线,使版画有可能通过展示方式的变化,成为在展示空间环境中真实存在的公共艺术,而不是案头艺术或印刷作品。在这方面康宁有许多想法,当艺术家开始从展览场地条件出发来构思自己的作品时,他实际上已从传统个人创作方式出走,把自己的作品置于和社会、和公众、和环境的现实关系而不仅仅是想像关系之中。这将会为康宁版画创作带来进一步变化,希望康宁为此所作的努力,能为版画界坦然界入当代艺术提供新鲜的艺术经验。

—王林

《困惑》黑白木刻 60×68cm 1995年

《奔马》黑白木刻 110×125cm 1999年

《飞翔》原木黑白木刻 60×68cm 2000年

《延续的片段》原木黑白木刻 270cm×25cm×6 2001年

《森林之一》 原木黑白木刻 94×40cm 2004年

康宁的木刻巨作首先在版画的尺幅上凌蹈于当代木刻的高难度、持续性之上。主体的艺术意志在此使创造力升华为信念的维度,这其实潜在着一种沉雄坚毅的对抗张力,是对于堂皇滑入“创作即生产、艺术即商品”的尘俗布朗运动的内在疏离。“能在天资”以内在疏离为要,疏离即风骨,风骨关乎意志,意志决定审美。在当今,这一维度也正在标出一种纯粹的前卫精神,它要征服的是新语言与经验模式,但它所克制的又不仅仅是时效性的风尚与习俗,而是突破语言常态,抵达不同程度的精神自由层次。看似画家在媒材的尺度上的一次拓扩,实则是精神炼金的阐扬,是“应然”与“实然”两难之下的价值论确立。

—岛子

《天马行空》之二 木刻原版 48×36cm 2005年

《天马行空》之三 木刻原版 49×38cm 2006年

《天马行空》之五 木刻原版 40×36cm 2006年

《天马行空》之八 木刻原版 66×26cm 2007年

《天马行空之十二》 木刻原版 47.5cm×39cm 2014年

康宁的灵感来自与木材的独对。他的独对是钟情,是坚守,也是求索。贯穿整个创作,康宁早年生活学习形成的形式感、秩序感以及古典气质从没有放弃立场,主体性总会顽强变现,即使是在超现实的镜像把握中。

—王定天

我们应该了解历史。认识历史是为了看清自己的位置。我们要继承民族文化悠久而深厚的传统精神,继承传统的目的正是为了在新的时代完成新的开创和突破。

—康宁

《一棵树》原木黑白木刻 155×42cm 2007年

《天地之间.铭记.2008汶川》原木黑白木刻 局部

《独木之舟》原木黑白木刻 36×175cm 2008年

木刻印痕中的线与形是通过刀具镂刻空白而“挤压”出来的。这种线和形与一般绘画形态的笔绘效果有着完全不同的审美意趣和无可取代的特点,这就是通常所说的“刀味”和“木味”。艺术家正是充分利用木刻的这一特点,对这种“挤压”出来的线、形特点和趣味,加以放大和强化,才有可能创造出真正的、独立的木刻艺术语言。反过来说,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就不能说是真正理解木刻艺术。

—康宁

《花烂漫》原木黑白木刻 59×40cm 2012年

《八十年代》 88cm×120cm 原木黑白木刻 2014年

供图 / 康宁教授

dialogue

我发现了木刻语言拓展的可能性,创作的空间。

Xiang

在进入美院之前您几乎尝试过各种艺术形式:中国画、连环画、宣传画、油画,还有雕塑,唯一没有实践过的便是版画,为什么最后考取了川美的版画专业?从学习了黑白木刻后一直醉心于木刻版画创作的原因是什么?

Kang

考取版画专业有一点偶然性,进美院学习就不错了。学版画之前其实也画过“版画”风格的宣传画,画过黑白连环画等等。学习版画之后发现与自己有相契合之处,适合自己。当然,木刻的简便、强烈、明快、吸引自己,后来作品得到认可就继续。另外,我从中发现了木刻语言拓展的可能性,以及创作的空间。

表面的承袭所谓“现实主义”则是平庸的延续

Xiang

在一次中国版画研讨会上,您曾大声疾呼:“版画应恢复锐气,拒绝平庸。”您所说的“锐气”与“平庸”是指什么?

Kang

鲁迅曾说版画是“匕首”、“投枪”,强调木刻的战斗性。到八十年代,有人说当代木刻偏离了“新兴木刻运动”精神,看不惯一些有新意的创作,说此话针对此。我认为对“新兴木刻运动”的继承是精神的继承,即活力与锐气。表面的承袭所谓“现实主义”则是平庸的延续,当然也针对当时版画整体的状态。

木刻之存在,主要是刀、木材料的不可复制性

Xiang

版画界一直有关于“印大于刻”或“刻大于印”的争论,您的创作以原版进行展示,您是否更注重“刻大于印”?您的艺术观念是什么?

Kang

这是艺术家的选择,切入点不同,各有侧重。有人注重观念,有人注重构成等等。我注重刻,是因为印刷术发展,“复数”功能已不重要。木刻之存在,主要是刀、木材料的不可复制性。回归原版,主要是强调木刻材料特性,呈现创作的过程,展示材料的表现力。

站在前沿即当代性

Xiang

您一直在探索木刻版画的新语言,您的有些作品更接近装置作品,请问您怎么去界定您的作品与其他艺术表现形式的区别?您在探索木刻版画的当代性吗?

Kang

艺术形式不应画地为牢。曾有人质疑原版展示是版画?是浮雕?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艺术、是表现。原版方式,也得到有些人的支持。真正的艺术家都在探索这个时代的前沿性,站在前沿即当代性。

艺术家的人格魅力决定了艺术格调

Xiang

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国立美术馆亚洲艺术馆馆长韦恩·克罗瑟斯对您的评价是“中国最知名和富有创新精神的黑白木刻艺术家之一”。关于创新,您也说过,“如果仅仅把版画或版画教学看作是掌握各种技术性技法技能的实验场所和纯粹的形式游戏,那么版画就可能失去活力;只有把版画作为直面人生,呼唤当代精神的一种艺术方式,作为艺术的版画才会有持久的生命力。”您怎么保持版画的创新性?

Kang

关于创新重要的还是在于思想与精神性。艺术需要技巧,但纯粹或表面的技巧不等于艺术。观念与思想的转换更新更重要。我更认识到艺术家文化底蕴、素质、人格的重要性,以及对民族传统文化的学习和继承。所以说艺术家的人格魅力决定了艺术格调。

遵循艺术规律去自然的发展

Xiang

鉴于您自己的艺术历程,您一直专注于木刻版画。现在很多版画家转型做当代艺术,王安石说的:“人之才,成于专而毁于杂”,您觉得版画应该保持本体还是应该打破版画边界,与其他艺术跨界融合,您的艺术主张是什么?

Kang

这是每个艺术家个人的选择,“专注”在于对艺术的专注,其实我一直关注其他门类艺术,如油画、水墨等等。至于“保持本体”或“打破边界”,我觉得要遵循艺术规律去自然的发展。不同艺术家切入点不同,只要方向对都有作为。

市场,艺术家不应过多考虑

Xiang

版画市场相较于其他艺术形式市场,显得较为低落,您怎么去看待版画市场的前景?

Kang

市场,艺术家不应过多考虑。版画市场与其他相比较低这是事实,有它的特殊性。对市场,我还是较为乐观的,收藏群体逐渐起来,价格不高的版画也利于普通人收藏。

推动的力量是在艺术创作中的创造性,对艺术的热爱

Xiang

您坚持木刻版画三十多年了,请问这几十年间让您最痛苦和最快乐的是什么?在您最艰难的时候,是什么力量促使您往前走?

Kang

最苦恼莫过于一时的迷茫,不知道方向。最高兴在于创作中的发现,有时灵感的光芒闪现,有创作的冲动。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推动的力量是在艺术创作中的创造性,对艺术的热爱,我关心绘画,并不太在意画外的其他。这是自己的个性和取向。

一步一步地走,做自己喜欢的事

Xiang

康老师,您对未来的艺术发展有什么计划?

Kang

我不是一个喜欢做计划的人,而是遵从内心,自然而生,一步一步地走,做自己喜欢的事,保持好的心态。

戒浮躁,真诚面对艺术

Xiang

康老师是川美版画系的前辈了,以您的艺术阅历,您对年轻的莘莘学子最想说什么?

Kang

我希望学生自信,脚踏实地,戒浮躁,真诚面对艺术。

我希望培养年轻人

Xiang

康宁老师,请谈谈川美的“康宁木刻特色工作室”对人才的培养。

Kang

黑白木刻是川美的特色,我希望培养年轻人,同时我也愿意与年轻人接触,他们很有朝气。

拍摄地:四川美术学院“康宁木刻特色工作室”

摄影 / 刘映呈

当代艺术样式层出不穷,色彩波普缤纷,仿佛都在述说着现代性的荣光,有一种古老的黑白艺术——黑白木刻却被边缘化了。但是在这个寂寞的艺术领域里有一个木刻“忍者”(王林 语)一坚持就是三十几年,他就是川美的前辈艺术家康宁教授。

我一直在追问康宁老师,是什么力量驱使你在这个枯燥的艺术领域里坚持了三十几年。康宁老师笑着说:“很多人认为木刻是古老而落后的艺术,快死了没有出路,改而去做其他艺术了,但我觉得木刻艺术还没有到尽头,还有很多可能性。”就是这种锲而不舍,不轻易改弦易辙的艺术精神促使康宁老师不懈地去探索版画语言,在木刻大黑大白的既定模式里刻出了细腻的“灰色调”,在木刻小尺寸小品画的常态里做出了大尺度,在传统架上版画的桎梏里创出了装置艺术。他的不满足推动着他不断在限制中去打破、去超越,以“无法而法”去创造,康宁教授可能是中国把木刻的“木”的材料语言和“刻”的艺术语言逼近到最无穷的艺术家。这个执拗的艺术家数十年潜心探索,在“一米的宽度”里钻出一万米的深度,他一次次地给木刻艺术界带来新的元素和惊喜,对推动中国黑白木刻版画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你会惊讶,一个经历过文革,知青下乡,经历过生活磨难的人,他的画里却鲜有那辈人的时代“伤痕”和“乡土”悲苦。康宁老师的作品画面爽朗轻快、自由舒展、天马行空,洋溢着充实的生命力和饱满的生活热情。他把苦埋在了心里,而把精神化的大爱传递给大家。所以康宁老师的作品总是比同辈人的作品更具现代感,更有观念意识。这个纵情刀木的超现实浪漫主义者,在黑白的线条里刻出了深度的诗意的人文关怀。

康宁老师的夫人是川美服装系的教授,也是我十几年的好朋友,她给我讲了一个康宁老师的故事。1989年,康宁老师的作品获得第七届全国美展的银奖,山西一位专科学校的刚毕业的版画老师给康老师写了一封信,请康老师指教他的作品,这一去一来书信往来了十一年却素未谋面,直到2000年他终于鼓足勇气来川美进修,来到川美两天就知难想退,在康宁老师一直鼓励下才劝留下来,后来还考上了川美的专升本,逐渐在艺术领域里做出了一定的成就,直到现在他们还是忘年交。在那个物质匮乏得连一张火车票都买不起来川美的年代,康宁老师对一个求学若渴的年轻人给予了最真挚的、持久的精神关爱。这让我想起了傅雷家书,以及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通信几十年而终身未见,在现代社会,这个故事听来近乎传奇,这种质朴的精神情感实在是太弥足珍贵。走在校园里,总有不认识的考生慕名拉住康宁老师指点画,康老师也停下来悉心指导;对莘莘学子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艺术经验教授给学生,以身作则,严苛地对待艺术的每一个细节;康老师总是提携年轻教师,给他们更多的发展机会。康宁老师就是这么一个默默地用心对待身边的每一位学子,关怀需要帮助的人。康老师不仅长的很有大师范,身上也凝聚着艺术大家的高贵品格和可敬的师德。我们总是喜欢看那些著名艺术家的传记,因为生活的点滴才塑造了艺术的品格。

这个世界极尽绚彩夺目之能事去诱惑人,但“五色令人目盲”,在这个社会景观和人文景观都迷乱纷繁的时代,黑白木刻作为“减法”艺术,反而因它的朴素、纯粹显得简单有力,具有了独特的审美特征和文化价值。康宁老师的一生也是“减法”的一生,有清醒质朴的价值观,淡漠名利,只问艺术。

康宁老师远看是蛮有大师风范的威严,但近距离交流,却发现他有一颗孩童般的好奇心亦有慈父般的亲和力,他的笑容是那样的天真,像个老顽童。康宁老师追求的艺术境界是孔子的“从心所欲不逾矩”,在规矩中求自由,在规律中求创举。这个在恪守传统中一次次随心所欲创新的艺术家才是艺术界的高手——“老顽童”!

后记:康宁老教授除了学术上的不断创新,还有他的“板子控”的匠人精神、戴两个放大镜刻画的辛苦、教育有方的超级奶爸、挽救两个退学学生、爱生如子、与学生通宵达旦喝酒看世界杯等太多太多的故事。这次后记忍痛删减了无数次,还是呈现了这么多文字与大家分享。1990年我读川美附中一年级时,看见康宁老师的诸多获奖作品就被他击倒!有幸能经常这么零距离聆听大师的心声。如果想沾沾老先生的光芒,积点缘分,走近康老。

—向雪

学术编辑:韩晶 王子云

编辑助理:陈科宇 何海南

美术编辑:袁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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