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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过分批判《铃芽之旅》是一种误导群众,误导自己的错误!

2023-04-05 07:1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反《炮打新海诚最新毒草》

今夜观毕《铃芽之旅》不由得落泪不已,向不在身边的伴侣发去爱的表达,心中自然而然地蓬勃了类似林觉民那种“吾自遇汝以来,常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之情感,然如今仍旧遍地腥云,满街狼犬,几人能够如我之意?不能不为此激愤,益欲革命!

然而知乎居然仍有固守老派左翼作风(我指的是仍然沿用几十年前的不合时宜的叙事手法的,不加以创新的一部分苏马)兴不必要之争端(指《炮打新海诚……》一文),弃真正重要之事业于不顾之现象(如维护劳动者劳资利益)。这些人甚至隐隐有误导群众,误导左翼内部,愈发向背离新左翼的方向发展,我便于此作文,表达我心目中真正之战斗应为何!

观影第二日更新(下文之苏马,皆特指那一部分莫名其妙的批判欲机器)

①关于二元对抗:只拟作超自然的恶在苏马看来确乎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可悲心理了,那么祈求神明帮助的解决问题方案岂不是罪大恶极了咯?然而本作的真正内涵想必苏马的确无法感知,那便是:人不断对抗一个超然的大他者,不断夺回自己的主体性,消除异化,最终找到人生之价值与意义的这一过程叫做生命,这一最最重要的东西我们决然不可轻言放弃——这是反虚无主义的,也是反资本主义的,尽管本作中展现出的是一种资产阶级方案,但绝不可以说对人的解放没有意义,相反,在当今的中国乃至东亚这个虚无主义摇篮,反而是很重要的——虚无主义最是诞生法西斯主义的。或许本作一定程度上混淆了战斗的对象(class war),但绝对是一部激励人战斗的文艺作品。根据我线下思想宣传的实践经验,与其先告诉群众什么是敌人,怎么打倒敌人,不如先让群众有战斗的觉悟,知道为什么而战斗——即为了幸福,为了人之所以为人的价值而战斗!只有这样才能塑造独立的战士,而非“另一种顺民”——苏马总是在塑造后者,这就是为何苏马总是被群众认为是“野心家”的原因……

总结就是:现在的矛盾仍然在文宣和小范围工运阶段,苏马的文章完全脱离了现实需要。打击了人民,尤其是年轻人的左倾热情。更是让错误在左翼中蔓延,扰乱了文艺作品打击自由主义虚无论调的战斗姿态,可谓资敌误己!

(我完全无法理解,与“蚓厄战斗”以及“关门”与“同暴力和解”(即法西斯主义的阶级调和)有甚关系……那部文章的哲学论述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论述……所谓的关于战斗的豪迈演讲只能适得其反……)

②关于性暗示:如果苏马连这么一点点作者的私人趣味(即足控)也接受不了,如果苏马连这种堪称朴素的“性的表达”(我宁愿称之为“美的表达”)也接受不了,那么只能证明苏马完全没有现代性和解放性,赶快回去领导前现代的农民运动吧,因为你们到现在还是遵循资产阶级的前现代戒律,居然还是怯懦地恐惧所谓“性的表达会导致腐化”么?难道你们竟然不明白:如果异化的劳动会剥夺劳动者的价值,那么为何没有一种普遍的异化性,是这种异化的性才使人腐化呢?现代的劳动者解放运动,不需要这种清教徒来说教!(实际上,这部影片的性表达弱到完全构不成批判的点啊!)

③自我补完的谎言,和原生家庭谎言?诚然,正如我第一条所说,《铃芽之旅》的方法论是不能成功的——可是这就是一种值得如此过分批判的点么?所谓原生家庭,难道不是一种旧秩序的象征么;所谓“残缺”难道是与地震下人民的生存斗争是对立的么?!可笑,如果说中产阶级的文艺作品中剥离了class war而孤立强调“补完”是一种转移视线的手法;那么一切受“补完”所感召的充满战斗激情的人民,只需要我们的理论引导就能立刻投入class war了。空谈的苏马甚至完全不知道如今的宣传需要什么东西,可怜至极!常世和现世的划分,实际的确象征了过往与现实的划分,然而“《铃芽之旅》把作为现代市民社会的现实描绘成和谐美好的世界,把作为生存斗争现实的常世描绘为死者的世界……掩盖了生存斗争的任务……”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一论调,恐怕苏马已经没有任何鉴赏文艺的能力了吧……

常世中的草原与烈火,正是过去的生存斗争的记忆凝结,因而如此抽象凝练——而封印则使现实中的人们保存了生命(真正意义上的生命,而非性命),是人民依赖现世的觉醒,同一切困难战斗,同一切善良结盟,最终打败超然的大他者的过程(即铃芽的旅行)。这对激励群众反抗生产关系旧秩序是有非凡意义的,无奈苏马实在令人费解……

难道旧秩序对于劳动人民来说,不正是如同神明和地震一样的“超自然物”么?铃芽敢于踏上只身一人的旅行,已经是当代人所急需的勇敢了,苏马何必在吃第一碗饭时,非说这不符合第三碗饭的吃饭呢?可笑可笑……

而神明神话、美化市民生活,则是一种艺术手法,相信铃芽在旅途中一定遇到过刻薄的人,但作品集中体现人之善,是服务于作品主题情感的需要,也是篇幅的需要,大抵苏马没有艺术创作能力吧……

苏马总是要文艺作品完美再完美,一切人的情感表达框在按正统再正统的理论当中——总是寄希望于每一部文艺作品都是完璧,是苏马无能的表现,既是激发人民斗志方面的无能,也是理论宣传的无能——他们将文艺作品最核心的一环“情感表达”抽去,将一切文艺都变成了说教式的寓言,可谓情感无能;恐惧文艺作品,可谓理论无能。无能至极,无怪乎在上世纪领导的共运中失败,要我说,当代共运仍旧气息奄奄,苏马难辞其咎(我承认此言是人身攻击,为的就是刺痛苏马,希望他们能有所改变)

④存在主义信徒的逃避?本作没有批判社会现实,所以是反动的,苏马的理由大抵如此……铃芽弥补残缺回忆,即是要寻回自身的存在,保卫自己的生命,为了做到这些,她在现实生活中做出了反叛和斗争,我不能明白这为什么代表了一种逃避。人民受到的在生产关系上建立的社会体系的伤害,创造了“废墟”,铃芽通过实际行动去弥补遗憾和牵挂,乃是再解放不过的了。至于说为何铃芽没有参与class war,我只能说文艺作品,尤其是二次元文艺作品中的确是逃避了这一点,然而谁指出这一点并加以批判才是真正的反动——因为这就让左翼自己否定了“消灭阶级社会后人民会更加幸福”这一斗争动因,毫无动因的斗争带来的只有虚无主义!

因为二次元中描绘的正是弱阶级性,甚至无阶级性的社会,尽管那里还是有雇佣劳动,这是一种错乱,但正是这种错乱才表现了一种“没有阶级我们会有什么样的美好生活呢”的遐想。嚷嚷着要在现阶段消除这种错乱的苏马,没有任何实践价值,相反只会危害实践!

革命和爱情。

这两者不可能放到不等式两侧做比较的真物

我想这就是安那其共产主义者的代名词——

这人类最热烈情感的表达

这使人类真正变为人的

无比幸福的落泪的时刻

无论如何也是再解放不过的了

关乎这部电影的意识形态评价,或者说批判又需有几何呢?我想并不需要摆出战斗的姿态吧——尽管我本人是再坚定不过的反叛者,可难道这部电影表达不正是一种反叛么?

难道我们左翼需要做的,不正是将人救回到人间么?

若此,则在这部电影的外壳无一例外都剥落了以后,余下的,在我看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是解放人的了。

我要说:对待这类突出人类之所以为人的文艺作品(我说的即是“爱”),特别是其为优秀的文艺作品,我们更要从正面去评价,用温柔的语言指出其仍然受旧秩序影响的瑕疵,做出影评式的评价。

毕竟“战斗之热情”并不是“人之爱”的对立面,相反的,只有拥有“人之爱”,传递“人之爱”,使更广泛被异化的人类重新回到人间,变为人以后,战斗才有真正的根基。

这样,不仅仅是能获得广大群众的好感,也能保证我们在与恶龙作战时,自身不会变为恶龙。历史从来不是由非人的勇者,苦修者去打败恶龙的,而是一个个鲜活的人!

如此匆匆,不能尽显我心中之言,然则足以是一份异议,一份进步的异议了。

(作为安那其共产主义者,我坚持尊重并运用马克思主义乃至列宁主义,并非无脑的无政府主义者,至于那些固守传统的苏马,是不是才是无政府主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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