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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向晚:死城

2024-07-06 09:5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纯粹的OOC二创,孩子不懂事,乱写的🤗。这张头图真的好好看……就是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号在B站😭)

贝拉跟着向晚走入这巨大的魔城,这里的建筑跟帝都,看起来也并无二致。

但是战事影响了这座都城,这座庞大的山城如今看起来如同禁中般森严,从这里一直到王宫一共有二十多公里,连着总共有十二道封锁,一道比一道森严,像十二块大锁,将魔王守在了十二层箱子中。

“居然变成了这样。”向晚看着这座城,她看起来很难受。

“怎么了,师父?”贝拉看着向晚,她总感觉向晚的状态很奇怪。

“你晓得这里以前叫什么名字吗?就这儿。”向晚看着贝拉,指了指脚下。

“您不说我肯定不知道啊。”贝拉摇了摇头,她看着这周围一脸茫然。

那条长街上人群熙攘,车辆如流水,热闹繁华,街道两旁的店铺门面鳞次栉比,楼阁高耸入云,一条条路纵横交错,形状怪异的建筑物耸立在其中,让人一眼望去就有一种让人迷失方位的错乱之感。

“这里以前叫潘迪曼迪南,魔主的寝宫。”

这里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此地又名——「无回城」。”

贝拉这下有印象了,无回城,这名字她在神话中听过。

恶魔们衔来各式各样的金银财宝,将一切都雕砌进了无回城,它象征着大恶魔在此世至高无上的权柄。

“可那传说中金碧辉煌的城如今在何处?”贝拉不解地问道,虽然格里昂斯也算繁荣昌盛,但那绝不是传说中无回城的样子。

“那城随着昂格拉斯的死沉入了地底,我们是在废墟之上建起的这座格里昂斯城,看到那些高塔了吗?”

格里昂斯整座城有九十二座高塔,各自立在每个街区划定范围的四角位置,专门镇压地底深处的无回城废墟。

“为了镇压恶魔付出了最大牺牲就是魔族……可人们不相信,因为魔族身上有恶魔的血脉流淌下来,所以世人总视我们为恶魔。”

向晚的眼睛黯淡了起来,她不知不觉中拉住了贝拉的手,她看起来很需要一个能跟她分享这些的人。

“年轻的时候,我和纳契特都很拼命地在建设这个国家,我们一心想改变人们对我们的成见……大家都很努力,很想告诉整个世界我们所热爱的这个国家它到底有多么好,可人的成见始终无法改变。”

向晚扭头看着贝拉。

“就跟枝江一样,你们的皇帝也一直在努力,只是有些东西没办法全靠努力来解决,有些人不管你与他靠的多近,你都永远没办法改变他。”

贝拉想起了自己谒见乃琳的时候,乃琳每一次都笑着,但是她的笑容看起来越来越吃力了,这背后隐藏着巨大的辛苦,贝拉虽然迟钝但还是能感受到的。

君与臣,贵族与贫民,忠诚与背叛。

我一定会为您夺回您的名分……我发誓,陛下。贝拉心里念着。

“后来我们都逐渐释怀了,我也好纳契特也好,我们不再为了这些做不到的事情费心。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和这些永远无法去相互理解的人身上,与其争与其搏最终毫无意义,我们要努力去保护去为爱我们的我们爱的人创造未来。”

向晚攥紧了贝拉的手,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望向了遥远的山顶,那里是魔王的寝宫。

“民贵君轻,不该以一己之私扰动万千生灵……他把我交给他的东西全忘了。”

向晚再没说些什么,她只低着头,轻声唱着贝拉听不懂的悲伤的歌。

————————————————

索拉诺尔斯城,正在举行一场宴会。

宰相大人坐在数匹怪异生物拉的大车于三天前到了索拉诺尔斯,说是来最前线支援的。

他身后是帝都约三十万禁卫军,这是本来拿来保护皇帝的部队,可如今他们披着银甲红袍要冲上最前线的战场。

珈乐派人组织了这场晚宴,她请来了城中尚未离开的乐师和伙夫,打算大宴宾客。

欢宴已经拉开了帷幕,军队的将官们都享受在宴会的气氛中,只有少数人端着酒杯眼中深处偶尔会浮现一丝敌意——他们就是索拉诺尔斯的城防官。

所有原属索拉诺尔斯的将官们都知道这一宴珈乐的想法,如若珈乐愿意向逆贼挥剑,那么他们所有人都会立刻将自己周围的敌人斩杀。

珈乐端着酒杯,坐在大殿主位上,这里是旧王城的宴会厅,珈乐从来没用过这里。

这宴会厅还是前几天众人提议举办宴会时她才命人打扫出来的。

索拉诺尔斯少有宴会,珈乐参加的所有的宴会都不在这座高城之上,她习惯站在她的人民中间。

只是今日她必须在此处举行宴会,她必须要在这里将逆贼讨伐。

阿诺德就坐在眼前的客座上,他正在切肉,那是上好的火腿,鲜嫩多汁,一过火,外皮就烤得酥脆流油,他既无戒备又无武器,对于珈乐设宴于此的目的他一无所知。

这宴会厅是旧王城的塔式结构的最顶端,左侧就是一处巨大的仓库,如今仓库里没有任何物资,满满当当的塞着全副武装的士兵。

君既然已经入瓮,那我何不添薪柴?

这种自投罗网的机会再也不多见了,珈乐深知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

枝江换了新皇帝,珈乐还不晓得是何许人也。

不过既然是皇族,阿诺德刚弑杀了前一代的皇帝,纵然新帝再倚重这老臣,心中也不可能不忌惮。

既然如此自己先除了这逆贼,再到帝都表表忠心,这番先斩后奏便能一来二去化解北境如今的危机。

魔族似乎并没有详细的动静……珈乐从一个魂的口中得知了传送门的存在,那按理说魔族应该早早就发动了进攻,究竟为什么在北境滞留这么久呢?

外有敌人围困,内有逆贼夺权,得在此城被围困之前从其中一方处解围。

所幸,斥候们打探出魔族目前驻军的位置仍在卡尔加里,半月之内到不了索拉诺尔斯。

如今驻索拉诺尔斯的军士有五十万人,镇压禁卫军绝对不成问题,擒贼先斩其首,阿诺德如若死在此处,外加讨贼勤王的大义名分也在自己手上,珈乐知道这三十万人早晚是会归顺的。

就等她高举杯子,那一刻灯熄人动,摔杯为号,骑士们冲进来镇压住禁卫军,珈乐将在一瞬间斩下阿诺德的人头。

但珈乐仍然十分戒备,阿诺德之所以如此放松,多半也与他那随行的侍从有关。

那金发男子浑身都是精壮的肌肉,赤红的眼眸里满是轻蔑的神色,他一直未动,就立在阿诺德身后半步的距离。

这两人身上总有一种令人说不明白的阴暗气息,只要靠近他们珈乐就会很不舒服。

“来!第一杯敬阿诺德阁下!”是卡林,他给珈乐使了个眼色后,便抬起酒杯,棕红色的液体在每个杯中都倒映着灯上火光摇曳。

灯晃,烛影也摇摆不定,乐手们仍在弹奏,在厅前有一女子在拨着古琴,那琴的四弦一刻都未休止。

“来!第二杯敬咱城主殿下!”卡林又端起杯子,第一轮饮完所有人都沉醉在了欢宴中,是时候了,第三杯祝酒完便要决定是否动手了。

珈乐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她再添上新的一杯酒,高举手中的琉璃盏。

“来!第三杯敬新任的皇帝陛下!”

珈乐高声喊着,所有人将酒杯高举。

古琴奏的是入阵曲,琴声愈发急促,此时正是那曲中将军提刀纵马要跃入敌阵的那一刻,琴弦的振动随着乐手的手一起将此曲推向纷乱嘈杂的最高峰。

下一刻忽然屋内刮过一阵短促的风,烛火忽闪,整个宴会厅陷入了短暂的黑暗,珈乐此刻却目有光明,她在看,在看着她即将要挥手斩杀的阿诺德和他的侍从。

那一刻长的像某个人的一生,珈乐就这么凝望着阿诺德,杯中酒起了些许涟漪。

杯未摔,所有人举杯共进一杯酒,欢宴继续了下去。

宴后众人退去,珈乐端坐在古堡正位,伯莉恩问道:“殿下,您为何不斩那逆贼?这很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我斩了,伯莉恩,在那一瞬间我斩了。”珈乐撇过头去,右手紧握住剑柄。

“结果呢?”伯莉恩靠近了珈乐。

珈乐没有真的出剑,珈乐的剑停留在意之上,所谓的斩击是在心中完成的。

“我一共斩了剑数有八,剑剑连天,切开脊柱,剜出心脏,割开喉管,撕碎动脉,刺穿脑干,挑出颈椎,斩开五脏……然而阿诺德身受八创,身上却没有一点死相。”

光是听着珈乐的描述伯莉恩就有些胆战心惊,八创齐受,对常人来说必死无疑。

这阿诺德绝非常人,最起码,他不是人。

珈乐长叹一口气,烛火映得古殿昏黄,君臣不语。

她还是不知道她的敌人到底是谁,在这种情况下没法动手。

或许,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不知在何方的一个魂和嘉然身上了。

珈乐饮下残酒,杯中只剩下苦涩。

————————————————

“怎么办?师父。”贝拉端着铁棍。

被围住了,这是真不赶巧。

向晚长吸一口气,压抑着胸中怒火。

这里是魔族的都城格里昂斯,而二人如今所处的地方是格里昂斯的地下。

面前是无数拖着绿色身躯的怪物,它们的眼中放着猩红色的光。

头有断角,背挂残翼,这些怪物的样貌各不相似,但都腐烂不堪。

这里本不该是这样的地下城,无回城的城顶端镇着的平面上不该有城这种东西。

这里本应当属于死者。

是贝拉想安静潜入内部时,感受到了气息的不寻常。

魔族虽然身上有恶魔的血,但究其根本与人类才是同源,是不可能身上带着死灵的气息的。

在身受灼伤之后贝拉许多的感官感知能力不但没有退化,还更加敏锐了,只是路过城市的上风口她就闻到了那股细微的尸腐味——来自这座城市的地下。

向晚熟悉格里昂斯的城市系统,她清楚如何进入这片地下城,二人绕开了警备,走向外城区,在护城河涌的下游处找到了排水管道的入口,沿着下水口一路前进,二人找到了这座地下的都市。

向晚第一次傻眼了。

她犹记得这座城市刚刚建起之时,那对她来说仿佛就像昨天,谁也没有在意这片空荡荡的地下区域,她根本没想过这里有朝一日也会变成如今这样。

这根本不是她记忆中的空空荡荡的巨大地下空间,这里是阴影中的另一个魔都,盘踞在城中的是许多柱形的建筑——它们是从地表一路连接到地下的,整座城到处都燃烧着青绿色的火光,那是黑巫术的杰作,永燃的火把,这座看似十分混乱的里格里昂斯却不像卡拉格尔那般充满争斗,它看起来井然有序……是谁制订了这里的规则?

向晚记得很清楚这里本来应该是魔族的大墓地,这么多年来都由巴格利家族打理,为什么会变成……

等等。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的确,当初确实是把这片地下墓地交给了巴格利家族,在那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关注过这里,没想到居然被他们在地底之下构筑了这种黑暗世界。

越走近看便越不适,巴格利家族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试验场。

居住在这里的没有正常的人,甚至,贝拉仔细听的时候,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少……居住在这里的那些活物究竟是什么,或者说究竟是不是活物,贝拉都不清楚。

这里冷的异常,像是几千个冰窖的立在道路上,向晚和贝拉没有选择从城市的主路上走,她们绕开了这些巨大的白色建筑物。

当向晚终于近到看清地上在行走的东西的之后,她的耐心也崩溃了,她的冷静也燃尽了,她出离愤怒了。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干出这种事的那些混蛋。”向晚的声音在怒火中颤抖。

那东西仅仅保持着人的形状,整个内在都已经彻底腐坏了,那连返魂尸都不算,仅仅是让亡骸动了起来而已。

他们怎么敢这样亵渎这些死者……他们怎么敢在我的国家做出这种事情……无法原谅。

建立这巨大的地下冰窖就是为了滥用这些亡者的尸身为自己所用?向晚的怒火直指里格里昂斯的中心塔,那塔中一定有操纵这些亡者的人。

活尸们搬运着大批大批的炼金术材料,里面有青石和泪光石,还有大量的磷……向晚一看便知道他们的目的是制造武器。

巴格利为谁制造武器?他为什么要出卖魔族……

忽然间向晚停了下来,她突然想到的可能性让她不寒而栗,她本来不想这么怀疑,但是她似乎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巴格利家族从未背叛,只是提出命令的的主人变了个人。

不会吧,韦亚,你不会这么做的吧?

向晚加快了脚步,二人在白色建筑物的顶端,向晚用冰凝结出一座座空中桥,随用随消散,连痕迹都不留下。

这座城市的内部完全就是翻版的格里昂斯,只不过并不完整,里格里昂斯只保留了格里昂斯一部分的街区,只在这片街区之内。

越向下看便越难以理解,明明都是死物,明明都是尸骸,但是这些亡者居然像人类一样在移动,越靠近中心塔的位置贝拉就发现这些亡者的面目相较于其他尸骸更加清晰,腐坏也更少。

究竟是谁在维持着这场恶毒的过家家,马上就见分晓了。

向晚和贝拉终于到了中心塔顶端。

“人就在下一层。”贝拉掏出了铁棍。

“活人。”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贝拉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也不想安慰她。

背叛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楚,人的行为无法定性,谁也不会知道别人行为背后的真意。

只能选择顺从结果,和得知结果的自己。

向晚轻踏了一脚地面,土石崩塌,二人落入大殿之中。

数十米外便立着虚假的王座,这白色高塔居然是伪造的王城,这里就是魔王的大殿。

那由白色砖石堆砌的虚假王座上,坐着一个面带讥讽笑容的人。

中埋伏了。

死物没有呼吸,没有声音,若倒伏于地连气息也没有,所以贝拉什么都没感觉到。

但如今尸群在某人的意志下复生了,贝拉一瞬间就感受到了涌动的杀意,数以千计的尸骸动了起来,这是个埋伏。

“你们真的觉得这里,是这么容易来的吗?”

那声音贝拉认得,正是因为认得,所以才格外愤怒。

“孜巴萨!你这背叛者!”贝拉的眼睛望着那张熟悉的脸。

孜巴萨,孜巴萨•檀•劳伦特,难怪了,在最后突围的时候这个平时装的勇武非凡的部将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唉……我当时还用了不少力气准备那发火球术的,这都让您活了下来吗?”

孜巴萨脸上的讥讽更深了,他的身后全是魔族的游尸,在僵尸的簇拥下他像个国王,死灵们的国王。

“原来是你。”贝拉扯着左臂的义肢,咬紧了牙,她的半身都被那火摧残的粉碎,新仇旧恨就在这里一起算。

“这难道不是您自己的判断失准吗?说到底,是您自己没有遵从皇命吧。”

他的笑更是让贝拉怒火上涌,险些覆没了理智。

“在可怜的一个魂那么多次地提醒下您还是选择了这条路不是吗?”

贝拉看着他的脸,攥紧铁棍的手臂肌肉隆起,充满了暴动的欲望,她要把孜巴萨这张脸砸凹进去,让他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我一定要杀了你。”

但是少了半身的力量,她的力量指数级的滑跌了,如今已经连快速奔跑都费力,她只能指望向晚出手了。

“你杀不掉我的。”

孜巴萨哈哈大笑,他从哪里来的这自信?

“我来做个预言吧,你永远都会在最接近于杀掉我的那一刻,被迫停手。”

孜巴萨看着贝拉,他蛇一样的瞳孔让贝拉看得直犯恶心。

向晚没有动作,她一直都在观察。

“师父,您到底在干嘛?”贝拉看着向晚,她很好奇为何向晚不使用她那强大的魔法直接将孜巴萨轰成渣滓。

“这里有着强烈的魔力波动,似乎这座地下城市在将魔力传送到这里一样……但是我却没有找到任何魔力的收容装置,这股魔力被聚拢于此之后在哪里被使用掉了?”

向晚仰视着穹顶,她伸手拉住了贝拉。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恐怕得先撤。”

“先撤?师父,为什么?”贝拉望着向晚充满疑问,这些僵尸不足为惧,孜巴萨虽然气息不明,但也不至于不战而逃吧。

“贝拉,你有没有发现,从刚刚开始,他一直没有做出防御的姿态。”向晚看着远处的孜巴萨,他一直端坐高台上,像是在欣赏表演。

“敌必有诈。”向晚挥了挥手,一瞬间整座大殿都染了些霜雪,那些攒动的活尸被冻成了冰雕。

她迅速转手结印,墙体表面温度骤降,贝拉立刻冲着那面墙一踹,墙体粉碎,开了个大洞,纵然十分愤怒,贝拉还是选择了理智,既然向晚说有诈,那便先逃再说。

可那面墙粉碎了以后,贝拉和向晚看到的是黑色的云……这里可是地下,不应该有云啊。

“你们是逃不掉的。”孜巴萨在王座上翘起了二郎腿,他早有设计。

贝拉先看清了那团云的真实面目,数千只活尸张开黑色的翅膀在空中盘旋,那云团越靠越近了,如今如果离开这大殿她们就要暴露在那一大片尸云中。

“向外逃肯定是逃不掉。”贝拉回头看着向晚,顺手打飞了一个冲过来的活尸。

“只能动手了吗,虽然感觉不太妙啊。”向晚起了腰间的法杖,要动真格了。

向晚和贝拉之间用的是二人连同的魔力对话,主要是贝拉怕被敌人把声音听了去。

尸群数量越来越多,根本就处理不完,无论多少次打翻多少次打倒都无济于事,新的一批永远会顶上来。

“先跟你说好,在这里我可放不出什么威力巨大的攻击魔法。”向晚又冻住了数个活尸,依旧什么也没有缓解,尸群撕开了冰雕,向晚的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所研修的魔法主要的方向是天象,这里没有天空,施展起来很难,发动速度也很慢,基本不用指望。”

她说的是实话,这里无风无雨,想制造天象太过困难。

“那我们可撑不了多久。”贝拉已经在大喘气了,她没想到自己如今这么脆弱,只是不到一刻钟的围攻就让她疲于应付了,她靠到了向晚背上,义肢也在刚刚的打斗中受损了。

“我现在还有一搏之力,您能不能冻住那些孜巴萨附近的活尸,如若能打倒那个畜生估计活尸群就会停下进攻。”贝拉用铁棍支撑着站了起来,她还有突进跃起的力气,如果能一击制敌二人就不必逃了。

“我试试。”向晚把手中魔杖指向了孜巴萨的方向,霜寒一路行进,从脚下一路冻结到身体,那些活尸群变成了一大团冰块,贝拉跃到那团冰块上,铁棍刺入冰块中固定住身体的位置,整块冰滑向了那白色的伪王之座。

贝拉高高跃起,如同瓦尔基里持剑从天而降,一切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一切都发生在那短短的数十秒内。

向晚仰起头看着周围的景象,这白色的殿堂到真的很像魔王的皇宫,就连穹顶都如此相似,向晚看着上面的那些画像,它们没有色彩,但形状却仍然十分清晰。

她本来在思考着这大殿究竟有何玄机,但是除了很像魔王的大殿以外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特点了。

那穹顶上居然还有拉克拉萨拉的雕纹,拉克拉萨拉不是魔族本地供奉的神,它本来不会出现吊顶之上,可当年魔族民族大融合的时候吸纳了一大部分异乡人进入魔都,因此做这块吊顶的时候考虑到了所有人的信仰,加上了拉克拉萨拉神。

这可真是精细的赝品,没见过原物绝不可能做出这么像的赝品出来……

向晚忽然瞪大了眼睛,一模一样的吊顶雕纹,高度相似的城镇,王座,消失不见的汇流魔力……

“贝拉!不能斩!”

贝拉忽然感受到了一阵巨大的力量,是来自身后的力量,向晚在把她往回拉,那是某种牵引的魔法。

“您在干什么!”

就差一点点就能看到孜巴萨一分为二的样子了,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说过的吧,在你快要杀死我的时候……”

孜巴萨笑着看着跌落地上的贝拉。

“总会有什么东西阻碍你的。”

“我先和你说结果,贝拉。”

向晚把贝拉扶好。

“如果你现在在此处斩了孜巴萨,那么韦亚……魔王厄卡里希将会给他陪葬。”

“为什么?”贝拉惊讶地看着向晚,她搞不清楚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座城是仿格里昂斯的建筑,我一开始没看出来其中玄机,不过现在明白了,是这恶魔有意为之。”

向晚恶狠狠地瞪着孜巴萨。

“不愧是太子太师……我就知道相信您的判断力是没错的。”

孜巴萨的眼睛被黑色覆盖了过去,只剩下蛇一般的瞳孔还没变化。

他是个恶魔。

很多人都对恶魔这个概念有很多误会,大家普遍只将最古老的七大罪和昂格拉斯视为恶魔,这实际上是一种误判,因为除了他们以外这个世界上仍然存在恶魔,他们居住于世界上的各个阴暗角落,在几千年前昂格拉斯众被诛杀封尽之后便都隐藏了起来。

力量虽然没有那么强大,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它们也是极为棘手的存在。

黑巫术中的绝大多数就是他们创造的,燃烧血肉生命来达到目的的法术。

贝拉终于没忍住张口说话了。

“所以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简单的原理,你知道巫毒娃娃吗?”尸体们忽然停下了攻击,孜巴萨微笑着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小玩偶。

“我当然知道,就是做个小人,然后通过小人诅咒某个人。”贝拉回答道。

“这不是巫毒娃娃一开始的用途,不过很接近了,巫毒娃娃最早是祭祀用品,是用来完成活祭的,它能收纳祭品的魂灵进去,让它永远在死之地舞蹈,是对敌人的诅咒,也是献给邪神们的祭品。”

孜巴萨满脸得意,他如今像极了一个给学生解答问题的老师。

“而在此处达成的也是巫毒娃娃,不过是超大型的巫毒娃娃,它就是这座城市本身。它不仅模拟了格里昂斯帝都附近的区域,而且让这座城市变成了与上层相逆的模样。”

“相逆?”贝拉眯起眼睛,她转头看着向晚。

“是充当了巫毒娃娃必要的三个特点,第一要拟真,第二要可破坏,第三点就是——要有标示物。”向晚开口了。

“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真正来自格里昂斯和魔宫的,但是依然达成了标示物的要求,原因就在这。”向晚指着头顶的天顶。

“这里的一切都与格里昂斯相逆,如同镜中映像一般,这就是镜面对照,用这个方法即便一点相关物也没有,镜面也会自动地帮助仪式完成对应,那么既然是镜面,那就意味着……”

“这边的事物遭到破坏的话,另一端相对的事物也会被破坏……”

贝拉终于明白了。

“你用这巫术劫持了……魔王,是吗?”

贝拉抬起头,怒火在她眼中燃烧。

“正解。”

“现在是白天,正午时分,只要厄卡里希坐在他如今坐的位置上,那对应就是成立的。”

向晚气的浑身发抖。

手中有武器,却无从下手。

向晚想起了不知多久前的自己,无依无靠孤身一人,敢打敢拼一路独行,一路走到了山峰顶端。

可当众人聚拢,当人们高呼她的名字时她突然变弱了,突然不再刀枪不入。

她身上多了许多破绽,那些破绽来自她爱的人们,爱她的人们。

但也正是因为人有弱点了,才会待别人善良。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继续努力挣扎吧。”孜巴萨在位上摇晃酒杯,尸群像潮水一样涌入了大殿,贝拉和向晚背靠着背,局势危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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