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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瑶|LOFTER(乐乎)

2023-09-11 09:3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话音刚落,蓝忘机突然看向窗外,厉声喝道:“谁在外面?!”

魏无羡立即拉开房门,追了出去。然而没走几步就迎面撞上来人,待他看清后,瞬间偃旗息鼓,“大嫂......”

雨稠风楚楚,金光瑶端着一盏汤盅独自站在回廊之上,也不知在外面立了多久,头发和袖衫间均带些晕开的水渍。可他面色如常,见到魏无羡也并未说别的,像是看穿了他人的心思:“魏公子,你们还没歇息呀,曦臣在里面吗?”

魏无羡被他笑得心里直打鼓,连忙点头道:“泽芜君在。”

金光瑶听后松了口气,带着些欣喜道:“那就好,曦臣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我煮了些汤给他暖胃。”

观此风平浪静之态,魏无羡心中不安更胜,在两人擦肩而过之时,他突然拦住了对方:“金二公子。”

金光瑶停住脚步,继而回首看着他,问道:“魏公子,为何忽然见外了?”

魏无羡眉头轻蹙,正想解释一番:“方才......”

然而话未出口,就被蓝曦臣的声音打断:“阿瑶。”

金光瑶缓缓收回目光,踏进屋内,柔声道:“曦臣,上次你说想尝尝我煲汤的手艺,之前一直没时间弄这些,亏待了你。今晚我特意向莲花坞借了庖屋,炖了道鱼汤。”

说着,他将托盘稳稳地放在桌上,然后伸手掀开汤盅的瓷盖,霎时间鲜香扑鼻。瓷盅内,鱼肉疱霜,汤色醇白,魏无羡被这盅鱼汤勾去馋虫,腆着脸皮凑过去,讨好道:“大嫂,泽芜君不饿,你赏我喝一口呗!”

金光瑶挥袖将他扫开,抱住汤盅护食道:“魏公子,锅里还有!你和忘机想喝自己去盛。”

魏无羡故意撇嘴道:“小气。”

金光瑶见他顶嘴的“理直气壮”,遂摇了摇头,十分为难道:“魏公子,你又欺负我了。”

魏无羡慌忙摆手,道:“千万打住,泽芜君作证,我可没有欺负你。”

金光瑶小声嘟囔着,不服气道:“明明就有......”

魏无羡当即反驳,正色道:“大嫂,我只是讨口鲜尝尝,你可不能仗着有泽芜君撑腰就乱说啊!”

不过话虽如此,但自金光瑶进门起,蓝曦臣除了叫了他一声外,再不发一言。金光瑶欲言又止地看了蓝曦臣几回,可惜不曾得到任何回应,只好黯然地垂下头,静静执起羹匙,将浓白的汤水一勺勺地舀进莲花瓷碗中。

突然,蓝曦臣握住他拿着羹匙的手,低声轻唤:

“阿瑶。”

金光瑶指尖轻颤,但依旧镇定道:“曦臣你是不是饿了......稍等一会儿,我先把汤吹凉。”

可待他转动手腕,却迟迟不能挣脱蓝曦臣的钳制,于是道:“曦臣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回屋再说。”

蓝曦臣紧紧抓着他,道:“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是吗?”

金光瑶不自然地错开两人目光,否认道:“听到什么?二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蓝曦臣道:“阿瑶!”

但不管他如何追问,金光瑶就是咬紧牙关,绝口不言。魏无羡怕两人因此生出间隙,恐日后翻脸难以收场,忙插到中间打圆场:“大半夜还下着雨,比不得白天。汤再不喝就要放凉了,剩下的事我们明天再......泽芜君,小心!”

只见金光瑶不知为何忽然推开蓝曦臣,趁其不备抢过悬在腰间的裂冰,然后将箫架在了蓝曦臣的脖子上。

“兄长!”

蓝忘机刚要拔出避尘,就被人眼疾手快地压住剑柄。魏无羡一边用力将蓝忘机按住,一边凑到他耳边,发自肺腑道:“蓝湛,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给大哥添什么乱呀!”

蓝忘机瞪他一眼,道:“放,手。”

魏无羡闻此语,相当不满:“这么凶干嘛嘞,我又没说错。”

蓝忘机继续盯着他。

魏无羡投降道:“好好好,行行行,我错了行了吧,二祖宗!”

蓝忘机松开紧握剑柄的手,然而魏无羡摸上了瘾,故意不将手拿开:“蓝湛,你真好摸。”

蓝忘机低声道:“放手。”

魏无羡习惯性往他身上歪去,结果被蓝忘机有意一躲,不幸的扑了空。他摸着鼻子抱怨道:“二哥哥,摸一下怎么啦,又不会少块肉!”

蓝忘机又瞪他一眼,然后抬手提住他的后领子,压低声音训道:“还闹!”

而另一边,蓝曦臣被金光瑶的突然出手逼得踉跄着退了几步。在最初的错愕之后,他稳住心神,任凭冰凉的洞箫擦过脖颈,留下似泪如泣的寒意:“阿瑶。”

金光瑶道:“你怀疑我?”

蓝曦臣却道:“难道我猜错了吗?”

金光瑶咬牙道:“蓝曦臣!”

“把箫放下。”

蓝曦臣慢慢握住裂冰,“阿瑶,松手......”

金光瑶整条手臂都在颤抖,他勉强笑道:“二哥。你真的以为,我还放的下,松的了手吗。”

须臾,一道闪电劈过,将众人的脸色映得雪白。而裂冰微微施力,在蓝曦臣的颈部压出一条浅淡的红痕。蓝忘机见之色变,猛地挣脱魏无羡的手向前迈出一步,语气不善道:“金二公子,兄长未曾负你。”

蓝曦臣侧首看了他二人一眼,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先带魏公子回屋吧,这儿用不到你们。”

可蓝忘机半步都未挪动,却又要伸手拔剑。蓝曦臣一声喝止,将避尘生生拦在眼前:

“忘机!”

蓝忘机微微一怔,踌躇半晌终是将避尘收回剑鞘,“兄长。”

蓝曦臣道:“出去。”

蓝忘机道:“兄长!”

“难道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蓝曦臣道:“你们两个都出去!”

蓝忘机满目焦急,但兄长放话在此又受制于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此时魏无羡倾身附上来将他搂紧,然后伸出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背,“蓝湛,听大哥的话,我们先走吧。”

蓝忘机闻声俯下头,闷声道:“......魏婴。”

魏无羡趴在他肩头,仰起脸用鼻尖碰了碰蓝忘机的面颊,在耳畔低语道:“大嫂若想伤泽芜君,早就去拔朔月了,何必抢一支箫呢?多半是被你哥戳穿心事,心里难过,郁郁不得倾泻罢了。没事,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搁着,第二天一早他们准和好如初。”

一番入情入理的剖析之后,蓝忘机终于有所软化,淡淡地“嗯”了一声。魏无羡抬首亲了他一口,便双臂用力,挟着蓝忘机生拉硬拽地拖到门外,然后随脚勾上了门。

 

少了两个添乱的人后,屋内再次恢复沉寂。

烛火照夜,飘摇几次之后为风所灭。在一片沉默无言的黑暗里,金光瑶撤走玉箫,忽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他可怜道:“二哥,我错了。”

蓝曦臣被跪得一怔,连忙伸手拉他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金光瑶不肯起身,道:“认错。”

脸说变就变,腿说跪就跪,毫无尊严可言。蓝曦臣最不愿看他这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微露愠色,低喝道:“起来!”

金光瑶还是不动。

蓝曦臣道:“如果你执意跪我,往后‘二哥’不必再叫了。”

金光瑶讥讽道:“怎么,连二哥都要赶我走吗?”

蓝曦臣斥责道:“我有说过要赶你走吗?!”

金光瑶被吼得愣住,蓝曦臣向来和风细雨,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可现如今竟被刺激地动了真火,金光瑶的眼中涌出泪水,万般委屈萦绕在心,继而痛苦道:“曦臣......”

蓝曦臣想退开一步,若不给次刻骨铭心的教训,之后恐会再犯大错。可......犹豫再三,终究不舍得他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地上。蓝曦臣疲倦的闭上眼睛,不管是义弟,还是心悦之人,这世间所有的不忍和期望全给了他一人。即使走偏,也非要给他次机会改正不可。

蓝曦臣叹了口气,然后撩袍坐在地上,放柔声音哄他:“好阿瑶,你别跪我了。这不年不节的我没有压祟钱分你。”

金光瑶抄起袖子擦了把眼泪,啜泣道:“我老大不小了,谁要你的压祟钱!”

蓝曦臣有意逗他道:“老大不小是多大?”

金光瑶道:“再有一年也要及冠了。”

蓝曦臣道:“那确实老大不小了,等及冠了就跟我行昏礼。”

金光瑶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道:“二哥不是要赶我走吗......”

蓝曦臣失笑道:“看你这仇记的,我什么时候说要撵你。别哭了......刚才还振振有词地叫唤自己老大不小,怎么这会儿,倒跟个顽童似得哭个不停?”

金光瑶道:“魏公子教我,他说哭就要挑你在的时候哭,你不在哭了也无用。”

蓝曦臣道:“你倒是......真听他的话。回头我罚魏公子去藏书阁抄书静心。”

金光瑶攥紧蓝曦臣的手,顺从道:“我只听二哥的。”

蓝曦臣微微蹙眉,无可奈何道:“你若是真听我的,就不会做那件事了......”

金光瑶道:“可是我没有办法啊!金光善是我老子,老子让儿子给他找女人,我能怎么办!”

蓝曦臣道:“所以你就给他找了个饱读诗书的琴姬?”

金光瑶道:“要求是他提的,人也是他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蓝曦臣抓住金光瑶的手腕,将他扯到近前:“一个勾栏院里谋生的烟花女子,却精通琴棋书画,一颦一笑还带着孟夫人的影子。阿瑶,你好大的手笔!”

金光瑶抵死不认,笑道:“那又怎样,只能说金光善对我娘不忘情,总想在别人身上寻她的影子。再说,我那个好父亲花心成性,谁知道他喜欢尝哪一口。曦臣,你何必为这点小事和我生气呢。”

蓝曦臣道:“小事?虽然金宗主的风流债欠得比金麟台还高,但从不会闹到和金夫人鸳鸯相离的地步。所以......”

“所以,你怀疑我指使琴姬耍了手段?”

金光瑶接过话头,继续道:“曦臣,难道我在你心里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了吗?就算父亲和母亲再不喜我,看在子轩哥的份上,我也绝不会害他们。”

蓝曦臣斥道:“那你敢跟我发誓,说你从头至尾,都未曾想过利用琴姬替你母亲报仇吗?”

金光瑶被他一言震住,那个敢字迟迟不能说出口。

他脸色发灰,忽而泣然道:“可我没办法啊......”

没办法不去憎恨,没办法去遗忘。勾栏院里的嘲笑宛如阴魂,总在午夜梦回时缠上他的心头。

母亲,阿娘......

蓝曦臣叹道:“怎么会没有办法!你什么都不和说,也不和我商量。我拼命地想保护你,把你藏得好好的,不让金氏伤害你。你有千条万条路可走,为什么偏偏选不能回头这条!”

忽然,金光瑶张开双手扑过去抓着他的衣襟,激动道:“没办法就是没办法!二哥,你问我为什么......她金夫人可以住金屋享富贵,在金光善面前说一不二。可我娘呢?我娘苦苦等了一辈子,最后只能找个草席卷了。要不是往日的旧识赏点情面,连副下葬的棺材都没有!同样都是金光善的女人,一个是金丝燕,一个只配做脚边土,你让我如何不怨!”

蓝曦臣已经不止一次听到金光善的无耻行径,但再听一次还是一阵恶寒,他抱住金光瑶,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别哭......阿瑶,别哭。”

“说道这里,我倒是想起来了。”金光瑶挺直腰板,自嘲一笑,然后从含泪的眼中透出了深藏不露的恨意,“为什么明明生辰都在同一天,金光善可以给一个儿子大办嘉会庆贺,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手下的人将他另一个儿子踹下金麟台。从最高一层,滚到最下面一层!”

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蓝曦臣猛然搂紧他,双臂收合,似乎要将两人都融进骨血中去,“阿瑶!”

金光瑶嗤笑道:“即使这个父亲再怎么猪狗不如,我也对他抱有期待过。只不过在他心里,我连子轩哥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二哥,你一定还不知道吧,在我跟你回姑苏之后,他忽然对我好了一点。因为,他想要姑苏蓝氏家藏的古籍,所以命我帮他偷。甚至还传信给我,让我别像我娘那么死脑筋,多学学在床上留住男人的本事,把你服侍好了......”

他突然抱住头,转而满口酸苦地说道:“所以说,在他心里我这个儿子跟勾阑粉子,又有什么差别?”

蓝曦臣听后,不由在心里泛起阵阵恶心,甚至想不出合适的词句对金光善做出评判。任何一位父亲,都不应对儿子说出这样作贱的话!

金光瑶眉间有痛色,但依旧边笑边道:“曦臣,你说他毒了你一次,又想害蓝氏第二次,我怎么能留他这条烂命?”

蓝曦臣被金光瑶又哭又笑闹得乱了方寸,抱着他哄道:“阿瑶不哭,是二哥错了,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金光瑶道:“有些事......还是不要脏了二哥的手。”

蓝曦臣却道:“可我也不想阿瑶脏了手!”

金光瑶顿住,“二哥......”

蓝曦臣道:“阿瑶。如你所言,金光善这个父亲猪狗不如。那又何必为了个杂碎,让自己背上弑父的重罪?”

金光瑶默然。

蓝曦臣继续道:“我并非劝你放弃复仇,只是不想你被仇恨所累,毁了一辈子。如果你母亲在天有灵,她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痛苦地折磨自己。金氏和蓝氏的怨恨,当有我和忘机清算,你只管给我出谋划策,千万不要这样闷不吭声的一意孤行了。”

金光瑶眼角挂着泪,低低应道,“嗯......”

蓝曦臣道:“之前魏公子还找我,问你的生辰是哪一天,他怕忘了给你备过寿礼遭你埋怨。你不知道,魏公子这一问可把我问的下不来台,后来我左思右想,才发觉是阿瑶没有告诉我......”

金光瑶道:“阿瑶知错了。”

蓝曦臣笑道:“是该知错了,回头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默写十遍给我,我要珍藏起来天天带着。你进了蓝氏家门,照理要由叔父给你操办“婿子寿”,魏公子定亲那年就过了,今年你也得过。”

金光瑶拽紧蓝曦臣的衣衫,温柔道:“好。”

魏无羡撤去门上偷听用的纸筒,然后拉着蓝忘机轻手轻脚地窜回房间,得意道:“怎么样蓝湛,我说的没错吧。不用第二天早晨,现在就和好了!”

蓝忘机淡淡的“嗯”了一声,弯腰替他脱去靴子。

魏无羡翻身把他压在床上,“二哥哥,那我们可以睡觉了吧。”

蓝忘机的手伸进他的衣襟内,回道:“好,睡觉。”

(未完,待续)

【有话说~】

女婿寿是进门第一年,丈母娘给女婿办的生日宴。

生辰八字的笑话是蓝大编的,故意逗瑶妹开心的,其实是知道的哟。为什么他知道,请大家参见前文金兰谱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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