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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09 20:5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萨满”一词来自通古斯语(Tungus)(即埃文基,Evenki)的aman或xaman,意思是“兴奋的”、“激动的”或“提升的”,西伯利亚土著群体用“萨满”一词来指代男性或女性灵性实践者。“萨满”自18世纪被引入西方社会并为其所用以来受到了广泛关注,在内涵上已衍生出了更多版本,被宽泛地等同于男性或女性巫医、巫师、骗子、魔法师和招魂术士等。如今,一些灵性追求者坚信,萨满教就是美洲土著灵性传统的另一个称谓,而另一些人却仅把这个词看作“万物有灵”和“异教信仰”的同义词。

那么,萨满教的这种曾非常边缘化的现象为何突然在六七十年代引起西方人的注意?他们是如何运用萨满教这种表达的?《原始之美:萨满教与西方人的想象》一书首次同时把萨满教和新萨满教置于西方文化语境中,考察各种不同体验和观点,并由此重构“萨满”与“萨满教”背后的文化史和思想史。

(引言摘自本书前言)

精彩试读

不过俄罗斯官员对萨满却似有另外的打算。俄罗斯皇室只要听说有异域风情的灵性医生及令人入迷的鼓声的消息,就会想方设法把这些西伯利亚“魔术师”召去参加宫廷盛会、游行和娱乐节目,从而使这种活动成为从帝国境内寻来的“令人好奇之物”的拼盘。彼得大帝在宫廷中搞这种盛大演出,目的是要展示地表最大帝国的恢宏气势。彼得大帝时期的一份文件显示,他曾命令西伯利亚总督去寻找三到四个萨摩耶人(涅涅茨人)萨满并把他们带到莫斯科。不过,那位总督寻找部落“魔法师”的速度太慢了,彼得大帝不得不再次发布命令,责令其认真执行,要求尽快把萨满送到宫廷,告诫他“不要找任何借口”,甚至威胁他“如果再找借口不把萨满送到莫斯科来,我就让你交罚款”。最终,那位总督为了完成任务,把一批并非灵性实践者的普通土著人送到宫廷中,让他们加入宫廷小丑的行列去取悦沙皇的客人。

令人好奇的是,彼得大帝在1722年及两年后又下令要求送一批“魔法师”到宫廷中去。这一次这位沙皇策划了一个宫廷盛会,需要四个萨满和若干“纹面人”土著家庭,“纹面人”是当时的俄罗斯人给服饰华丽且具有独特纹面习俗的通古斯人(埃文基人)起的绰号。彼得大帝1724年发布的命令记载了有关详情,他命令西伯利亚总督“‘要带着热情、不要找任何借口地’去各部落中寻找萨满,把他们连同他们‘完好的萨满服饰和萨满鼓’都带到宫廷中来”。总督当然也想把最好的萨满送给沙皇。最终,当地的热心官员找到了25位土著灵性实践者,把他们送到了宫廷中。10后来的女沙皇安娜沿袭了举办宫廷盛会以展示俄罗斯帝国地大物博和民族众多的传统。1740年,安娜曾为两位宫廷小丑举办过一场“搞笑婚礼”。这场活动宏大而华丽,当时俄罗斯帝国所有已知部落的200多人都受邀前来,其中也包括穿着萨满服饰的人。顺带提一句,这次活动的仪式服饰来自此前两次民族学考察,这些服饰平时收藏于皇家科学院。

如同来自俄罗斯宫廷的人一样,启蒙主义探险者也并不避讳用发布正式文件的方式来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与萨满相关的事情。探险者命令地方官员去找萨满然后再把萨满带到他们指定的地点——这是那个年代田野调查的常用方法,他们想借此仔细观察和考察原始的魔法师,目的是揭露后者的本质。历史学家缪勒就曾在其研究中大量运用这种民族学“考察方法”。1738年到达布里亚特之后,缪勒听说在去往伊尔库茨克市途经的一个小镇上住着一位著名萨满拉扎尔·戴伯格洛夫,于是他命令当地官员把这位萨满送到伊尔库茨克市去。在地方官员把萨满送到他那里之后,他又了解到那个小镇上还有两位能量更大的、“能在仪式中用刀割和刺自己”的萨满,于是他就又命令地方官员“把那两位萨满及其全部装备,包括他们用来砍自己的刀都带到伊尔库茨克”。为详细分析萨满降神会和揭露萨满的诡计,缪勒还命令一位萨哈女萨满先后两次为他和他专门挑选的另一位观察者格梅林做仪式。在观众观看仪式并揭穿灵性实践者之后,缪勒逼迫那位女萨满签署了一份自我揭露的证词,让她声明自己的灵性实践完全是骗局。缪勒在相关记录中写道,“她怕丢掉声誉”,所以抱着也许能够骗到科学家的侥幸心理去做仪式,但“她却做不到真的用刀砍自己却不受伤”。帕拉斯跟缪勒几乎完全一样,也曾命人把萨满送到他那里,以便仔细地观察萨满的行为。有一次,一位哈卡斯萨满拒绝被送到探险者那里,于是就藏了起来,结果帕拉斯就让人没收了这位萨满的全部装备,包括他的萨满袍和萨满鼓。

✱✱✱

学者们通常认为以印度教为基础的《梨俱吠陀》起源于古代雅利安人。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雅利安游牧民族从里海附近的东南部地区迁移至阿富汗、巴基斯坦和印度北部,并与上述地区的德拉威人混居在一起。雅利安语属于印欧语系吠陀语,接近古典梵语,而《梨俱吠陀》是用梵语写成的最古老的文学杰作之一。在这部史诗的1000多行赞美诗中,有120行提及了苏摩——由某种未知植物制成的神圣饮料。这些赞美诗告诉我们,在古代雅利安人的礼拜过程中,祭司把这种植物与水混合,用石头敲出植物中的精华,过滤后再加入蜂蜜或大麦汁,然后在礼拜结束前喝掉这种饮料。

在沃森之前,已有学者推测苏摩可能是某种土著植物,更有可能是对一种神奇药水的隐喻。沃森将《梨俱吠陀》中对苏摩的描述与毒蝇伞的致幻特性进行比较,发现两者有很多相似之处,他由此推断传说中的苏摩就是蘑菇。例如,《梨俱吠陀》中说,苏摩生长在高山和森林地区,毒蝇伞也是如此。史诗还提到,苏摩能使人进入入迷状态(意识改变状态),而西伯利亚的毒蝇伞也是如此。

沃森指出,“(服用者)尿液方面的联系”为苏摩就是毒蝇伞的判断提供了额外证据。据了解,毒蝇伞的致幻成分在通过人体时不会消失,而是会留在尿液中。从老一辈西伯利亚探险家的游记中,沃森了解到,在科里亚克人及其邻居伊特尔曼人中,那些无法接触到毒蝇伞的人会去喝吃过这种蘑菇的人的尿液,然后就能享受同样的幻觉效果。例如,18世纪的俄罗斯博物学家斯捷潘·克拉舍宁尼科夫——顺便说一句,他并不认为使用毒蝇伞与萨满教有任何联系——开玩笑说,“定居的科里亚克人对蘑菇的尊敬程度如此之高,以至于他们不允许吃过毒蝇伞的人把小便洒在地上,而是把他们的尿液收集在一个盘子里喝了,然后他们也像吃过蘑菇的人一样发起疯来”。与沃森同时代的德国博物学家约翰·格奥尔吉也以类似的方式告诉他的读者,尤卡吉尔萨满“在进入入迷状态之前要好好喝一顿尿”。

对沃森来说,上述描述与他在《梨俱吠陀》第九卷中找到的一节经文完全相符。那节经文提到主持仪式的祭司膀胱里满是含有苏摩的尿液,“那些才华横溢的执掌仪轨之人,团结一致,充分尊重苏摩。那些膀胱盈满尿液的人小便之后形成了流动的苏摩”。沃森也在另一部著名的古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中发现了更多证据。这个故事提到了一个名叫乌坦卡的圣人。故事描述乌坦卡在沙漠中饱受干渴之苦,此后他遇到了克里希纳神,而后者伪装成一个肮脏的、赤身裸体的猎人。克里希纳神把他的尿液给乌坦卡解渴。乌坦卡深感震惊,愤怒地拒绝了。后来乌坦卡却非常沮丧地从克里希纳神那里得知,那尿液其实是苏摩。如果乌坦卡当时接受并喝下那位肮脏猎人的尿液,他就能加入永生族了。

✱✱✱

除了很具可读性的西方灵性追求者的体验性作品,人们还应该阅读来自特定部落背景的传记和民族志,后一种叙述通常都戴有“真实的土著口述”的光环。例如,对于旧金山萨满教从业者莱斯莉·格雷来说,一篇民族志报道成为触发她决定转向萨满教职业的召唤。在阅读了著名的奎萨利德记录之后,她表示“我渴望学习萨满的方式”,并由此彻底重新审视自己关于神圣和灵魂的看法: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了。我突然意识到,所谓的进步——从萨满教到催眠术,到催眠学,再到弗洛伊德和当代精神病学——不是进化,而是一种权力的下放。萨满的运作方式才是真正的力量所在。理解、解释和分析,都远不如萨满教强大。我已经在第二章和第三章讨论过奎萨利德记录。在这里,我将对这个印第安人口述故事的吸引力进行简要总结。这个故事描述了一个传统的夸扣特尔印第安人如何加入萨满行列,并在后来得到“奎萨利德”这个名字的故事。他一开始对萨满持怀疑态度,想要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骗子。然而,在奎萨利德学习了治疗技术并在人身上试用后,他发现这些技术确实能治愈病人。结果,他的怀疑产生了“裂缝”,奎萨利德后来也成为一位全职萨满。人类学家弗朗兹·博厄斯在1930年发表了这篇口述材料,但并未提及这篇记录与传统印第安人无关,却说这是乔治·亨特的经历。亨特是一位混血的业余民族志学家,他拥有英国-特林吉特印第安人双重血统,曾协助博厄斯进行田野调查。亨特的确曾是一位萨满,他也不是出于验证他的愿望而加入这个行列的,而是在经历了萨满召唤后以传统方式加入的。后来,他退出了这一行列,开始为人类学家工作,后来逐渐转变为民族学标本的收藏家。

后来的人类学家、心理学家,特别是灵性追求者被这段发表于1930年的报告所吸引,因为它描述了印第安版的“多疑的托马斯”最初质疑萨满教治疗的强大效果,但最终却皈依萨满教并从而证明整个传统治疗系统有效性的过程。奎萨利德的故事被克劳德·列维-施特劳斯在其著名的文章《魔法师和他的魔法》中引用后,进入人类学和民族心理学的编年史,成为象征性治疗的经典案例。亨利·F.艾伦伯格也将这个故事收录在他的动力精神病学教科书《无意识的发现》中。列维-施特劳斯和艾伦伯格在描述奎萨利德的故事时传递了这样一个信息:人们可以怀疑某个萨满教实践者的技能,但不能怀疑萨满教本身。

(本文配图均为书内插图)

书籍信息

原始之美:萨满教与西方人的想象

[美]安德烈·A.茨纳缅斯基(Andrei A. Znamenski)著

苑杰 译

2024年1月出版

内容简介

古老的萨满文化是一种世界性文化,与这种以万物有灵为核心的信仰伴生的是一种率真、自由、神秘甚至癫狂的审美。在过去几百年中,萨满文化曾让人感到陌生和费解,但最终人们认识到,这种“原始之美”是人类童年时期的瑰丽创造。

这是一部关于萨满教认知的发展史,也是一座包罗万象的材料宝库,更是一个多姿多彩的故事篮子——围绕学者、作家、探险者、企业家以及灵性追求者展开的故事既神秘又充满奇幻色彩,而毒蝇伞、裸盖菇、佩奥特仙人掌、死藤等魔法植物则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异彩纷呈的幻象世界。

作者简介

安德烈·A.茨纳缅斯基(Andrei A.Znamenski),历史学家,早年曾在俄罗斯和美国学习历史学和人类学,先后供职于美国国会图书馆、日本北海道大学、美国亚巴拉马州立大学及孟菲斯大学,主要从事宗教史研究,重点关注西伯利亚与北美洲的土著宗教萨满教以及西方神秘主义等。

出版The Beauty of the Primitive:Shamanism and the Western Imagination(2007)、Red Shambhala:Magic,Prophecy,and Geopolitics in the Heart of Asia(2012)等专著五部;主编Shamanism:Critical Concepts(2004)。

译者简介

苑杰,中国艺术研究院副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博士、中国艺术研究院非物质文化遗产方向博士后。先后供职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国际培训中心、中国驻澳大利亚大使馆。主要从事民族宗教文化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出版《传统萨满教的复兴:对西伯利亚、东北亚和北美地区萨满教的考察》《满族穆昆与萨满教——以满族石姓为例》等专著三部,《家族、土地与祖先:近世中国四百年社会经济的常与变》《穿越时光的萨满——通往知识的五百年之旅》等译著三部,发表相关论文、译文和评论性文章二十余篇。

书籍目录

第一章 启蒙主义者和浪漫主义作家看萨满教/001

隐喻的诞生:18世纪的启蒙主义探险者/003

印度以外:关于萨满教起源的浪漫东方学观点/013

浪漫的自然哲学和本土灵性/018

我们的学界前辈:芬兰民族学和西伯利亚本土灵性/030

威廉·拉德洛夫对萨满教进行的先锋研究/037

第二章 从西伯利亚到北美:地方主义者、人类学家和被流放的民族志学家/044

西伯利亚地方主义者的民族志梦想:19世纪70年代到20世纪20年代/047

红色的亚特兰蒂斯:美国地方主义者向土著学习(20世纪20~30年代)/060

对美洲印第安人传统文化的追寻:弗朗兹·博厄斯的人类学/067

萨满教走向北美:杰瑟普北太平洋探险队和萨满的国度/073

病态的景象:西伯利亚流亡者作品中的萨满教/082

第三章 从神经病患者到部落精神分析家:心理学视角下的萨满/092

北极癔症是萨满教的温床/094

“原始人的精神病院”:萨满教作为一种精神障碍/110

小汉斯图腾师:精神分析与萨满/118

史禄国:通古斯萨满的心智复合体 / 124

人文主义学术再次考察萨满教 / 135

第四章 魔法植物:致幻植物与部落灵性相遇 /141

神圣罄菇的探索者:戈登·沃森 /142

蘑菇同谋:神圣的苏摩、毒蝇伞以及宗教的起源 /151

迷幻人类学 / 159

“亚马孙河谷和奥里诺科河的一些特别的麻醉品”:死藤水萨满教/172

神秘之旅 /181

第五章 萨满教走向全球:米尔恰·伊利亚德和卡斯塔尼达 /193

社会背景和思想背景 /194

米尔恰·伊利亚德与古老的人迷术 /198

伊利亚德的遗产:支持者和批评者 /210

卡洛斯·卡斯塔尼达:唐望·马图斯的成就 / 221

加州宇宙学 /226

“我们只不过是故事篓子”: 后现代主义者卡斯塔尼达 / 231

第六章 人类学、卡斯塔尼达的治疗小说与新萨满教的印刷文化 / 239

要了解一种事物就先变成这种事物:体验人类学和意识人类学 /241

魔法故事:现代西方萨满教的印刷文化 / 250

主流人类学学术视野中的萨满教 / 264

第七章 面向未来:现代西方社会的萨满教 /273

迈克尔·哈纳和核心萨满教 / 274

现代西方萨满教的多样性/290

现代西方萨满教社会学/300

第八章 灵感的来源:从美洲土著到欧洲异教徒的民俗/320

新萨满教和美洲土著/322

灵性之争:印第安人和“白人萨满”/335

文化和智识的融合:北美风格/345

梅林的呼喚:西方萨满教对欧洲本土灵性的追寻/357

第九章 回到西伯利亚:在隐喻的故乡进行探险/375

社会进化的选择:苏联学者眼中的萨满教/376

被压迫者的宗教,有用的神秘主义,还是现代化的障碍?/382

西伯利亚萨满成为阶级敌人/390

后苏联时代的西伯利亚:萨满教与土著民族复兴/400

进入圆圈:西伯利亚的新萨满教和世界性的神秘主义/409

结语/420

注 释/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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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我们看到的不是事物的本来样子,而是我们想让它成为的样子。

穿越时空,萨满和萨满教的故事扑面而来,萨满教将如何定义,而萨满又是何种面貌,在我们面前即将展开的是袪魅、还原、呈真的灵性之旅。

评价推荐

这是有史以来关于现代萨满教的最好的书,而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该书作者非常了解前现代的萨满教。

——罗纳德·霍顿(Ronald Hutton)

《萨满:西伯利亚灵性和西方人的想象》作者

《原始之美》是一部令人钦佩的学术著作。作者以博学的视角和敏锐的观察,讲述了人类学研究和流行文化之间的有趣互动——乐观的西方人由此创造了他们对于萨满及其实践的理想化的刻板印象。该书由此再次确认了这种说法,即“我们看到的不是事物的本来样子,而是我们想让它成为的样子”。该书同时也是令人难忘的故事宝库。

——菲利普·詹金斯(Philip Jenkins)

《捕梦网:美国主流社会如何发现土著灵性》作者

安德烈·茨纳缅斯基是一位著名的批判性学者,擅长对不同背景下萨满教进行分析与研究。在本书中,作者基于对18世纪以来的民族志和人类学文献和当代西方萨满教论著的深刻把握,以及他本人在传统萨满教语境中的田野调查和对西方萨满教实践者的访谈,对当代形式的萨满教进行了极具可读性的、博学的和细致入微的分析。《原始之美》将成为未来若干年有关萨满教研究的最重要的出版物之一。

——考库·冯·斯图克拉德(Kocku von Stuckrad)

阿姆斯特丹大学助理教授

《原始之美》一书穿越时空,追溯了西方人对萨满教的欣赏的与日俱增,并将这一现象置于反现代主义情绪在西方社会日益浓厚的语境中。安德烈·茨纳缅斯基深入挖掘了俄罗斯、德国、芬兰和美国的相关材料,揭示了西方对古代和现代巫医、巫师、魔术师和通灵者的想象。弗洛伊德、荣格、博格拉斯、伊利亚德、卡斯塔尼达和哈纳等与书中所涉的众多学者、作家、探险家和灵性追求者一道,在这本关于萨满教和新萨满教实践的精彩的思想史著作中等待着读者。

——克里斯特·林德伯格(Christer Lindberg)

隆德大学社会人类学教授

茨纳缅斯基……阐明了科学家、政府和灵性追求者以及普通民众如何与土著信仰体系互动并对这一体系进行解释和利用的……这是一本可与罗纳德·赫顿的《萨满:西伯利亚灵性与西方人想象》相提并论的、非常有价值的书,强烈推荐!

——《选择》(Choice)

拓展阅读

1

萨满教:古老的入迷术

[美]米尔恰·伊利亚德(Mircea Eliade) 著

段满福 译

2018年8月出版

2

穿越时光的萨满:通往知识的五百年之旅

[加]杰里米·纳尔贝、 [英]弗朗西斯·赫胥黎 主编

苑杰 译

2017年9月出版

原标题:《新书 | 《原始之美:萨满教与西方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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