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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群:三论宗的三大祖庭与思想的三个发展阶段

2023-09-28 09:4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东南大学人文学院)

【内容提要】祖庭是佛教的特殊寺院,与某一学派或宗派的创立、发展有着重要关系。诸宗祖庭之中,三论宗有三个祖庭,分别形成了三个发展阶段。第一祖庭为长安终南山逍遥园或草堂寺,形成了三论学派之关河学派,代表人物为鸠摩罗什、僧肇等,第二个祖庭为摄山栖霞寺,形成了三论学派之摄山学派,以僧朗、僧诠和法朗三大师为代表,第三个祖庭为会稽嘉祥寺,形成了三论宗之嘉祥三论,代表人物是吉藏,也是三论宗的实际创始人。三大祖庭,三个阶段,体现了三论宗不同历史阶段之间的原创、承继和发展。

【关键词】三论宗 祖庭 草堂寺 栖霞寺 嘉祥寺

什么是祖庭?祖庭常常是和佛教宗派的传法世系相联系的,一个佛教宗派在其发展过程中,居于“祖”位的寺院,就是祖庭。有的宗派的祖庭不是一,而是多,构成一个“列祖”之庭的祖庭系统。具体而言,某一宗派所宗主要经典的译出寺院,实际上具有祖庭的地位(如六十《华严》译出地道场寺,可视为华严宗的一个祖庭);某宗派从初创奠基到实际创立之间的发展过程中,诸祖师所居主要寺院,在有的宗派中,都尊其为祖庭(比如禅宗从初祖到六祖的祖庭序列),宗派的实际创立者所居之寺为祖庭(如天台宗的瓦官寺、国清寺、三论宗的嘉祥寺);宗派在实际创立之后的发展过程中对宗派发展有重要推动作用的诸祖师所居的寺院,也属于祖庭;某些宗派在发展过程中出现了低潮,又经过某个祖师的中兴,此中兴祖师所居主要寺院或中兴宗派之寺院,也是祖庭,称为“中兴祖庭”(比如律宗中兴祖庭古林寺);有的宗派在发展过程中出现了许多分支,这些分支的实际创立者所居的主要寺院,也属于祖庭,借用儒教的大宗和小宗的概念,支派的祖庭属于“小宗”祖庭(比如禅宗在慧能之后的五家分派的祖庭)。三论宗作为中国最早成立的宗派之一,其祖庭有三个,一个是三论宗所依经典译出地的长安终南山草堂寺,第二是金陵摄山的栖霞寺,第三是实际创立人吉藏曾居的会稽嘉祥寺,在这三地,构成三论宗发展的三个阶段,关河三论、摄山三论和嘉祥三论。

一、三论宗所依经典的译出地与关河三论

逍遥园中的草堂寺是三论宗的第一个祖庭,在此形成三论宗史上的第一个阶段的关河三论学派。

长安终南山逍遥园在姚兴秦时期属于皇家禁园,姚兴迎鸠摩罗什入住此园,翻译众经,此处成为国家译场,在经录中,罗什的许多译经都标明译于逍遥园。之后改建为寺,称大寺,大寺后来又一分为四,其中之一是草堂寺。“罗什于大寺中构一堂,以草苫盖之,而译诸经论。则草堂之名始于秦什。”“世称大寺,非是本名。中构一堂,权以草苫,即于其内及逍遥园二处翻译。魏末周初微渐,稍整大寺,因尔成四伽蓝,草堂本名为一寺。”“草堂寺以草覆堂,故云草堂。群僧所集,谓之大寺。皆当时之号,非本名也。”

三论宗依什译《中论》(青目释本)《百论》《十二门论》为主要经典,而此三论的译者,都是鸠摩罗什,译出地是长安逍遥园,《中论》译于秦弘始十一年(409)于大寺译出,《百论》,先后兩次译于弘始四年(402年)和六年(406),《十二门论》在弘始十一年(409)译出。

这些经典译出之后,松散地形成了一个研习的学派,可称之为关河三论学派,其实也可以称为逍遥园派,核心人物自然是罗什,他实际上是三论宗的东土初祖。罗什门下,僧肇、僧叡等则以对三论中观思想的创造性理解,被有人尊为三论宗中土二祖。以罗什为领袖,以僧肇等为十哲为研究主干,以三论为主要研习对象,以关河为活动地区的义学流派,称之为关河三论学派。此学派的形成标志着三论宗的起源或第一阶段,也被称之为“古三论”,这一学派的僧人,则被称之为“古三论师”。

罗什的作品以译籍为主,有少量的书信传世,僧肇的《注维摩诘经》保留了一些罗什的观点。这些资料,大致概括罗什的中观思想包括空的思想、实相思想、法身思想和涅槃思想。罗什门下属于三论学一系的突出代表人物主要有僧肇、僧叡、道融、昙影、道生、僧导和昙无成等。这些门徒构成了关河三论的北方(长安)和南方的不同分布。僧肇、僧叡等属于北方系,而昙影、道生等属于南方系。

僧肇的创作性作品被收入《肇论》。对于僧肇,已经有了大量的研究,但是有一些作品没有将其列入三论宗史上来讨论。他对般若学六家七宗之本无宗、心无宗和即色宗的评论,特别是批评,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从般若学到三论学的转折。而其思想体现的观点,其实是一个“中”字,处理有无关系,有《不真空论》;处理动静关系,有《物不迁论》;处理真智与俗知的关系,有《般若无知论》;处理涅槃问题,有《涅槃无名论》。僧肇的中观思想表达和一般的表达其实还有些差异,一般表达为非真非俗,非有非无,僧肇表达为即俗即真,即有即无,更偏重于从俗谛的立场论中道。在三论宗的历史上,僧肇被列入禅师系统,在罗什之后,实为三论宗的中土二祖。

僧叡的为许多译典作序,特别是般若类和中观类,也有一些经疏及其他作品,他的思想体现出从般若学向涅槃学过渡的特点,思想体现比较全面,涉及到对佛教史的总结,特别是对于般若学的评论、中观思想、涅槃佛性论、禅观、净土归趣、对经论的判摄等诸方面,同时也未脱玄学的背景。以中观来理解三论宗所依诸论,《中论》之所以使用“中”字,僧叡认为,就是要突出这个中道,“以中为名者,昭其实也。”实,就是本质。世界的本质体现为这种中道,也称实相。僧叡的中道实相思想已十分明确,所以在谈及《十二门论》时,他就提出看法:“《十二门论》者,盖是实相之折中。”

昙影现存的作品有《中论序》。此序提出无相、无心的观点,以无相概括世界的本质,以无心体认无相的世界,“万化非无宗,而宗之者无相;虚宗非无契,而契之者无心。”《中论》的基本精神,昙影认为在于会通真俗二谛,寂灭边见。从真谛的角度看,不存在俗谛之有(真故无有)。但从俗谛的角度看,又不存在真谛的无(俗故无无)。真而无有,那么,虽然讲真谛之无而要考虑到俗谛之有,虽无而有;俗故无无,因此,虽然讲俗谛之有而要看到真谛之无,虽有而无。从有的方面能够看到无的意义,就不会被有所累;从无的方面又能考虑到假有,就不会执着于无。这样,“寂此诸边,故名曰中。”对有无关系的处理,昙影强调了即有即无的中道原则,和僧肇的不真空相近。

关河学派的南方之流,只是一个大致的说法,泛指关河三论从长安向南方、东方、东南诸地的流传,包括流向庐山(道生、慧观、慧安、昙顺等)、彭城(道融、僧嵩等)及长江两岸的京师(道生、慧叡、慧严、慧观、僧弼、僧苞、道温、慧询等)、江陵(昙鉴等)、淮南(昙无成等)、寿春(僧导等)、吴(僧业等)、山阴(僧翼等)诸地。这些人都是什门第一代弟子,而活动范围又以南方京城为多,这为摄山三论学的兴起奠定了广泛的义学基础。就义学发展方向而方言,这些人并不都属于纯粹的三论学派,有的转向涅槃学(道生、慧严、慧观等),有的转向成实学(僧导、僧嵩等),有的转向律学,也有坚持三论学者(道融、昙无成等),已经分化为多元。

二、摄山栖霞寺与摄山三论诸师

摄山栖霞寺是是三论宗的第二个祖庭,在此形成三论宗史上的第二个阶段的摄山三论学派。其禅师传承,在法度之后,先后有僧朗、僧诠和法朗三代,或以称之为摄山三论之三师。

摄山三论祖庭位于南京摄山中峰西麓,摄山又称栖霞山,过去此山中多产药材,食之有利摄身,故名。三论师在摄山居止之所有三处:“一处名栖霞精舍也,馆成寺;一处名山茨精舍;一处云,有四弟子僧都继踵先师,复纲山寺。”栖霞精舍是法度所居,山茨精舍是周颙所修。这另一处指僧朗曾居之处。后来有三论祖庭之称的是初名栖霞精舍的栖霞寺,此寺最初是明僧绍舍宅给高僧法度而成的。

法度传弟子僧朗,师徒所居均在此寺,僧诠在此寺向僧朗习三论。僧朗、僧诠二代传承,摄山三论之风,蔚然成派,其义学中心即在此寺。僧诠未久居此寺,以止观寺为常住之寺。僧诠的四位入室弟子只有一个慧布仍居此寺。慧布经历了此寺从栖霞精舍向栖霞寺发展的阶段,他后来居住的栖霞寺,已以习禅为主了。

1.僧朗与摄山三论学

僧朗是古高丽国人,精研三论之学,原本活动于辽东郡,齐梁之际南下建康,起初居于摄岭的止观寺,又居于草堂寺,曾经向居士周颙传三论要义,最后才移居栖霞寺。其学尤善《华严经》和三论,但不讲《涅槃》《法华》。由于僧朗之学与当时成实学主导下的般若、中观思想有所不同,梁武帝曾派十位僧人入山向僧朗习三论之学,梁武帝由成实学转向三论学,与僧朗极有关系。僧朗开创了摄山三论之风,为摄山三论第一代祖师。僧朗的义学和罗什有直接的联系,吉藏曾记,僧朗“从北地学三论,远习什师之义”。

至于僧朗的三论学思想,如今只能从一些典籍,特别是吉藏的记载中找到一些片断,包括坚持“教二谛”的观点、立于二谛和教二谛,吉藏概括此二种二谛,诸佛所依之二谛为“于之二谛”,诸佛为众生所说之法为“教之二谛”。又讲三种二谛观,第一重二谛,世谛和真谛,第二重二谛,亦有亦空为世谛,非有非空为真谛,第三重,亦二(亦有亦空、非有非空为“二”)亦不二为世谛,非二非不二为真谛。这三重二谛是递进的关系,后一重都包含对于前一重的否定。

2.僧诠与摄山三论学

僧诠是僧朗的传法弟子,为摄山三论学派第二代禅师,他宣讲其三论思想时都非常谨慎。其思想继承僧朗之处非常明显,僧诠的弟子中,入室弟子四人,其中一人延续山门慧命。湛然认为,僧诠是梁武帝派到摄山向辽东僧朗习三论的十人之一,而且是唯一学成的一位,“梁武帝敕十人,止观诠等,令学三论,九人但为儿戏,唯止观诠习学成就。”

僧诠的思想,也只能主要从吉藏的著述中略知,也只有一些片断,许多观点明显地继承了僧朗的观点。

对于三种中道,僧诠的理解是,以生灭合为世谛中道,不生不灭合为真谛中道,生灭、不生灭合为二谛合明中道,而讨论的基础是“相待假名”,从语和不语角度谈相待,语和不语、有言和无言,都是相互依赖的,两者都是假名。

僧诠强调《中论》在般若思想体系中的核心地位,“山中大师云:《智度论》虽广释般若,而《中论》正解般若之中心。”

对于《中论》二十七品的思想逻辑,僧诠承僧朗之意,也判为三层意思,“自摄岭相承,分二十七品以为三段:初二十五品,破大乘迷失,明大乘观行,次有两品,破小乘迷执,辨小乘观行,第三重明大乘观行,推功归佛。”强调其破邪显正的特色。

3.法朗与摄山三论学

僧诠的弟子法朗成为摄山三论的第三代禅师,摄山三论到法朗时期已开始走向盛势,法朗门下有僧众千余人,改变了摄岭以来的一些传统,法藏曾这样评述法朗对于三论学盛行于江南之功,“三论玄旨……虽复译在关河,然盛传于江表,则兴皇朗之功也。”

从义学传承和特色来说,法朗对僧叡的《中论序》和僧肇的《百论序》都非常推崇,僧叡的《中论序》“文义备举,理事精玄,兴皇和上开讲常读。”“《百论》有二序,一叡师所制,二肇公所作。兴皇和上每讲,常读肇师序。”

法朗对于《涅槃经》的重视,这和僧朗、僧诠的三论义学传统所不同的,“摄山大师唯讲《三论》及《摩诃般若》,不开《涅槃》《法华》,……至兴皇以来始大弘斯典。”这标志着中观三论之学合涅槃之学于一体。

法朗的思想在吉藏的《中观论疏》中有更多的记载,其思想也更为直接和更多地影响到吉藏。

关于二谛观,法朗也强调于、教二谛,吉藏在具体讨论了于、教二谛的内容之后,有僧问:“此是师语不?”吉藏说:“然此实是师语也。”

法朗也以二谛为教,破二谛为理的观点,此据这段问答可知:“问摄岭兴皇何以言教为谛耶?答:其有深意,为对由来以理为谛故,对缘假说。”

法朗讲三种二谛,吉藏认为这也是摄山三论的传统理论,“山门相承,兴皇祖述明三种二谛。”第一种,“有为世谛,空为真谛。”第二种,是对第一种的否定,亦空亦有是俗谛,非空非有是真谛,“空有皆俗,非空非有为真。”第三种,又是对第二种二谛论的否定,以前二种谛为二,亦二、亦不二是俗谛,非二、非不二是真谛,“二、不二为俗,非二、非不二为真。”与引文所述僧朗的三种二谛观相同。

又讲四重二谛,“师约四重二谛释之。”前三重和上述的描述相同,第四重以知三重二谛为世谛,绝言绝虑才是真谛,“第四重,二、不二,非二、非不二,并是因缘,悉名世谛。因缘无自性,则无二、不二,亦无非二、不二,言断虑穷,乃名真谛。”

法朗认为,二谛之体是中道,“今略论中道为二谛体义,何者?摄岭、兴皇皆以中道为二谛体。”开善智藏也讲此义,但摄岭与此有所不同,对此吉藏专门作有区分。

关于八不,法朗强调其破执的方面,认为其目的在于破生灭常断一异来去八事,并体现无所得之理,“师云:标此八不,摄一切大小内外有所得人。”因为这些人的“心之所行,口之所说,皆堕在八事中”。

法朗又讲“四重阶级”即四重中道。

第一重,求性有和性无都不可得,因此非有非无是中道。

第二重,对于执着于非有非无,认为没有真俗二谛者,强调而有而无是中道,以而有而无为二谛,破除这种执着心。

第三重,强调而有而无之中道所体现的有和无只是因缘有无,即依因缘而有而无,不是性有性无,而是假有假无,或者说是中道有无。此种中,是用中,对前两重都加以否定。

第四重,说明第三重之假有和假无两者不二,从体的角度谈中道,是体中。

第一是从性的角度谈中道,性空中道,第二是从假的角度谈中道,假中道,第三是从用的角度谈中道,用中道,第四是从体的角度谈中道,体中道。吉藏认为,这“四重阶级”也是摄岭以来的传统,僧诠也持此论,“此是摄岭、兴皇始末,对由来义,有此四重阶级。得此意者,解一师立中、假、体、用四种意也。”

三、会稽嘉祥寺与吉藏的嘉祥三论

摄会稽嘉祥寺是是三论宗的第三个祖庭,在此形成三论宗史上的第三个阶段的嘉祥三论学派。

嘉祥寺是郡守琅琊王荟钦慕竺道壹之风德,而东晋太和(366~371)年间所建,请道壹居之,“郡守琅瑘王荟于邑西起嘉祥寺,以壹之风德高远,请居僧首。”隋开皇九年,吉藏来居,弘传三论,而使此寺成为了三论道场,实际上的创宗祖庭。因为,吉藏是三论宗的实际创始人。

吉藏一生历陈、隋、唐三朝,祖上本是安息国人,因避仇而移居南海,在“交广之间”安家,交指交趾,今越南北部,广指两广。后来迁到金陵,吉藏在金陵出生,先后居金陵、会稽、扬州、长安四地。据说在其孩童时期,由父亲带去见译僧真谛(499~569),真谛为其起名“吉藏”。其父后来出家,法名道谅。他经常将吉藏带到兴皇寺听法朗讲经,吉藏七岁时就从法朗出家,开始其佛学生涯的第一阶段,即从师兴皇时期。

隋朝平定百越(东南方各地)后,吉藏来到浙江会稽秦望山嘉祥寺,在此开法,“志存传灯,法轮相继。”开始其佛教生涯的第二阶段,即嘉祥时期,后世遂以“嘉祥”之号尊称之。在此的八年期间,他曾请在天台山的智顗讲《法华经》,给智顗写了几封信。吉藏此时的写作,除了有关三论之外,还有研究《法华经》的《法华玄论》等。除了写作,吉藏在此经常讲经说法。

吉藏的一位弟子智凯也曾在此寺讲三论,从者众多。“齐都督请出嘉祥,令讲三论,四方义学八百余人。”因此,此寺成为三论义学的重镇,三论宗也是在此寺经过吉藏的发展,由学派转为宗派的。因此,在前兩个阶段,可以称为三论学派,摄山阶段,在学派和宗派之间,而到这个阶段,可以称为三论宗了。由于嘉祥寺在三论宗发展史上的地位,三论宗也被称为“嘉祥宗”。虽然后来吉藏离开了嘉祥寺,并撰写了更多的著作,但后人还是以此寺作为三论宗的祖庭,以此寺作为三论宗的别称。

吉藏的思想特征是破邪显正,以破邪为主,体现出强烈的批判性,有其特殊的破邪的方法。所破的邪执,有外道(分为天竺外道和中土外道)、毗昙、成实和大执。他也提出了判教观,二藏(大乘藏和小乘藏)、三轮(根本法轮、枝末法轮和摄末归本法轮)判摄,判教也是宗派必有的内容。在义学思想层面,吉藏阐述了二谛论,特别是四重二谛观,阐发了中道论,包括八不中道、二谛中道,讨论了佛性论,以中道为正因佛性。吉藏集三论学思想之大成,又有自己的创新。

结语

三论学和三论宗在其发展史上,形成了三个祖庭,是历史上所公认的,三个祖庭,在三论宗发展史上有着不同的地位,分别代表着奠基、发展和实际创立三个阶段,也反映着从学派到宗派的变化。在此三个祖庭中,栖霞寺在今天最有祖庭的自觉,并有强化祖庭意识的一系列活动。包括成立了在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分院体制内的“三论宗研究所”,除了召开过隆重的成立大会(2009年2月25日),又先后召开了兩届三论宗专宗学术研讨会(2013、2015),最近(2016年8月7日),又以栖霞寺为主体,成立了“南京三论宗研究会”,在南京市民政局正式注册登记。当代中国佛教,应当重视祖庭文化的建设,因为,祖庭的文化,是佛教中国化的重要标志,进一步研究祖庭文化,对于深化佛教在当代的中国化表达,有着重要的意义,也对其他中国宗教的中国化,也有着启发甚至典范的意义。

  责任编辑:隆慈 点击查看全文(剩余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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