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草:我一边看到纸醉金迷,一边看到穷苦底层,但我两边都不算(去屠宰场谈恋爱好吗)书评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兔草 兔草:我一边看到纸醉金迷,一边看到穷苦底层,但我两边都不算(去屠宰场谈恋爱好吗)书评

兔草:我一边看到纸醉金迷,一边看到穷苦底层,但我两边都不算(去屠宰场谈恋爱好吗)书评

2024-07-17 23:0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该文章末尾赠lamy钢笔/书-

-具体规则可直接下拉至最后-

安德烈亞斯·费宁格,《攝影記者》,1955

昨天晚上,我刚刚看完了兔草新书里面《坐骑》和《怒目金刚》两篇小说,很想写点什么,尤其是在编辑完她的自序和采访实录之后。

我认识兔草三年,一开始我们在中国三明治「破茧」项目里结识,那是一个有关于非虚构写作训练的项目,她那时就开始写小说,报名参加「破茧」,应该是更想了解非虚构这种题材的写作,她后来也确实写过一篇非虚构的文章,但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撤稿,这是另一个更长的故事。

那时我刚刚从北京回西安,很落魄的状态,结识了破茧和兔草,有种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一开始跟她聊得不多,这一两年话才多起来。

她出第一本短篇小说集《研究怪兽的人》也是在冬天的时候,我翻到里面她写的虚构但又并非虚构的武汉雨城——她称之为”乌里“,我便很喜欢。

那些流动而苍茫的面孔,来历不明、面目模糊,有种从滂沱大雨之中赶来的匆忙,你看到他们把伞收起来放在了墙角,雨从旧伞上面滑落,也不必担心他们会走过来与你交谈,因为很快他们就会撑着伞离开。

她的第二本短篇小说集《去屠宰场谈恋爱好吗》,我在拿到新书之前,早已读过她的同名短篇小说及其中《送你一颗陨石》、《恐龙是如何灭绝的》,拿到书之后看了《怒目金刚》和《坐骑》,我发现我依然喜欢她笔下的武汉,她所虚构但又并非虚构的那个常年落雨的江城。

我也从一些微小的转折和叙述中,看到她的进步和转变,昨晚重新看了第45届香港青年文学奖终审评选实录,看到三位70后的香港女作家谈论那28篇来自大陆、香港、台湾三地作家的小说,兔草那篇《怒目金刚》也在其中。

其中一位评审伍淑贤非常注重作品题目和文章内容的链接,她说到《怒目金刚》里的宗教性,那一大片倒塌的佛像,一个豁然而出的洞口,洞口有光,辟谷的人悄悄从那里去往市集偷偷买点吃的,而后发生的一切太过于迅速,我在想,如果她写得更长一点,再长一点,那多好。

兔草说自己总写废稿,想一想,我们何尝又写的不是一片片废弃之稿,用它搭建一个世界,而后迅速坍塌,像那一片横亘的佛头,倒在废墟里。

就如同,那个被五指山所环绕的访冬巷,李离到底在抄水表,还是卖手机,他扛着一架相机不说话,楼顶却有一片巴比伦的空中花园。

兔草

作品散见于“ONE”/豆瓣阅读/《野草》/

《特区文学》/《城市画报》/《江南时报》等

已出版短篇小说集《研究怪兽的人》

全新小说集《去屠宰场谈恋爱好吗》于近日上市

采访实录

吹手:所以,出新书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兔草: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希望这一本卖得比上一本好吧。

吹手:这次出书过程顺利吗?心态和上一次有什么不同?

兔草:上一本收录的是我刚开始写短篇时的作品,有的属于游戏之作,不是很成熟,这一次的要稍微严肃一点,贴近现实一点,可能更代表我现在的风格。出书的过程可以说顺利,也可以说不顺利。顺利是因为在这种严酷的市场环境下,我最终拿到了书号(还要什么自行车?),说不顺利是因为时间跨度也有些久了,和上一次一样,从交稿到正式出版隔了一年多。

戴維·沃伊納洛維奇,《無題·墜落的水牛》,1988

吹手:这次书里收录的13个故事,有什么共同点吗?你似乎挺喜欢写都市小说的,对于小说中的地域性(都市&乡村)这种分野,你有什么自己的看法吗?

兔草:我对小说的地域性没什么看法,它要能发生外太空岂不是更好?就个人经验来说,我成长于城市,没有太多乡土经验,没法虚构自己完全没经历过的生活,所以我写都市小说较多。但我不喜欢现在市面上那些都市小说,好像把故事背景卡死了,里面的生活都特别物质。

我比较喜欢韩国的小说,他们的故事背景也大多是都市,但他们并没有装模作样,拿腔拿调。我很喜欢韩国作家金爱烂的文学作品,里面有很多相当厉害的社会洞察,这些文章也都是基于首尔等大城市背景的,但并不空洞。这次的这本小说集里,其实开篇的两个故事,一个就给人小城镇感,一个有写到农村和留守儿童。

《倒立者》,海因里希·齊勒,約1900年

吹手: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对于哪本小说里的哪个人物印象最深刻(包括其他作家),对于你自己所塑造的人物呢,哪一个让你有最为强烈的叙述冲动,是怎样的?

兔草:要说印象深刻的人物,小时候是福尔摩斯吧,一个完美的侦探形象。对于我自己塑造的人物(我现在在写小说时常用第三人称模糊掉人物,这个人有可能就是任何一个人),就这本小说而言,是“李离”。“李离”这个人的原型是我幼时邻居,简称他为L吧。

当时我住在一个筒子楼里,和另外几户人家合用一个厕所和厨房。90年代初期,物质比较匮乏,我和L常在家附近玩捉迷藏或者探索鬼楼一样的游戏,当时我印象深刻的是我没有性别概念,也没有身份概念,我觉得自己和L是一模一样的性别,一模一样的人。

上幼儿园后,父母托关系让我去了整个区最好的一个幼儿园,但L就留在我们家菜场附近那个幼儿园,我记得后来L经常对我说的一段话是:“为什么你不跟我待在一个幼儿园呢?”这句话就像一个隐喻——我们不仅不在一个幼儿园,也不在一个小学,更不在一个中学,一个大学。我们两个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人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人。

小学毕业后,家里搬了新房子,而当时又无网络,我和L彻底失去联系。大学时,有一次母亲和我去江汉路附近的电脑城买新手机,然后L正在那里站柜台,他当时已经变得非常腼腆羞怯,也不跟我说话,但其实我们童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就是那个瞬间很刺激我。我自己来到大城市后很羡慕年少留学家境富裕的同龄人,但有时候又会想到在我生活的地方,在我童年认识的人里,有很大一批L这样的人。

前几年,家里拆迁,我们家又住到了一片还建楼小区里,附近有个小区的人很穷,经常有人跳楼,跳楼原因是吸毒吸得神志不清。可能说这些,有些人是不能理解的,但我看到的就很割裂,我一边看到的是纸醉金迷,一边看到的就是穷苦底层,我两边都不算,所以有了一个中间的客观立场。

当然,心理上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底层,只是一个看起来没有那么惨的底层,所以我经常问自己,如何生活把你逼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怎么办,你要往哪里逃,所以“李离”可以说是我的邻居L,也可以说是我自己的另一个分身。我很想知道人在一个绝境里要如何利用自己的精神力量从现实越狱。

《靈柩中的巴黎公社社員》,佚名攝影師,1871年5月

吹手:之前我看过你为这本新书写的一则序言,非常真诚动人,写作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是你向另一个世界释放的信号,一个新的沙漠,你点火,叙述,有人聆听或者没有,这种创作上的孤独感是十分强烈的。你怎么看待这种孤独?

兔草:我觉得实际上我这代独生子女是不惧怕孤独的,可以说,我非常习惯于这种孤独,我并不喜欢跟一大堆人在一起。但独生子女其实又很可笑,一方面很独,一方面又立不起来。我在去北京之前不会做家务不会做饭,和废人一样。我现在在上海,同事们很多本地人也是不做家务,不做饭的。

所以说孤独这种事情,无论从肉体还是精神上,都是挺矛盾的。至于创作,就写作而言,我觉得这是一个人的事情,不存在孤独不孤独。有时候有些读者会给我一点回应,我很感激,但最终执笔写作的还是我一个人,就是别人怎么都帮不上忙。

鮑裡斯·伊格納托維奇,《建築工地》,1929年

吹手:说到这里,不得不问一下,哪位作家对你影响最大?

兔草:我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师承。影响上来说的话,科塔萨尔、卡尔维诺、理查德耶茨、弗兰纳里奥康纳对我的影响算大。

科塔萨尔和卡尔维诺主要是给了我想象力的指引,我还是迷恋于那种有幻想成分的文本,而理查德耶茨写的那种现实主义有点丧的东西会让我觉得很安慰。长久以来,人们都说耶茨是那种二流作家,三流作家,可能有的人听到这种说法会很崩溃,会不喜欢粉这类不够一流,不够大师的,但我觉得耶茨太好了,我在耶茨的文本里能找到很多共鸣。

而奥康纳我觉得她给我的感觉是冷酷,宗教性。我有点反感那种假温情的东西,也不喜欢治愈系这种说法,而奥康纳的作品给我的感觉就是非常酷,不存在什么怜悯,就是那种命运的不定性与审判性。

说到华语作品的话,张爱玲我也一直很喜欢,往近了说是台湾的黄丽群。不过最特别的对我产生影响的是已经去世的胡波,胡波写的很丧,很真。我很迷恋真实的东西,我希望作者的文本里没有矫饰。人每天活在各种面具里已经很可笑了,在写作的时候,还搞得假模假样,这个我实在是看不惯。

胡里奥·科塔萨尔

吹手:对于那些还在继续写作的人,有什么想要跟大家分享的?

兔草:我有个朋友,笔名是老王子。去年有阵子,写的很痛苦时,他安慰我说,无论如何,要坚持写下去。他说他写了十年,很多当时一起写的朋友有的发财去了,有的结婚生子去了,有的创业去了,但坚持下来的没几个。坚持下来,也许会看到不一样的自己。

年少时,我和他人一样,笃信天赋,现在而言,我觉得天赋只是一个入门的门槛,大家来吃写字这碗饭,大部分人天赋上差距不大,很多人其实是拿天赋当一个挡箭牌,一个借口。有时候我看到那种天赋爆棚的人也会很崩溃,比如我有个朋友叫陈春成,真的太会写了,感觉他在天上写,我在地上写,我写的这些毫无意义。

但冷静下来又觉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写的,里面有一些很个体化的东西,也不应该完全认为自己的东西没有书写价值,哪怕是写着玩儿呢。

吹手:之后有什么创作计划或者规划吗?

兔草:六月份开始在进行一个书信写作计划,叫《写给暗室明眼人的信》,算是写小说中途的调剂,虽然写得不算好,但挺真诚的吧,会继续写下去。另外想开启一个超短篇写作计划,就是把自己的一些脑洞写一写。

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是想写长篇,这个从下半年到明年都会持续努力。

Raoul Hausmann - Mechanical Toys, 1957年,德國

兔草自序:我只是一个在宿命里逃来逃去的人

忘记是哪一年了,有人给我留言,说“耶稣说你们要走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二零一七年夏末,我站在一条名为牯岭的巷子里,往左走,步行千里,可至黄浦江,如果我心情不好,大可以对着游客们表演跳江自杀;而往右走,我可以退回那家在面试中奚落我的公司,用一大瓶冰矿泉水淋透人事的头颅。显而易见,我用最后的理智约束了自己,没有跳江,也没有跑去找面试官搏斗,我只是站在牯岭两个字面前,想着自己怎么把路走得这样窄。

我是“二进宫”。在二零一二年和二零一六年,我分别有两次出逃经历。第一次,我从北京逃回武汉,又从武汉逃回北京;第二次,我从北京逃回武汉,又从武汉逃到上海。太疯狂了,每个朋友都这么说,你为什么不在做好打算之后再做出选择呢?

我有的选择吗?

我究竟是自己喝醉了迷迷糊糊走进这陋巷之中,还是因为身后不断有人追赶所以逃命进来?到现在,我已经分不清这之间的区别了。我只知道,事已至此,我已经走入了窄门之中。

窄门中没有永生,反而转身都显得窘迫,而这种往复的动作,消耗掉的不止是财力物力,更是心力。你可以想象,我像头驴子,终日套着绳子,一直在推磨,这中间,驴子数度想过逃脱,但都被抓了回来,而每次被抓后,都要面临鞭打之刑。

“一无所有,伤痕累累。”用这八个字概括这些年的漂泊生活再贴切不过。和大部分人一样,我是一个对故乡没有多少归属感的人——故乡不承认我,我也不欣赏故乡。除了挑剔的胃部偶尔在提醒我原本的出生地,其他时间,我都想不起我究竟属于哪里。但文字终究暴露了一切。在我的第一本书《研究怪兽的人》中,我反反复复写到了一座城市,那座城市终年下雨,每个人都困在雨中。

第一本书里的大部分故事落笔于北京、武汉,而这本《去屠宰场谈恋爱好吗》里的大部分故事则成形于上海。上海,一个名字中也沾惹水的城市。这里终年潮湿,和我的故乡如同孪生姐妹,但她们又有着本质的区别。

来到上海时,我已经二十九岁了。来了之后,我变成一口罐子,试图用各种展览、讲座、话剧将自己填满,这么做并非出于玩乐,而是因为逃避,逃避那个悬在我头顶的年龄之刀。但审判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在三十岁这年,我一无所有,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孩子,没有世俗承认的一切。世俗的这一切是为了标定一个人的价值和意义,没有这一切,我在父母眼里形同废人。

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白养我了这之类的话,但失望之情还是溢于言表,更重要的是,他们也没有教给我如何找到自己的位置。如果不做他们的复制品,那么我是谁呢?我的第一本书或许就是一个回应——世界在我眼里是一头怪兽,我在世人眼里也是一头怪兽。

在一次和朋友的闲聊里,我说:“但凡有点什么别的事儿能把人生混过去,我也不想写东西。”这样说,并不是控诉写作之难,而是因为我的确没有什么才华。从小到大,我学过七年美术,三年跆拳道,一年剑道,半年小提琴……但最终都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这一方面说明我没有什么耐性,一方面也说明我实在不是个聪明人。尝试了诸多领域,最终一事无成,统统放弃,想来真是失败,连母亲也要落井下石说:“你从小到大,干什么都半途而废,能做成什么?”

我能做成什么呢?扪心自问,从小到大,唯一还算坚持下来的事就是写作,倒不是因为真有天赋,而是因为的确在这个上面稍微尝到过一些甜头,但甜是甜过,苦更多,这种苦不是体力上的苦,是内心的煎熬。一个本来就活得挺失败的人,还要在废稿堆里挣扎,可以想象,这是怎样的双倍痛苦——一个本来就不自信的人,还要反反复复捶打自己,直到把自己捶穿、捅破。

说到这里,实有卖惨之嫌,但多多少少解释了我故事里弥漫的“丧失”之感。我并不认为故事里的那些人是边缘人,他们只是和我一样,在某个时刻,某个空间,被困住了。

有时候我也会想象我到底有没有读者,有的话,他们又是什么样子?这不是一个属于阅读的时代,能静下来看书的人并不多,而且,我也没有权力要求他人必须要读我的书。所以,如果,真有读者的话,我猜测是这样的场景——我发出邀请函,邀他们在沙漠相见,最终来七八个人,但都戴着面具。我走到他们中间,燃起篝火,他们四散而坐,围绕着我。这一夜,我们没有聊天,没有分享故事,只是静静坐着。翌日清晨,我从梦中醒来,发现沙漠上只有我一个人。

他们已经走了吗?他们真的来过吗?在后来的岁月里我偶尔会考虑这些问题,但重要的是,必须先把火燃起来。无论如何,无论我们是否存在,彼此之间都会忆起那共同取暖的一刻,这便是一切的意义。

最后,要感谢把我从世俗溺水状态中打捞出来的编辑候晓琼,是她让我多多少少体验到了一些站在岸上的感觉。另外也要感谢新经典编辑王依和熊森林,他们在这本书的执行阶段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这本书并不完美,我也不可能给自己打五星,而出书也并不能让自己远离失败感和自厌感,但好在,他们终于还是成形了,他们非常完整地摆在那里,无论有没有人经过,无论有没有人翻阅,他们就在那儿。

兔草

2019年9月11

兔草最近想看的书 皮扎尼克诗合集《夜的命名术》

兔草刚刚看过的剧 《枕头人》

兔草和她的武汉

新书节选

「他说,“我告诉你,女人就是喜欢玩离家出走的把戏,你老婆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我反问,“难道还有人也这样,你老婆这样吗?”李离放下饺子,摇摇头说,“我老婆不这样,但我妈这样。”」 ——《坐骑》

「夜的光浴在他脸上,让他呈现一种圣容。儿时,她曾随母亲去过教堂,那里有一个黑布包裹的小亭子名曰忏悔市,那时母亲每周都要跑到那去忏悔,她不知道母亲有什么必须周周和主讲。现在,她自己变成了一间忏悔室,而那个年轻的男人正把头靠在她的膝盖上倾诉。」

——《怒目金刚》

「……她为那头鲸鱼数着拍子,数到九时,玻璃窗被震得粉碎,水倾泻而出,咖啡香气被海水的腥味完全掩盖,她突然觉得自己置身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世界上的所有海域,而那头曾困在玻璃墙内的鲸鱼似乎已经游到了宇宙中心,并继续朝着宇宙腹地游去。」

——《困鲸》

兔草与她的新书《去屠宰场谈恋爱好吗?》

兔草福利🐇

-奖品-

「兔草版」兔草《去屠宰场谈恋爱好吗》一本🐇lamy钢笔一支(湖蓝色)🖋 「吹手版」兔草《去屠宰场谈恋爱好吗》一本🐇吹手定制神秘小礼物🎁

-规则-

想要得到「兔草版」奖品的同学

-请转发文章并留言,留言请注明你想要哪个礼物及原因

-收到奖品后完成字数至少1200字书评-在豆瓣点击想读或读过兔草新书并短评

想要得到「吹手版」奖品的同学

-请转发文章并留言,留言请注明你想要哪个礼物及原因

-收到奖品后在豆瓣点击想读或读过兔草新书并短评

文 兔草/明星辰 图兔草/蔣不豆瓣相册-虛擬博物館 Musée Virtuel

-感谢阅读-

怪鸟异形录·人物

邵琪 她的手里握着月亮|张良伊台湾很小 世界很大

刘可 关于自由|鲁潇 36条注释|匡舟 绝对理想主义

megan 森林只在夜晚出现|花椒 我知道你想吃我的罐头

寻羊冒险记·访谈

王云:一个从山川草木中萌发的非虚构

一个房间·专题

朋友的书柜 1|朋友的书柜 2

不上班的写作者|有关废墟探索

作家的房间|吹手联合 13位写作的夏日书单

一个洞穴· 展览

吹手春日诗歌展|吹手洞穴诗歌展

一件小事·书评

麦克尤恩|张爱玲|门罗|奈保尔|海明威

林奕含|李静睿|兔草|涩泽龙彦

关于吹手

收集世界上的

怪人 边缘人 异形者

这些歪歪扭扭的苹果比较甜



【本文地址】

公司简介

联系我们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专题文章
      CopyRight 2018-2019 实验室设备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