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环人物志】接受人体改造的117（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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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紫苑计划（Project: ASTER）的权限范围之内，进行了各种人体改造手术（various augmentations）——实际上，当天15时52分，一些准备工作就已经开始了。在外科医生、生物技术人员和自动机械（automated robotic machinery）的协同下，约翰-117（John-117）经历了包括改造枕骨下毛细血管回流路径（occipital capillary reversals）、碳化陶瓷强化骨骼（the carbide ceramic ossification of his bones）、甲状腺催化剂植入（the insertion of a catalytic platinum thyroid implant）、以注射物增强肌肉力量和耐力（injections to enhance muscle strength and endurance）、以超导纤维取代神经树突（the fibrification of neural dendrites to make them superconductive）的一系列改造手术。他还接受了基因治疗（gene therapy）和转基因杂交（underwent transgenic hybridization）

手术完成后，表面上只有33个孩子成功地进行了改造。据117所知，还有12人在手术中重伤致残，他们不适合成为斯巴达战士（Spartans）；其余30人则没能挺过手术。事实恰好相反，那些被宣布死亡的人实际上是被低温保存下来，希望他们能在日后复活；而那些残疾学员中的一部分人将继续得到治疗，并有望在未来重新回归斯巴达Ⅱ期（Spartan-IIs）的行列。（官方挖的坑）

然而，在3月30日凌晨，约翰不得不相信，他麾下的的42名队员已经非死即残。此时此刻，成功撑过改造手术的33人身穿黑色制服，同12位伤势严重的学员都集结在在UNSC阿特拉斯号（UNSC Atlas，也译作大力神号）——一艘开往长蛇座λ星系（Lambda Serpentis system）的新纪元级重型航母（Epoch-class heavy carrier）——的导弹发射舱内。在不锈钢骨灰罐（stainless steel canisters）被射入太空之时，众人一齐敬礼，与29个在他们看来已是阴阳两隔的兄弟姐妹们告别。

当勤务兵（orderlies）开始带走那些不能自主行动的人时，约翰拦住他们，厉声质问这些人要带自己的队员去哪里。这个时侯，门德兹军士长（Chief Mendez）要求和约翰谈谈，建议他放这些人走，并向他保证海军（Navy）会继续照顾他们，并给他们提供尽可能多的服役机会。约翰让步了，然后问门德兹对他和剩下的队员有何指示。头儿命令他在床上休息两天两夜，然后进行微重力物理治疗（microgravity physical therapy），直到从手术的副作用中恢复过来。

手术进行20天之后，117仍然需要面对间歇性的头痛，眼睛充血，浑身骨骼酸痛和笨拙的行动，因为他还在适应新的身体形态。门德兹还告诉约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德雅（Déjà）计划让孩子们进行登陆飞船模拟驾驶（dropship pilot simulations），一旦通过了这些挑战，她还会教授他们更多的有机化学和高等代数知识（organic chemistry and complex algebra）。

在二人分开之前，约翰问军士长，作为队长（Squad Leader），失去了这么多队员，到底是自己哪里做错了。门德兹带他走到一块屏幕前，在这里，他们目送着那些骨灰罐消失在太空之中。门德兹告诉117，一个领袖必须时刻做好下达让自己的部下步向死亡的命令的准备。不过，他也让约翰明白，必要的牺牲可以接受，肆意浪费生命的行为却是无法容忍的。约翰对大部分学员的生命是必要的牺牲还是浪费生命表示怀疑，但，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当门德兹走了以后，萨姆就追了上来，猜测军士长对他说的话等于是告诉约翰接受他的职责，并且鼓励他“好好干”。暴躁的117拒绝了萨姆的建议，说这听起来一点都不像门德兹的风格。后来萨姆邀请他去射击场，他却独自一人去了去健身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