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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震 (青江一树)(21) 全文免费阅读

2024-07-16 16:5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无论什么方式我都想试试。”  “小海,宇宙直径一百五十亿光年,用最快的飞船走一回要十万年,光平均每一秒走三十千米,从太阳到地球,只需要八分钟,  “我借不到一艘飞船穿越光年去找过去的你,虽然每当我想到你的时候,每一秒都比从太阳去往地球的光更迫切。”  一个人,会在多绝望的时候才会那么荒谬的去想这世上的一切可能性,这些东西顾律一辈子也不会懂,而他和顾律的差别实在太大了。就像上学的时候他学东西永远要靠竭尽全力的努力才能追上顾律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天分,他需要很多很多时间才能去明白顾律都在想什么,顾律会做什么,然后再花很多很多的力气去让自己理解:哦,原来有飞船也没用了。  江原浅浅的叹了口气,又颓废的发现自己再吸几口回来才能补满胸腔的空缺。他淡然的顺着顾律的目光,他也是在见到另一颗一摸一样的扣子时才知道,原来顾律是真的不想送给自己了。  他是后悔送给自己了。  这一刻的无能为力,锥心且不能释怀,但他觉得自己应该接受。如果在那个童话当真的年纪里,这曾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那始终应该送给最重要的人,他已经不是了,彭扬更年轻优秀,足以与顾律比肩,林乔漂亮,能被顾律接受自然有他无法企及的优点。无论是男是女,顾律始终没有理由选自己,更何况自己放下他十年。  十年啊,这是身处地狱的自己,他的地狱是一口高高的井,只能仰望那一片小小的星空,只以为他的这片星空很重要,却不曾想过,没有任何一片星空会把一口井记得很牢。  他感到遗憾,感到彻骨的痛心,从肺腑发散到浑身的痛就像淤积已久的血块终于被打通出口,争先恐后的从伤口里往外挤。  这就是无能为力吧,我爱这个人,我幻想这个人还爱我,哪怕还有一丝对我的感情,我都要踏过千里回来找你,我可以接受你不再对我好了,不再只看我一个人,不再对我笑,哪怕千人百人,只要我还有机会,你就是我永远的南墙。  但是当你说后悔爱我的时候,这是一个人的万箭穿心,我想我受不住了。

第18章 梦回  江原闭上眼睛蜷进薄被,他说不舒服,想睡了。  顾律想他的意思应该是叫自己可以出去了,站在床边能看见他清瘦的背脊和颤动的长睫,顾律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在江原说那段话的时候也说一些什么,但江原的脸色实在太差,惨白的一张脸,淡到干涸的唇,鲜少皱着的眉头无一不在说明他的不舒服多么难以忍受。  顾律觉得心脏在收缩,只好不自在的移开眼神,最终也只是帮他留一盏灯再关上门。  彻夜坐在未开灯的房间,波光粼粼的水面反光打在墙上,跌宕起伏。他那夜也是这样坐在窗口,也是那么犹豫着不忍才在江原回到房间后去把扣子找上来。  原不原谅这个词他没有想过,他对江原既恨也痛,年少无知时对疼痛的处理方式就是囫囵把那些感情打包严实,再藏起来,不是没想过江原有一天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们之间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或早或晚总会遇到,他想过他们再遇到的那一天,并在此之前早已做好抵御的准备。  对于江原的出现,他是平静的,即使那种平静是早已演练过千百回的成果。努力的抑制了一颗心的壮阔,冷漠着,沉默着,看见他笑着就会恶劣的觉得不甘,他的确故意在举手投足间控制江原的情绪,但从没想过要害过他受伤。  准确说,他几乎见不得江原这样生病脆弱的样子,他并不愿意看见他如此状态,是对那段遗留的感情里惯性的心疼也好,或者是想心里回避自己的惯性也好。  从一回来,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对了,瘦,安静,也会耍赖也会笑,但是不一样了,敏感而沉静,笑起来的时候都不像在笑,没有到达眼底的诚意。  江原不是这样,那个顶着阳光的衬衣少年,鲜艳鲜活的像彩色的光,乐观,积极,在任何地方地方都能发光,眼神清澈明亮,爱闹爱笑,跟谁都相处的很好,好像什么都能承受的起,什么都能一笑了之。  那些心底蔓升的绵疼抑制不下,又想起什么,顾律从床沿站了起来。  江原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再梦游,也会猜测这到底是他睡得比较好还是不好,闹钟依旧会准时的响起,他这一夜还是没有听到江原开门的声音,担心他会起烧,顾律在浴室洗了个脸走出去,轻声的打开了对面的门。  江原还是保持着入睡的姿势,他从小就是这样的,睡着了就不会动,也不会改变姿势,以前他大多数侧睡,无意识的总要搁一只腿或者手臂放到顾律身上,好像只有接触到皮肤才能睡得更熟。他此时也侧身蜷缩着睡,薄被下却是弯腰缩着腿双手散放在枕边,溺水的阴影未散,看上去总觉得有些可怜。  江原的呼吸声偏重,顾律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多高的温度,床边的垫子下陷,顾律在这多坐了会儿,脑子里这会儿又多了很多东西,仔细想想都觉得什么也没想,他听着江原间断的咳嗽和偏重的吸气声,又看了看天色,天亮之后他要赶到机场去C市,在此之前还要可能还要让林望把江原领到他们医院去一趟。  木蔷花的味道深深浅浅的在记忆里游荡,重瓣的小白花盛放的热烈,不带刺,温温柔柔的绕着学校的长廊长成一片小花海。  学校没有明文规定不准摘花,就是保卫科的同志们看管的紧,只有特别会撒娇的女孩子去摘上一两朵才不会被训斥。  “你又不是女孩子,要这个干什么。”  江原连忙“嘘嘘嘘”,猫着腰心虚的让顾律小点声。  夜里的花,有一种格外引人的纯白。江原拖到晚自习也没回家,一直躲到夜黑风高才拉着顾律偷偷跑到花架下面。他搓搓手吸了口气,三两下就窜上了木架,女孩子一朵一朵的摘,江原都是一把一把的薅。一朵小白花大约只比一毛硬币大一点,江原郎当的坐在架子上,每掐一根都是一大截的花枝。  他在上面嘻嘻哈哈的笑,震的所有的花枝花瓣跟着他一起荡来荡去,顾律仰头望着他,有点担心他掉下来。  他举着一串的小白花深深的嗅了一口“小海,真的好香啊”  顾律看他顶着满头碎叶笑的满足的样子也跟着扬了扬嘴角,他坐在这片小小的花海里,其实比每一朵花都更吸引人。  “下来吧。”  江原比了比手里的花,像是不太满意“够了?”  顾律无奈道“你还要多少”  江原想起小白花还在结小花骨朵的时候,有一天课间操路过,顾律指着那些江原从未注意过的花藤说这个叫“木蔷花”,顾律是个连韭菜和大蒜叶都分不清的人,江原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顾律愣了会儿说以前有人告诉过他。  江原又问是谁呀。  顾律望了望小花,连笑容都淡去好多,他说顾栩以前种在院子里,开花了每天都会摘一把放在桌上,很香。江原觉得他看到这种花的时候看上去有点难过。  等到真的开花的时候,总有人能去要到那些小白花,江原也总觉得路过花藤的时候顾律总走的慢了些。  “你房间有个空的花瓶,放这个正好,我觉得还要再多点”  “它又不是不会枯,多了枯的不是更多”  旁人总说顾律的灰蓝眼睛很好看,其实在顾律眼里,江原的眼睛要好看更多,他的眼睛不仅总有蓝灰,还有更多不自知的纯真和坦荡,灵动的像个小孩子,偶尔冒出两句动人心扉的,会让人总担心那只是童言无忌。  就像这个时候的江原,他轻佻的坐在纯洁的花海之中,每片花瓣都是陪衬,他听到顾律的话仅仅是眨了眨眼就立即回道“那我也每天给你摘一把,以后给你种一片好不好”  好啊,怎么不好呢。  顾律在花架子下面笑的轻易,他想江原是真的蔫坏蔫坏的,往前的十八年,木蔷花是顾栩的记忆,今天江原偷了这么一把花给自己,从明天起,这辈子见到木蔷花大约就是这张坐在架子上的笑脸了。  “小海,我要是每天都送这么多这么多给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忘不掉我了?”  顾律点点头“是。”  “那我明天再爬上来摘,你接住我啊!”  “好。”  他抓着花,企图在顾律猝不及防的时候往他身上跳,可顾律像是总能提前知道他的心思,一伸手就把他稳稳的抓着了,香气扑鼻,怀里是温热的,顾律低头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又慢慢的吻过他的鼻尖,亲他的唇。  是那时候恰好着落在他心上的人。  不是现在。  江原在梦里着落到现实,仓促的慌乱,他茫然的睁开眼,胸前里却是令人窒息的痛。  “顾先生…是我..我是..是..”电话铃声响的突兀,顾律放下喝了大半的咖啡,接了起来。  “阿姨,你说。”  阿姨仓惶的捏着电话线,打翻的粥碗洒在她的脚背上她还没来得及擦,打通了电话又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是小原….他一直在抽筋,好像没法呼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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