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手心里的太阳》梅清木秀 ^第26章^ 最新更新:2010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佐鸣手心里的太阳 《(佐鸣)手心里的太阳》梅清木秀 ^第26章^ 最新更新:2010

《(佐鸣)手心里的太阳》梅清木秀 ^第26章^ 最新更新:2010

2024-05-10 17:3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怎么样了,帕克?”卡卡西内心急切,惹不住低头问了身旁的忍犬一句。尽管,他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路,尽管他们就快到达目的地,但不祥的预感在心里头挥之不去,让他怎么也放心不下。

  听他这么问,小樱及佐井也不约而同地朝帕克投去迫切的目光。

  “快到了,就在前面,有血腥味,有人受了伤……而且……好像不只一人……”。

  众人心底皆猛得一沉,卡卡西眉尖拧起一抹复杂的担忧。

  佐井没有作声,黑眸霎时凝起冰寒,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知他此时不由自主握紧的双手。

  “鸣人……”小樱低喃着他的名字,又痛又急:“这笨蛋一声不吭就走,我还没找他算帐,敢出什么意外的话,我绝不放过他!”虽然说得凶神恶煞,但她湿红眼眶却泄露了紧张害怕的心情。她真的好担心,担心鸣人会出什么事,从来没有像此刻,紧张的就快不能呼吸。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她已“失去”一个同伴,绝对不能再失去鸣人。

  所以,请一定要赶上,拜托一定要赶上。

  可是,当他们来到现场时,那一幕简直震撼人心,永生难忘,以至于很多年以后想起来,都觉得心酸。

  鸣人生命垂危,浑身浴血,受了极重的伤,任何人看了都会被他惨不忍睹的样子吓住,如果不是微弱的鼻息尚在,几乎就要认定他已不能活。

  而佐助,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是触目惊心,他已陷入半昏迷,双手似抓住世上最珍贵的宝物,紧紧收着,连指骨隐隐泛白都不自知。

  “鸣人!佐……佐助?!”如果不是那抹惹眼的金色,小樱差点没有认出来,那揪心的一幕看得她心痛欲绝,冲口而出的呼喊承载了太多的痛苦变得尖锐而颤抖,她拼了命的飞奔而来,仿佛只怕慢了一步,她就会跌入地狱深处,从此万劫不复。

  佐井有一刹那的恍神,看着重逢的第七小组,有种被隔离开的陌生感。终于知道从一开始就担心的什么了。那是他们的羁绊,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有所改变。

  “佐井。”熟悉的叫声惊醒了他,佐井抬头便看到卡卡西凝了认真与肯定的眼神,朝他挑起眉:“跟上!”

  佐井顾不得多想,赶紧跟了上去,同时下定决心,敢伤了鸣人的家伙,绝不能放过。

  知道有援兵赶来,蝎妍丽的面容添了几分烦恼的忧愁,但见到迪达拉早已昏死了过去,以他的性格定是丢下不管,可是想了想,终还是停住,修眉轻拢:“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终于见到了佐助,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小樱自知情况万分紧急,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她现在所要做的是抢救鸣人,而不是去计较佐助为什么会和他一起,又为什么会受了那么重的伤。

  她的心怦怦直跳,手心里早已汗涔涔。一步一步的靠近,双脚如灌了铅,举步维艰。

  鸣人的脸色已由苍白慢慢转变为乌紫色,剧烈的疼痛让他扭曲了本来俊朗的面容,额头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滚落,由于失血过多,他的体温正在下降,呼吸也渐渐薄弱,看起来正在昏死的边缘。

  那是中毒的迹象。

  小樱的脑中“嗡”的一片空白。

  她听见自己用极度恐慌声音尖叫着“放开鸣人,让我看看他!”

  这叫声太响亮太刺耳,佐助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没有任何表情,目光锐利如箭,浸满了杀气,仿佛嗜血的猛兽,阴狠地盯紧她。

  香磷被他可以杀人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尽管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直觉地排斥她,但小樱那样笃定的语气又让她燃起了一丝希望,也顾不得许多,激动地险些跳起来:“你可以救鸣人?是不是?”

  小樱瞳孔微微一缩,随即用力点头:“是的!”

  “佐助!你听到了吗?她可以救鸣人!鸣人不会死的!你听到了没有!”香磷几乎就要喜极而泣了,又哭又笑地摇晃着佐助,要把这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他。

  佐助却完全无法给出回应。

  什么都不能做。

  什么都不能想。

  只有那一句话在耳边回荡:“她可以救鸣人,鸣人不会死。”

  他不会死。

  笨蛋吊车尾有救了。

  在看到他不顾一切挡掉原本属于别人的致命一击时,他在那一瞬间甚至恨上了他。

  是不该为他担心的,因为,吊车尾的根本没有替他想过,他凭什么害他心惊胆跳,凭什么让他心痛得,就快要死掉了。

  “佐助,佐助……你有没有在听,鸣人有救了,他有救了呀……”香磷扯着他的衣袖还在不停地哭泣,而水月也在这时候叫他:“知道你舍不得,但你这样抱着,要人家怎么救人啊?”

  佐助依旧面无表情,宛若断了线的木偶,毫无生气。

  慢慢地,慢慢地,眼底像是有死灰复燃,闪过光亮,嘴角弯起的笑比哭还难看,让他整个人脆弱温柔了许多,教人不忍再看。

  “是小樱吗?”他从混乱中回过神来,漆黑的眼眸一眼望不到底,悲伤却是那么深沉:“鸣人,就托你了。”

  “嗯,好的,不过,你先放开他,好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对鸣人的担心还是占了上风,小樱胡乱地擦干眼泪,声音放柔了许多,像哄小孩一样温柔地劝他。

  他没有听话地放手,得到小樱的保证,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突然毫无预警地倒了下去。

  这时,所有人惊讶地发现,佐助仍紧抓着鸣人的手不放,仿佛没有任何人能将他们分开。

  判忍宇智波佐助回来了。

  木叶村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一切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五代目将整个消息封锁住,除了长老,团藏等人以及隶属的部下,没有外人知道。

  按理来说,一旦被列入判忍的行列,下场只有死,或是终身囚禁。

  可是他不同,他是宇智波一族最后的残裔,有血继限界,有人人称羡的血轮眼。如何处置是目前最棘手的难题。木叶高层争论了几天仍没有一致的结果,只好暂时将他关押起来,不管怎么说,佐助于木叶来说仍是危险人物,必需在控制的范围才能把那些想置他于死地的长老安抚住。

  戒界森严的地下室,长年阴暗湿冷,唯一的光亮是壁上的一截火烛,而发出的光像是融了一团雾,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没有阳光没有声音,所有繁华喧闹都被阻隔在外。面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及孤独,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一路上都很安静,这种不祥的静透露出死亡的气息,令人感到绝望。长长的通道中只有脚步声在回荡,陪伴自己的,只有被拉长的影子。

  手抬起,又放下,在半空停顿好久,才敢施力推开门。

  她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每多看一眼,心就更痛一分。

  这两个笨蛋,到底要让她担心到什么程度才安心?为什么总要让关心他们的人伤心落泪?

  “佐助?”小樱用力抓紧医辽箱的肩带,努力克制激动的情绪,加厚的布料被绞成一条,直到手心都被勒疼。

  被叫到名字的人连眼皮都不抬,对她的叫唤,她的难过,无动于衷。如果不是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几乎不能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曾经那么的那么的喜欢的人,现在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陌生了,如果不是那记忆中的样貌和眼神,她怎么敢承认,那个人就是她拼尽所有也要找回的同伴呢?

  许久许久,久到小樱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佐助终于缓缓抬起下巴。

  淡暖的光将他晕染的模糊不清,藏在刘海底下的脸却让她悚然一惊。

  才短短的几天,佐助已憔悴得不成人形。

  他的脸色苍白,更衬得双眼漆黑幽亮,嘴唇干涸得没有血色。抬眸的时候,眼底的冷漠似乎带了一丝肯求:“我想看他。”

  小樱吃惊地捂住了嘴,很快便哭了出来。

  那个时候的佐助,被粗重的铁链捆绑全身,上面贴满了咒符,从未见过的狼狈落魄,就连呼吸都薄弱,可是一开口却是想看鸣人。

  金属的链子泛出点点寒光,佐助已完全不能动弹,他的声音轻而沙哑,像夜风拂过重叠的枯叶,轻得很忧伤。小樱却听得清清楚楚,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抢救鸣人的那天对小樱来说是个永远不能忘掉的噩梦。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佐助居然也昏迷过去,她只恨自己不能变出几双手来帮忙,急得要命,也怕得要命。在给他们做完紧急抢救措施后送往木叶,一路上几乎要把一生的眼泪和勇气耗干。

  后来,佐助一脱离危险期,身体刚刚有好转,就被纲手师傅在长老们的逼迫下命人囚禁起来。

  她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和佐助说什么,如果什么都没有说,以他对鸣人的关心程度,这几天又是如何度过的呢?

  “对不起……”她能理解佐助的心情,却不能帮上忙,为此感到很愧疚。

  “我要看看他。”佐助像个固执的小孩又重复了一遍,很冷淡的语调,不是命令也不是请求,但就是让人无法拒绝。

  “佐助……你知道的……”小樱泣不成声,面对着他就无法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他们是不会让你和鸣人见面的,而且鸣人他……

  “那个白痴……一定在等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分明看到有悲伤划过佐助的眼里,很快却很明显,想忽略都不行。

  “你先别想太多,会、有机会的……”小樱泣不成声,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女生的直觉向来敏感,他是深爱着鸣人吧?那么鸣人呢?会不会也和他一样?

  不管如何,他们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就连她都是以帮佐助治疗为借口,再三请求,才得以再见一面。更别说让他和鸣人见面了。

  “我不能让他等太久。”佐助轻喃着,好似在哭泣。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透过她看向远处,说话的时候,眼里的忧伤浓得快要滴下来。

  小樱死死地咬住嘴唇,眼泪却怎么也停不住。大概是因为懂得他的难过,才会哭得像个小孩,才会哭得不知所措。

  窗外的雨就这样滴滴嗒嗒连绵不绝地下了一整夜。

  总归是不该放在心上,却总要心心念念纠缠不清,仿佛斜飞入窗的雨丝,飘落一地的清冷寂寞。

  宁次行至床前,将鸣人不听话又伸出来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回被褥里,细心地替他掖好被角,这才重回椅子坐好,抱着双肩,凝望着他安祥的脸庞,眉宇间不知不觉染上了宁静的忧伤。不知想到了什么。

  是他执意向五代目请求来照看鸣人的,可是现在却有一点后悔了。

  为何要看这笨蛋昏迷不醒的样子呢?

  漩涡鸣人平时总是活蹦乱跳永远没有烦恼的样子,现在却只能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任谁都叫不醒。

  真是,一点都不像他。

  雨越下越大,打在窗上滴嗒有声,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宁次转头看了看窗外,只好起身,轻轻地走去将窗户关紧。

  他一身白衣,有光华氤氲着,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雨点打在玻璃上,碎开一朵又一朵的水花,再互相追逐着,蜿延而下,犹如泪痕,模糊了视线。

  对鸣人是怎么样的感情,是他一直无法厘清的困扰。

  一直以来,都在不停地寻找着,却总在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被生生压了回去。

  听他聒噪时会觉得烦,看他受伤时会焦急,甚至连他梦呓时唤出那个人的名字都会心痛。

  日向宁次,你是不是和白痴呆久了,也变得傻了?

  “鸣人……鸣人……”

  是谁?在叫他,声音那么熟悉,那么忧伤?

  模糊中,鸣人听到了有人在一遍一遍轻柔地叫他的名字,睁开眼,却是一抹瓷白。

  “你?宁,宁次?”

  乌黑柔顺的长发泻而下,温柔了平时冷漠的眼神。

  宁次就坐在旁边,离他这样近,见鸣人突然醒过来,怔了一下,随后,嘴角静静一弯,绽开婉如梨花般清丽的暖笑:“是我,你醒了,鸣人。”

  “啊?嗯。”他疲惫极了,脑袋昏昏沉沉地,只好闭上眼,伸手摸索到了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从伤处传来一阵阵的痛,稍微动一下就无法忍受,疼得眦牙咧嘴。

  他真的睡了太长的时间了,刚醒来时有点搞不清现状。

  好多事要静下心来仔细顺理清楚。

  为什么是宁次?他是怎么到里的?

  “宁次,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大家呢?”说得太激动了,又牵扯到伤口,鸣人痛得俊脸都皱成一团。

  “别乱动。”宁次敛了唇边的笑,严肃起来有和佐助相似的魄力,一只手就轻易按住他,平静道:“他的事你暂时别管,养好伤再说。”

  “一定发生什么事了!对不对!”尽管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鸣人心里非常着急,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更是生气,蓝眸恼火地盯紧他。

  “没有的事,你太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为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啊宁次!”可恶,要不是宁次按得他动不了,这会儿他早就跑去找佐助了。

  “是卡卡西老师和小樱把你带来的,具体情况,他们更清楚。”宁次对走快要暴走的鸣人无计可施,只好搬出他们,先搪塞过去再说。

  他知道小樱去看佐助,一时半会是回不了了。

  而卡卡西,那天和赤砂之蝎交手后,因过度使用写轮眼,目前尚在休息,也不会过来的。

  鸣人听得傻了。原来,最后是他们及时赶到救了他,他还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了呢。

  “大家,都没事吧?”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嗯,都没事。”

  “佐助……也没事吧?”

  宁次只是看着他,并不答话。

  鸣人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放弃似的:“宁次,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我要去找他。”

  “你需要休息。”

  “我没事。”

  “你以为就算我答应,你也走得出这里吗?”

  “什么……”

  “先别说了,如果想早点出去的话,就先把身体照顾好。”

  “可是……”鸣人还想再说什么,浓浓的疲倦袭来,他眯了眯蓝眸,神色黯然。

  宁次轻扰眉头,伸手抚摸他的额头,却听他喃喃低语:“那个混蛋,一定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在等他……”

  他的手顿住,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心也禁不住涌起丝丝疼痛。

  又见鸣人红着眼眶,小声地嘟哝了一句。

  他宁愿自己失聪了,可以不用听到,可偏偏听得清清楚楚提醒着他,什么都得不到,有痛在鸣人胸口蔓延,而另一端却向着他,那是致命的毒药,他听到鸣人用虚弱的声音轻轻地说:“我不能让他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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