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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屋敷,绮良良开车带九条裟罗到这里时只看见门前的台阶上一个管家正在安慰哭泣的少女。
“那……我在车上等你?” “嗯。”
九条裟罗下了车走到他们面前,谁知那少女抬头,哭红的双眼闪着凶光,挣脱那个管家一下子冲上来打九条裟罗。 但那软绵绵的一拳被她轻松接住。
“小姐!袭警可是犯法的啊!”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哥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少女不断撒泼着,后面的管家也是无计可施,只能一股劲地跟九条裟罗道歉。
“你哥哥,神里绫人?” “我们家少爷早上就被天守的警察抓走了……至今都还没音讯。”
九条裟罗疑惑地看向那个管家。
“天守的警察出勤为什么我不知道?” “您不知道吗?”
那个管家也同样是疑惑的表情,一边拉着那位少女一边继续道。
“您是警长九条裟罗小姐吧?” “是我没错,局里每次出任务都要到我这里来报备,但……他们有说过什么抓人的依据吗?” “说得有些含糊其辞……好像就说是他们上面的人要对绫人先生进行调查……具体原因我们也没问,毕竟……”
九条裟罗双手抱在胸前来回踱步,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鹿野院平藏。 可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 按照他以前的习惯,无论多忙都会在电话响三下之前接通的,这次却有些反常……
“你还记得今早来的警察的特征吗?”
九条裟罗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
“一个年轻小伙,额……头发有些红……” “好,我知道是谁了……我现在立马回去调查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 “好……谢谢长官,我们家少主一直都是公正廉洁地办事,从来没有沾到违法乱纪的事,希望九条警官明察!” “我尽力。”
说完,九条裟罗准备上车回警局。
“诶!绫华小姐!”
她的衣服突然被拉住,回头一看,是那个委屈的少女。 她眼里的恨意未减半分,抹去眼角的泪后愤愤道。
“我哥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们!” “小姐……” “别说了!托马!我今天才知道……上城区早就烂透了!”
…………
车上,九条裟罗坐在副驾驶用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一言不发,开车的绮良良时不时看她一眼。
“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当然不介意!”
九条裟罗摇下车窗,点了一根烟后缓缓吸入肺中,大脑里的焦虑纠缠着她,随后一声叹息呼出一缕愁云。 绮良良用手在包里摸了摸,接着颤巍巍地递给九条裟罗一根巧克力棒。
“听说,吃甜食心情会好一些……” “谢谢。”
九条裟罗接过巧克力棒也只是放在兜里。
“那个……警官,为什么您手下的人不向你报备就擅自出来抓人呢?难道是私人恩怨?” “作为警察,无论是怎样的深仇大恨也不可能没有依据地去抓一个人,也不可能没有规矩……” “那……他们总有人发号施令才去抓人吧?听你说的那个人好像官职比你还小……额,警察局里也应该没有比你官职更大的了吧……嘿嘿……”
绮良良说到这儿,九条裟罗拿着烟举在空中的手突然停下,当绮良良以为是不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准备道歉时,九条裟罗眉头紧簇,灭了手中的烟。
“就在路边停车,不要跟过来,去你该去的地方。”
绮良良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九条裟罗下车后递给她一笔记本让她留下电话号码后便徒步走到警局。
…………
“警长回来了!”
警局里的人看着九条裟罗风风火火地走向审讯室,直接推门而入,果然……
鹿野院平藏和戴着手铐的神里绫人正对坐着,看见九条裟罗来了之后,鹿野院平藏的眼神有些闪躲。
“你出来一趟。”
虽然他好像想说些什么,但他还是跟着九条裟罗出去了。
“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朝我报备?” “这个……裟罗姐,其实……”
鹿野院平藏看起来有些慌张地左顾右盼,最后一声咂舌,他低下头说出了实情……
“其实……那个潜伏的任务不只是裟罗姐一个人在做,同行的人有很多……但他们的目标只是你……然后你在下城区里做的一切都被我们知道了……”
九条裟罗顿时心跳都慢了一拍。
“为什么会派人来监视我?而且你早就知道了却不跟我说?” “其实我都是后面才知道的……而且被派去的那些人都是……” “都是什么?”
这时审讯室里传出神里绫人的喊声。
“他们都是雷电影的部下!经过更加变态的训练锻炼出来的影子部队!”
鹿野院平藏点了点头。 果然,肯定有上面的人介入了……九条裟罗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你是什么看法?” “我?” “嗯,你对我的选择是什么样的态度?” “我……我觉得,裟罗姐跟那个荒泷一斗谈恋爱太可惜了……嗷!”
九条裟罗给他的脑门上来了一记暴栗。
“我问你我帮助下城区这件事!谁叫你去评价那个的?” “我……我肯定和裟罗姐是一边的!” “那就进来说话。”
捂着脑袋的鹿野院平藏跟在九条裟罗后面进入了审讯室,双双坐在神里绫人对面。
“是谁叫你抓他的?”
九条裟罗先问鹿野院平藏。
“就是那些人……上面的那些人……他们说已经信不过你了,就……” “好我知道了。”
九条裟罗又回头看向神里绫人,此时的他没有半点惧意,和刚才进门时看到的一样从容,相反,给人一种他在审讯鹿野院平藏的感觉。
“神里绫人先生,你昨天朝荒泷一斗家的那个小卖部里寄了一封信,而且写的收件人是我的名字……” “咳……首先,我根本就没有寄过什么东西到下城区,即使要寄也不可能写你或者他身边人的名字,更不可能寄到那个地方去,起初我还怀疑是你干的……” “那只可能是那个影子部队的人做出来的事……他们想把这封信作为烟雾弹。” “他们不止送了这封信……”
神里绫人不自觉地抖腿,他沉着脸继续道。
“他们还黑进了我的账号,看了聊天记录后还给荒泷一斗发信息……不然你以为他们来上城区就被通缉只是巧合?”
果然……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九条裟罗只感觉细思极恐,原来这么久以来自己的行踪早就暴露地体无完肤了……
“我还以为是你故意暴露了荒泷一斗的信息……对不起。” “再怎么说,我跟那家伙打交道的时间比你长吧?我怎么可能会害一个把自己当作兄弟的人呢?”
神里绫人笑道,九条裟罗只是觉得疑惑。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你以为她指名道姓地让你去下城区是真的对你寄予厚望?也是,在另一方面来说你确实被寄予了厚望……” “……她清楚我的性格……” “她就用你的性格为饵,钓出了荒泷一斗这条大鱼,顺便扯出了上城区的很多潜在风险……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九条裟罗,就连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观察起我的动向……我们都进了全套。”
这样一来,迎接他们的只有一条路…… 不,她想起一个人。 她翻出手机,找到了八重神子的号码。
…………
“喂?” “你好啊,小裟罗,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说吗?”
八重神子的说话方式永远都是不紧不慢的,这也让别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要的人在我这儿。” “嗯,不错,那么也就是说那个小弟弟也掺和进来咯?” “算是……” “你可要看清楚身边的人啊,小裟罗,有多少失败是从内部开始瓦解的。”
九条裟罗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鹿野院平藏。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接下来啊……接下来就带着他们来珊瑚宫医院这儿吧,你的小男朋友和他的小伙伴还没醒,但另一个从下城区来的姑娘很想见你一眼哦。”
下城区来的姑娘?除了久歧忍以外,也只能是她了…… 这时九条裟罗才想起来她在走之前为了防止自己的家里进入不必要的人群,曾以帮她看一下家拜托过宵宫在她家住几天,经常走动在小卖部周围的宵宫想必已经看见那封信了吧…… 只能好好跟她解释了……
挂断电话,九条裟罗让鹿野院平藏解开神里绫人的手铐,又叫来了她现在最信得过的司机……
…………
“这次我也在车上等你们吗?” “嗯,顺便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有的话立马告诉我。” “好……”
三人来到了珊瑚宫医院,走进八重神子所说的房间……
一进门,诺大的房间里摆了两张病床,久歧忍和荒泷一斗带着呼吸机,安安静静的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房间里除了两位病人以外还有几人,一个是八重神子,另一个是珊瑚宫医院的院长珊瑚宫心海,还有一个站在窗前的则是看上去憔悴了许多的宵宫。
八重神子微笑着走到九条裟罗面前,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给那位姑娘帮你说了很多话,但她执意想听你的解释……不打扰你们,我带着他们先去那边开一个小会。”
说完,她带着那几人走了出去,,整间病房里只剩下曾经的“下城区”。 呼吸机运作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九条裟罗望着窗前宵宫的背影,微风吹动那阳光也补充不了光泽的头发,她就这样站在那儿就已经感到很悲伤了…… 九条裟罗走上前,又觉得不妥,于是脱下了警服外套,走到宵宫身边……
“额,宵宫……” “……” “我对我瞒了你们这么久的这件事……十分抱歉……”
九条裟罗只看得见她的侧脸,嘴角没有弧度,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你知道吗……裟罗,当我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当我知道他们在上城区被通缉的时候……就连刚才那个八重神子跟我说明一切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如何?”
宵宫苦笑着,眼角渗出泪水。
“我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就像是还没睡醒一样……觉得这些事情都不可能发生,它们在我的世界里都太过荒谬了……可现实就这样残酷地摆在我面前,流着血,将我从梦境里惊醒……” “……” “也许你以为我会恨你……但并不是那样,我不是那种只会无理取闹的女人,我也明白大家都为了自己的生活而活,有所隐瞒又有何妨呢?但是……”
宵宫的泪水划过脸颊,她转身,双手搭在九条裟罗的肩上,颤抖的嘴唇道出心里的呐喊。
“所以说为什么一定要流血牺牲才能让大家看清本质呢?你到底是谁?我把你当作姐妹,但……现在的你在我那梦境里的印象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你真的是我认识,所熟知的那个九条裟罗吗?你真的是我最能倾诉的那个对象吗!”
尽管宵宫已经竭力将声音压得很低,但她激动的情绪还是让她几乎以歇斯底里的方式喊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 九条裟罗垂目叹了口气,张开双臂。
“我一直都只是我而已,也一直是你心里认为的那个角色……或许我的身上确实有很多纠缠不清的疑点,但……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最后会选择和你们一起,我也依然选择待你们如初……我不可能背弃你们,那你会接受,现在的我吗?”
九条裟罗看向她,宵宫此时再也说不出话,冲上来抱住了九条裟罗,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哭泣……
或许就连九条裟罗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谁……但她明白,她所经历的一切改变,都是时刻在提醒自己——
她不只是一个人,她的面前,她的身后,都是她值得信赖的同伴…… 让她坚定改变稻妻的,不是上城区的那些自诩为正义的那方,而且下城区这些没有被杀死梦想的,活生生的稻妻人。 不可能有绝对的正义,她只相信她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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