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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翔!我要去警校了!” 18岁的马嘉祺挥舞着那张警校的录取通知书,给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炫耀着。 “哥,为啥考警校啊?” “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啊!” 马嘉祺几年前情窦初开,喜欢过一个女孩子,但是她的父母被高利贷逼死了,然后他也就再没见过她。 这是严浩翔知道的,关于马嘉祺的人生。 “你呢?你也快高考了,你想去哪里??” “……” “我想和你一起……我也想去警校!!” 他的声音很小,但十分肯定,“我想和你一起”,是怯懦的告白。 其实他也做过不一样的梦,曾经他很想当一个老师,但马嘉祺才是他最大的理想。 “那我把它送给你!提前祝你金榜题名!” 他笑着接过马嘉祺的梦想,在未来的几年里,这也将是他的梦想。 两年很快就过去了,剩下的高中生活对严浩翔来说其实并不难熬。 他很聪明,他可以学和别人一样的功课,但剩下一半时间来想念马嘉祺。 警校很严,他已经好久没收到他的来电了,但是今天有,他干净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 “浩翔?考得怎么样?” “我考上了!我很快就要来找你了!我考了年纪第一名!离省状元就差……!” “考上了就好,那我们警校见啊!” ——————电话挂断的声音在严浩翔耳边响起。 “……一点点。” 又一次话音未落,这是两年来的第几次?哦,应该也没几次,他们一共才通过两次电话,刚才是第二次。 到了警校就是无休无止的训练,他还是没什么机会见到马嘉祺。 偶尔遇到了,也只有嘴角上扬,点个头问好的时间。 终于几年后马嘉祺毕业了,他成了一个优秀的人民警察,跟他梦想的一样。 不!比他梦想的还好,一年后严浩翔听说他成了警长。 又一年后他也快要毕业了,他说他交了个女朋友,就要结婚了。 马嘉祺骄傲地告诉严浩翔说,他的女朋友是他们那一届的警花,他应该也认识。 毕业当天严浩翔灌了自己很多酒,好几天都没有人再见过他。 后来突然听说警察局里丢人了,是马嘉祺那位年轻漂亮的未婚妻。 这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警察局自己的人被绑了,局里几乎调集了一大半的人办这个案子,终于在几天后,有了线索。 马嘉祺带着警员赶到追查到的地点,遇到了一个疑似在逃亡路上的卡车。 毫无疑问,马嘉祺带着人缉拿了车主,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从车上下来的会是一个那么熟悉的人。 “又见面了~” “是你干的??” “什么??” “先带走!” 马嘉祺冰冷的视线对上严浩翔笑眯眯的眸子。 他突然就觉得没什么胜算的样子。 马嘉祺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在审讯室里正式和这个弟弟见面。 “人在哪儿?” “什么人??” “别装傻,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我开车路过啊,能有什么原因?” “胡说八道!”拍桌。 “周围的摄像头几天都没拍到有车过去,那辆车分明就是一直在那里!” “那又怎样?我从那儿路过,然后开了辆车走,就要被抓起来?”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警员失踪的地方会有你的指纹和DNA?!” “警员失踪?……” “哦!!!就是前两天闹得沸沸扬扬那个是吧?” “……还没抓到凶手?” “所以急着找人顶罪吗?” “马警官又何必那么生疏呢?听说失踪那位警员是你的未婚妻啊。” 马嘉祺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有一种要冲上去打一架的感觉。 由于怕他感情用事,后面干脆找人替掉了他的位置。 整场审讯没问出来丝毫有用的线索,但根据严浩翔的DNA在现场搜集到了不少证据。 严浩翔被暂时拘留的第二天,马嘉祺就来了,是一个人来的。 “好久不见。” 他靠在墙边懒得抬头,只象征性地挑了挑眉。 “人在哪儿?”看起来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什么人?” “我不就偷了辆车嘛?!” “装傻可就不好玩儿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39条。” “绑架,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致人重伤或死亡,死刑。” 死刑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是挺风轻云淡的样子,但明明声线都在颤抖。 他不想严浩翔误入歧途,在过去的很多年,他都把他当自己的亲弟弟。 “你也是警校毕业的,应该很清楚。” “呵。”他只抬头扫了一眼马嘉祺,到底是自嘲还是嘲笑谁,马嘉祺不知道。 “……她还活着吗?” 很轻的声音,就像几年前他捡到严浩翔那天一样。 “你就做我弟弟好不好?” 马嘉祺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但就在此刻,他想还给他。 “我走之前还有一口气在,现在估计悬了。” 他抬起头,笑得和几年前一样,没有丝毫恐惧,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里。 腹部很疼,这一脚马嘉祺几乎使出了全力,他第一次对这个弟弟感到恨铁不成钢。 他优秀的弟弟,从小到大就是大家的骄傲,也是自己的骄傲。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马嘉祺揪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抓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可他依然不怕,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笑得更灿烂了。 “哥,带我逃出去吧” 马嘉祺眼里的失望刺痛了他,但他笑得愈发明朗,他被狠狠地摔在监狱的地上,却没有丝毫恐慌。 马嘉祺那段问话被录了下来,当成了证据,两天后,他又见到了马嘉祺。 “你来带我走吗?”不是疑问句,语气里也没有期待。 马嘉祺也没说话,把那份死刑判决书扔在了他面前。 “马嘉祺,你要做一个好警察,就做不了一个好哥哥。” 马嘉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着他的眼里的笑意,看着他亲爱的弟弟。 “到底为什么?” “嗯?” 他似乎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但被问到也只怔了一下,随后又笑开了。 “大概是我想知道,梦想和我,你会选哪一个?”我选了你,但你没有。 马嘉祺在走出监狱前又听到了他的话。 “哥,我很期待你能来做我的死刑执行官。” 死刑当天的执行官不是马嘉祺,但他的确来了。 “你还有遗言吗?” “有。”他看向马嘉祺。 后者有一瞬犹豫,但还是选择了走上前来,在他身侧半米处站定,可严浩翔并不满意。 “这是悄悄话,你不想知道她在哪儿吗?” 马嘉祺又一次看着他的笑愣住了,他在抓到他的附近搜查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在场的警员本想阻止,但在这儿之前已经很仔细地搜过身了,应该没什么危险。 “警官”他很严谨地换了个称呼。 “城南那座废弃的工厂,她的尸体在那里。” 再无其他,他没有要对马嘉祺说的话。 话音落下,严浩翔靠近马嘉祺的耳畔留下了一个近乎虔诚的吻。 微微一笑,注射器里的东西流遍了他的全身,他与这个世界最后的交集,是马嘉祺的眼睛。 当天,马嘉祺就带着人找到了那座的工厂,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把人藏在这里,这是他捡到他的地方。 然而本应破败的工厂的每个角落都被打理地干干净净,墙上每一处都写上了马嘉祺的名字。 自己的名字,见证着他的笔迹一天天变得苍劲有力。 很显眼的地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自己十八岁时送给他的礼物——那张警校的录取通知书。 背面用钢笔整整齐齐地写了四个大字——哥,我爱你。 马嘉祺好像听到了什么,但他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随行的警员四处翻找时发出的响声。 “我不会让她死在这里,旁人的气味会玷污它” “马警官,我爱你的那颗炽烈滚烫的心,从此长眠在这里。” 写满名字的墙上被手蹭了个遍,每个地方都被敲了敲看有没有密道。 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人为改造的暗格,打开门,马嘉祺的未婚妻就躺在那里。 她还活着,只是睡着了而已,密室里甚至有食物和水。 都被检查出了极少量的安眠药成分,就算她一次性把所有食物吃了也并不会致死。 马嘉祺觉得有人在啃咬自己的耳朵,他甚至希望严浩翔当时直接一口咬出一个牙印来,这样他的心或许会得到一丝安慰。 他并没有想让任何一个人死,他只想让自己的心死。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马嘉祺都觉得自己是弟弟的恩人。 在未来的很多年后,马嘉祺都会记得是自己害死了他。 花落下来的时候没有死 风捡起它,又丢掉它 花才死了——摘. 请勿上升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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