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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望】【朝俞】有风之外 上
大概是添哥回国前 望仔清华毕业的 主某某 第一次写联动感觉怪怪的…。 bgm:有风之外 致谢 年轻人进包厢的时候,一桌子只剩江添身边空着座位,落座后年轻人驾轻就熟地与别人寒暄。 “飞机晚点了比较麻烦。” “哈哈哈是,大兴机场,各位来北京可以参观。” “嗯,清华毕业的。” “求婚了,打算出国结婚。” 江添这才抬头打量身旁的人,声音明朗,英语中文来回切换,英式英语标准到这种程度很少见。 此人五官深邃立体,在国外也很少被比下去,神采飞扬,帅的像个混血。 同事之前介绍过,贺朝,比他们大两届,毕业后独立开公司,混得风生水起,不知道是多少亿少女的梦中情人。 这位梦中情人的无名指上端端正正地圈着简约的铂金戒指,此时笑的灿烂。
江添收回目光。 他对这个人唯一有点印象的是出众的外表,以及毕业的学校。 清华。 一个,如果没有变故,他应该也会去的地方。 和望仔一起去。
酒过三巡,江添喝了几杯,又谈好了合作方案,大家十分放松。 快结束时其他人结伴去厕所,江添结完账后看见贺朝坐在椅子上打电话。 他感觉得到,贺朝的目光很温柔,和推杯换盏间的愉快不同,是真正的欢喜。 应该是他爱人。
江添没有听人打电话的习惯,走过去拿起手机,向贺朝颌首就当作打过招呼,打算往外走。 已经转过身,再有两步就能迈出门。 他听见一个名字。 “什么?又在医院门口捞到盛望了??” “啊,没大事儿就行,把他送回家吧,别孤男寡男过夜啊,我知道你白衣天使医者仁心…”
江添全身的血液似乎在听见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冻结,他下意识放轻了呼吸。
“盛望是不会请假的,你还不知道他嘛……”
隔世经年,江添想过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再见到这个人,会是什么情景。 万万没有料到,竟然是在五年后,一个陌生人和别人的跨洋电话里,用熟稔的语气说着他曾经抱在怀里反复亲吻的人。
江添没有留意自己站了多久,连贺朝挂了电话走到他身后都没反应过来。 “江博士?没事吧。”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听贺朝用中文叫他江博士,他却心心念念的都是刚才那个名字。
“不好意思,问一下,刚才是…?”江添稳了稳情绪,酒精混杂着苦涩还有心里缺一块的疼痛,悉数被压下去。 好在贺朝痛痛快快地答复:“打电话的是我爱人,谢俞,也是清华的,学医。”
“那盛望…是清华的盛望吗,比你小两岁。”他每一个字像是经历了推敲斟酌,又好像是下意识的问题。 贺朝终于明白眼前的高冷江博士大概和盛望同学有什么关系。
“你们,什么关系?”贺朝有几分探究。
江添再一次沉默了。 是哥哥?那个短短的,支离破碎的重组家庭也不知道算不算。 是男朋友?现在也已经不是了。 前男友?他做不到用这个词形容盛望。
他知道,他想坦然的说,是我爱人。
最后只是吐出几个字,仿佛带着血。 “我们原来在一起过。” “他还好吗。”
两个个高腿长的男人坐在车里,送他们回来的人已经走了,江添坐在驾驶位置,贺朝坐在副驾驶,不约而同的看着车里显示屏上的时间。
外面是资本主义的世界,霓虹闪烁,灯红酒绿,漂亮的不近人情。
贺朝解开两颗扣子,等着约定的时间。
两个刚认识几个小时的男人也许聊不了什么,因为盛望,二人奇妙的谈话进行了很久。
“我和老谢,就我爱人,高二认识的,因为一些事儿嘛,力争倒数第一。人在做天在看,突然有一天就撞上了,后来想开了考得好一点,随便上清华,家里也都同意。” 贺朝音色低沉,叙述的时候尾音带笑。江添又走神了。
“江博士?”
“待会儿就电话连线采访盛望同学了,你不给我交个底儿,我怎么跟我家小朋友交代?”
刚才在路上江添只是寥寥几句:
“我们高中在一起的,后来我出国了,没联系,我想知道他好不好。”
贺朝也和他说了,盛望是刚上大学他们就认识了,机缘巧合之下贺朝押着谢俞去医院看胃病的路上遇见盛望。小学弟刚来学校,风靡一时,千千万万舔了朝俞两年的大龄少女奔走相告今年清华又来了个帅哥,他可能是个直的!!!!他没有一个从高中就带进清华的男朋友!!!他也没有男朋友来蹭他课撒狗粮!!!她们有机会!!!! 就这阵仗,饶是贺朝都从论坛上看过几眼。 不过新来的帅哥神色淡漠地靠在医院走廊里,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打了几个字又锁屏,解开密码又打几个字又锁屏。 如果不是脸白的跟张纸似的,用手肘抵着腹部,他靠的这面墙真不像是医院的墙,像某个杂志拍摄现场。
贺朝回忆的时候颇有些唏嘘。 “不知道她们受多大刺激,看见一个喜欢姑娘的就都以为自己行了。我和我家小朋友怎么了?求婚的时候还不是让他们一边酸一边鼓掌。”
“扒了好久都没扒出像我和老谢一样如此嚣张的cp楼,没想到,正宫在这儿呢。”
贺朝拍了拍江添的肩,问他: “你想听听他的声音吗?”
江添还在回想刚才他说的话,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于是贺朝打电话简单跟谢俞说明了情况,两边倒时差等着通电话。
窝在车里不是很好受,江添打开车门,长腿搭在车外,缓缓的说: “高二,他转学过来的,我们住在一起,后来一起去住校了,小高考之前…出了一些事情,我出国了。他竞赛,保送清华。”
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他连那一天的盛夏蝉鸣都记得,他记得长过房檐的枝丫,记得梧桐外的阳光,记得和他一起奔跑的少年。 听到贺朝讲关于盛望的事,才显得他从微信里窥见的点点滴滴,在一个人从成年走向无坚不摧的人生历程中是多么微不足道。
他再转头,看见贺朝嘴里叼根细棍,这几年近视度数稍微加深,夜色隐晦之中他下意识当成了烟。贺朝又看着他掏兜,递给他一个东西。 他想说我不抽烟,结果看到他掌心里的棒棒糖。
国内最常见的牌子,足够撑起一代人的童年,粉色糖纸皮绿色的棍,草莓味的真知棒。
难得贺朝含着糖说话依旧清晰:“来一根?老谢把我烟都收了,一大兜子糖,来吧。”
“心情不好,多吃点糖。”
“小江,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早点和晚点,有些人终究是会在一起的。就是遗憾几年。” “而且你会一直觉得遗憾。在一起之前,今天他碰到我的手我没有借机蹭一下叫遗憾,明天他离我那么近我没有表白也算遗憾。在一起以后没有和他看一次日出算遗憾,没有和他结婚也是遗憾。” 贺朝顿了顿,“这些遗憾都不如最终没有在一起难受,既然已经这么多遗憾了,就一定不要放手了。” 不是十七岁的少年无所不能,是一直炽热的爱着的少年无所不能。 少年永远是少年。
车内的寂静被铃声打破,贺朝给谢俞的专属铃声。 他电话接车载蓝牙,两人都能听见。 对面谢俞的声音清清冷冷,应该走在路上。 “贺朝?我买了点东西,给他下碗面。晚上就回家。” “行,注意安全,北京大冬天晚上刮妖风。衣服穿好,你今天穿的是羽绒服吗?别穿大衣走秀了啊,我要在帖子上看见新鲜出炉的谢医生大衣时装秀,你就等着吧。” “……” 谢俞沉默了一秒,选择不接他的话。 “是叫江添吗?他能听见吗?”
江添低低地应了一声:“听得见。”
“有什么想听的吗?”
贺朝听着谢俞的声音心里都酸酸软软的,小朋友平常不耐烦,有事儿的时候真心善良。
“没什么,就听听他。”
“嗯。”
谢俞那边已经有敲门声了,他听见朝思暮想的声音,又有些不一样。
“俞哥你落东西了?” 是盛望。 他靠着视频和聊天记录熬日子的时候,从来没有忘记他的声音。
江添守着每个节日,披着素不相识的id,给盛望送祝福的时候,总会一直盯着对话框,他想听盛望的声音。 当盛望出于礼貌回他谢谢的时候,他又觉得这样就够了。 他以为他忍住了。 贺朝说的对,是遗憾的,是痛苦的,是在少年时伤筋动骨的疼过的。 可是他一朝夙愿成真,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其实十七岁时是留了退路的,心照不宣,默契不提,一心只想着撑起背负的责任,和盛望在一起就够了。 现在他想回去,他从来不求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他只要盛望。 对盛望,一直,炽热且坚定的爱。
上下两篇结束,卡这儿我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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