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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掉半个大脑,识字、认人也不发愁;演员入戏时,脑区活动竟然异常

#切掉半个大脑,识字、认人也不发愁;演员入戏时,脑区活动竟然异常|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神经科学趣闻1:失去一半的大脑并不等于失去一半的脑功能。

神经科学趣闻2:表演压制自我,却激活社交。

切掉半个大脑,识字认人不发愁

《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PNAS)近日刊载了一项令人惊叹的脑科学发现:儿时接受过半脑切除手术的人在超过80%的时间里都能准确识别两个单词或两副面孔间的差异。

此项成果史无前例地展现了大脑的巨大可塑性。缺少一半体积的脑组织竟还能拥有如此识别力,还能完成本该由左右半脑分工合作的任务,足见大脑重构神经网络,适应严重缺损的潜能。

论文通信作者、匹兹堡大学和卡内基梅隆大学的心理学教授玛琳·贝尔曼(Marlene Behrmann)博士表示:“大脑是否从出生时起就具备功能,还是说,它在成熟过程中,在体验环境的过程中,动态形成其功能?这个问题驱动视觉科学和神经生物学的发展。”

“通过对半脑切除患者的观察分析,我们得以认知单个脑半球的功能上限。凭借此项成果,我们踏上了揭示人类神经可塑性的旅途,开始聚焦大脑的重组织(reorganization)能力。”

所谓“神经可塑性”指的是“允许大脑改变其活动并在结构或功能上重新连接自身以响应环境变化”的过程。

发育早期的大脑具备最大可塑性。随着年龄增长,大脑的左、右半球变得越发分工明确,各自承担不同职责:成熟的左半脑是阅读文字的主要区域,成熟的右半脑则为识别面孔的主力。

但当神经系统发展成熟到一定阶段,左右脑的分工会趋于僵化(以至左右不可相互替代),某些因中风或肿瘤而发生脑部病变的成人可能出现阅读障碍(左脑受损)或脸盲(右脑受损)的情况。

那么,当大脑在仍具备高度可塑性的阶段,即儿童时期,被迫改变和适应,情况会变得如何?这个问题也是贝尔曼团队这项新工作的出发点。

如前文所述,团队招募了40名特殊患者,这些人在儿童时期接受了完整的半脑切除手术,旨在控制癫痫。

贝尔曼和同事测评了志愿者们的单词识别和面孔识别能力。

测试方法分别为展示英文单词对和人物相片对。每对单词可能相同,也可能存在一个字母的差异,例如“soap”和“soup”,“tank”和“tack”,每对人物的面庞可能相同也可能不同。单词和相片对只在屏幕上停留几分之一秒,志愿者必须在转瞬之间判断出相同或不同。

测评结果非常出人意料,半脑切除者判别文字和人脸的平均准确率超过80%,他们与普通人的识别能力差异小于10%。

论文第一作者迈克尔·格拉诺维特(Michael Granovetter)博士表示:“令人惊喜的是,失去一半的大脑并不等于失去一半的脑功能。我们虽然无法明确预测半脑切除术的影响,但确实为这些患者的表现感到鼓舞。对神经可塑性的了解越多,我们能为面临艰难抉择的父母提供的信息就越多。”

演员的自我修养抑制了自我意识

俄国戏剧家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在其著作《演员的自我修养》中指出,表演归根到底就是一种伪装/假装(a form of pretence),演员要将自己装作另一个人,而不只是套路化地背台词。

那么,一个表演状态中的演员,会不会,或者说会在多大程度上,相信自己就是那个角色呢?

从认知科学的角度讲,通过测量特定大脑活动的变化,我们可以评估一个演员拥有多大程度的“自我意识”(sense of self)——如果他演戏时的自我意识明显弱于平时,那么我们就能推测他已经“入戏”,相信自己就是角色本身。

近日,伦敦大学学院的研究团队使用可穿戴脑成像技术以及其他生理测量设备,测评了专业演员排练莎翁喜剧《仲夏夜之梦》时的大脑活动,并将研究结果发表于《认知神经科学杂志》(Journal of Cognitive Neuroscience)。

结果显示,当接受实验的6名演员在表演过程中听到自己真名时,每个人的大脑左前额叶皮层的反应都受到抑制,而左前额叶皮层的活动又通常与自我意识有关。

另一方面,当演员不处于表演状态时,他们听到名字后的反应正常。

论文第一作者德薇妮卡·格雷夫斯(Dwaynica Greaves)表示:

呼喊一个人的名字,是一种强大、令人信服的召唤,一般都会让对方转过头来;而对方的神经反应会有前额叶皮层参与。我们的工作表明,演员似乎学会了抑制自我意识。

这是神经科学家第一次记录下处于真实表演状态的演员的大脑活动。我们希望这项工作能帮助我们了解戏剧训练对大脑的作用,并在神经科学家和戏剧专业人士之间建立新联系。

2019年的一项工作也曾做出类似探索,不过该团队缺少可穿戴的测量设备,只能让表演系学生躺到核磁共振设备上,要求其对着机器、没有动作地演绎台词,最终也得到了“前额叶皮层活动受抑制”的结论。

除了分析自我意识,格雷夫斯等人还调查了成对排练的演员之间的人际协同现象(Interpersonal coordination),观察其肢体、心率和大脑活动的同步情况。

结果显示,成对排练的两个演员的右侧额下回和右侧额极皮层活动模式相似;这些脑区与社会互动(social interaction)和动作规划(action planning)有关。换言之,在复杂社会互动过程中,互动对象的特定脑区确有协同情况。

格雷夫斯如此说道:

上述发现告诉我们,认知科学与戏剧领域的合作,可能有助于带来关于社会互动的新理论。我们团队将继续研究戏剧训练对演员自我意识的影响。戏剧训练有望帮助人们发展重要的社会认知能力,例如,自闭症患者或许能通过参与表演来学习社交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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