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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发小是卷王,扮猪吃老虎,他把我带进黑漆漆的房间要干嘛?

2023-03-10 10:4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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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珩带进房间后,视线里被江珩和房间内的黑暗所填满。

“窈窈,我可以亲你吗?”

还没缓过神,他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响起,声带振动紧贴着我的脖子蔓延到耳膜。

“可以吗?窈窈。”

1

我曾想过,他站在我的婚礼现场上,他是新郎。

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人除了我的父母,再就是站在我对面穿西装拿戒指的男人。

他叫江珩,是我的青梅竹马。

我叫江窈,是他的青梅竹马。

我们俩不是亲兄妹,当然也不是同父异母,更不是同母异父。

很巧,我俩各自的亲爹刚好是同姓,就是这么有缘,或许他俩桃园双结义过。

我打小是出了名的调皮,而他,就是家长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我是父母日久生情的产物,他们像池中的并蒂莲,从相识相知相爱再到生下我,每一步甜得像是从蜜罐口溢出来的蜜,而我,是那个坐在罐子外面张着嘴吃蜜的小孩。

他是父母相见后火速升温产下的结晶,他的父母更像是两支艳丽的玫瑰,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爱得忘我且热烈。

如此看来,我应该是一个温柔的女孩,他是个爱闹的男孩。

并不是,恰好相反。

我们的父母有时都会开玩笑会说,小孩是不是抱错了。

当然,抱错是绝对不可能的,江珩比我大一岁,他先我感受了一年的世界。

我们两家是邻居,所以从我呱呱坠地开始,我就跟在江珩屁股后面跑,流着口水叫他小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叫他哥哥而是喊小江,可能是提前感知到未来的日子里处处都要被他打压,所以一出生就先在称呼上压他一头。

他像是一只矜贵的缅因猫,我每次看他都有一种,装什么装的错觉。

上小学的时候,我们的父母每天轮流送我们,到了学校门口再由江珩送我到班上。

这就让我们班很多同学误以为他是我的亲哥,我解释过很多次,可还有人认为他是我的亲哥。

我逐渐开始麻木,你们觉得是就是吧,但我俩长得一点都不像,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他每次临走前都会说一句,“放学等我。”

当然我很乐意等他,原因是我真的不爱写作业,多等他一会儿就能让我多快乐一会儿,每天晚上写作业都能在心里默默骂街。

江珩不是,他是别人家的孩子,在学校就能解决掉老师留的一大部分作业,回家还要写自己要求买的卷子,无时无刻不在学习。

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是“卷王。”

父母为了让我能好好学习,从一年级开始就让我在江珩家写完作业再回来,我很苦恼但也没办法,谁叫我们两家是邻居。

“快点写作业,这样你就可以早点去睡觉,而不是趴在我的桌子上闭着眼睛流口水。”江珩坐在我旁边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动笔。

他又在怼我,而我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我不服,眨巴着眼睛看他,“我可不可以先回去睡一觉然后再过来写啊。”

“你已经五年级了,不要再拖拖拉拉。”他看了我一眼,低头去算他的题。

好吧,再一次败下阵,我只好拿起笔去写那些乏味的作业。

他要小升初了,那段时间别提我有多开心,满心都想着能摆脱他的魔爪可以自己去上学。

没想到,事与愿违。

“阿姨,她收拾好了吗?我在外面等她。”

他又在外面叫我,自从上了六年级,我每天都起得比前五年早,他说:“为了让你提早适应初中生活,开学后就不用调整作息可以直接和我去学校。”

苦逼吗。

是的,我恨透了他,但也拜他所赐,我的成绩一直在前几名,从没有掉下来过。

小升初考试的前一晚,我照样去他家写作业,破天荒地收到了一串手链,“带上,明天考试会有好运。”

“真的有好运吗?”我不相信,有些质疑。

他不回答,直接忽略我的问题,“好好答题,和我一个学校,你就不用起那么早了。”

谢谢你,我考不好也会和你一个学校的。

顺便,这是起得早不早的问题吗?

他根本不懂。

很好,又和他一个学校。

“这个题很简单,先把前面的解出来,然后带入下一个公式,最后合并就能得出答案。”

他的笔在我的卷子上涂涂画画,嘴巴也不停地动,一直在讲这个题的知识点,可明明说的是普通话,怎么进了我的耳朵就听不懂了呢。

“听到懂了吗?”江珩转头问我。

我回过神,往前扬了下下巴,“啊,哦,差不多。”

“你解出来我看。”

他把笔给我,我傻眼了。

好吧,不会就是不会,我这次诚实了,“要不你再讲一遍吧。”

他咬着牙抿嘴冲我笑,“你这次再不好好听就小心点。”

威胁,他威胁我。

我能反抗吗,显而易见,不能。

苦逼的生活又持续了三年,到了初升高的前一晚,我收到了一只钢笔,他让我明天考试的时候带上。

“好好考试,墨水我已经装好了,我在高中等你。”

我再一次无语到了,哥们你不是去年考过试吗?初升高还需要自带文具吗?你不是过来人吗,谁初三还用钢笔啊。

我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吐出四个字,“考场有笔。”

他打了磕巴,我看到他的样子心里笑了,终于让我赢回来一局。

他把钢笔放到我的书桌前,然后说,“那今晚放在你身边。”

我心想,还不如给我俩核桃让我盘。

每个考完试后的暑假都过得不是暑假,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学习,学习更高年级的知识。

我没有可爱的童年,只有一个叫江珩的少年。

2

高中又和他一个学校。

学校大门进去有一块光荣榜,不出意外榜上肯定有他,每次进校门看见那张脸,我都会骄傲地啧一声,有种妈妈看好大儿的错觉。

“江珩是你哥哥吗?”我的同学在看到我和他一起上下学后来问我。

这句话我听了无数遍,也解释过无数遍,甚至到了一种无所谓的境界,淡然地说:“不是。”

“真的吗,他真的好帅啊。”

随着年龄的增长,五官和身体都逐渐长开了,不得不承认,他继承了他父母所有的优点,长得很好看。

“可不可以给我江珩的联系方式。”

青春期躁动的男女,对待感情都跃跃欲试。

我不想给,我也相信江珩也不想,“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我在撒谎,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女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离开了。

晚上我坐在江珩旁边转笔,想起今天那个要他联系方式的女生。

“喂,今天有同学要你的联系方式,我给了。”

我盯着江珩看,冷白台灯从正前方打下来,照在他额前的发丝上泛着一抹光亮。

“你给了?”他没转过来看我,手上的笔不停在动攻克他的物理题。

不是吧,我都转达你追求者的想法了,不会你眼里只有物理题吧。

我不服,拿着笔转一下戳他一下胳膊,“对啊,她说要追你。”

江珩的鼻息轻轻叹出来,转过头看我,“她说要追我,你就给了?”

“嗯。”我点头,语气上扬,手上转着的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江珩往前一倾逐渐靠近我,然后胳膊伸长两根手指夹住掉到地上的笔,“你怎么这么听话?”

不对吧,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谁要追你吗?

“什么叫我听话?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我向后仰,对上他的眼睛。

江珩叹了口气,把笔递给我,语气有点生硬,“别说有的没的,不要给她们联系方式,浪费时间。”

我偷笑,他果然和我一样也不想给。

缅因就是缅因,明明炸了毛却还要装高冷。

在江珩高考的前两天,我去庙里求了金榜题名的符,在考前一个下午给他。

“夹你书里,开过光的。”我把符递给他,有点骄傲。

他接过写着“金榜题名”四个大字的符,愣住看我,“你好幼稚。”

“哈?”我盯着他看,嘴角在抽抽,“幼稚的不是你吗?我考试的时候你给我送的什么?”

他把手掌放在我头上,往下压,迫使我抬头看他,我不知道我和他吃的饭一模一样,为什么他长得这么高。

“那是让你好好答题。”

“那你也好好答题。”我反驳,叫他早点休息。

他其实不需要什么金榜题名的符,因为他被保送到心仪的大学了,去考试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他说是替我去试试水,我信了。

毕竟,我被他看了十七年。

他高考完有很长一段的假期,而我苦逼的高三生活才刚刚开始,每天睁眼是他,闭眼还是他,甚至有时候梦里他都在给我讲题。

到了九月,他去上学,我爸妈和他爸妈都去送他,留我一人在家看着两间空荡荡的房子。

我有点舍不得,他陪了我十七年,每天都能看到他,在我最重要的高三他却不在我身边。

他每天都会在微信上问我知识点,有时候还会打视频来给我讲题,以这种方式来督促我学习。

“江珩,这谁啊?”他舍友站在他后面问。

“我妹。”

什么妹妹?江珩在瞎说什么,我可没答应啊。

“妹妹多大了?”他舍友在电话里问我。

“17。”

我话还没说完,视频里江珩就推着他舍友往镜头外走,只有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你瞎叫什么妹妹。”

“不是,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吗,咱俩还分你我吗,你说是吧妹妹。”

他舍友扯着嗓子喊,没等我回答,江珩先骂了他一句,“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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