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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前 …… UMP45：我和9会在另外一个房间升级，如果你们先完成的话就在客厅里等我吧。 HK416：知道了。话说德尔……为什么回你自己家都要那么偷偷摸摸，这气氛都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样了。 德尔：啊……这里面有很复杂的原因，来这边来这边，进了地下室就不用那么拘谨了。 HK416：你的那个秘密基地真是每次都让我有不好的回忆…… 德尔：有什么关系嘛！不管怎么说，这里可是有方圆一百公里内最先进的人形升级设备，所以就不要老是抱怨啦！ HK416：唉……为什么45认识的人总是那么奇怪……G11醒醒，再不起来德尔要拆掉你把你做成洗衣机了。 G11：啊啊啊……什么啊，这不是德尔的人形基地么……喔喔——好一阵子没来，多了好多不认得的东西。 德尔：嘿嘿嘿，身为人形工程师，要是超过三个月没添购新设备，就会被时代甩在身后的。 G11：哇，这个耳机以前没见过，看起来真帅，我喜欢。我可以试听一下吗？ HK416：别乱摸，要是把别人的东西弄坏了该怎么办。 德尔：如果你喜欢的话拿去也没关系哦。 不过416说得没错，先把正事搞定吧。 难得跑来我的秘密基地，那就当然要来个例行的身体检查！G11：哎恶……这才想起来，要把身体给机性恋变态看，感觉有点恶心…… HK416：没事，我会在旁边全程盯着，如果德尔有什么可疑举动的话，就一枪让他脑袋开花。 德尔：这样说话也太失礼了吧！比起人形的外型，我明明对人形的内在更感兴趣…… G11：这个说法更加令人恶心了…… HK416：不用担心，刚才那些发言都已经录音存证，我待会就发送给希尔，一会让她来好好修正你不正常的大脑吧。 德尔：喂！不是你们强迫我回来给你们升级的吗？再这么损我我可要额外收费了！ 快过来乖乖躺好，G11。德尔与来访的客人们一边拌嘴，一边让G11躺到了维修台上。 G11：至少，到德尔的工作室可以安心睡觉，这点还是挺不错的。 不过你工作室都能添购各种设备，就没考虑换张舒服一点的床吗？这枕头跟以前一样硬啊。德尔：你得搞清楚，这可是维修台而不是床铺…… ……不过躺起来比较舒服的型号也不是没有，叫你们老大赶快还钱给我吧。 那么，接下来得让你进入休眠模式，祝你做个好梦。G11：嗯。那么……晚安…… 当德尔输入了指令码后，G11的眼皮缓缓阖上，而计算机荧幕上的进度条也开始动了起来。 在G11完全入睡后，HK416才开口向德尔发问。 HK416：她情况如何，德尔？ 德尔：完整的一套三层心智扫描可没这么快啊，有点耐心。 再说，这是我该问的问题才对吧？HK416：咦？为什么？ 德尔：平常跟她一起行动的是你不是我，我可无从得知G11最近表现如何。 这几个月下来有复发吗？有没有忘东忘西，或着前言不接后语的症状出现？HK416：这个……自从上次心智崩溃之后快一年都没有什么异状…… 德尔：虽说把太过先进的火控核心安装在她身上有点勉强……不过从现状看，我的技术果然是没问题的！ HK416：是这样吗…… 德尔：放心吧，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正因为有了足够的战斗力，G11她才能和你们一起冒险不是么？HK416：我还是担心这对她来说太勉强了。 德尔：既然G11自己没有怨言，那说明她还是对现状十分满意的。 对了，我听45说，你这次也要做电子战模块的升级工程？ 如果是涉及到三级底层的改动，那你也得跟G11一样接受扫描，好确认内部还有没有余裕。 不如现在一起做怎么样？这样也比较节省你我的时间。HK416：我就不是为电子战而设计的，从出厂开始就没怎么接触过。 安装这些模块……这样会变得更强吗？德尔：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45是怎么想的。不过她既然这么决定了，一定有她的考虑吧。 而且如果给你安装新的电子战模块后还有剩余空间，我就再给你加点有益战斗的程式进去。 当然了，额外服务额外加价！怎么样？有没有心动？HK416：好啊，为什么不呢？反正又不是我来付帐，全部记在45头上吧。 德尔：嘿嘿嘿，那我要把我珍藏的，最贵的库存都拿出来试试。 德尔：你就躺旁边这张维修台上吧。 HK416躺到了另一张维修台上，当德尔开启了计算机准备启动心智检测程序时，他却注意到了HK416的表情有些异常。 德尔：……嗯？你怎么看起来好像有点紧张。 HK416：别乱说……才没有那种事。 德尔：你是第一次做心智全栈检测吗？ 如果可以的话，请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情，如果心智模拟波动太强烈可能会让程序异常中止哦。HK416：并不是第一次……我没心情跟你讲这个，赶紧开始吧。 德尔：好吧，那我希望你这觉能够做个好梦。 HK416闭上了双眼，德尔叹了口气后，按下了启动检测程序的开关。 …… HK416：（上一次做完整的心智检测……是在……那时候吧。） HK416：……拆卸火控核心并转调？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为这次行动预演准备了很久吗？ HK416：你应该不是认真的吧，M16？连理由也不肯告诉我吗？是我派不上用场，还是我做错了什么，至少给个答案吧！ HK416：………… HK416：………… HK416：为什么……不回答我…… HK416：这种屈辱，这种结果……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HK416：……为什么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HK416：这个扫描程序真的是糟透了。 …… 从藏身的废弃仓库角落中起身，HK416开始了新的一天。 她从衣袋中翻出了破损的地图，目光在数个标记上来回游移。 HK416：（前两天去了C区和D区，这两个片区挨得太近了……今天去F区吧。） 和在格里芬作为战术人形的日子不同，那时HK416可以使用有最完善的IOP原厂维修槽跟充电设备，而如今这些支持设备与一介逃亡人形是无缘的遥远存在。 无论是垃圾桶里的蓄电池还是路边破损车辆中的老旧电瓶，都成为了她不乐见，却必须赖以维生的救命稻草。 再加上HK416正处于逃亡状态，即使是这种普通的拾荒行动也充满了相当的风险。 她从墙角摸出了一截铅笔头，费力地在地图的缝隙中做好了标记。 HK416：（协议已经过期了，现在连基本的查询地图的功能都不能用，该死……） HK416的手指动了动，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攥紧地图的行为，只是抿紧了自己的嘴唇。 HK416：（比起这样苟延残喘，也许在任务中被摧毁反而更好吧。反正中途脱离任务，也是要被销毁的……） （不，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我可是精英人形，不能就这么成为个废弃品！）HK416：（没错……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从运输车上逃离。就算被拆掉了火控核心，我还是抢走了枪……） （我一定要回到格里芬，然后成为一个精英人形该有的模样！）HK416站起身，向仓库外的街道走去。 HK416：（我会一直活下去的，直到你面对我愤怒的那一刻。） …… HK416前往计划中的地点拾荒时，在路上看见了几个民用人形。 她们打扮得光鲜漂亮，有的提着购物篮帮人上街购物，也有的穿着制服在商店里工作，与HK416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HK416：（即使是她们，现在的日子也比我好得多。） HK416：（害我现在落得这副惨状……M16……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HK416避开大路在小巷中穿梭，来到了一个商场的后门。 少人光顾的小巷内放置着一整排的大型垃圾桶，地上弃置着各种未拆封食品和机械零件。 不过，有个银白色头发的矮个少女已经抢先一步。 白发少女：欸…… 她停下了翻找垃圾桶的动作，看着突然出现的HK416，然后连忙退开了两步。 HK416：是流浪儿童？不，从身体上的破损来看……也是人形吗。 这片区域的废弃人形似乎有点多……因为警察管理松懈的原因么？就在416思考时，白发少女十分紧张地盯着她的武器，这让416有点不适。 HK416：那个……我不会伤害你，我跟你一样只是想要借点这里的东西……不用紧张，这把枪里没有子弹…… 白发少女：……咿！不……不要过来！ 她似乎根本没听进去HK416在讲什么。 HK416刚刚上前迈了一步，她就仓皇地转头拔腿逃走。 看着少女跌跌撞撞的背影，HK416忍不住叹了口气。 HK416：真是的……搞得我像是坏人一样。 今天就算能满载而归，我心里也不好受啊。但就在HK416翻找起商场垃圾桶之后不久，却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声。 ？？？：呀啊－－！ HK416：那是……怎么回事？ 在那个方向吗！放下了刚刚找到的蓄电池，HK416警戒地环顾四周，确定声音来源后立刻赶了过去。 …… 白发少女：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混混：可恶，居然敢咬我！只不过是个废弃的垃圾，居然这么嚣张。 HK416：（是贫民区的小混混吗？她运气可真差……） 女混混：注意下力道啊，可别打烂了，只要摆平就好，修理之后还是得卖钱的。 HK416：（什么……卖钱？看来不止是混混了。） 手拿棒球棍的男人一边咒骂着，一边朝躺在地上的白发少女挥动球棒。 倒在地上的白发少女竭力大叫着，但挨了几棒子之后，渐渐也没了声音。 HK416：（这……她会真的被打坏吧！得想个办法……） （但是现在我只能以最低能耗来维持行动，一对二的话根本没有胜算，更别提带她逃走了……） （对了，我有枪！可是没有子弹……）男混混：可算老实了。 男人一把揪住白发少女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男混混：只是外壳坏了点，没什么关系。 女混混：好久都没这种品相的了，今天运气还不错，我们回去交货吧。 HK416：（可恶……不能再磨磨蹭蹭了！） HK416端起枪，从墙角后跳了出来。 HK416：你们在做什么，快住手！ 两个混混被HK416吓了一跳，男混混一撒手，把白发少女扔在了地上。 男混混：什么人？！ 糟糕……是战术人形？！难道是条子雇的？女混混：不对，如果是条子的话不会只有这一个…… 围绕在白发少女旁的其中一人掏出终端，将摄像头对着HK416的方向，然后露出了笑容。 女混混：Bingo，是块自己送上门的肥肉呢，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协议连接，这可是百分百的非法人形。 男混混：这种质量的非法人形？哈哈哈哈，今天真是大丰收啊。 喂！那边的小杂种给我听好！男人抛下球棒，掏出了藏在外套内侧的手枪瞄准了HK416。 男混混：我也是有枪的哦，哼哼……你们这些人形，可是不允许伤害人类的哦？在那装腔作势什么！ HK416：……你以为我不能吗？ 男混混无所谓地笑了笑，将手枪上了膛。 男混混：就算是在道上混的老大们，都没有几个人有能力改写人形的运作规则，就凭你一个被扔在路边的非法人形也配向我开枪？ 但是我手里这把手枪可没有什么规则的限制，你想试试吗？女混混：喂，你注意点啊！如果有了弹孔，报价会大大下跌的！ HK416：呵……我是真正的战术人形。 你们两个，想要和我比反应速度吗？虽然逞强地反驳了对方，但是HK416的心智盘算了现在所有的筹码，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自己处于十分不利的情势。 HK416：（距离他们有十米距离……刚才我不应该阻止他们而是直接冲上去才对……） （能夺枪吗？但是就算抢到枪了，攻击他们的动作有很大几率会被自控系统强行终止……那样情况会更不利……） （该死，本来以为吓一吓他们就会逃走……）男混混：嘴真是够硬啊，那就让老子在你头上多开几个充电接口吧……呃！ 女混混：怎么了……啊！ HK416一脸狐疑地看着忽然倒地的那对男女，两人都是头部遭受了半个拳头大小的鹅卵石片命中，而当场昏厥过去。 HK416：石头……？是谁扔的？ ？？？：45姐，怎么样？我可是练习了很久的弹弓哦。 ？？？：你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嘛……喔呀，看样子好像有位正义使者陷入了麻烦呢。 两个脸上带有疤痕的人形从暗处走了出来。 其中带头的那个望向HK416，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
MOD 1 ？？？：……喔呀，看样子好像有位正义使者陷入了麻烦呢。 HK416：你是…… 看到领头的那个人形，HK416愣住了。 HK416：（竟然是她……） （哈，真是可笑，这算是冤家路窄吗？）？？？：喔，可别误会，我没有要帮你的意思。 只不过我们要调查的对象……正巧在和你聊天而已。？？？：45姐！这个人形还在运作，只是身体受损有点严重，我读不出她的表层意识。 ？？？：啊……别在外人面前用那个称呼。我之前应该提醒过你吧？ ？？？：欸……我忘记了…… HK416：UMP45——我没记错你的名字吧？ UMP45：哦？ 左眼上有一道伤疤的人形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HK416，接着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UMP45：是你啊……好久不见，我说怎么看着这个人形很眼熟呢。 你这幅脏乱的样子……我没能认出来真是抱歉了啊。HK416：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UMP45：这也是我想问你的。 我听说，和你同一批被取消任务的格里芬的人形都被销毁了，看起来你运气很好啊。HK416：你看上去也不太像是被格里芬派遣到这里来的，对吧？ 你旁边的那个人形……不是格里芬的型号。UMP45：很敏锐嘛。看来除了火控核心和齐纳协议之外，你没有丢掉以前的数据嘛。 明明格式化一下心智去当个女仆什么的更适合你嘛。HK416：……你！ 回答我的问题，UMP45！UMP9：喂，你也太凶了点吧？ 既然是要别人回答你的问题，总该要态度好点啊！HK416：我没在和你说话。 UMP45：算啦，9。现在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 毕竟她现在只剩下这一腔怒火，只能自己无能狂怒了。HK416：就算没有火控核心，我也可以拧断你这种孱弱人形的脖子。 UMP45：喔……那还真可怕啊。 让我想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我们的格里芬前精英认清现状呢？UMP45笑嘻嘻地站在HK416面前，露出一副轻松的姿态。 面对着这样游刃有余的UMP45，HK416越来越难将她和记忆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弱气形象对应起来。 HK416：（这家伙……怎么回事？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HK416：在我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UMP45：那就说来话长了，也许我们之后可以找个咖啡厅好好聊聊——前提是你愿意听。 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当时参与任务的人形，除了我之外……其他的都不复存在了。HK416：……什么？！ UMP45：任务失败了。大家都死了。就这么简单。 HK416：那M16呢？！那个为了袒护你，把我踢出队伍的家伙呢！ UMP45：我不确定当时我有没有彻底干掉她，不过听说她似乎被什么研究机构回收了，也许修复一下重新格式化后还能继续用？ 不过就和她说的一样，也许没参加那场战斗真的是好事……至少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精力充沛地向我发出无谓的咆哮，不是吗？HK416：可恶……那个家伙…… HK416：我还没有向她讨回公道，怎么能让她轻易就把这些事忘掉？我不准！ UMP45：那就是你的事了。 如果放不下的话，就活下来，然后去找她吧。HK416：……等等。 按照你刚才的说法，你也是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吧？UMP45：没错。现在我和你一样，是个没有主人也没有雇主的非法人形。 啊，我突然有了一个好想法，怎么样，有兴趣加入我小小的非法人形俱乐部吗？HK416：加入你的俱乐部？开什么玩笑！ 我现在这种状况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回格里芬的方法！UMP45：啊……对于一个被收回了火控核心还没有齐纳协议的非法人形来说，这真是个伟大的理想呢。 HK416：我才不是什么非法人形……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 我是IOP专门制造出来，从一开始就是格里芬的专门规格战术人形！UMP45：啊，我记得拆卸核心的时候也会回收武器的，你怎么还拿着一把枪？逃跑的时候抢的？ 啧啧，真是可怕的执念啊……可惜以你现在的机能恐怕连一头大象都打不中吧。 对了，这个假设的前提还是你的武器里如果还有子弹的话。HK416：唔…… UMP45：不管你最初是被设计来当战术人形还是烤面包机，很显然都不太成功。 但是很幸运的，我刚好有些门路可以弄到火控核心与枪支弹药……当然不会是免费的。 我看这样好了，如果你加入我们并服从我的命令，作为交易，我会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HK416：……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会跟你做这种交易！ UMP45：那地上那个家伙呢？你刚才不是想救她么？我可以额外增加一个条件，把她的修复也算在我们的交易范围内。 HK416：如果我说不呢，你就会见死不救么？ UMP45：当然。 HK416：你这家伙！ 我从以前就很讨厌你，但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讨厌你过！ 像你这种无能自私的人形那个时候凭什么能留在队伍里……现在又凭什么能够决定别人的生死！UMP45：那个啊，我说，你好像还是不太明白你自己的处境。 虽然我一直在和你好好说话，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生气。UMP45：刚才是你救下了这家伙吗？你只是异想天开地觉得自己能做到吧。 而要是我刚才不出手，你们两个明天就会出现在清早的人形黑市上。 你只是凭着自己幼稚的想法自以为是地看着这个世界，连自己是怎么被拼尽全力拯救下来都全然不知，只知道抱怨这抱怨那。 像你这样的家伙，果然还是消失了比较好。UMP45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瞄准了416的眉心。 UMP9：唉？45姐，要开枪吗？可是之前你不是说要尽可能救下更多的人形…… UMP45：你闭嘴，9。 UMP9：好的…… HK416：……………… 416愤怒地盯着UMP45，45也轻蔑地回视着她。 过了好一会，UMP45对准HK416的枪口才缓缓放下。 UMP45：今天我放你一马，你跟倒在地上那人形都可以离开，这本来就不关我的事。 HK416一言不发，快步跑到倒在地上的白发人形身边，看着她手脚与脸庞上被打出的凹痕，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将她抱了起来。 UMP45最后看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UMP9很焦急地询问着什么，45摆摆手什么都没说，就在她们要离开这片区域时，却从背后传来了喊叫声。 HK416：UMP45！你又是为了什么活成这样呢！ HK416：逃离你的过去，逃离曾经的伙伴，在这片非法的灰色地带中苟活！ 如果我的想法是幼稚，那你这个样子就是所谓的成熟吗！UMP45停了下来，但她没有回过头。 UMP45：我没有选择过逃离，也没有选择过苟活。 HK416：那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呢？ UMP45：我会找到害死所有人的凶手，害死我曾经最珍视的伙伴的凶手。 我一步一步找回了可以作战的武器，找到了更好的模块，甚至找到了可以一同合作的伙伴，而不是像你一样只凭一张胡说八道的嘴！ 你又做了些什么？每天像一个手机一样找电池给自己充满电？HK416：这些……我也会做到这些的……！ UMP45：你有信用点账户吗？你能找到人为你维护素体么？ 你能修改你的底层权限去保护自己么？你能找到武器弹药继续作战吗？ 你能做到什么？你什么都做不到！HK416：总会有方法的……我会找到出路的！ UMP45：你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你口口声声说着要回去找她，而实际上你连你身边那个非法人形都保护不了。 只凭心意又能够做到什么呢？HK416低下了头，双手捏成了紧紧的拳头。她明白45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是自己却又不愿承认这样的现实。 HK416：……如果你能救她的话…… UMP45：什么？ HK416：如果你能救下这个人形的话，我可以服从你的命令，但是仅限一次！ 如果你的行为让我无法认可的话，我会立即离开！这就是我的条件！UMP45听完后这番话后，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笑容。 她摆了摆手，UMP9点点头跑去把失去意识的人形抱了起来。45转过身来笑着看着416，这让416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UMP45：嘻嘻，那我就当你答应了，那就开始吧，属于我们之间的交易~ ……数日后，城市某处废弃仓库内。 UMP45：接着。这应该就是你要的东西吧？ HK416：这是……！没有错。 HK416打开了箱子，以熟悉无比的手感，迅速地将箱中零件组装成一支突击步枪。 HK416：虽然应该还需要做些校射归零，但是有这家伙我就安心不少了。 UMP45：虽然我对型号细节没什么概念，不过他还是根据你的状态调整好了这把枪，也准备了对应口径的弹药。 这样一来，加上之前给你安装的火控核心和删除的对人限制，我这边该给的东西也都给齐了。HK416：别忘记，我们的交易内容还包括修好那个人形。 UMP45：预付款这么多还嫌不够吗……到现在我还没赚进半毛钱，这笔生意真是亏大了。 我只希望你待会能拿出实力证明，你有那个说大话的本钱。HK416：那么，需要我做什么？ UMP45：我们的金主——就是你见过的那个年轻机械师——听说城里有在搞非法人形生意的帮派，所以委托我调查情况。 UMP9：啊，就是那天我用弹弓打晕的那对狗男女？ UMP45：是的，9难得立了件大功劳，不然要是用枪的话恐怕没法无伤活捉呢。 在他们身上装了追踪装置后，很快就找到这个组织的据点所在了。 这些人平常为非作歹，但是自己却一点防犯意识都没有，真是可笑。HK416：……知道犯罪组织的据点后，报警处理不就得了吗？ UMP9：唉，这种发言……一听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呢。 UMP45：我们的委托人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警察总是扑了个空，这组织总能有足够时间脱逃转移，然后再度展开活动。 最合理的解释是，这组织要么买通了警察内部，要么有专门监视警察组织的门路。 现在好不容易把握了他们的新据点，要是轻易打草惊蛇，就又会让先前调查所花的功夫化为泡影了。HK416：所以那个小伙子就雇我们专程去拆这个组织的台？还给你报酬？对他有什么好处？ UMP45：大概因为有钱人的生活总是很枯燥和无聊吧，有的时候找点乐子很重要。 HK416：单看他那个样子，还真不像有钱到哪里去…… UMP45：工作室里那些机械设备怎么看都不便宜，以他这个年纪来讲，根本不可能负担那么多东西的费用。 此外还能从黑市订购到本来应该不可能在市面上买到的火控核心和武器弹药，你觉得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么？HK416：好吧。那么姑且我就相信委托人是靠谱的——那么你呢？ UMP45：我？ HK416：为什么你愿意去做这种事？ UMP45：一种交易，换取我进行下一步行动的资源，仅此而已。 HK416：即使对战术人形来说，面对那种有武装的非法组织也是风险极大的。 我们现在不一样，没有格里芬作为后援，一旦失败就意味着彻底消失……如果是你的话，明明可以有一千种方式赚到足够的钱。 我不觉得现在的你，会只是为了“获取资源”而冒这种险。UMP45：…… UMP45盯着HK416，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个弧度。 UMP45：是有一些别的原因……等我们哪天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就告诉你吧。 HK416：……算了。我不觉得会有那天到来。 私下里做什么打击非法人形贩卖的事，是想当漫画里的超级英雄吗？ 抱着这种幼稚的想法的话，我可没法和你们长期合作。UMP9：嘿嘿，这里不也有一位为了素不相识的人形，挺身而出面对枪口的超级英雄吗？ HK416：……你闭嘴。 UMP45：好啦，在我们跟新的临时工开始自相残杀起来以前，得尽快搞定这个委托才行。 那么长话短说，我会侵入地下水道的供电系统，让人形盗卖者们陷入混乱－－然后你们就突入进去，放倒每一个人。 根据追踪器窃听的数据判断，这个组织可能有几名核心成员，以及几十个受他们委托四处搜索无主人形，或单独外出的民用人形并加以袭击盗卖的下级打手。 我推测在我们进攻时，据点里大概会有十来个盗卖者。 这些人拥有轻武器和某种程度的对人形电子战设备，身为人形的我们跟他们当面对峙恐怕会陷入劣势，得速战速决。有疑问吗？UMP9：简洁明快的作战呢～ UMP45：因为最需要动脑筋的部分已经由我完成了。 HK416：“放倒”的定义是要歼灭敌人，还是让他们没法抵抗就行？ UMP45：我不知道，只是原文转述委托人的要求，实际操作上你只要不给对方出手的机会就好了。 反正，作战结束我们撤退时会通报警方，所以该怎么办这一点给大家自由判断。HK416闭上眼睛，心智中浮现出那个恶汉拿起球棒敲打人形的画面。这让她下定了决心。 HK416：……了解。什么时候出发？ UMP45：这还用问？当然是现在啦。 HK416：（那家伙的眼神……真让人不舒服。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下面，总感觉还藏着什么其他意图……） （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其他退路了。）HK416：那么，动身吧。我会向你证明我的价值。
MOD 2 ……地下水道某处。 混混与流氓们接受盗卖者的雇佣，将那些没有主人或已经报失的街头游荡人形作为下手的目标。 但有时，如果他们发现新型号且高档的民用人形独自外出，也会想方设法将其捉住。 人形们与主人之间的珍贵回忆并不是他们在意的重点，大多数受害人形的心智都在第一时间被格式化处理了。 被清空心智恢复到出厂设置的人形等待着新的买家，而那些型号已经过时的人形则被拆解，分门别类成各种零件便宜贩卖。 而如今在城市的这个昏暗的角落里，聚集着人形盗卖者们，以及那些被他们下手从而沦为二手商品的人形……或人形的零件。 男混混：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吧？一个完整的自律人形出价不该这么低的。 盗卖者：这算哪门子完整？头部已经出现明显的凹痕，身上甚至还有弹孔，你说这卖相能看吗？ 就算能正常启动，你知道这样得花多少钱做修补？再说这家伙也不是什么新型号，只能拆来当零件用，我没法出更高的价了。男混混：怎么这样…… 女混混：所以我就说，要适可而止了嘛。 唉，那天被那两个人形逃掉之后就一直走背运到现在呢。男混混：啧，最近的收获真不理想。 看样子，这附近的无主人形也快被清光了，这行业竞争真激烈。女混混：我听说有些人形经销商在玩坑害客户的两手操作。 一方面卖人形给顾客，另一方面却雇人去把人形给偷回来，格式化还原心智设定后再卖一次。男混混：哦！这倒是个好方法，能找到那样的合作对象也不错…… 忽然间，头顶上的灯光闪烁了一下，然后全部熄灭了。 男混混：……停电？ 女混混：哇，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幸好手机还有电…… 盗卖者：先等等，快住手！ 女混混：咦？ 当第一个试图用手机自带的照明灯打破黑暗的人出现，下水道尽头很快出现了几道闪光。 伴随着撕裂空气的飞掠声，很快有人发出了尖叫。 女混混：痛痛痛痛痛－－我的手！我的手！ 男混混：是侵入者！可恶，是警察吗……呜哇！ 盗卖者：警察？我应该已经把管理这个片区的都买通了才对啊！ 难道是来跨区执法的？我们被出卖了？总之得先快点逃离这里。察觉到情况不对，盗卖黑商们很快摸黑收拾起手边的细软，有人甚至启动了原本作为商品的人形，激活战斗程序作为保镖掩护撤退。 对他们来说，逃跑并不可耻，况且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枪声仍在地下水道里回荡着，听起来十分激烈。 盗卖者狂奔了几分钟，直到逐渐听不见枪声的距离上，才一边喘息一边回过头去。 盗卖者：呼，呼，呼……好，这样一来就安全……咕呃！ 就在以为逃过一劫之际，两发子弹准确贯穿了盗卖者的双腿，将其击倒在地。 UMP9：……45姐，我这边把逃亡密道上的漏网之鱼干掉了。你那边呢？ UMP45：我没事，这个方向已经解决了。 UMP45：……所以现在那个激烈的枪声，不是你那边造成的吗？ UMP9：当然不是啊，我整场战斗也就只有刚才扣了一下扳机而已。 UMP45：我懂了。那么，收缩包围圈，到预定的汇合点吧。 UMP9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后，看到了从其他通道钻出来的UMP45。 正当她想打招呼时，却又看到下水道尽头转角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还夹杂着人类的悲鸣惨叫声。 UMP9：……45姐，你解决了几个？ UMP45：我根本没开枪。这一路上我只碰到几个强加了火控的民用人形，用简单的入侵就摆平了。 UMP9：那就是说，打工仔小姐一个人…… UMP45：嗯，是啊。我还真没想到，她对工作是如此地充满热情呢。 当UMP9和UMP45来到预定会合点时，看到的是面无表情的HK416，以电光般的速度端枪瞄准过来。 UMP45：嘿，别紧张，只有自己人。 HK416：自己人……暂时算是吧。 UMP9：呜哇，你那边……传来好多惨叫声…… UMP45：所以你把他们全部解决了？就你自己一个杀进去，没等我们集合？ HK416：我可不是民用改装的玩具，我是战术人形。 UMP45：曾经是。不过虽然你这么吹嘘自己，你的射击没打在要害上啊，刚才的惨叫声多得就像屠宰场一样。 HK416：我刻意这么做的。我潜行到了离他们很近的距离，确保我可以避开要害，只射击他们手里的武器跟非致命区。 听到这里，UMP45眯起了眼睛。 UMP45：……喔。为什么？这样不是很麻烦吗？ HK416：你说过，交给我们自由判断的。 我判断让他们死在这里，太便宜他们了。HK416：在死亡来临前，他们应该多感受下恐惧和痛苦，这是他们欠下的债。 UMP45：真是残酷啊，但我喜欢你这样的风格。 UMP45浅浅一笑，拿出手机抛给了HK416。 UMP45：我们出发回维修室吧，就由你来通报警察。 让我想想……就说这里传出枪声，貌似有黑帮进行火并，就可以了。UMP45：嗯，警察一定会嘲笑这些黑帮分子的枪法还真是烂得惊人啊。 …… UMP9：我回来啦，德尔～！ 德尔：欢迎啊，9！大家都平安无事吗？ UMP45：连擦伤也没有，非常轻松。不过，我可不会因此少收报酬。 德尔：哈哈，那倒是不成问题。我看到新闻报导了，无人死亡，十八人轻重伤，干得好！ 同时媒体也收到了我寄过去的匿名信件，现在舆论已经开始关心警方收贿，以及包庇盗卖者黑帮的事情了。UMP45：你开心就好，我都没想过像你这样的纨绔子弟会有那么强的正义感。 德尔：那当然啊！人形也是有尊严的，像他们这种对人形的做法简直就是对人形技师的侮辱！ 德尔：等等，我什么时候变成纨绔子弟了？？ UMP45：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事情了结了。我只关心我们之间的交易。 HK416：……她情况如何？ 德尔：哦，是说那个小可爱吗？比起空口白话，不妨亲眼见证一下？ 少年技师领着一行人进入工作室的维修间。 白发少女人形蹦蹦跳跳地围绕身着女仆装的自律人形跑来跑去，直到她突然发现一大堆人出现在门口。 她被吓得停住脚步，瑟缩到女仆人形背后。 白发少女：咿！ HK416：别怕……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我可以保证。 白发少女：你是那天的…… HK416：嗯。我是HK416，你呢？你有名字吗？我该怎么称呼你？ 白发少女：我……我是……我不知道…… 德尔：如你所见修复完成了。外表的修补及系统的修复都很完美。 不过她的心智云图中存储了不少数据，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回忆。HK416：我想也是……没有方法可以解决吗？ 德尔：最快的方式是直接把心智格式化，还原出厂原始设定－－但我自己其实不太想这么做。 我把人形修复当成文物艺术品修复一样，应该要把破坏性维持在最小限度范围内。德尔：不过，该怎么修复她是看付帐单的人怎么打算的。你觉得呢？ HK416：但……但决定她命运的人不应该是我。 我的人生……本来应该完美无缺的职业战术人形生涯……已经被一个完全无视我意愿的混蛋给摧毁了。 我不能对其他人形这样做。UMP45：你不想搅和进麻烦事的话，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逞英雄。事实上，不管你怎么想，你都已经擅自决定了她的人生。 也许这孩子的归宿本来应该是某个中古电子商场货架，但你的决定却把她带回了这个残忍又麻烦的世界。 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办吗，HK416？HK416：…… 我会负起责任，保护好她的。UMP45：你要带着一个拖油瓶继续漫无目的地流浪？那对你们两个都不太好吧。 HK416：并不是漫无目的，我总有一天会回到格里芬。总有一天…… UMP45：既然这样，那也许我们能暂时坐上同一班列车。 HK416：……什么意思？ UMP45：我也在调查某些事情，而那显然跟格里芬脱不了关系…… 虽说终点站不同，但前往的方向是一样的。那孩子也可以一起来。HK416：我不会把她交到你手里的。 UMP45：哦，你放心，我可不愿意带着一个拖油瓶上路。 我出钱让德尔装个核心找把枪，把她升级成战术人形，这样一来她也能有武器足够保护自己了。这个提案如何？HK416：你…… 德尔：啊哈，这个点子不错！我这边也收藏了不少枪械，很多上个世纪的怪枪结构复杂得就象是精密钟表。 但是我正好有超棒的改装火控核心可以做配合，这样可以让那个人形一跃成为超具杀伤力的战术人形，连市面上都买不到！德尔：而且你们这样就四个人了，再凑一个就能组成战队英雄团体了。嗯？对啊，我真是个天才！ 这样吧，我出钱，你们换上我设计的制服，咱们来弄一个打击坏蛋的秘密地下组织如何？我觉得女仆装的女仆侠，这个点子应该会红……UMP9：什么啊，光听就觉得好没品。这是哪个世纪穿越来的馊主意？ 德尔：呃，好伤人……你们不喜欢就算了…… UMP45：看样子，德尔并不擅长开出令人无法拒绝的条件呢。 此外我也觉得你还需要找个更可靠的财务帮你管帐…… 前几次接你委托净是些糊涂帐，酬劳金额甚至得我算给你看，这种雇主实在是让人很没信心啊。德尔：唔，那是因为希尔说最近家里的事情很多，暂时没空照顾到我这边…… UMP9：啊——姐姐不在真是令人头疼呢，对吧？ 德尔：闭嘴啦！现在只是因为业务繁忙而已！ 德尔：之后我会做一个超——厉害的人形帮我管帐和处理其他日常事务，总有一天会不需要她帮任何忙的！ UMP9：喔？那我可有点期待了。 UMP45放着UMP9和德尔在一边吵吵闹闹，微笑着转向HK416。 UMP45：那么，HK416，你考虑清楚了吗？我刚才提的那个方案。 HK416：……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HK416点了点头。 HK416：我暂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HK416：但是，如果你有半点想出卖我或其他人的迹象，我就会中途下车——或着先干掉你，再下车。 UMP9：噢噢，很会说大话嘛！在那之前你得先跨过我的残骸…… UMP45：不必激动，9。我相信对她而言，这就是与我达成共识的表现方式。 UMP45面带着虚伪的浅浅笑容，向前一步，朝HK416伸出右手。 UMP45：欢迎加入404。 HK416：……那是什么？ UMP45：我刚刚想到的，我们的新招牌。毕竟现在有四个人形了。而恰好我们又是原本应该在这世界上消失的人形——不觉得很合适么？ HK416：真是毫无品味可言啊…… 虽然口中抱怨着，但HK416握住了UMP45的手。 那时她们都以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只不过是暂时坐上同一班列车的短暂缘分。
MOD 3 HK416：呃……唔…… ？？？：哦？你终于醒啦。 HK416：头好晕……德尔，你这机器怎么搞的？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德尔：真没想到，你的心智扫描花了G11将近两倍时间才完成，中间我都等不耐烦先睡了一觉。 HK416：我跟G11那个头脑简单的蠢呼呼懒虫可不一样，要记住的事情太多了。 德尔：真的吗？但扫描完之后，我倒是发现你的心智多余空间大到可以塞得下一堆东西呢。 HK416：你这是在趁机找材料挖苦我？ 德尔：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 剩余空间多很好啊，跟UMP45那种光是运算就很吃紧的情况不同，扫描后我才发现，当初IOP预留了很多空间让格里芬给你做升级呢。 增强型榴弹发射器模块、电子战多线程计算更新、最新式的心智攻防两用防壁程序……德尔：想着反正你还在睡，我就把手头上有的东西全部安装进去，居然都塞不满。 HK416：……德尔。我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换的？ 德尔：唉？就在刚才你醒来以前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HK416：…… HK416端起枪瞄准了德尔。 德尔：啊啊啊啊你误会了！我没有做任何失礼的事情！ 再说这件新衣服不是我的主意，是希尔那家伙的点子啊！HK416：希尔……？那家伙？为什么？ 德尔：之前希尔路过正在心智扫描中的你，观望了下，然后她说“淑女应该穿着与自己的状态相匹配的服装”…… 于是她就跑去设计了一件新衣服，用3D缝纫机做出来帮你换上了。HK416：……我原本不是很能理解，德尔跟希尔这种性格看上去南辕北辙的组合为什么能凑在一起开设工作室。 但现在看起来，在各式各样的奇怪兴趣方面，你们还真是亲姐弟啊。德尔：你理解就好……真是，我好心给你做了一堆新功能，但却连个感谢也没有。 HK416：反正你需要的也不是口头感谢，而是实实在在的酬劳吧。 德尔：唉，只是要钱的话，我手边还排着一大堆送修人形的生意可做呢。 本来就算只是普通的心智扫描，我都可以向人收一大笔检查费用的，这种设备可不是到处都有。HK416：那么G11呢？你说她比我更早做完心智检测…… 德尔：嗯？对啊，检查后没什么恶化，一切正常，但是心智中坏轨和永久损伤的部分也不少。 因为没什么安装更多新功能的余裕，我做了点小检修后就送她到游戏室去了。德尔比了比旁边，可以看到维修桌旁的监控摄像镜头里，G11正捧着手柄，和女仆人形进行着电玩对战。 G11：啊，啊，啊！赢啦－－！女仆小姐，看不出来你也很擅长“假面快打”呢！ 女仆人形：因为德尔少爷大部分的时间都很忙，所以我平常也只能自己玩游戏…… G11：你还会玩什么？“黑暗寿尸2”重制版玩过吗？来Co-op模式怎么样？ 女仆人形：……乐意之至。难度就调到“人间地狱”如何？ G11：好耶，看样子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德尔：怎么样，要叫她过来吗？还是带你去找她？ HK416：……不必了，现在这样很好。 这样就好。HK416专注地直盯着监控荧幕上的G11，看着她开心地玩着，笑着。 渐渐地，HK416原本深锁的眉头也逐渐放缓，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德尔：看到你这样……我就会想起当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啊，真的很宠G11呢。 HK416：你不是也很喜欢她吗？连女仆都要用和她一样的型号？ 德尔：……咳。我只是为我第一个改造过的人形留个纪念罢了。 按照我和你们之前的约定，这件事……HK416：不会有这个房间之外的人知道，放心吧。 德尔：那就好。 话说回来——当初你们来找我的时候我还挺惊讶的，没想到一个人形能为另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形做到这个地步。HK416：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而且现在她是战术人形，也该自己为自己擦屁股了。 而且要不是UMP45那家伙的阴谋诡计，我也不必为G11干那么多回白工还债。德尔：……欸，她没跟你说吗？ HK416：跟我说什么？ 德尔：我一直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在你带着G11来我工作室的那天，UMP45就已经打款给我订购两个火控核心……再加上修理G11的费用。 当然她没付足，据我所知那应该是她的全部积蓄，不过我让她把尾款先赊着了。 唉，早知道不该开赊账的先例，现在她各种花式赊帐我都还不好意思拒绝。HK416：你是说那家伙……从一开始就打算要帮G11……？ 德尔：天晓得，至少从她的行动上我觉得她就是这么考虑的。 老实说吧－－虽然你可能很难相信那个45会无偿帮助你，但那家伙很早就跟我说过很中意你，也许是因为在来到这座城市前，你们就在同一个团队中合作过？HK416：如果是我的话，这个缘故足以让我有足够的理由杀了她而不是帮助她。 不过，算了……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会觉得你被45威胁了才说出这种话来。 但是现在的我，多少能够理解她的作风了。德尔：是吧？没事记得多做心智扫描，可以有效整理情绪跟记忆，对人形心理健康很有帮助哦。 要是UMP45也愿意抽空来做心智扫描，那她的阴阳怪气态度说不定就能得到有效缓解……UMP45：哦？德尔？原来你平时一直觉得我是阴阳怪气的吗？ 德尔：啊……！ 对于突然出现在身边的UMP45，德尔急忙退开了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UMP45：416，睡了一觉感觉如何？ HK416：跟以前没什么不同，睁开眼睛就得看到讨人厌的脸。 UMP45：那很好，我们得收拾一下装备去赶着搭火车了。 HK416：搭火车吗……我原本以为，你跟我只是暂时搭上同一班车而已。 听到这番话，UMP45愣了一下，随即耸了耸肩。 UMP45：你想提早下车吗？ 我无所谓，但你最好自己跟大家说一声，毕竟我不想帮你代为转达任何话。HK416：不，我只是坐过站了。看样子，我还得跟你坐上一大圈等这班车绕回来呢。 UMP45：真是蠢到家了，但这很像是你会干出来的事。 走吧，得叫醒9，还要把G11从游戏室里拖出来呢。UMP45用她的右手拍了拍HK416的肩膀－－而HK416也哼了一声，跟着UMP45的脚步走去。 HK416：时至今日，我依然留着回归格里芬的愿望。 但自从那时没有选择登上撤离的班机起，我就做出了决定。 我会留在这里，作为404的一员和她们一同旅行下去，直到我们都找到那个属于自己的终点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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