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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血并夕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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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你我武举都过了,我们就一同为国效力,如何?”

  “只要能跟着hanser,打打下手就好。”

  “不要这么颓废!你我武力并无明显区别,这几年来哪一次不是平手?到时候鸢若是上将军,或许我还得帮鸢跑腿呢。”

  “嘘嘘嘘,小声点,要进去准备啦。”

  …………

  某日,京城地动,房屋倒塌,河流改道。

  “鸢!你在哪!泠鸢yousa!”

  “将军!皇宫需要吾等护驾!”

  “三无你先去!我得找泠鸢!”

  “此时不去护驾是死罪啊!”

  “我不管!三无你去!鸢仍生死未卜!别拦着我!”

  “陈将军……”

  “三无!你要是再拦着我,别逼我不客气!”

  …………

  “鸢……鸢……yousa!”

  “陈,又做噩梦了?”

  “是……”

  “最近似乎有心事?”

  “可能又在担心分别之类的。”

  “Hanser呀,你我若要分别,恐怕是不可能的。”

  “此言怎讲?”

  “天下哪有像hanser这样的人了呀!就算我,我也只认你hanser一个人。”

  “鸢你……”

  “好啦好啦,早上还要早起操练呢,将军可不能带头迟到。”

  …………

  Hanser发了烧。纵使箭伤处理得很到位,但她从马上倒下后,就再没有站起来过。Yousa知道hanser一定是这两个星期太过劳累,而这场鏖战又耗尽了她早已紧缺的、仅存的精力。那种意气风发、驰骋疆场的英姿与魄力也只是因为自己在身旁才如此持久,而这一点一直在强迫hanser持续聚精会神,让她透支体力英勇作战。

  “Hanser她真的没事吧?她实在太勉强自己了。”

  “没有大碍,两处箭伤均未伤及筋骨。泠鸢,你也去休息吧,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不能这样下去。”

  “让我再陪她会儿。”

  “小心点,你当时的晕厥可不能小觑。”

  “苏,我就陪一下。”

  “……那个,泠鸢,叫我‘三无’便可。”

  三无无言,退了出去。

  Yousa跪在被褥旁,心疼地看着hanser微红的面庞,那紧闭又颤抖的眼睛、僵硬又翕动的嘴唇都深深地印在她的眼中。她伸手试图拉下被子,看看那条手臂上的伤口如何,又意识到自己不能打扰hanser,于是空中的手顿了数秒,去碰了碰hanser的额头。

  “还是那么烫。”

  Hanser开始微微喘息,泠鸢猜测她一定是做了噩梦,立刻移走了自己的手。

  “不能打扰到她休息。”

  她站了起来,往外踱去。

  Hanser仍在无力呻吟。

  

  她出了帘幕,看着远边高悬的烈日,默默地叹了口气。

  “三无,之后怎么办?”

  “先整顿一下吧。大军仍未到来,这两万有余的军队是我当时特意拨出随我先行的。初步安排是三天内出兵扫除北方顽强实力。”

  “将军领兵吗?”

  “……不知道。陛下原先希望陈将军率领,现在这样,如果就此班师恐怕你我难逃责罚。”

  “将军有信心领兵吗?”

  “没有,微乎其微。泠鸢应该明白,我仅仅是个上将军,hanser则是陛下钦点的大将军,战功累累,还被特赐一柄尚方宝剑。这一战争的指挥非她莫属。”

  “可现在……”

  “再等等吧,等时机到了,看看陈将军是否能恢复身体。”

  “没有其他选择吗?”

  “泠鸢,你我皆知,帝国虽大,却只有陈将军与远在西域的宣将军才能成功指挥如此战役。我等虽能领兵打仗,但却不能担保一定获胜。此战意义深远,实际上唯有陈将军能担此重任了。”

  “泠鸢明白了。”

  “现在可否闲聊几句?”

  “三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泠鸢呀,你还能去工作吗?别勉强自己。”

  “……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去处理,一入冬,天气便异常干冷,人员也不足,还不宜大动干戈。”

  “不知三无想和我聊些什么?”

  “听闻,泠鸢与hanser过去屡屡对决,却都是平手?”

  “这个……不值一提。”

  “如何?”

  “Hanser定是退让了。”

  “泠鸢这句便有欠考虑。我也与hanser交手过,她似乎一旦开始与我对战,那种杀气便扑面而来,这绝不是能轻易控制住而导致她有机会退让的。”

  “三无,你有所不知,hanser对我几乎没有用过全力。”

  “为何?”

  “她与我的关系比较复杂,远不是三言两语能分清的,也不是仅仅依靠内心毅力就能抛开不想的。于是她每每出手都感觉有所收敛与犹豫。她的真正想法我看不透,不妨说是她自己也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在战场上她绝对可靠,也可说是我的精神支柱;而一旦涉及到与我日常训练之事,她便没有那么果断利索。”

  “泠鸢的意思难道是……你们是那样的关系?”

  “三无若是明白,泠鸢希望能点明出来,我们仍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关系。”

  “不,这不重要。你权且理解为很好的伴侣关系便好。”

  “这样啊……她与我一直平手或许是因为,hanser的最后一击总是豁出了全力,通常是把我们两人都震倒,便是平手。不过具体的原因我还是不清楚。”

  “当时你们身处险境的时候,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气人!Hanser实着气人!她竟然妄想牺牲自己换取众将士的安全!这叫我们怎么能接受!”

  “这一计确实是唯一一条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敌军若是被她的投降迷惑住而导致指挥系统崩溃,你们或许能趁乱逃脱,但她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而我等部队能赶到,仅仅是因为陛下正巧决定出兵因而正好赶上。”

  “但这一计不是个好结局。”

  “泠鸢,以后你会明白。作为指挥官,必须优先考虑全体部队的安危。以一个必死之人换回将士们的安全,这是个必然的悲剧,却也是无争的结局。”

  “那为何hanser最后犹豫了?”

  “哈……这个啊,或许这个以后你可以自己问她。”

  “唔……不过除此之外,这整场战斗倒是乏善可陈,不过是打打杀杀而已。”

  “我想听听你们是怎么负伤的。”

  “其实也没什么啦。Hanser守城的时候判断失误被弓箭射中,所幸她反应不慢,只是闪避不及,打到了左臂,若是杵在原地无动于衷,那便是贯穿胸口了。”

  “我明白了。”

  “三无想干什么?”

  “不,没什么,想让那群人尝尝同样的滋味罢了。连带泠鸢的那一份一同还回去。”

  “这个……在hanser醒过来之前我实在不想提。”

  “泠鸢还是早点去休息吧,我送你回去。”

  突然她们听见了营帐里面有动静。

  “Hanser!”泠鸢瞬间便转头冲了进去。

  

  Hanser先前掉入了一片记忆之海。

  倥偬戎马的战场、寒窗苦读的过往、遐迩闻名的将军、辗转反侧的煎熬、雷厉风行的决断、背水一战的傲气,她全看见了。但她却觉得空虚无力,如此回忆高悬于空中,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以至于她怀疑这些经历的真实性。

  她不敢怀疑,一旦动摇,如此二十余年人生便仿佛虚度,留不住实感。

  她于斯泛舟,四处飘荡。她觉得这些回忆缺了点什么,以至于空洞无力、无法凝聚,便不停地拨开船桨寻觅着。父母的认可?皇上的信任?功成名就?壮志雄心?还是朋友的陪伴?

  她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天边的阴云上已有霞光照入,她便持续地搜寻,一步步地回忆、核查。

  朋友。她觉得这个答案已经很接近了。她想起了三无与泠鸢,想起了三无一同送她们去京城、一同带着部队在北方驰骋;想起了泠鸢与自己一同奋发学习的生活、与自己一同迎敌交战的场面。

  不,不够准。如此心结始终解不开,她觉得是有什么蒙住了这些记忆,而如今她几乎能拨云见雾了。她努力回忆着过去的所有事情,就像打扫战场时她从未放过任何一处角落一样。

  她想起了那块牌子。那块五年前自己送出的牌子。本身没有什么稀奇,就是块小木头,上面刻着“泠鸢yousa”。

  她的思绪又跳开。

  “与你十五年,远胜过平平淡淡一百年。”

  她突然检索到了这句话。她的动作停滞了。随着她思考的加速,胸口鼓动的幅度愈来愈明显,心跳一瞬间便锤击着咽喉。

  “这,这……”她倒吸一口气,不自禁地捂住了嘴,“鸢,原来如此……”

  一道响雷劈下,炸开了整片海域。

  “鸢!”

  Hanser从记忆中惊醒,猛地坐起。看过四周确认这是军营后,她头顶一阵眩晕,脱力感瞬间占据了她的全身,便再次躺倒,微微笑着。

  “三无,你没有辜负我啊……”

  “Hanser!憨……你该死的!终于醒了!担心死你了!”泠鸢直接冲进了营帐,抄起棍子就想打过来,“你!我叫你躺在这儿害我担心!打不死你!”

  三无笑着,压住了棍子:“Hanser,没事了吧?”

  “三无,谢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运气好罢了。”

  “这一次你又救了我。”

  “这一次,差点就救不到了。”

  “三无,我想和鸢说点事情。”

  三无回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离开了。

  “鸢,我……”Hanser刚刚张嘴便被泠鸢用手堵住。

  “不,我想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我才意识到鸢原来是这么重视我的。很抱歉,之前……”

  “无需道歉。给我看看伤口。”

  “已经好了很多了。”

  “烧好点了吗?”

  “还没有。”

  “鸢……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

  “敌人撤退了,不过也只是暂时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打回来,我们现在的兵力,还不足以抵抗,勉强守城或许可以。”

  “那就必须……必须要立刻求援。”Hanser右手肘撑住,咬着牙关想要坐起来。

  “诶诶,你别起来,养伤要紧。三无已经在处理了。”

  “战场上,没有养伤的将军。”

  “你又在瞎说了。快躺下,伤口再裂开就不好了。”

  “……”

  “你就当为了我考虑嘛。”

  Hanser刚刚躺定,听见这句话后便变换了眼神,与泠鸢对视。纵使面无表情,泠鸢依然从她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丝温情。那种杀气四溢的眼神不复存在。在她们二人独处的时候,泠鸢更多地是看见hanser处变不惊、潇洒安然的容态,而现在的这种柔情的眼神,却是第一次。

  她突然想问刚刚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Hanser,之前那个午夜,你明明比我先醒,为什么最后还是犹豫了?”

  Hanser释然地笑了,笑得很开心:“那个啊……鸢还不明白吗?”

  “鸢,我虽顾全大局,然而当击倒你的时候,你那股坚决的、即使因为被击倒仿佛即将支离破碎的执念,也已经深深地传递到我的身上了。我不得不再度推敲一下鸢的内心。但是,当我看见失去意识的鸢,再轻轻地抱起,缓缓地走向营帐,拨开凌乱不堪的头发,最终看见你那完全脱力的手时,我还是妥协了。”

  “若是,鸢能抱住晕厥的我,看见我的侧脸,如此一般,大概也会忘了自己所有的执念了吧。”

  “此话……此话怎讲?”

  “这个呀。等到这一切尘埃落定了我就告诉你。”

  “好,我等你说出来。”

  “好了,鸢你也去休息吧。今晚我想约你一同走走路。”

  “看情况吧,你的身体比任何人都重要。”

  

  午夜。

  “Hanser的身体虽说是恢复了一点,但也就只是能坐起来,要想走路还得等等。”三无仔细把了脉,又煎好了一包药。

  “若是我执意呢?”

  “那么你会被我打晕,再带回来。”泠鸢靠在边上,闭着眼睛冷漠地说。

  “……好吧,我喝完药就睡觉。”

  

  次日凌晨。

  “苏将军,大军已经到达。”

  “好,我亲自迎接,准备安顿住所。”

  “工程队,一切安定下来了,你们便着手加固城墙与城门。”

  “啧……粮食能撑六天,果然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多出来的,得速战速决。”

  三无看着城外远处驻扎的敌营,内心不免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这群畜牲!先前交战时我便意识到他们不过是一群无能之辈,如今还不走。倒好,全军警戒,明日开战!我要拔掉这颗锈钉子!”

  “三无……”泠鸢面露难色,扶着hanser出来,hanser直勾勾盯着三无,幽幽地说,“明日傍晚出战吧,我也来。”

  “陈将军!你不能勉强身体!”三无显然皱起了眉头。

  “苏,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Hanser的语气趋近冷淡与威严。

  “陈sir,不能这样啊,你的身体不行的……”

  “抱歉,鸢,我心意已定。众人听令,届时苏将军统帅全军,我与泠将军一同出战,我做她的副将。”

  “啧……陈将军,如此安排可有深意?”三无压下了众议。

  “没有,泠将军为我操尽了心,一度身体脱力晕倒,她上战场我也不放心,便愿意陪她一同迎敌。”

  “那么现在二位将军还是快点休息吧,明日身体一定要健康,不然我只能下狠手打晕陈将军了。”三无笑着把两位推了进去。

  “就这样吧,大家都听见了陈将军的话了,都去准备吧。”

  三无独自登上城头,遥望着南边的帝都。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她与hanser发生冲突了,她每次都落得一个孤独远望的结局。

  习惯了。真的习惯了。不像hanser,三无是出了名的严厉与强势,她内心的那股烈性子自己一直压不住,她早已习惯了这种与朋友争吵而带来的孤独,将士们也一直毕恭毕敬。

  “将军,茶,请慢用。”

  “告诉弟兄们,直呼我的名字即可。”

  但是hanser却让她能逐渐驯服这种烈性子。慢慢地,她刚柔并济的形象练就了一支亲军,虽然不过数百人,却是肝胆相照、同甘共苦的猛士。尽管如此,她依然以“将军”自称,为的是不损害自己的形象而导致威信丧失。

  “可是将军,您一直不允许这么做。”

  “现在我允许了。但对陈将军与泠将军一定要礼仪周到,不准直呼其名,除非她们要求。”

  可以说泠鸢的一席话语解开了她的心结。毫无疑问,hanser与泠鸢之间的情感异常纯粹真挚,早已超出了所谓“朋友”“伴侣”的界定。这是独属于她们之间的缘分。而自己天赋异禀、性格冷淡,除了需要朋友交往之外,如此孤身深思静心也是必须的。

  那么或许应该慢慢地敞开心扉了。她这么想着。既然她已经能和士兵关系融洽,那么逐渐地像hanser一样,全心全意对待青睐自己的人,便不是遥不可及的。

  夜晚,她回到了营帐,帮hanser煎好药,看了看她的身体。烧已经退了,脉搏也有力不少,嗓子仍有些许沙哑,身体也稍显虚弱。不过这些都是一天内能调理得过来的,她便不在意。

  “明天,你得小心点。若是你和泠鸢有任何闪失,别怪我不让你参加战斗。”

  “三无,放心吧。明天泠鸢不会有闪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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