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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HP】Time Pressure(上)

2023-07-14 04:5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因专栏字数限制两万,而这篇全文两万四,所以分上下发。而由于B站专栏没有下划线,所以强调与心理描写的部分改用蓝字表现】

SF群活动参加短篇,拉文克劳·Sans×????·Frisk。看似是HPparo实际上更像是HPMORparo,全文也用了大量来自《哈利波特与理性之道》的梗。

为了设定方便全员拟人&年龄操作,同样为了设定方便加入Asriel×Chara以及Gaster×Riverperson的cp向,并添加原作不存在的亲缘关系,但只作为简略提到的背景板而存在。Frisk性别女,年龄……你猜?

强调与心理描写使用蓝字表示,而粗体则是突然严肃起来的情况。

黑暗之中,一道银色的刀光闪过。

穿着蓝色镶边袍子的身影倒下。

血液飞溅,有人发出了尖叫。

-

在某段时间,某个地点……

当那只银白色的动物凭空出现时,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读着书,还以为又是来自Asgore的通知。直到山羊开口说话,他才认出那是来自Toriel的守护神。

“在国王十字车站,去找一个名叫Frisk的一年级女生。”校长的声音略有疲惫,像是刚经历过什么变故一样。

“她是谁?”

没有回应。

他稍微等了一会儿,耸耸肩忘掉这个念头。低头合上正在读的算术占卜学课本,走到另一个书架前抽出了一本《影响力:科学和实践》。

-

201X年9月1日。

如果你希望具体一些的话,是9月1日上午10:02。

离开车的时间还有近一小时,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学生和家长们成群结队地聚在长凳、桌子和摊贩旁边。

而在人群之中,一名身形瘦小的女生拉着半人高的行李箱从拱门走出,独自走向一片安静的角落。

找到她了。斜靠在墙边的男生站直了身体,带着些兴趣注视着女孩的背影,从口袋中抽出魔杖,悄声跟了上去。

三天前接到“任务”时,校长提供的除了“Frisk”这个名字外没有任何情报,原本应该没那么容易找到她的……除非借助点麻瓜的网络手段。

Frisk好像还毫无察觉,时而低头前行,时而四处张望,看上去怕得不敢靠近任何人。

对一件事情的恐惧往往比事情本身还糟糕,或许她需要的只是一点脱敏治疗……他想出了个有趣的计划,在人群后稍微藏身,念起了几个简单的小咒语。

片刻后,Frisk因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而驻足。黑色的雾气中传来低沉的、怪物般的声线。“新生……”

然而还未等说出下半句的“难道你不知道怎么和巫师打招呼吗”,Frisk就突然转身,一把摘下了他戴着的骷髅面具,动作流畅得像是预见过这一切似的,四周的黑雾也随之消散。

“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Sans。”Frisk的语气中满是压抑着的情感,退后半步露出笑容,眼角却有泪珠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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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得承认,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稍微有点兴致,那么现在这个叫Frisk的女孩已经彻底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倒是不奇怪Frisk知道自己的名字——他是在某个数学竞赛网站的名单上找到Frisk的照片的,而三年前在麻瓜学校时他也参加过同一场竞赛——就算不是因为这种巧合,Frisk也完全有可能从Toriel那儿得到过消息。总之这些都不是重点,Sans只是不太明白Frisk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以及她说出的话……

“确实挺好的,但是……我们以前见过吗?”真要说起来,Sans在见到她时的确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像遇见了曾经是朋友,但结局只留下遗憾的人。

“我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告诉你。”Frisk的笑容中多了些怀念。“但我需要更多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说出最后一个词时,她像是在看着Sans藏着时间转换器的那个衣袋。

她是怎么知道的?疑惑升起,又被迅速压下。Sans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在乎规则的类型,但他还不想在拿到时间转换器的第一天就冒险违规使用。

还好Frisk又给出了其他的选择。“其实也可以换个地方谈谈,不用乘火车的话,时间自然就充裕多了。捷径?”

好吧,现在已经没空去思考她为什么连“幻影移形2.0——又名捷径”都知道了。再不好好问出事情的真相,好奇心会杀了他的。

“我倒是可以直接把你带到霍格莫德,但你的箱子是不是要先送上火车?”Sans看着那个半人高的拉杆箱,对自己的魔力有些不太自信。

“这个吗?”Frisk拉起巫师袍一边的袖子,露出一只小巧的手包,接着以极其反常识的方式把行李箱塞了进去。“放进‘物品栏’不就好了。”

他都快要麻木了。“那我就当你有随从显形的经验了……”伸出左手与女孩相握,两人共同消失在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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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段未被忘却的时光里……

“很快的捷径,不是吗?”

“幻影移形?不……不对,我记得《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写过,学校内部是不可能使用任何传送类魔法的啊。而且我们就这样离开校园,会不会违反校规?”

“别担心,这能力太稀有了,还没人想到把它列入霍格沃兹的禁令,教授们也不会追究的。”

“唔,那我相信你好了。本来也不想再等两年才被允许去霍格莫德玩……”

-

重新站上地面,Frisk的反应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走捷径,还有环顾四周的余裕。“三把扫帚?也挺好的。我可以来杯黄油啤酒吗?”

“等等,黄油啤酒虽然度数低,但你才一年……级。”他看着Frisk喝下了一瓶增龄魔药,随后身形迅速拔高到十七八岁的样子,原本罩在她身上显得有些过于宽松的巫师袍现在反而完美地合身了。

“果然还是更适应这个年龄的身体。你要来一瓶吗?”她递出另一瓶魔药。

“不,不用了。”Sans压下刚才看到成年Frisk时加强的熟悉感,先一步走进了店门。

这个时间酒吧里还没有多少客人,饮品很快就被端上来。Frisk拿出魔杖,朝周围挥了挥,念了整整七种不同的咒语,而Sans能认出来的只有静音屏障和两种基础探测法术。“我们现在还没引起什么注意,这个层次的隐私咒语应该足够了。”她放下魔杖,看了看杯中的泡沫。“我应该从哪里说起呢?”

“最重要的问题,你到底是谁?”Sans只觉得自己遇到了十几年来最难解开的一个谜题。

“我的身份很多,既是霍格沃兹新生、科学家的养女,又是预言选定之人、傲罗英雄遗孤。但首先……我是一名时间旅行者。”

时间旅行者?这就说得通了,但还是有更多的疑点。“但是时间旅行没那么容易实现,更何况是跨越多年的情况。即使是神秘事务司最先进的研究,也只能让六小时之内的时间旅行成为可能。你究竟是如何打破限制的?”

“很简单。使用时间转换器的情况是实体物质的转移,但仅仅是记忆信息回溯的话,某种意义上就简单多了。毕竟同样是逆时序的信息,预言常常能将信息传回十几年前进行自我实现。只要找到了正确的方法,回溯五年的时间还是有可能的。”

“这么说你来自五年后?”那时Frisk应该考完OWLs了,自己也差不多该从霍格沃兹毕业了。“你回到过去的目的是什么?”他看过足够多的科幻小说,知道大多数主动时间旅行的目的都是为了改变某种已发生的悲剧,如果Frisk也是一样的话,那就有些不妙了。

Frisk摇摇头。“第一次的时间旅行的确跨越了五年时间,但我已经是第二次回到过去了。”Frisk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Sans不知为何竟有些移不开视线。“还是从最初的时间线开始讲述吧。”

-

“我血缘上的父母,也都是巫师吗?”在对角巷的街道正中,11岁的Frisk抬头问着校长。

Toriel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接着对小女孩露出慈祥的笑容。“抱歉,我们还没有查到你的身世。但我想,不管他们是不是巫师,都一定会是非常优秀的人,也一定会为今天的你感到骄傲。”

“连魔法界也查不到吗……”Frisk失落地低下头。“我时常在想,如果……如果他们还活着,只是当年不小心把我弄丢了,过了十年也没有找到,但总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相聚……那该有多好啊。”

Toriel的眼中满是心疼,轻轻摸了摸Frisk的头。“我也一样。”她的声音带上了些痛苦。“我也希望他们还活着……你的养父母对你怎么样?”

孩子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们对我很好!我可以跳级读最好的中学,买任何想看的书,还可以学各种感兴趣的知识!虽然他们并不理解魔法的存在,但他们还是全力支持我读霍格沃兹。”

“那就好。”Toriel长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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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只是三天前的对话,但对我来说已经相当于六年前的记忆了。和Toriel校长谈过的更多内容,我真的没法完整复述。”

六年前的记忆还能这么清晰,已经足够不可思议了。“原来如此,这样时间点也能对上了。这么说在那条时间线里,我成功把你吓到了?也是从那时开始认识的?”

“是啊。那时的我刚刚接触到魔法世界,想法很多,总希望能用科学的思维辅助魔法研究,做出点惊人的成果——虽然也听说这种思路二十多年前就有人开始用了,但总归还是有可以研究的领域。所以在认识你以后,发现有人可以合作,肯定不会放过机会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猜你后来被分到了拉文克劳?”得到肯定的答复后,Sans继续问着。“我理解你想找人展开合作,但为什么会选择我?”

Frisk看了他一眼,轻笑出声。“在霍格沃兹,我还能找到第二个学过量子物理、懂M理论、读过朗道十卷的学生吗?”

“算了,当我没问。”那条时间线的自己到底怎么搞的?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跟她说了?真要说起来,现在的他根本算不上真正了解那些知识,只是通读过一遍父亲留下来的所有科学书籍而已。

“后来的事就很平淡了,合作持续了近五年,那条时间线的我们在课余时间对魔法开展了多方面的研究,发明了不少新咒语,改进了几种魔药配方,还在魔法原理国际巫师期刊上发表过文章。”Frisk平静地说着惊人的情报。“当然,也认识了不少新朋友。Alphys,Mettaton,Undyne……还有Papyrus,和大家一起创造了不少美好的回忆。”虽然这么说着,她的笑容中却有着淡淡的哀伤。

但这却提醒了Sans,急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在一个父亲是牛津大学科学家,母亲是神秘事务司缄默人的家庭长大,兄弟两人对现代麻瓜科技都毫不陌生——虽然霍格莫德作为纯巫师村落,对电子设备的干扰严重,但还是勉强有点信号的。最新的短信来自Papyrus,他说他已经跟Undyne碰上面,准备上火车了……原本他还打算在火车上让Papyrus认识一下新朋友,结果现在计划彻底被打乱,不过暂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Papyrus这时候应该已经和他们学院的魁地奇队长会合了?”Frisk随口问了一句。“我还记得他们在学年末的那场比赛,真的非常精彩。”

Undyne已经七年级,这么说的话,Papyrus今年就能如愿进入格兰芬多魁地奇队了,这倒算个好消息。

“对现在的我来说,那五年的校园生活,真的像一场遥远的梦。”说着,Frisk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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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败了,即使是改进后的愈合咒,也没办法增加细胞分裂次数。针对端粒理论和自由基理论都尝试过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延长生物寿命呢?”15岁的Frisk叹着气,倒掉了培养皿里的废弃产物。

“别灰心啊,我们刚实验了几年?要是这么容易就找到永生的办法,神秘事务司里那些探索了几十年上百年的巫师岂不是没脸见人了?”自从发现了有求必应屋,这里就成了他们两人的秘密实验室,在很多常见材料的供应上别提有多方便了。

“但亚特兰蒂斯留下的魔法石明明曾经存在过,却被拿它装作自己炼金术成果的那个小偷毁掉了……我都无法评价这究竟是多深重的罪孽了。”

“其实也说不准。亚特兰蒂斯的文明产物或许藏着我们想不到的风险。父亲当年如果没执意去研究‘镜子’……算了。关于延长寿命的理论,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我考虑过意识上传的方向,听说有种魔法物品叫‘魂器’,能在死后作为全部记忆的备份,如果有个自身的克隆体就能完美复活了。但制造的仪式中必须杀死另一个人作为牺牲,所以怎么想都完全没意义。另外最近也在查关于易容马格斯的资料,既然他们变化成的形态真实存在而不是魔法暂时塑造的假象,如果让他们学到生物学的基本理论,是否能通过精确变化细胞寿命而做到永驻青春呢?”Frisk在面前笔记的单词下方划了一道横线。

“或许?但我不建议现在就找易容马格斯合作,个人对他们不太信任。毕竟这两年听说过有易容马格斯伪装成别人进行犯罪的案例,即使知道这种人不是全部,还是难以放下警惕心。”Sans见Frisk还有点要争辩的意思,继续补充着。“别的不说,我们研究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一旦泄露出去就会引发轩然大波的,要是合作的易容马格斯伪装成我们其中一人的样子带走资料,另一人该如何察觉?”

“如果用我们改进过的记忆咒,或者让那人发牢不可破誓言……不行,还是不太合适。要不我们设置一组秘密暗号,在需要确认身份时说出来?”

“可以试试。”Sans撕下两张纸。“分别写一条暗号,然后拿给对方,看看谁的更合适。”

有求必应屋中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羽毛笔与自动铅笔在纸上滑动的沙沙声。17岁的男孩与15岁的女孩坐在桌子的两边,抬头对上视线露出笑容,将手中折好的纸片递到对方手中。

“暗号927,我是一只土豆(recognition code 927, i am a potato)……噗,这算是什么暗号啊。”

“你这条才更奇怪吧!我是绝对不会说什么‘我是传奇屁王(I'm the legendary fartmaster)’的!”

“你刚才不是还说了?”

“那不算!”Frisk拿起羽毛笔朝他扔了过去,接着两人笑得停不下来……

-

“你这是想起什么了?”Sans好奇地问着。

“没什么。”Frisk摇摇头。“很久以前的事了。”她低头看了看杯中的黄油啤酒,泡沫已经比开始少了一点。“打破平静的事件开端,是我考完OWLs的那一天。”

Sans没有打断,Frisk继续讲述。“魔法部长Asgore用猫头鹰送来信件,说是我在OWLs成绩出来以后就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有些关于我身世的情报想提前告诉我……而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

“只不过,当我通过校长办公室的飞路网到达魔法部Asgore的办公室,却立即被不知来自何处的昏迷咒击中。而当我被复苏咒唤醒时,面前只有Asgore的尸体,以及一整队的傲罗。”

“什么?”这反转来得太突然,Sans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是被什么人袭击了?傲罗应该能查出真相,只可惜没法得知Asgore到底想告诉你什么了……”

“没那么简单。”Frisk轻晃着手中的杯子。“闪回咒显示,Asgore死于我的魔杖发出的死咒,而且魔法部的不少工作人员都在吐真剂下作证,看见过我从办公室外走入,还听见了室内完全没有咒语屏蔽的、我和Asgore的争吵声。”

“但这一听就是有人刻意伪装的假象。复方汤剂?还是混淆咒?无论如何,傲罗都不可能相信部长死于一个十六岁的学生,你自己也一样能在吐真剂下证明。”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因为一直在研究涉密项目,我在四年级就已经通过公开渠道学了大脑封闭术,摄神取念和吐真剂的结果都不能作为证据。更何况我的魔杖还检测出使用记忆咒的痕迹,傲罗无法排除我对自己使用一忘皆空的可能性……但要说起来,最关键的证据还是来自Asgore办公桌上的资料,关于我真实身世的情报。”她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下去。“我是曾击败黑魔王的那对夫妇Asriel与Chara的孩子。Asgore与Toriel是我的祖父母。”

“你是Asgore的孙女?但这样的话,你就更没有理由杀死——啊。”Sans这才终于想起,近现代魔法史曾记载的,在魔法界掀起灾难的那名黑魔王,以及在他被杀后引起轰动的那条预言。

那名黑魔王的真名已经无人知晓,人们记得的只有他的恐怖手段。在黑魔王眼中,其他所有人都只是一盘巫师棋当中的棋子而已,不管是手下还是敌人都没有不同。他从来都不会在乎棋子的生死与感受,只会时不时选择有足够水平的对手来享受博弈的乐趣,将人生视作一场只有他一个玩家的游戏。而当他玩腻以后,棋子们面临的命运就只剩下毁灭。

而在Asriel与Chara终于将他杀死后,风波却并未平静。就在这对傲罗夫妇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不久,某条预言被有心人刻意传开,直至魔法界人人皆知。

“拥有重塑世界力量之人即将到来,出生于曾击败黑魔王之父母,然她亦将成为黑魔王之同等,她会为时间带来终结。”

已经没人能查出将预言公开的是谁了,有人猜测是黑魔王的残党,也有人猜是Asgore的政敌,但无论是哪个都一样。这条预言引起了巨大的恐慌,即使Asriel与Chara是魔法界的英雄,即使Asgore是魔法部部长,即使Toriel是霍格沃兹校长……巫师社会并不会因此而感恩,反而要求他们作出更大的牺牲,甚至有人宣扬应该在预言实现前杀死这个婴儿。

舆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连Asgore都有些压不住。直到十年前的一天,六名巫师联合袭击了Asriel一家隐居的房子,杀死了那一家三口,随后宣布他们所行都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在被抓捕前就集体对自己使用记忆咒,彻底消除全部的记忆——这是历史中的记载。

“也许是出于父母的保护,我在那天幸免于难,被Asgore和Toriel秘密救出,隐姓埋名送到麻瓜孤儿院。而那六名袭击者身份背景各异,丝毫查不出任何联系,仿佛是毫无计划直接聚在一起似的。由于全部记忆被他们自己抹除,傲罗也同样没查出任何信息,只能不了了之。”

Sans总觉得这其中满是阴谋的气息,但却理不清线索。“但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那条时间线里五年后的魔法界应该不会再相信预言了吧?”

“怎么可能呢。”Frisk苦笑。“三分之一的威森加摩成员都认为应该让我直接得到摄魂怪之吻,还好另外的三分之二比较心善……只是要求我在阿兹卡班被关一辈子而已。”

“为什么?”Sans一拳捶上桌子。“巫师界的法庭的确没有麻瓜界坚持的程序正义,但也不至于腐朽到这种程度,把一个无辜的女孩送进阿兹卡班?这已经不止是荒诞了。”

“别忘了我还有杀死Asgore的嫌疑,而且可能还有些另外的原因。我在五年的研究中改进了不少魔药和魔法物品,无论是替换材料还是降低成本,都严重触及到了那些纯血家族的利益。或许他们只是想借这个机会除掉我吧,毕竟挡了他们的财路。”

“简直……简直是一群疯子。”他咬紧牙关。“那你就真的让他们把你扔到那群摄魂怪中间了?没有人出面阻止吗?”

“也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比如首席巫师Gerson就一直想保护我,Toriel也一直在传达霍格沃兹师生的意愿,但在整个威森加摩面前毫无作用。我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在摄魂怪的作用下逐渐失去存活的希望……”说到这里,Frisk抬起头看向他的双眼。“直到两周后被你救出。”

-

“吃点巧克力,会感觉好一点。”Sans帮Frisk披上一件袍子,接着专心地在阿兹卡班外墙上变形着洞口。

“为什么要冒险来救我?你也会被发现的……趁傲罗们还没有注意到,快离开吧……”Frisk的声音已经极度虚弱了。

“我已经和这里的傲罗们打过招呼了。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一样不愿看到一个无辜的女孩变成摄魂怪的食粮。你没发现附近几乎没有摄魂怪吗?都是他们的守护神帮忙驱散的。”不知是什么原因,Sans和Frisk试过很久也都没能成功用出过守护神咒,任何快乐的记忆都不起作用,最终也只能放弃了。

“原来……还有人愿意帮我……”Frisk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可是……我能逃到哪里呢?那个预言还在,威森加摩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的……”

“不用再逃了。”洞口被打开,一人高的金属墙面坠入海中,激起一大片水花。“我们直接去神秘事务司的预言大厅(Hall of Prophecies),从源头找到解决预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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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都快要被那条时间线的自己吓到了。“我倒是的确知道怎么去神秘事务司,但就这么闯进去真的有可能成功?那是时刻都有缄默人看守的机密场所,一个刚从霍格沃兹毕业的学生怎么可能顺利通过?”

“是吗?但我每次去那里都没遇见过其他人……我也有些奇怪。”

她还去了不止一次?等等,如果是预言大厅的话……“我好像稍微有点猜想了。把你带到神秘事务司的入口以后,我是不是让你暂时等在那里,独自离开了一段时间?”

“对。”Frisk的声音微微颤抖,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就是这样。”

-

“这是你的魔杖,还有时间转换器,都在完美状态,可以随时使用。如果发生意外,不要犹豫,直接用时间转换器回到一小时前,然后找一扇门跑进去躲着,明白了吗?”

“我明白……但是……你要去哪儿?”逃出阿兹卡班的这段时间里,Frisk已经恢复了一部分魔力,但还依旧有些虚弱,听到自己又要被扔下忍不住感到恐惧。

“对不起……可我必须先去一趟时间厅(Time Room),否则会发生严重的时间悖论。但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的,说定了。(that's a promise.)”

Frisk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最后认真地点了点头,望着Sans的背影消失在一扇没有标识的门后。

十二扇门开始高速旋转,让人分辨不出哪扇才是时间厅。Frisk叹了口气,努力用深呼吸平复心情。一分钟后,前方传来开门声,Frisk满怀希望地抬起头,却被来人的身份震惊了。

“校长?您为什么会在这里?”刚刚得知身世就被关进阿兹卡班,Frisk还没来得及与Toriel相认,所以也还没改口叫她祖母。

“当然是来带你回家了,我的孩子。”高大的女性缓步走近,向女孩伸出一只手,手上的皮肤光滑,完全没有一点老茧……

“你不是Toriel!你究竟是谁?”Frisk警觉地后退,举起魔杖指向面前的“Toriel”,右手悄悄握住了袍子下的时间转换器,准备随时用它逃离。

“切,一点都没意思。”说着,面前的人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是个肤色过于苍白的金发男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Flowey,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易容马格斯。”他甚至还有余裕行了个礼,露出颈间的一个金色挂坠盒。

Frisk没有与他多废话,当机立断将时间转换器转动了一圈。刚回到一小时前,就立即朝最近的一扇门跑过去。只要躲够一个小时,就可以得救了——

“四分五裂(Diffindo)。”Flowey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将Frisk手中的时间转换器击得粉碎,而她的手也被玻璃碎片扎得血肉模糊。

“蠢货,你以为只有你自己拥有时间转换器吗?”Flowey毫不留情地嘲讽着,同时步步逼近。

“就是你……杀死了Asgore?”Frisk没空清理右手的伤口,只是紧紧握着魔杖,一刻不敢松懈地指着Flowey,同时缓缓退向身后的门,只可惜这扇门被锁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打开。

“没错,正是本人。”Flowey得意地笑着。“我可欠你个大人情,要不是借用了你的脸,我永远都没法杀了那个老蠢材。”

“昏昏倒地(Stupefy)!”Frisk愤怒地喊出咒语,被Flowey随手用护盾挡下。而Frisk也逃到了另一扇门前,趁Flowey还没有解除护盾迅速闪身进去。

大门关上,Frisk松了口气看向四周,满目都是跳跃的光芒,还有出现在每个表面的时钟。她竟误打误撞地逃到了时间厅。

太好了。只要躲在这里就没有危险了,只要等到一个小时以后,就可以——

大门猛地打开。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钻心剜骨(Crucio)。”她跌倒在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声。

但是没有人来。

“你都逃啊!怎么现在逃不动了?你以为我乐意跟你在这儿玩追捕游戏?你以为我不想一个死咒结束任务?偏偏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Frisk残存的思维居然还能注意到Flowey语句中的几处疑点。

在模糊的视线中,Frisk看见Flowey一手继续施着钻心咒,一手恭恭敬敬地捧着挂坠盒,简直像在听着什么。

短暂的分心让Flowey减弱了施咒的力度,Frisk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忍住痛苦冲向Flowey,紧紧抓住他颈间的链子,将挂坠盒硬生生扯了下来。某种隐藏的直觉告诉她,这可能是翻盘的希望。

Flowey一时间陷入了惊恐。“不……主人!”数秒后才将目光转向Frisk,她正蹒跚着逃向时间厅的深处。

“火焰熊熊(Incendio)!”Flowey一反常态,不再继续使用非致命手段,而是即使把她活活烧死也要拿回挂坠盒。

Frisk重重跌倒,到了这时也终于失去再战的力量了。意识在火焰的烧灼中逐渐远去,这时她却“听”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仿佛从挂坠盒中直接传出,又像是出现在她的脑海。“你不想死。”

对。我还不想死,我还有一个约定,不能死在这里。

“那么,我能帮助你。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只要听从我的指示就好。”

于是,Frisk的左手握紧了正在燃烧的魔杖,右手伤口中来自时间转换器的粉末与血液混合着滴下,落在时间厅地板的奇异纹路中,发出金色的光芒。而在意识消失之前,她听见自己念出了一个词。

“重置归位(Resecta)。”

TBC

还有下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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