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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前同人]远方来信(屑指xHK416)

2023-06-09 04: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摄于文尼察

第一次睁开眼睛看见的,

是可露凯那闪着泪花含着笑容的黑眼睛。

眼皮在打着架,半眯半睁,然而是肌肉的无力,却想要努力睁开,实际是个人的精神在挑战着身体机能的限制。在闪烁着的现实反射中,视线中的一切都逐渐的稳定下来,从那朦胧的雪白色光芒中逐渐稳定下来,聚拢在一起呈现出了人影。可是看不见正脸。

是……可露凯……HK416?

也许是她,又好像不是的,毕竟银发已经不算稀奇。是谁呢?我只得拾起几块记忆碎片,将其勉强的拼到一起,然后形成的影像才算是印证了我的猜测。是的。毕竟那蓝色铁十字样的发卡除了她以外我想在这世间是找不到第二对的。

起来了?起来了。

突然的醒来使得我的身体打破了此前昏迷期间机器设定的低消耗循环状态。为了在一个稳定的身体条件从而加快恢复的速度。而现在我已经苏醒了,所提供的低氧已经不能满足我继续呼吸的需要,所以是躯干一下抽搐,接着开始尽可能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如同水下憋气后的人类一样,而是用来缓解肌体上的疲劳与肺部的不适。

因为是侧着头躺在床上,所以最先看到的是她的银白色秀发,正对着我的面。不知为何已经是很久不曾打理,蓬松并且慌乱的样子不像是平时那般整洁有条的扎束。因为头部的悬空,所以自然的因为重力而垂下,因为呼吸产生的颤抖而轻轻的摇摆着。她就趴在床边的栏杆上,所以在我的视线中,那更像是留在我身边的一个猫咪喜欢玩弄的银白色的毛线团子。

只有她轻轻如同小猫样子的呼噜声,似乎是睡着了。还有电子音效的心率检测仪发出的持续不断的脉冲信号(是心电图被音效化了,目的是证明生命的存在)还在滴答作响。相当的安静,但是,这份竟然有些悠闲的感觉反而令我有些感到意外。

“哈......可露凯......”我在心里默念道。

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还好,这也许是回到了现实世界,结束了另一个渺茫、神奇的世界中的漫游。可是谁又能证明我所看的是就是真实?可如果这份存在依旧能算是“虚无”的话,那么这份“虚无”的定义也太广泛或者是太过于真实了。还算不错,闭上眼,我好像能够看到那血液在我体内血管的每一处进行的一切活动。是因为突然的血液循环加快。这绝对是我自己本身了。

我用那朦胧的目光认真打量了她很久,试着从混乱中回忆起与她有关联的一切事情;只是在偶尔的想起一些——记忆现在被我操控的并不是很灵活,很不听话,还有更多的事情还藏在记忆的深处。也许她还是没有变。记忆已经成了些碎片,只是一通乱麻。她还在睡,那我也不太好只有轻叹一声,然后压住疼痛挣扎着去翻过身体,使眼睛没有目标的自由望向天花板,脑中思绪逐渐预转起来了。

“咳咳咳咳——”

一阵轻微的咳嗽。是肺在清扫着内部的污秽物,但是这也同时导致了肺内空气的压缩。仍然是虚弱的身体却好像连这般微不足道的抽搐也是无法禁受住了,只是感觉肉体像是在被撕裂着。

但这噪声似乎一并惊起了这只小黑猫。我听到那衣服布料摩擦产生的沙沙声,好像先是轻轻的挪动,然后似乎是在确认这不是自己的幻听与幻视后才是那种奔放的移动。还有旁边传来的椅子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已经是我不知道多少次与她的双眼相对。这种对视的感觉总会是一种令我熟悉的安心。翡翠色的眼瞳交汇在我的视觉中心上。完完全全的夺走了我其他的视觉范围,我不得不去与她的视线相交融。

“指挥官......您...您终于.......”

抢先开口。她的声音是一种混合着伴侣式的温柔与致哀悼词者式的哀伤。然而那种单单属于可露凯的独特温柔却占了上风。这是我很少见到过的另一面,是可露凯的绝对温柔的一面,剥下了冰冷的外衣,露出了真实的本质。我几乎没有见到过。然而,我却发现了她的眼角中有着些许闪烁着的光芒,也许那是泪水吧,在光的衬托下那么引人注目。她在强忍着泪水吗?到这种时候,如果是其他的人形或许已经不会再忍受了。

那么等等,我究竟是睡了多久?...才能让坚强的她都是如此的状态,眼眶已经肿的不行,夹杂着血丝中的双瞳,整个人的精气神与面貌如同是垮掉的一代人那一般,像是失去了什么精神支柱一样......不,那么,可不能是这样的可露凯。

想要抬起手臂来支撑着我的身体立直起来,想要抬起手臂来,或许是搂抱一下她,拍拍她的后背;当然,一个亲热的吻也是很不错的选择。可是却被她按了下去,放倒在了床上。

"这可不行,指挥官,我的阿廖沙。你现在还不能够起来身,还很虚弱。”

她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另一手在轻抚我的面庞,顺着那竖直的伤疤缓缓而下。当然,表现出来的并不相同,那几只其实并不想演示什么的手指悄悄的抹了抹眼角。一切都在我的注视之下。这样的看反而使她好像是有些呆滞,只是那种伴侣之间的饱含深情的对视。

感觉胃里一片火烧,干渴与饥饿。胃的两壁在抽搐着,胃酸有些翻涌,有点想吐的感觉,但是被我强忍住,虽然没有镜子,但我猜我的脸色此时应该会不会有多么好看。

“给我点水喝......”

依然是从远处传来自己的声音,这使得我从内心深处高兴起来,一切还好,聆听着自己声音的反馈;在痛苦中,意识还是让我笑了。

她点点头,立刻起身,等到回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纸杯;她的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抑制着的微笑。

“我端着你喝。”

可露凯推开我那无力地向杯子伸来的手。

吃力地抬起头,在她的搀扶之下,哆嗦着,冰冷的净水顺着喉管而下,流进了体内;喝够了,又是因为疲倦而倒在了枕头上。朝着她望了好半天,心中有好多事情想要问,但毕竟身体太软弱了,投给她一个微笑,于是又开始打起盹来,将被子拉得很高很高,几乎罩住了我的整个脑袋。

仍然是很困的,只是醒来了一小会儿,强烈的困意便再次的袭扰着我的神经。我也不得不向困意妥协。是安心的睡过去,而不是在指挥室休息时的那样提心吊胆。因为她就守护在旁边呢。

……

这次又是睡过去了多久呢?

不知道。

可我好像看见了什么。

是夏天的闷热与一股刺鼻的汗味,夹杂着淤泥令人窒息的腐朽,积压在肺表难以令人感到舒适。然而现在世界万物都完全的局限于这小小的光柱中,经过被打磨的玻璃,将我的目光带到了很远很远。是趴在一个浮在淤泥上的大弹药箱后面,将头埋得很低很低。不敢抬头,因为前面有人报告发现了狙击手的镜子反射光。透过光学瞄准镜的准星,我在搜寻着敌人。

这是乌克兰的黑土地。也是我们用鲜血耕耘的大地。

也许这真的是我的一场梦吧。

.......

依然是和第一次一样——醒来以后,在身旁的仍是可露凯,只不过这个时候她并不像上一次在休息着,而是坐在一旁,用匕首削着苹果。那洁白的灯光与反射在天花板上呈现出来的光圈晃得我的双眼有些难受,只得闭上眼睛,将头偏向那可露凯的方向。虽然一睁开眼只能看见她的膝盖,还有她的面部的一部分。

“可露凯......”

“怎么了指挥官?”

“我睡了多久?”

苹果削好了,已经放在盘子里,她就放下匕首,认真的看着我。

“只有一个半小时。”

“不,我在说,距离我上一次醒来,我一共睡了多久。”

“您认为已经过去了多少时间呢?”

“哈,我当然不知道......也许是三天?”

“三天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她看了一眼床头电子钟上的时间日期,稍稍顿了顿。

“是三个星期,指挥官。”

哈?三个星期吗......也难怪,我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很僵硬,刚才哪怕现在只要稍微挪动就会有痛感。头相比于苏醒时反而现在更加的疼痛了,在额头处,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影响。在我昏迷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怎么躺在这里的,我是一点印象也找不到了。

“感觉舌头、脑袋都像是别人的,腿也是这样,而我好像是两百岁的老头子模样,”我尽力仔细地说出每一个字来;沉默了一小会儿,接着问到,“我究竟是怎么了?”

“您还记得在您昏迷前的事情吗?”

她似乎是有着什么心事,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有些许波动,也许跟我昏迷以前的事情有些关系。但是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在我的精神领域,一直存在着十分模糊的一块区域,是我怎么也看不清的,或许跟她所说的有些关系?

“记不清啦......”

“哎?啊......行动编码:坦波夫。当时我们都在特兰西瓦尼亚201.5号地区作战,清缴当地的绿军游击队,有我们404,有其他几个小组,还有AR小队...您执意要参加,我们都拗不过您,那晓得这次就出意外了。您被105mm炮弹炸伤啦!......不提弹片,单那弹震让您当场就昏死过去......弹着点离您只有二十米。”

特兰西瓦尼亚?哦......

我支起头来,环视了一下屋子,感觉有些陌生,然而屋内的陈设都很精致,说明并不是野战医院,反而像是大后方才能看到的情景。衣架上的那件红色的大衣,也许是我之前穿过的吧?可是它出现在了这里,我不记得我究竟什么时候把它穿了过来,好像从未有过?真有点像S09的疗养院里......可露凯也没有佩戴枪支,只有床头的一条腰带与枪套,那应该是我的马卡洛夫。不过没有洗掉的泥泞与火药味还挂在手枪握把上。

“那我们现在这是在......?”

她似乎已经猜到了我会这么说,已经猜到了我的意思,她笑了。

“在文尼察的疗养院里,快回家了。”

“可是你...怎么会...?”

“我是您的勤务官,肯定要呆在您的身边,”她好像是在辩解什么,或者是在竭力避开从未向我透露过的想法,随意补充道:“可不能把你扔给陌生的人。嗯。既然敌人已经崩溃了,于是我就主动向S09做了汇报,让...ump45继续前进。嗯,她们也许能做好,在少两位步枪兵以后大概可以继续行动。”

我从被子中抽出双手,用眼睛和软弱无力的手臂向她致谢。

“两位?那G11呢?”

“她?当然包括。她也在这里,不知道在哪里睡觉呢。心智出了些小问题,也是跟着我一起从前线撤下来了,我待会儿还得去找她。”

她将光溜的苹果按在托盘上,用刀子切成细小的一条条,还抬头来应和着我的问题。

“没有你,她可是相当艰难。”

我笑了笑,想起了她们这对某种意义上互相依赖的姑娘的经历。

“是啊。吃点苹果吧,张嘴,我来......别动,你躺好。来,把身子立起来。”

再次的添加一次刀。她搂住我的后背,将我的上半身尽可能的立起来,方便让我咀嚼食物。她用叉子叉起一条苹果,让我张开嘴,将那细细的水果条伸入我的口里。

“谢谢......*嚼嚼*...你们怎么样,有人受伤吗?”

苹果的甘甜就像一记良药,在恢复着我的已经削弱感知力的味觉。这份清爽扫去了像一潭死水的感官沉默。

“有,呃......45中了一枪,不过据她说那是‘不太要紧,如果我要死掉,我会把你一起带上哟,HK416~’。嗯,她还是这个样子。”

“那你们的任务现在怎么样了?要详细些,还有,其他几支小队都怎么样了?”

“任务么......相当成功,在您受伤以后,M4那家伙临时接过了指挥权,在切尔诺夫卡,他们将绿军打得成建制放弃阵地。其他几支增援队伍也有伤亡,只不过数目可以忽略不计,大都是傀儡人形中枪,本体大都平安。”

“哦!......好啊,很好啊。”

“也许这个时候她们正在向东喀尔巴阡的土耳其斯坦第1步兵旅靠拢呐。”

“那便是最好......噢?…地图,请给我。让我看看究竟现在是个什么动态。”

“哈,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指挥官大人。”

在这“指挥官”三个字底下,她加了重音,在强调着什么。

“您现在大可不用在这些问题上付出太多心思。因为就您现在这个状态其实已经并不能对接下来的文书与指挥工作进行什么影响了。这样做只会要了您的命……天……”

可露凯望着我的面孔好好打量了一阵,然后却是在我看起来的愕然中把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皱起了眉头,微微地晃着头,轻叹一声。只是被无奈与些许充满担忧的仁慈沾满了神情。

“怎么了?”

“没什么事……啊……可我还是要说…您可真应该照照镜子。”

照镜子吗?为什么,有这个必要吗?究竟是怎么样个形式使得她这样的难为情呢?

我一向是最不在意自己的五官与体态的。无论是缺胳膊还是少腿,无论有没有破相,无论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亦或者自己身边的战友甚至包括我自己,我一向是不会在意其外表。外表能决定什么?什么都决定不了。还是该放下这种不能决定一切的第一印象吧,哪怕仅仅见过一面,否则你定会因此在人生路上摔进个坑中。

也许是有什么连她都无法忍受的情景,就像雕塑一样,只不过这个雕塑并不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的,而是切切实实的用肉体为原材料,在上面雕刻而成的。

“呃......”

我的视线中出现了人形,经由镜面反射出来的。虽然我是躺平在床板上,背着光,但是......

真不知道是她从哪里搞到的一面小镜子,看这样子也许是她在舞会上的化妆镜?我不想管。一直夺住我的双目的不是镜子上的铁十字挂饰与紫色涂料,反而是那张映衬在铁十字之下的亚洲面孔的脸。

不知道该如何的去形容这张脸,因为首先,这张脸看起来是极为陌生的。也许这是我?也许这又不是我,我不知道,但是我只清楚的事,那就是我们现在的光学投影技术还没有能够做到扭曲现实的作用,并且这看起来只是一个“十分正常的”镜子,不存在任何电子部件能够存在于其间。那么一切的可以辩解的条件都已消失。这只似乎是我的脸。可是现实已经超出了这三十年来我对自我的认识。如果这是我,那么就有些太陌生啦。

消瘦的很厉害,可如果与长期营养不良的人的进行对比,那边会发现还是稍微好一点。那颧骨因为挂住的脂肪消失而显得异常的突出,很明显的就像一个突出部。也许是因为平躺着的原因,所以这突兀就没有显得那样的明显。颧骨下,很难的去想象在大片的缝合填充物下,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伤情?......纵然表面污秽与败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可是透过那填充物的缝隙中,可以隐隐约约的观察到难以愈合的伤痕。拥有极其强大的纵深渗透,能从肉体一刀扎进心中。然而是肉体与心灵一样的伤口。

与之相反的是颧骨之上,在被绷带所困住的头脑处,有的只是一双与空气暴露接触的双眼。在我的眼中,镜像里的这个男人也就如我那样在盯着面前的那个所不知姓名的人类。不过我看不见,当然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究竟是个什么脸色。也许是苍白的吧,也许比罗马尼亚的吸血鬼还要吓人些。眼前的这个实体就是我,只不过,我感觉自己并没有如此的虚弱,我仍然有动力......只不过这动力究竟是物质还是精神上的动力就不得而知了......

“看起来,关于我的伤情你还是隐瞒了不少内容。”

我想要抽出深陷于被子的厚重中的双手。可是不行,仍然没有多少力气。那就抽一支手出来?似乎也是不太行的。我想要轻轻的触摸一下,想要看看掩藏在填充物下的究竟为何物。

“不行。”

她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于是赶紧按住了我正挣扎着挪动的右手,狠狠锁在那坚硬的床板上。将她那体表温度比正常人低不少的双手伸进了被窝中,一把锁住我那不安分的意图。当然,她在对待病患这方面,特别还是属于调养期的病患没有太多经验。我的双手此时仍然是没有多少的气力,可这冰冷与强有力的控制使得我因为肌肉强行扭动导致的疼痛而皱起了眉头。

“嘶——啊啊......可露凯,你......”

“怎么了?啊!对不起......”

然而看到我那不加以演示的痛苦神情,这种信息的捕捉与处理在可露凯的云图中几乎是一下子就已经处理完毕了。她意识到,“指挥官大人因为这个举措而感到痛苦”。所以她也就立刻的止住了施加压力。

“呼——”

“如果你不会想着去触碰你的伤口,那就好,然后我也不会去限制你的行动......”

她的神色有一丝躲避与退让,因为她的行为,然而这也是在她这里相当难以寻觅的情感。

“我......我只想着检查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少什么零部件。。。”

“这......”

“怎么了?”

“你确定吗?

她伸上去双手,轻轻地揉搓着她的脸颊与下巴。显得是那样的不自然与迟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秘密,那种我不应该知道的秘密,她总是这样。这反倒使得我有些举棋不定与怀疑了。

“自然......你只说,我是被震荡波给炸翻了,可你没说,像这样的伤害与治疗方法是怎么来的。”

“我其实一点也不想告诉您,只不过......我说过......啊,也对,您应该知道的。”

“让我猜猜,榴霰弹?”

“是啊,是啊,步兵的克星......可您猜猜看,他们又是从哪里搞到这种东西的?”

“不知道......”

“答案是:这是三战期间新苏联占领军内的腐败分子卖出去的。令人惊讶的是,这一批炮弹竟然还能够被发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们在他们的火力支援阵地里找到了这一批次的炮弹壳,冲压金属底座上还留着印记呢。”

“难怪......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哦?......您记得您是在哪里倒下的吗?”

“我早就已经说过啦,我的大脑不太灵光了现在......”

我不清楚我是否在刚才有对她说过相同的话语来。嗯,不太好。

“您暴露在一片泥地上,在跑步前进,我记得清楚的很,然后先是听见很沉闷的一声炮响,并且在天空中突然好像燃烧起铝还是什么金属,反正散发着银白色的亮光,只不过并不明显。然后就只见得您在巨响中倒在金属流射下了。”

哈......榴霰弹,这种该死的玩意,靠,我一直以为已经封锁在历史的尘埃中了呢。我其实记得,在军校教材上有讲到过这种大杀器的威力,以及对步兵队伍的毁灭性打击。好吧,现在是亲身感受了这种武器的效果。

“那我,这......”

“要多谢那该死的震荡波,把您直接放倒了。本来如果您是直立着的话,很有可能不会伤害到头部,反而是更多的霰弹打到您的躯干上,反而现在您被打倒了,虽然减少了中弹面,可是却完完全全的将伤口转移到您的脸上啦。这样医生更难得把您治好了,连手术都不一定能把您拉回来!”

“......”

“您这是,一颗失去了绝大多部分动能的霰弹,从您的脸颊处钻了进去,差一点啊,就能够把您的神经系统与下半部分的脑子搅个天翻地覆......”

.......

.......

这里是作者

这篇文章我已经没有头绪能够继续的写下去了,因为我也没有一个完整的短篇的逻辑构造,所以使得文章根本没有推动力能够继续的前进。到此为止,该停下来休息一下。

本来是有着一个很宏大的剧本的(一整个世界观),可是谁知我根本没有能力与时间去将它们写出来。哪怕是这一短短的草稿也是我经过了至少两个星期的课余时间才能写出来(包括我推翻和删改之类的不必要的浪费也算在其中)

接下来的想法大体就是,416在讲述了指挥官是怎么头部受重伤以后,最终接受了指挥官的请求,选择去轻轻的抚摸指挥官缺失了组织的脸颊,然后还有个kiss。让指挥官好好的再睡一会儿,然后去找G11。

416也许有ooc;“指挥官”与“我”,其实是谁并不重要。图片来自于网络。

如果有头绪的话,我想我会再写一篇作为补充的内容,让这篇看起来不会是虎头蛇尾的。至少是一个完整的剧情吧。前提是我能想的出来究竟是怎么写。

所以本文只能以一种草稿的形式呈现出来,如果感到不适,还请多多包涵。

下一篇打算写AK12与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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