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作主语时谓语动词用单数还是复数

网友问“what作主语时谓语动词用单数还是复数”，这个问题可分两种情况来分析：

1. 如果从句意（或语境）上看，用作主语的 what 的含义明显是单数或者不能明显看出它是复数，则谓语动词通常用单数（这个比较好理解）：

I can’t find Joe. What has become of him? 我找不到乔，他怎么啦？

What has been the worst experience in your life? 你生活中最惨的经历是什么？

What has made you so deeply afraid of your boss? 什么让你这么害怕你的老板？

He has only just gone. What has brought him hack soon? 他刚走，怎么不大一会儿又回来啦?

2. 如果从句意（或语境）上看，用作主语的 what 的含义明显是复数（有时其答语也用的是复数），按理说此时谓语动词应该用复数，但事实上通常也要用单数——因为 what, who 这类疑问词在人们心目中通常是被视为单数的，所以当说的句子以这类疑问词开头时，人们顺口就在其后跟上一个单数动词，尽管话说到最后它表示的复数意义。虽然在实际阅读中有时也可以见到用复数的例子，但根据 Swan 的 PEU，此时是不能用复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