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秋吟｜LOFTER（乐乎）

没车，但是依然不知道能不能过审的那种，希望能过orz　　

断章二十：身体发肤　　 古语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其四肢五官肌肤皆为常人所重，然须发之存常不能为人所觉。须发也，虽无触无感，仍为身之所及也。身体发肤，盖之如此。　　实录二十：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落在地上，留下一片温和的斑驳。沈清秋站在人群中央，手上握着修雅，一群清静峰的弟子把他团团包围。　　“……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点头。　　沈清秋轻轻呼出一口气，笑道：“那你们各自散开来练习吧。”　　不知为何，沈清秋总感觉这些已经长大了的孩子的眼神有些异样。等人都散开之后，沈清秋转身，忽然感觉头皮有一点拉扯的触觉。　　“……冰河？”　　只见已经比他高了的洛冰河就站在他的身后，手指无意识似的捻着一小缕沈清秋头发。　　“……”　　刚刚一群人都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洛冰河也站在自己的身后，那些弟子眼神有些怪异，莫不是洛冰河已经这样悄悄的玩他的头发很长时间了？一瞬间沈清秋的脑子里一片轰鸣，面颊不由自主的抹过一片红。　　洛冰河后知后觉的退开来，“哦哦，我去练习了师尊。”　　说着他就转头离开了，独留下沈清秋一个人在这里脸红心跳。　　刚刚有没有人看到？洛冰河什么时候开始摸自己的头发的？一下午沈清秋的脑子里都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直到回了竹舍，沈清秋在书案前坐下写着今日的记录，字都有些龙飞凤舞。　　“师尊。”　　洛冰河的声音响起，沈清秋瞬间转过头来。洛冰河又捏了一小绺他的头发在手里转着玩，沈清秋一想到下午的事情立刻抓着自己的头发抽了回来：“你你你……你怎么摸我的头发？”　　洛冰河对于他的反应有些惊奇，“……师尊不喜欢徒儿摸师尊的头发嘛……”　　明明是这么大一个人了，沈清秋却总觉得洛冰河这语气下一秒就会露出哭腔，连忙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倒也不是……就是你这么……突然就……有点……”　　洛冰河眨了眨眼睛，“……头发没有触觉，徒儿想碰一碰师尊的时候就会悄悄的摸一下师尊的头发……”　　沈清秋的脸又红了。　　头发。　　明明是身体的一部分，却完全没有触觉。　　“也是哦，我只喜欢师尊摸我的头，不喜欢别人摸呢……师尊你可以摸摸我的头吗？徒儿小时候您经常摸徒儿的头的。”　　洛冰河突然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沈清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以前洛冰河还小的时候个头不高，为了表示鼓励之类的沈清秋经常摸他的头。可后来那个干瘦的孩子已经成长为玉树临风的高大青年了，沈清秋自然是要把他当大人看的，也就没再摸过他的脑袋了。所以洛冰河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感觉有点……奇怪。　　洛冰河在他旁边坐下，“师尊不愿意嘛……”　　沈清秋笑了笑，伸出手来覆在他的头顶上，“怎么会呢。”　　柔软的头发在手掌下产生温和的触感，洛冰河看起来是一脸满足：“小时候师尊一摸我的头，就感觉什么坏心情都能放下来呢……”　　被不认识的人触摸脑袋，会莫名紧张。摸头发这种行为，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也没有碰到什么要紧的地方，但却似乎是交情相当亲密才能做出的举动。要问为什么的话，也只能说因为头发是身体的一部分了吧，就像摸手摸脸的这种感觉……　　而且摸头发是可以在不被对方察觉到的前提下进行肢体触碰，故而更具奇妙的鬼祟感和背德感。因而有些人比起被人触摸身体，更不愿意被摸头发。　　这就是……头发。　　洛冰河晃了晃脑袋，“我可以摸师尊的头发吗？”　　“……哎？”　　头顶的发冠都拆了下来，沈清秋如墨水瀑布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平日的清冷和威严消失了，此时此刻多了几分温婉。　　洛冰河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沈清秋的头发。　　“……”　　洛冰河的动作极轻，偶尔发丝抽动，沈清秋才能感觉到被人抚摸着头发。但就是这样没什么感觉的接触，让沈清秋有些脸红心跳。　　之前洛冰河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抚摸他的头发，而现在自己则是允许了……　　特意允许了他的抚摸……　　“师尊的头发好香啊。”　　洛冰河无意的说了一声，沈清秋的呼吸却都有些凝滞了。　　头发。　　和身体连在一起，是身体的一部分。沐浴之时，头发和身体一同浸入水中，所以自然会和身体有相同的味道。　　“……”　　这太奇怪了。　　明明没有什么太大的触觉，可沈清秋总觉得洛冰河抚摸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头发，而是自己的脸，自己的手，甚至是……自己的身体。　　他在触摸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自己浑然不知。　　沈清秋坐的有些僵硬，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洛冰河的那双手。洛冰河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尖还有一些因习剑而磨出的薄茧——这些都是沈清秋早就知道的。这双手此刻抚摸的是头发而毫无感觉，但落在皮肤上与自己有肌肤之亲时带来了什么样的感触却是历历在目。那样的一双手，拣起了一小把头发握在手中，在手指上打了个转绕了几圈，叫沈清秋挪不开眼睛。　　那样的一双手，此时此刻，在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冰河……”　　沈清秋的嗓音有些沙哑，他感觉自己的脸正在一点一点的升高温度。洛冰河闻声而起，抬头看着眼前面红耳赤的沈清秋，忽然间歪头笑了。　　“师尊？”　　那笑容绽放在青年的脸上是无比的灿烂，让沈清秋的心脏止不住的狂跳。手指依然捻着他的头发，沈清秋看到自己的双手在微微的颤抖，身体仿佛也战栗起来了。　　“师尊啊，你知道吗，”洛冰河忽然慢条斯理了起来，“啊，这么简单的事情，师尊应该早就知道了呢。”　　沈清秋深吸一口气，“……什么？”　　洛冰河眯起了眼睛，“头发啊，是从身体的内部生长出来的呢。”　　“哎？”　　还未等沈清秋反应过来，洛冰河忽然站起身凑到他的耳边。隔着一帘顺滑的长发，他吻上了沈清秋早已发红的耳唇。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