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冷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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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冷战
*磨合期小甜饼 *重度ooc预警 ———————————————————— 起初是有原因的。 楚慈仗着大病初愈,这几个星期连续点了不少外卖。韩越耐着性子劝了几句,奈何人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终于在昨天,楚慈变本加厉地订回一顿麻辣烫后,韩越忍无可忍,长期养成的暴躁性子一上来,当着他的面就把外卖砸得稀碎。 楚慈冷眼旁观他发脾气,作为回敬,伸手将窗台上摆着的韩越上个生日送他的琉璃花瓶拨到地上,和外卖盒碎在一块了。 韩越全然忘了自家媳妇也是个烈性子,楚慈摔他礼物这一下让他彻底傻了眼,一通本想留着事后哄人时再行说教的话如今卡在喉咙里想吐没机会吐出去。 对着一地百合花瓣、泥土、汤汁、琉璃碎片、淀粉丸子混合成的狼藉,两人静默相立片刻,楚慈头也不回地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书房按照两人的喜好常备着新鲜的蛋糕和零食,韩越不必担心他的晚饭问题,也同时失去了第一时间道歉的机会。 他自顾自收拾了客厅,躺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楚慈已经不在公寓了。 本以为等人回来就会自动冰释前嫌。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韩越意识到他和楚慈的生活被界限鲜明地划分开了。同处一片屋檐下,两人对彼此的存在却都视若无睹。楚慈每晚煮的高钙奶缩减成一杯,水果也只洗够自己吃的那一份,上下班再也不和韩越打招呼,整个人恢复到来无影去无踪的状态。 最可怕的是,他们莫名其妙地就分房睡了!!! “没后续了?”裴志兴致勃勃地磕完了点的一盘瓜子核桃,意犹未尽地再倒了一杯红酒。 “没了。”韩越仰头靠在PUB顶层包厢的沙发上,怀里压着一块抱枕,“他已经三天没和我说话了,饭也不在家吃,估计这几天尽点外卖了。你说他要病情复发怎么……” “打住。”任家远顶不住他婆婆妈妈的抱怨,打出一个暂停的手势。 “所以你们这是冷战了呗,哈哈哈!!”裴志在一旁大有尚嫌天下不乱的架势,神情活跃,简直要拍手称快了。 韩越怒而起,一脚踹在他身上:“没良心!老子早看出来你对楚慈有意思!我俩闹小矛盾正中你下怀是吧?!” “哎哎哎!”任家远拦在鸡飞狗跳的两人中间充当和事佬。 他劝裴志:“韩二丢了老婆已经够倒血霉了,你别瞎掺和。” 一道儿来的几位太子爷拉着陪酒女也加入他们谈话的阵列:“谁跟韩二少闹掰了?恕我孤陋寡闻,这京圈还有脾气更大的主儿?” 韩越再次暴起:“掰你妈!你们一个个就他妈这么盼着我和他分?!” 那位少爷双手合十,向韩越求饶:“祖宗消消气,是我嘴贱……不过,情人嘛,惯着他干什么?他要作随他去,咱换一个不就得了?” 任家远没等他把话说完,就一脸糟心地先一步挡在他身前捂上他的嘴,防止韩越火气攻心直接把人捶死。 裴志悠哉悠哉地啃着果盘里的西瓜,作壁上观地点评:“情人狗屁啊,人韩二差不多都快和楚工谈婚论嫁了。这波不是你们以为的情人玩欲擒故纵,是到手的老婆要飞啦!哈哈———呃!” 裴志幸灾乐祸到一半,不慎被韩越一个枕垫砸了个正着。 “跟人道个歉不就过去了吗?”任家远道,倏尔又疑惑着,“和楚工搞冷战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确实。 韩越坐在车里,郁闷地点了一根烟。 要放平时,他早想方设法和好了。可偏偏这次……他也想不清楚是为什么。 可能是错过了最佳的道歉时间,于是关系就这么冷下来了。 也可能是他坚信这次错在楚慈,潜意识不愿意憋屈地认下不明不白的错罢了。 想到这里,他烦躁地拍了一把方向盘。 潜意识真他妈该死。如果不是什么狗屁意识,他怎么会把车开到这儿来? 车窗外装修精简的冶金所明晃晃地立在那儿。此时临近下午五点,秋冬季的天暗得快,楚慈办公室的那面窗隐隐透出灯光来。 韩越望着那点朦胧的亮出神,一时半刻竟也舍不得离开。直到五点整下班点,韩越默默地开始计算楚慈的动作。 他一定是先放下手上的表格或者档案之类的什么东西,但眼睛还不知疲倦地黏在上面,十秒以内结束所有数据的再一遍验算。 然后他会拎上公文包站起身,给他养植的两盆多肉浇点水。 踱步到门口,环视室内确保一切都整洁妥当。 最后,关灯。 那扇窗的光应韩越所想而灭。 乘电梯下楼大概要一分半钟,如果碰上人多,那花费的时间至少翻倍。 韩越不假思索地换了个更隐蔽的地方停车,像一个蓄谋已久的偷窥狂紧紧盯着冶金所的门口。全然忘记去纠结为什么他会阴差阳错地来到这儿。 不多一会儿,楚慈挺拔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白大褂迎着晚风猎猎起舞,他的视线自然下垂,专注于自己脚下的路,似乎对全世界都抱有疏离戒备的态度。 韩越仿佛重回几年前费尽心思追人的那一阶段。他全神贯注地睁大眼睛,用目光反复勾勒楚慈清秀的轮廓,感受自己的心脏于漫长纷乱的一段时间后像得以翻修的机器重新陷入疯狂的悸动里。 和所有路过楚慈的陌生人一样沉醉于他矜持高傲的光环,可不同于他们的,韩越还看得到他慵懒地瘫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另一面,略长的疏于打理的头发柔软地散在菱格布面上,脚上穿的袜子是前天刚洗。 只有他看得到。只有他知道。 韩越颤抖着手打转方向盘,亦步亦趋地跟上楚慈的那辆旧本田。 他跟踪的技巧实在拙劣。开过五百米,楚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还要尾随我多久?”楚慈问他。语气平静得像读一串公式抑或报一个实验现象。 韩越把手机用力地贴近自己的耳朵,沉默着。 这是他们几天以来交流的第一句话。 “你,回家吗?”他结结巴巴地反问楚慈,舌头蠢笨得像打了结。 楚慈一语未发地挂断通话。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停在一家人声鼎沸的餐馆前,韩越隔着窗探头考查了一番内里的环境情况,皱着眉给楚慈发了条短信,期望先打消他在这里解决晚饭的念头。 韩越:[这家环境太脏,人流量多细菌也多,换一家吃吧?] 前方的本田车纹丝不动。韩越忐忑地前倾上半身,一手放在车把上,打算着要是楚慈不听他的,他就立刻下去把人拦住。 半分钟后,本田如他所愿发动了引擎,继续往前开去。韩越松了一大口气。 之后,相似的情形轮番上演。 人流稀少的寿司店。 韩越:[糯米不易消化,生鱼片细菌多。换一家吧?] 环境干净的海底捞。 韩越:[医生说油腻辛辣得忌口,火锅还是别吃了吧?] 人少、环境干净、不油不腻不辛辣的饺子店。 韩越:[你想吃饺子?我回家给你包怎样?正好现在菜市场还没关门。] 人少、环境干净、不油不腻不辛辣且韩越一时做不来的砂锅粥店。 韩越:[砂锅太危险,我怕你吃的时候烫到。要不——] 几乎是他刚发送信息的同时,楚慈‘啪’地摔开车门,气势汹汹地往回走到韩越的车前,指关节清脆地在他的车窗上猛叩,透着一股强烈的不耐烦。 “下来!”楚慈哑着声音命令他。 韩越战战兢兢地开了车门,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就被气得武力值暴涨的楚慈硬生生从驾驶座上拖拽出来,当着十字路口一波行人的面狠狠掼在车身上。 “什么意思?”楚慈的右手顺势挡在他的脸侧,给他来了个意味不明的壁咚。 “未经我允许跟踪我,又对我指手画脚。你到底想干什么?!”楚慈厌恶地盯着他,与盯着一只甩不脱的癞皮狗没什么区别。 韩越被他的眼神中伤了。他嗫嚅着:“回家吃饭吧,你的胃刚养好,别被外面的脏东西折腾坏了。” “没别的事了?”楚慈审视着他,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韩越神情怔愣,“……没了。” 楚慈后退一步,带着警告看了他最后一眼,径直离开了。 “楚慈!”韩越伸手想拉他却落了个空,“楚慈!你等等!” 他慌了神,眼见着人走回车边,马上就要开上车扬长而去了。 “对不起!”韩越破罐破摔地追上去,冲着他的背影大喊,“楚慈!对不起!我不该随便扔你的外卖!不该摆脸色给你看!!不该晾着你不跟你道歉!!!全部都是我的错!!!!” 他一路嘶吼到甚至将近哽咽:“你回头看看我行不行?!!!” 成百上千的路人亲眼目睹了一场卑微追妻的催泪戏码,走出百米后还纷纷侧目。一部分人驻足围观,欲有逐渐聚拢过来的趋势。 楚慈黑了脸,从副驾驶座上拿回东西后不由自主地开始小跑,以加速进程。 他跑回韩越身边,把手里牛皮纸袋包的花瓶和玫瑰一股脑塞进他的怀里。 “闭嘴吧!”楚慈嫌弃他丢脸,特意压低了声音。 韩越淌着一串晶莹的鼻涕泡,呆滞地看着他。 “赔你的。”楚慈推了推他,“早上在花鸟市场买的。” 韩越低头看了看怀里这一束尚还沾着点水珠的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依然僵立在原地。 “走不走?”楚慈绕到副驾驶座,等着他,“待会儿帮我叫个人来把我的车开回去。” “……韩越?” 韩越抽了抽嘴角,没出息地突然当街痛哭出声。他耸着肩用袖口一遍遍地在脸上乱抹,弄得满脸大片大片的泪渍,一面控制不住地打着哭嗝。 “我,爱…你,楚、慈……” 他艰难地、断断续续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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