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报信】非典型青春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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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报信】非典型青春期
龙卷风x信一 大约是一些青春期的少男心思,以及育儿成长小烦恼 —————————————————— 最近老友们在聚会上总听龙卷风慨叹,信仔长得实在好快,原本还坐在自己手臂上的小孩,好像一夜之间长成少年模样。
“信仔还是太瘦了,成天跟俊义四头跑,两个后生仔就是不爱吃饭。”Tiger哥这边也有自己的育儿苦恼。
“现在这个年纪,到青春期咯,”狄秋饮了一口茶,“是要叛逆点。”
龙卷风并不在规矩外的事上多作约束,约等于半个散养,倒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小孩有了主见,做事图新鲜。
“噢哟,俊义这衰仔,”讲到这个Tiger哥可有得说,“前天晚上偷偷喝得烂醉回来,第二天赖床不想上学,被我打过去的。”
两人闻言便笑,狄秋打趣道,“俊义这么小,也有应酬了。”
语罢,倒是龙卷风想起前天晚上,信一也是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阳台翻回理发店。远远坐在沙发上都嗅到一阵酒味,龙卷风放下报纸,越过信一看到墙上的钟:离门禁还有一分钟,踩得将将好。
“饮酒了。”
“嗯。”
“醉了。”
“嗯……没有。”
信一摇了摇头,摇晃的脚步却出卖了他。他来到龙卷风身边,没有坐下,却一下蹲在沙发旁,脑袋垂到双腿间。这一幕倒让龙卷风不免好笑,自从信一升学以后,和自己就有了很多空隙,里面填满了读不懂的少年心思。
了解到信一下学也就是和梁俊义踢踢球、打打架,写写作业吃点烧烤,龙卷风也不多管束。年轻仔嘛,还是和年轻仔耍得来。只是偶尔,龙卷风还是有点怀念那个,放学后会扑到自己怀里,絮絮叨叨地说今天发生了好多事的信一。
他说,龙卷风就耐心听。
说到一半忘了,信一停下来绞尽脑汁地想,龙卷风就耐心地等。
带小孩的乐趣,不外乎听他用童真的语调讲他的世界。当那双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你的时候,你知道他是那么真诚地邀请你来他的世界里。而育儿的烦恼,也不外乎是在成长的过程中,他的世界里丰富多彩的事情多了那么多,却成为要避着你的秘密了。
龙卷风端来桌边的糖水递过去,“喝点解酒。”
也不接过碗,信一就着龙卷风的手,凑上脑袋,像是某种动物舔舐着碗沿饮水。冰凉甜腻的冰糖水滑入喉咙,救了急,却尤未解渴。信一抬手握着龙卷风的手慢慢倾斜,就着自己的姿势将碗底最后一滴水饮尽。
也是这时,龙卷风才看到那双本该纤长细腻的双手,布满了划痕。
信一自小就跟龙卷风练些基本功,既是长大了,自然该练个自保的绝招,再选个趁手的武器。只是他对旋风拳并无太大兴趣,再加上身形纤长,动作灵活,更喜欢持刀近战,便从龙卷风那里拿了把蝴蝶刀练手。
刀未开刃,虽挥不痛快,却不至于受伤。没想信一自己开了刃,练了一手伤。这约莫也是青春期叛逆的一种形式吧,龙卷风尝试理解。
对于养育生命中出现的一切可能性,龙卷风都在尝试着理解。只要不触及底线,他会以无限的耐心包容这些大大小小的问题。再说,信一不小了,不再适合棍棒教育了。
“这是我老大给我包扎的伤口,昨天刚划到,”这边学校里,十二少得意地跟后桌的信一炫耀左手臂缠的白布条,“哎,给他紧张得。”
“还不是你太笨,用长刀都能甩脱手伤到自己。”
信一白他一眼,拉长袖子遮住了双手结痂的划痕。
“哼,我老大疼我,有些人不懂。”
“也不知道是谁酒量这么差,喝烂醉还被打的。”
“喂……”
“我哥可不随便打人。”
…………
关于老大的争执是家常便饭,最后结局也是两人各不理会,埋头做事。
下学后,信一照旧回城寨里,这聊聊,那逛逛,小卖部买汽水一瓶,又跑到天台耍了一小时蝴蝶刀。开刃后伤人实在疼,也逼得信一更快地熟练起来。
跳下天台,好像实在是没什么地方可去了,信一慢吞吞地往家里走。
日落黄昏,一片昏暗阴沉。信一推开房门,只见阳台边一抹剪影。烟雾缭绕,龙卷风闲闲地靠在铁栏杆边抽着烟,望着拥挤城寨里狭窄的天空。
空气中可见浮动的光尘,烟草味浓重得呛人。
突兀地,信一开口问,能不能抽一口烟。
龙卷风只看他一眼,沉默半晌,将两指间的烟递过去。
接过燃着的半截烟夹在指尖——如同龙卷风做过的千千万万遍,信一笨拙地学着,含着湿润的烟嘴,重重吸了一口。
“咳咳……咳……”
浓烈的烟草味一下灌满口鼻,灼热的白气从嘴巴跑出来,信一咳嗽得弯下了腰。
接过他手中快拿不稳的烟,龙卷风拍了拍信一的背,依旧是打趣的语气。
“前几天刚学喝酒,现在要学抽烟了?”
“……”信一撇撇嘴,“我都长大了,哥不要拿我当小孩了。”
“那该拿你当作什么?”龙卷风倒是被逗笑了。
“……”
大人。
当可以并肩作战的人。
拿我当可以保护哥、让哥依靠的人。
拿我……当哥的枕边人。
一瞬间那日日夜夜深藏的万般心思如潮水般奔涌而出,难收难止,让信一不免晃神一阵,差点将脑海中所想脱口而出。所幸到最后咬住了舌头,只瞪眼说出一句,“当大人咯。”
信一并不惧龙卷风直勾勾打量的眼光,直直迎了上去。
“好啊。”
“嗯?”
“明天落学直接来冰室。”
看着信一还呆愣着没有反应过来的神情,龙卷风拍拍他的肩膀解释道。
“大人要做事的,哪有那么轻松,明天我先教你怎么算账。”
那双眼睛一下又亮起来,重重地点头应好。
这么好哄?这就是青春期吗。龙卷风只在心里暗笑,嘴里叼着烟,两手牵起了信一的一双手,仔细看到手上的伤口都结了痂,并无大碍,满意地点了点头。
“前天给你上了一次药,今天再上一次就快好了,不要用手抠,不然留疤好难看。”
信一眨眨眼睛,始终想不起醉酒的前天发生了什么,但听到龙卷风的话一下又兴奋得什么都不愿想。他晃悠着龙卷风的手,只说,“那哥帮我上药。”
“大人不都是自己上药的吗?”
“……那不同的”
“哪里不同?”
“到处都不同。”
能这么放肆地在老大面前讲话,确实到处都是不同的。龙卷风也不继续逗他,低头给伤口细细地上药。 正是饭点,阳台飘来大油爆炒的饭菜香味,吆喝声叫卖声从远处朦胧地传来。而近处却是静谧的。静到信一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近到他能感受到对面的人呼吸的温度。 昏黄的夕阳,构成了信一青春期最浓烈的一抹回忆。 此后无数次上刀山、下火海,信一并不惧怕,唯独怕再独自一人回到这空旷的房间。黄昏暗影,记忆如梦一般遥远,有如隔着一层纱一般虚幻缥缈。信一只好重重地吸烟,要呛到眼角泛出泪花,呛到肺部剧烈地疼痛,才算好。 他以近乎残忍的痛,长成了大人。 也只能在剧烈的痛里,不断怀念故人。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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