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司普企划】你的病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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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司普企划】你的病历(下)

2024-07-11 01:06: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5.1司普企划】你的病历(下)

◆看之前一定要去品上篇——《你的病历》上 

◆司普医患pa,剧情向短篇

◆有很多有意思的伏笔,建议耐心一点看~

2017年11月4日

    

我被阿司绑在了病床上。

为什么我明明锁上了诊疗室与病房之间的门,他却仍然能进来?为什么我的床上会有束缚带?为什么……为什么……

“阿普。”

 阿司的声音因过度压抑而颤抖。处于惊恐和混乱之中的我被他的声音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你还没发觉吗?我的病人。”

柚木司“病房”里的宽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本资料夹,里面第一页上,几个铅印黑体字十分显眼——

“柚木普,性别男,出生日期××年××月××日,……

确诊为:妄想症。”

2017年4月8日

   

柚木司所在的精神医院,闹出了医疗事故。

    

柚木普来到医院,本想找到自己的弟弟,让他不要被那件事影响,专心工作,结果却在门口发现了大批围观群众。

出事了!

柚木普心里一惊,赶忙挤过人群踏进医院,奔向他熟悉的那间办公室,却在走廊上被人截住。

“先生请让——”

“砰!”

在周围护士的惊叫中,柚木普重重跌坐在地,被一拳打上左脸,连带着脑袋都晕晕乎乎的。鸣声不断的耳朵边还时不时传来那个男人歇斯底里的咒骂声——

“我儿子在你们这里越治越疯,越治越不正常,结果居然自杀了!!你们不是家黑心医院是什么!”

柚木普强撑着站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脖颈就传来一阵窒息感,被揪住领子,推搡着撞进一间器械室。

“柚木司!”那男人面目狰狞,通红的双眼近乎要突出来。

“你这个庸医!败类!”

……

门外有护士从惊愕中反应过来,踉跄着跑去叫人,八寻握着药瓶的手在不住的颤抖。她试图上前去帮忙,可是双腿却如同灌铅一般沉重,没有力气。

柚木普的视线无法聚焦,头上好像有股热流,是撞破了吗?这不重要了,不过这人貌似是把自己认成了阿司。

之前就听说阿司手里有一个病人出了问题,没想到病人家属今天真的找上门来了。

柚木普开口尝试解释,眼睛却猛然瞥到了他手里的东西

“啊!”

门外发出一声尖叫,那人手里正是一把尖利的匕首。

“你……你冷静!”

他拿着刀,他是冲着阿司来的!不,不可以……

柚木普的心瞬间被抬起,面前的男人几乎要将牙齿咬碎,面上青筋可怖地凸显出来,眼角抽搐,眉头紧锁,表情被巨大的怒气和悲伤所扭曲,满含恨意的眼中蓄着泪水。

“还我……儿子。”

匕首高高举起,刀尖对准无辜的人。

   

   “不,不是的……”

    

柚木普的大脑嗡嗡作响,耳边那男人的低吼和八寻的哭喊已经统统模糊,只剩下一个念头:

    

不能让他找上阿司,我不要死。

    

   

 被压住的肩膀骨头都快被捏碎了,还有什么阻止他的办法吗?!

……

院长办公室里,柚木司极不耐烦地将病历本甩在桌子上。

“我都说了那家伙不是我治死的!他爸妈油盐不进不按照我说的喂药,他能撑过仨月算他命大!”

 

被叫做院长的男人无可奈何地抓上光秃秃的头皮。

“柚木,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要好好跟病人家属沟通,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再说了,就算不是你的问题,可人家家属怎么想?一旦闹起来,你……”

“不,不好了!院长,柚木医生!”

还未等院长说完,一位护士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气喘吁吁地喊道:“呼——那,那个自杀病人……病人家属来了!和柚木医生你哥哥打起来了!!”

“什么!”院长眼睛瞪得浑圆,一瞬间,刚才还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柚木司从他身边风一般掠过,一把抓起护士的手臂大喊:“在哪?!”

她发誓这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柚木司最可怕最急切的神情,吓得她嘴比大脑反应还快:“二、二楼东边……”

“快叫保安!哎,柚木!”

柚木司一把甩开她的胳膊往楼下奔去,嘈杂声越来越近,隐约还可以听到激烈的碰撞声和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拜托了,阿普!

心脏提速到快要爆炸。那个家属有多冲动多愚蠢多固执多宝贝他儿子,他是知道的。

你绝对不能有事!

耳边只剩凛冽呼啸的气流声。恨不得一步十台阶的柚木司终于看到了二楼的标牌——

“呃……”

柚木普拼命抵住那人握刀的双手,喉间因吞咽几乎擦着刀尖起伏。

八寻颤抖着拿起玻璃瓶,准备扔出去,哪怕只拖延一秒也好……

听到动静的其他医护人员和保安混乱地赶来……

“住手!”

柚木司隔了几米远就看到了举着瓶子扔出去的八寻——

“呃——啊!”

柚木普僵持之中奋力踹向对方的腿,在他瞬间的失衡中扭过刀把,奋力一挥——

“噗呲!”

刀刃狠厉地切过因后仰而露出的脖颈,液体喷溅而出,巨大的声音和痛苦的叫喊齐齐迸发,几乎是一瞬间,腥目的红色吞噬了整个房间。天花板被泼上大片红漆。

柚木普后知后觉地抬头,血珠滴溅在眼角,近乎要染透眼底。

低头,来时的黑衣颜色未改,只是仿佛被水泡透一样。

“啊……啊啊啊啊!!!!!”

柚木司手扒上门口,八寻崩溃地跌坐在地,凭借本能发出惊恐的尖叫,如利箭彻底划破了幕布,后台的惨案被彻底暴露在众人视野里。

柚木司扫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身躯,在一片嘈杂声中一步步走向角落的哥哥。

那个场景可怕吗?当然是很可怕的,遍地都是鲜血,躺在地上的人脑袋和颈部之间豁开一条深邃的口子,猩红的液体还在汩汩流出。临终留下的面部表情让人不敢直视。

活生生的一条命,就这么凄惨地消失了。

论谁都会脊背发凉。

可是如果他还活着,那么躺在地上的很有可能就是阿普了。

不值得同情,柚木司想。

心中一团乱麻,现在只关心他的哥哥。

“阿普……?”柚木司小心翼翼地开口,伸出的手犹豫着、颤抖着……

遍地的脚步声、高低起伏的惊叫声、周围的窃窃私语……印象都很模糊了,柚木司永远无法忘记的是那时柚木普的眼神——

空洞而绝望,一片死寂。

柚木司嘴唇微动,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伸手把一动不动的人搂进怀里。

“不要……再耽误病人了。”

柚木司记得那是他哥哥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想起自己是医生。

2017年4月14日

   

 

  “柚木,你哥哥已经确诊为妄想症,伴有暴躁和攻击倾向。”

    

柚木司双手插兜站在病房门外,听着院长的诊断一言不发。身为专业的精神科医生,他当然能摸透哥哥的病情。

只是院长的一句话,将他钉在原地——

“你哥哥早就有神经衰弱的倾向,恐怕在杀人之前,他还受过其他刺激。”

其他刺激……

其他……

柚木司只觉快要窒息,柚木普出事的前几天,他亲口说出了不被社会伦理所认可的话:“阿普,我喜欢你。”

意料之中地看到了哥哥不敢置信的神情,柚木司暗自握紧拳头,迈步逼近——“阿普。”

“阿司喜欢你,爱你,恋人的那种爱。”

“不管你是不是我哥哥,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结婚。”

搭在柚木普肩上的手不自觉用力,急切又渴望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灼穿。柚木普眼中的亮光转瞬即逝,他低首,轻轻摇头,里面的坚定却不可动摇。

“可我……不喜欢你。”

柚木司的手一下子僵住了,他想过会得到什么回应,有违伦理道德、不正常、会被嘲讽、中伤……可他从没想过或是这种答案,亦或是,从没敢想过。

呵,直接被判了死刑。

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

柚木司嘴角略有些抽搐地挤出一个微笑:“算了,我去上班了,阿普,再好好考虑考虑吧。”说罢披上外套,仓促出门。

没有看到柚木普近乎虚脱地靠在桌上,捂住通红的脸喘息着。

绝对是的,自己贸然的表白就已经给阿普造成压力了。还记得那几天自己很烦躁,阿普好像也很累的样子……

柚木司回忆着,悔恨着。

他的哥哥担心他治疗失误,来找他却被那个家伙认成自己,差点被杀掉,他的阿普,差一点点就要永远离开他了。

比起那样,他倒还庆幸阿普现在不记得他自己杀过人,被刺激的大脑歪曲事实,把杀人凶手和病人的身份套到自己身上。那都无所谓,至少阿普还活着,不会为杀人而痛苦。

这是柚木司面对乖僻无常的柚木普,无力的自我安慰。

2017年4月15日

   

 柚木司拒绝其他医生的帮助,和柚木普一起住在顶楼的病房。那里来往的人很少,也最安静。

推掉所有能推掉的治疗,柚木普成了他唯一的病人。

阿普只有他了,他不得不一夜之间强大起来,承担起照顾他的义务。

柚木司很快习惯了早起晚睡的日子,习惯了在柚木普半夜做噩梦的时候把他抱住,试图安抚——镇静剂之类的药物剂量被他减到最低。

尽管如此,柚木普还是一天天地衰弱下去。

柚木司每天装作自然地与柚木普相处,抹去愁容,转身面对哥哥又是一副笑颜。阿普说过,最喜欢看他笑了。

治疗这方面的疾病,柚木司太熟练了,他总是冷静地和病人对话,毫不为病人对他声情并茂的倾诉所影响。他是医生,这些人在他眼里只是病人,面对精神失常的病人,必须理性至上。

可是面对柚木普,他却一次次地露出破绽。

阿普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的。

他是自己最爱的人。注定的羁绊使他们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平衡在“医生”与“病人”之间。

每天做好治疗记录,在病历本的角落写下“我爱你”,然后笔尖在纸上大力摩擦,原本清晰的字被一团黑盖住。

柚木普的状态越来越差,纸上的黑团也越来越多。

2017年10月27日

阿普夜里头痛、做噩梦越来越频繁,最近甚至开始出现了意识混乱的攻击行为。

今天阿普把那扇门“锁”上了,他自己果然也开始察觉不对劲了吧。

柚木司手抚上脖子上的淤青,想起昨晚柚木普忽然从噩梦中醒来,还未等自己开口安抚,柚木普突然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窒息感涌了上来,柚木司从未见他爆发过这么大的力气,那天被刀抵住,也是这么反抗的吗?

身为病人,柚木普的力气终究比不过柚木司,甚至都不需要柚木司掰开他的手,柚木普很快就松开了他的脖子,捂着头痛苦地喘息着。

柚木司本能地大喘气,干咳两声缓过劲来,就想看看柚木普的情况,可伸过去的手却被拍开了。

“不……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我其实……”

柚木普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露着毫无逻辑的话。柚木司却莫名觉得悲哀。

身为医者,却治不好自己最爱的人。而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在一起看着你被病魔缠身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煎熬,可我依旧无法弃你而去

我爱你啊。

2017年11月4日

柚木司感到快要崩溃了。

柚木普的病情不可遏制地恶化下去,压抑住内心的恐慌已经耗尽了柚木司全部的精神,柚木普每次的靠近都会无时无刻地将事实展露在他眼前——他的病情丝毫没有好转。看着柚木普眼神茫然无措的眼神,又不由得松开因情绪激动而抓住他胳膊的手。

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将那堆糖球咽下,死死盯着他问:“阿普,我给你的药好吃吗?”

他没有再回答。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个重症患者。

是啊,我想我也早就出了问题。

夜晚临睡前将注好药剂的针筒放在枕边,连被子都没有盖。今天又是一个人度过的夜晚。

早就该这样了不是吗?把诊疗室与病房之间的门彻底锁起来,必要的时候就用束缚带和镇静剂。

可是他不想这样。他想尽全力给柚木普一个平静的生活。

院长骂他真的是疯了,也许吧。

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不是通往走廊的门,是……

“吱呀——”

连接着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柚木普借着朦胧的月光往床上望去,上面空无一人。

“诶……唔!!”

门后突然窜出一个黑影,紧接着柚木普被捂住嘴推搡着连连后退,倒在了自己的床上。短暂的惊恐过后柚木普很快看清了来人——是阿司。

可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紧张?!

柚木司激动地喘息着,支撑在床上的手还在不停的颤抖。制服一个常年不怎么运动、体型瘦弱的病人对柚木司来说算得上容易,可胸腔还是激烈搏动着,仿佛做了什么让人筋疲力尽的事。

柚木普不明白,为什么阿司的神情看上去是那么绝望、那么悲哀……和愧疚。

柚木司根本听不进去身下人的惊呼和质问,破罐破摔般拽出几乎没使用过的束缚带把人捆上。

“阿普,阿普……”

“很,很痛苦的对吧?阿司知道的,阿司会帮你的。”

“阿司也……很痛苦啊。阿普怎么都治不好呢。”

“阿普不答应阿司的表白,是害怕被这个世界上的人排斥吧。”

“没关系的……”

柚木司喃喃自语着,心底升起一股无端的兴奋与疯狂。

“一起死掉的话,阿普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吧?”

“我们也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伴随着柚木司低低的话语,针筒被举起,月光泻下,勾勒出针尖的形状——一丝细流被挤压出来,于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唔……唔呜!”挣扎动作加剧,柚木普的眼睛瞬间惊恐地瞪大,金眸颤动,柚木司埋于黑暗中的面部,令人看不清神情。

“噗呲——!”

针尖狠狠刺下,柚木普绝望地闭上眼……

没有痛感。

柚木普缓缓睁开眼,余光中瞥见了插在被褥里的针头。

“啪嗒——”

滴落下来的微凉液体,轻轻打在柚木普的脸上。

“阿司……?”

柚木司松开了手,柚木普的大脑已接近一片空白。

柚木司笑了,蓄满的泪水在眼眸弯起的那一刻溢出眼角。

“阿普。”  我怎么下的了手杀了你

“对不起……吓到你了。”   你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居然也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是医生啊,阿普,你真的一点都觉察不出不对劲吗?”  可笑我一个医生快要病入膏肓。

“快好起来吧……阿普。”   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我还是……还是想还你正常的生活。

“好好配合我,等你出院,我们再一起生活,换我来照顾你,好吗?”   休息吧阿普,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

“如果,如果你不喜欢……阿司就再也不……不说……都听你的,只要你能好起来……”

柚木司哽咽着,再也维持不住笑容,破碎的语句冲刷着柚木普混乱的大脑。

如果我喜欢你让你这么痛苦,那我……还是放弃吧。做回普通兄弟,让时光冲淡成长了无数个日夜的爱意。

“好不好?”

“……”

“嗯。”

被丢弃在床边的注射器,里面是少量的镇静剂。

2019年12月21日

    

冬日的阳光总是柔和的,若有若无的暖意倾洒在过路的行人身上,被厚厚的羽绒服隔挡在外,只能附在脸颊上。

路边光秃秃的树木大多沾着白色的蓬松雪堆,清冷的风呼啸而过,带走了呼出的白汽,偶尔卷下枝干上仅存的几片枯叶。

街角的柚木宅门前堆了厚厚的雪堆,一人打开了门,大跨步迈向走道,脚踩在白毯子上发出“咯吱”的声响。

这是柚木普出院后的第二个冬天。

和街边的早餐铺老板打了个招呼,柚木司步行来到自己上班的医院,站在门前呼了口热气。昨晚看电影一不小心看到半夜,早上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摁掉响了不知多少遍的闹钟,给柚木普掖了掖被子,披上大衣就冲出了家门。

连早饭都没吃,此时饥饿感和困倦感一齐袭来,眼皮打架,尾部痉挛,柚木司懊恼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回到了工作岗位。

跳槽到这家医院已经一年半多了。

自从那晚之后,柚木普的病情恶化减缓,随后竟奇迹般地逐渐好转。

柚木司尽心竭力地做治疗,终于在大约半年后,病情彻底稳定,可以出院了。为了生活的安宁,他们搬到了另一个城镇,在新的环境中安了家。

    

  

  只是可惜,柚木普仍然不记得自己的弟弟是医生,连是谁杀的人都有可能分不清楚。柚木司每天都会试探性的问一句:“阿普,我去上班了。”

    

    

 每天得到的回答都不一样:

   

     “嗯好。”

     “好好和客户交谈。”

     “不要和老板抬杠。”

     “路上小心”

     “业务顺利”

    

      “……”

     总是能得到莫名其妙的工作,柚木司自嘲地笑了笑。

    

  

     今天是两年前,自己表白的那个日子。

   

     昨晚他还玩笑般地问起柚木普:“阿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柚木普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圣诞节?”

     

     “哈哈哈,不对啦,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柚木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只是那晚阿普似乎有点闷闷不乐?

    

柚木司正想着,身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吧。”

柚木司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打开门却让他大吃一惊。

“怎么了?”

柚木普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冒着热气的餐点,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阿普怎么会来这里?我从没告诉过他这家医院的地址!

柚木司不可置信地看着柚木普无比自然地走进来,将冒着热气的饭食放在办公桌上。“你早上走的太匆忙了,连早饭都没吃。”

“本来想晚上再跟你说,但是……”

“我还是……嗯等不了了。”

柚木普表情有着些许羞涩和不自然,他上前伸出手,却又很快收了回去,似乎是放弃了抱住他的动作。柚木司脑袋里一片空白,望着眼前满怀期冀盯着他的柚木普,柚木司觉得有什么巨大的震撼在等着自己——

“那年的表白,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END

小彩蛋:

       2021年5月20日

       我们结婚了,异国的风景很好看。

       内心有些过于激动的柚木普看着桌边的证书,反而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总觉得这个日子太重要了,写了改改了写,最后怎么都不满意干脆一句话盖过。这一句话占了满满一页纸。

       独属于两个人的仪式,胜过千万场浩大的婚礼。

       “啊嘞?阿普在写、什、么?”

       “啊……没,没什么!”

       耳边传来戏谑的声音,背后被温暖所笼罩。柚木普一激灵,莫名的羞耻感驱使他慌乱地扫开面前的日记本,捉住环在他腰间的手,试图扒拉开自己粘人的伴侣。

       “阿司起开——”

      “诶?既然都结婚了,阿普是不是要改口叫老……”

       “滚!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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