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故事:唐时李白“笑入胡姬酒肆中”的长安酒肆究竟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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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道高僧不易逢,几时归去愿相从。 自言住处连沧海,别是蓬莱第一峰。 莫厌追欢笑语频,寻思离乱好伤神。 闲来屈指从头数,得见清平有几人。 1400年后,我多次提着稠酒来此,期待着与酒仙邂逅,总难遂愿,只有“举杯邀明月”了,却也验证了酒肆存在的可能。“坐卧常携酒一壶”是稠酒,对于尚无蒸馏技术的当时,低度、养生,用“斗”去量顺理成章。 西安有位文化学者叫宗鸣安,早年间写就一本《西安旧事》,寥寥221字概述了唐时长安城中的另一个酒肆——基胜楼:在西安城内南院门的大车家巷路西,有一条半截胡同叫横巷,秦中“横”字发音如“红”,民国时期的西安地图上就标为“红巷”。清朝末年,福田先生来西安时,这里有一座酒楼名为“基胜楼”,据说是唐代李白“长安市上酒家眠”的那个“酒家”。尽管此说牵强了些,但给人们生活的环境增加一些诗意,总比破坏历史、破坏环境要好得多。横巷中的这座基胜楼是一家庭院式的酒楼,园中亭榭楼阁极其雅致,从图画中餐厅内的陈设就可见其一斑。基胜楼的旧址在今何处,不知有人还能考出来否? 看了这段文字后我常常在想,李白当时除供奉翰林、陪侍君王之外,并不受官员及他们社群的喜欢,加之他恃才傲物、放浪不羁,所以多郁郁寡欢,诗歌写得再好也只能借酒言志,而且喝酒多不就菜,因为“金樽美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菜太贵了!
基于此,为了坐实我的猜想,更具象的表现,我给画家朋友写了如下文字,希望他们用图画还原我的想象。横巷中的基胜楼是一家庭院式的酒楼,园中亭榭楼阁极其雅致。应该是二层砖木结构、错落有致;在二楼房檐一角挂着写着“酒”字的幌子,人在老远就能望见;院子是用小竹木轧制的一人高的篱笆,从外边可以看进去;院子门楣的木匾上写着“长安酒家”(后为基胜楼)字样;走进院子,中间有一座假山,四周种着牡丹,里面随意摆着几张桌子和椅子,周遭放着贴着“酒”字的大缸;堂屋正中置着八仙桌,有茶壶茶碗、书法中堂;不时有管乐与嬉笑声从屋内传出,也不时有进进出出的唐人、胡僧等,院外不宽的路上两侧有卖吃食的,有商贾牵着骆驼从门口经过,李白常常拎着酒壶从院内摇摇晃晃地出来……
基胜楼已经没人能够说得清楚,但大车家巷两侧餐饮聚集小有气候,为现代人喝酒、吃菜、发古人之幽思提供了大大便利,冥冥之中似在致敬基胜楼。 说来也巧,今年夏天我在历史上横巷的北侧古道茶城的雲薹工作室刻砖,遇到一位兄台,品茶闲聊间惊喜地告诉我,他原先就住在横巷。后来拆迁,原址建了居民楼,他对李白、基胜楼充满惊奇!看着眉飞色舞的他,我心中的基胜楼已然坍塌!此处正在建设,他留心了建筑渣土,终于给我找了几块老砖,让我梦中的基胜楼再次奠基。 稍加观察发现,基胜楼西临朱雀大街,周边湘子庙、粉巷、亮宝楼、甜水井等,哪个没有说法、哪个没有故事!这些历史街区不仅留下了名号,也是一种传承。就粉巷“胭脂粉黛之地”一说便能解释李白“长安市上酒家眠”的说法了。 “坐实”了基胜楼,心里畅快了许多。 有人说李白风流成性,因为他诗句描写得非常露骨:葡萄酒,金叵萝,胡姬十五细马驼。玳瑁宴上怀里醉,芙蓉帐内奈君何!其实非也!唐代称“妓”者应为“乐妓”,是一种职业。如果诗仙整夜风流,左拥右抱,岂不子嗣成群,就像鹿子霖疯言“白鹿原的娃都是我鹿子霖的!”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方是诗仙所为! 是夜,诗仙邀我同饮,没有“对影成三人”。 夜深而沉,两人轮廓具在,只是五官难辨。酒过三巡,他操着陕西方言语音清晰地说:“‘五陵年少金市东’是西市。” 一语点破梦中人!长安酒肆、基胜楼是唐时(酒)文化符号,一定不是一处、一家。站在大长安的构架上,三点一线,东、西市、城中三家是最好的注释。 “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这是杜甫对李白长安酒生活的真实写照。 对于浪漫主义诗人而言,喝酒一定不会在一家!长安酒肆是饮中八仙一起happy的地方;“长安市上酒家眠”是24小时便利店,是他不如意时买醉的地方;“笑入胡姬酒肆中”才是诗人无拘无束、歌舞升平,真实又虚幻的浪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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