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影】原来爱你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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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影】原来爱你3
*在一次事故中,影山不幸身亡,在死去之后,那些曾经令他陷入痛苦的人们对他的态度却发生变化…… *he,请放心食用
—————————————— 影山被播报身亡的第二天,大家照常训练,影山的死亡对于大家来说似乎没什么影响,但每个人都清楚,一种若有若无的氛围,在无声蔓延。 影山毕竟是个活人,就算是他们之中不受欢迎的那一个,但骤然离开了,也还是会有些……不适应吧? 日向想着,手中的排球并没有托到他想要的位置,他迅速调整角度,猛地扣下,对面无人防守,是个出界球。 “抱歉!” “别在意!” 日向看向他们今年才进入国家队的年轻二传手,温和地笑道:“下次请给我高一点的球吧,速度快一点。” 年轻的二传手背影顿了一下,而后道:“抱歉,日向前辈,我目前做不到到那种分毫不差如同狙击手一般的托球,我不是……影山前辈……”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排球场中悬浮着沉重的空气,原本伪装出的平和也被打破。 年轻二传手捡起滚到他脚边的排球,低头看着它上面的纹理,眼眶发红。 这段小插曲在沉默中揭过,日向终于知道如何形容大家的状态——心不在焉,就算宫侑依旧说着冷笑话,佐久早依旧在不断消毒,木兔依旧在“hey hey hey”,那也不能掩盖大家的心不在焉。 好在之后的几天,大家的气氛渐渐放松了,好像终于有人要忘记这件事。 相信很快,很快,就会回到正轨。 影山的事情会很快会被遗忘。 这一天训练结束,华灯初上,牛岛照常乘着公交回到出租屋,上楼的时候,他摸出钥匙,看到站在他家门前的人时,他愣在原地。 “晚上好。” 很久没见,影山美羽还是很漂亮,她微微鞠躬,抬起白净的脸时,眼角是红的。 “晚上好。”牛岛上前,沉默了几秒后,道:“请节哀。” 影山美羽的微笑僵在唇角,她点了点头,平静中带着隐忍的悲伤。 她道:“我来收拾飞雄的东西,想着贸然进去不太礼貌,便在这里等您。” “抱歉,久等了。”牛岛将钥匙插进锁孔里。 “并没有,也才十分钟。” 讲礼貌这一点,姐弟俩很像。 打开影山的房门,是整洁简单到让人感慨的程度,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地板上除了这几天堆积的尘埃什么也没有。 美羽收拾得很快,影山的东西并不多,像是随时都能搬走一样。 牛岛在客厅沏茶,当他端着茶水经过门前时,他发现美羽跪坐在影山的床头柜前,手边的抽屉是打开的,她手上握着一个药瓶,指尖颤抖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很快将那堆药瓶都塞进箱子里,并将箱子顶封好。 牛岛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那是维生素?保健品?……不,影山姐姐的表情并不是那样表达的。 他的心里忽然被蒙上了一层纱,晦暗不明。 “牛岛君。” 牛岛从茶水中抬起头来,“是。” 美羽的带笑声音从卧室传来,“请你过来看看。” 牛岛从茶几前起身,茶水还在冒着热气,他进入房门,美羽手里抱着一颗旧得都要脱线的儿童排球。 她笑得很柔和,“你看,飞雄还带着呢。” “?”牛岛疑惑地跪坐到她身旁。 美羽看他疑惑的表情,笑道:“看来你不记得了?” “这是你和飞雄小时候玩的那颗排球啊。” “……”牛岛的眼睛微微睁大,美羽看着他眼中的错愕,以为他只是不记得这颗排球了。 “飞雄小时候,个子比别的孩子小一些,长得很白净,像女孩子一样,加上他性格内向,所以老是被人欺负。”她说起这些时,仿佛看见了曾经那个红着眼眶,脏兮兮回家的弟弟,明明委屈都写脸上了,还是倔着不说一个被欺负的字眼。 “他老被欺负,但什么都不说,一与……也就是我和飞熊的爷爷,爷爷和我很着急,那天,他回家却很高兴,说有个很厉害的哥哥帮他赶跑了那些调皮的孩子。”美羽笑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她继续道:“飞雄说那个哥哥很帅气,打排球也很厉害,他们一起打排球,特别开心,他说他叫‘牛岛若利’,爷爷一听,说这是他熟人的孩子,于是第二天就牵着你和飞雄去吃冰淇淋了。” 牛岛愣愣地盯着她,怀疑她说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记忆。 他正准备打断,美羽却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小物件,牛岛看见那抹白色,瞬间怔住。 那是一个环状玉佩,翠色的丝线嵌套,上面缀了一颗墨绿色的珠子,用平安结固定着,他记得,那是母亲送给他的八岁生日礼物,……怎么会在这里? “那段时间你们真的很要好呢,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玩。你还送了他这个,说这是你重要的东西,送给飞雄,你们就是好朋友了,太贵重了,爷爷在一旁看着要被吓死了,一直推拒,但你还是塞给了他。” 她把玉佩放进牛岛的手心里,牛岛几乎是有些颤抖地拿起它。 温润的玉石上,一点点流光划过。 “飞雄回到家里,说要把最宝贝的东西送给你,但他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他说要把最喜欢的排球送给你。”她摩挲着老旧排球上的毛边,笑道:“就是这一颗,你们一起玩的排球。” 她歪了下头,有点疑惑:“看来他没有给你吗?应该是送给了你别的什么吧。” 牛岛呆愣地看着她,“……” 好在美羽低着头,沉浸在回忆里,她又说:“可惜暑假结束了,你们好像从那以后就没有在一起玩了。不过飞雄一直想和你在一起哦,他一直有关注你的比赛,想要给你托球,他高中的时候,报的是白鸟泽啊,可惜成绩太差了,落榜了呢。”她无奈地笑着。 “好在高中毕业以后成为了队友,他终于能和你一起打排球了,飞雄一定很开心吧。” 牛岛攥着玉佩那只手不由自主握紧,手背上冒出青筋,他睁大眼睛,眸子不自觉颤动着,嘴角抿成一条线。 美羽看他的表情,以为他在难过,温和道:“牛岛君,这颗排球请你替飞雄保管,好吗?” 她递给他,牛岛只觉得耳膜传来沙沙声,他无意识地接过,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涌上来。 美羽离开了,影山的房间空空荡荡,只留下那一颗排球。 牛岛坐在客厅,绞尽脑汁地回想自己是否遗忘了什么东西,美羽说得情真意切,可是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着掌心的那枚玉佩,那枚代表着祝福的玉佩,眉毛拧紧,脑子里传来一阵阵钝痛。 他回想起影山来到AD那天,他坐在候补席,抱着排球,一双湿漉漉又澄澈的眼睛注视着他,那满是期待和喜悦的蓝色眼睛里,装着的是谁的身影? …… 牛岛觉得很荒唐,别人说起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往事很荒唐,他决定睡一觉,说不定第二天那枚玉佩还有那颗脏兮兮的排球就消失了。 但那天晚上,他却难得做了梦,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几乎快被他忘记的事情。 在四年前,影山去意大利那天,他的手机响了。 他正在训练,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名字,让他很不愉快,这是训练时间,影山飞雄难道不知道打扰人家训练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喂。”他的语气并不好。 电话那边的声音带了点担忧,“牛岛前辈,您出了什么状况吗……” “没有,我很好。”牛岛冷硬道。 影山似乎松了口气,“太好了,我还以为您在来的路上出了意外。” 他不悦地挑眉,“什么?” 对面似乎震惊了一下,两秒后,对面才传来迟疑地声音:“您不是说……今天会来送我,所以我……” “什么?”牛岛更疑惑了,“我什么时候说要来送你?” 他认为他们最多也就一个同事关系,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影山这话实在太过冒昧,让他很不适。 影山的声音有些慌乱,声音也有些小,“看、看来前辈是不记得了,没、没有关系,安全抵达后我会跟前辈通电话的。” 牛岛越听越烦躁,吐了口气,认真道:“影山飞雄,我们的关系没有亲密到需要报备行程的地步,我没有答应你要给你送机,也不需要你报平安,你现在的行为打扰了我的训练,请你不要再烦我。”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对面也沉默了很久,而后他听见电话对面的声音压抑着颤抖,道: “您是认真的?” “我很认真。” 两秒后,他听见影山闷闷的声音: “对不起,牛岛前辈。” “是我逾矩了。” 他停顿了一下,说:“祝您前程似锦。” 而后“啪”的一声,电话挂断,手机息屏,牛岛看着漆黑屏幕中自己紧锁的眉头,莫名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之后牛岛想,影山大概只是喝醉了酒,产生了错误的记忆,自己没必要对他那么凶,毕竟他也是个认认真真打球的好球员。 下次见面时和他说一下吧,至少关系不要那么僵。 下一次见面,是影山被征召回国作为日本首发二传出战奥运。 那天下了雪,他带着一身霜雪寒气打开训练营大门,他好像更白了些,头发剪短了点,露出秀丽的眉,乌黑的睫羽抬起,他一双如蓝宝石般的眼睛看向他们,只看了一眼,便垂下了。 影山经过他的身边,牛岛喊了他一声,他侧过脸,看见他有点惊讶,而后眉毛微蹙了下,薄唇轻抿,冲他点了下头,像是逃离什么似的离开。 牛岛回忆起他那时的表情。 那是一种淡然又悲伤的神色。 影山总是露出那样的神色。 他猛地睁开眼,在熹微的晨光中,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他抬手,摸到额角的冷汗。 猛地一翻身坐起,对面的桌子上,正正摆放着那颗陈旧的排球,而他的手边,是那枚光泽黯淡的玉佩。 他有些缺氧,扶着床沿起床,浑浑噩噩之中,走到隔壁卧室的门口。 门安静地紧闭着。 他下意识抬起手,做出要敲门的动作,却在将要触碰到门扉的那一瞬间顿住。 手骤然落下,垂在身侧。 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一摸,是热的。 他茫然地看着地上那两滴水渍,愣愣地抬头,他不知道为何会流泪,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站在这扇从未被敲响的门前。 而门只是静静屹立在那里,就算被敲响,也不会有人应答。
—————————— 我回来了大家!让宝子们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土下座),前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_:(´□`」 ∠):_
最近三次元会轻松一些,我会尽力更新的୧( ⁼̴̶̤̀ω⁼̴̶̤́ )૭ 以及我把之前的短篇挪到这个合集里了,宝子们不要迷路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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