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原总政歌舞团一级演员程志的告别仪式在北京举行。根据程志的生前遗愿和家属意见，丧事从简，家中不设灵堂，只在解放军总医院第二医学中心告别厅举行告别仪式。

从网友发的现场照看，告别大厅布置得庄严肃穆，程志的遗像悬挂在蓝色帷幕的中央，上面的黑底白字横幅写着：“沉痛悼念程志同志”，两名礼兵肃立、守护在两侧。

短视频截图

原总政歌舞团独唱演员白雪参加了程志的告别仪式。事后，她发微博表达对程志的不舍和怀念。她写道：“告别之后，我们，目送，八仙庄严的把程志大哥，请入车子，送向，八宝山。去往天堂的路上，送您最后一程。大家，唯有再次三鞠躬，心酸又真诚的说声，程大哥，您一路走好啊，眼泪又止不住的夺眶而出！”虽然“的”“地”不分，但这段文字是白雪的真情流露，感人肺腑。

白雪的微博截图

程志去世后，北京卫戍区东城退休干部休养所发布《讣告》，称程志为专业技术三级退休干部。据萧陶了解，部队专业技术级别一共分为十四级，六级就算高级职称，三级享受副军职待遇。目前专业技术级别最高的军旅歌唱家应该是李双江，他是专业技术一级，享受正军职待遇。

有关程志的生平，萧陶已在前面的文章里做过介绍，就不再赘述，这里只说一件事。两天前，萧陶在网上看到一篇跟程志有关的文章，标题里有这四个——婚姻成谜。一般来说，婚姻成谜指的是一个人结没结婚，而不是跟谁结婚。程志跟殷秀梅有过一段暂短的婚姻。离婚后，程志早就再婚了。说程志婚姻成谜，显然欠妥。

此图来自于白雪的微博

这些年网上一直有传言，称程志的妻子是著名女高音歌唱家王秀芬。萧陶起初也信以为真，后来才发现王秀芬的丈夫不是程志，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傅华。

不查不知道，原来早在2009年“中国军歌网”就转发过一篇题为《王秀芬：好演员 好妻子 好母亲 好女儿》的文章。文中写道：“王秀芬的丈夫傅华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员，把家里的名妻只看作是普通的爱人。”

网页截图

萧陶又在网上找到另一篇文章，这篇文章发表于2017年，作者就是王秀芬。在文中，王秀芬讲述了跟傅华结缘的过程以及退休后回傅华老家买房的经过。

王秀芬生于1954年，河北石家庄人。1975年，她参军入伍，两年后调入战友文工团。经战友介绍，王秀芬结识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工作的傅华。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并确立了恋爱关系。王秀芬说，谈了两年的恋爱，不知道看了多少场电影，北京的名小吃、老字号也都吃遍了，可结婚后，哪儿都不去了。王秀芬感叹道，男人就是那么现实！

婚后，王秀芬跟傅华育有一女。在文中，王秀芬提到程志也有一个女儿。如今，王秀芬的女儿在保险公司工作，程志的女儿在经商。萧陶注意到程志的讣告里有一个家属联系电话，发现这个电话跟北京的一家公司有关，而这家公司原来的法人代表就姓程，她应该就是程志的女儿。

萧陶摄于2006年

1990年，王秀芬调入总政歌舞团。团里把她跟程志分在一个组，他们一起下连队，一起出国演出。2013年，王秀芬在深圳举办独唱音乐会，只邀请了两位嘉宾，其中一位就是程志。他俩不仅同台，还合唱过不少经典歌曲。

至于把程志说成王秀芬的丈夫，是什么时候由谁说起的，已无从考证。萧陶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只要在文章里说程志不是王秀芬的丈夫，就会引起一些网友的不满。这些网友或许思想简单，希望程志跟王秀芬在生活中是两口子；或许一根筋，接受不了不同意见。

如今，斯人已去，但他的歌声永留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