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故事、视听语言、选材,层层剖析电影《我和我的家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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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满的家庭,得体的工作,优渥的生活,这是很多人羡慕的人生... ... 拥有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吗? 有。树高千丈,叶落归根。 当你长大了,你会发现,你的一生是这样的:前半生憧憬到不了的远方,后半生惦念回不去的家乡。 友情提醒: 本文将从故事、视听语言、选材,分三步,层层剖析电影《我和我的家乡》。其中包含一些剧透情节,如果读者担心影响自身观影体验, 可以从视听语言板块开始阅读本文。 一、独特的故事体验:每个人心中都有《最后一课》近日,张艺谋担任总监制,宁浩担任总导演,张一白担任总策划的《我和我的家乡》大热。电影一共讲了五个故事,分别是《天上掉下个UFO》、《北京好人》、《最后一课》、《回乡之路》、《神笔马亮》。 这5个故事,每个都能让人看得笑中带泪。其中,我最喜欢的是《最后一课》。 故事开始于来自勃克林大学的范教授。 德高望重的范教授因脑梗,突然在画室里摔倒后,陷入痴呆,产生时空认知障碍,不能再进行流畅的、有逻辑的沟通。 范教授的嘴里,开始每天念叨,几个零碎的词语。 “当当当”、“二加二等于八”、“应该是红色啊”...... 这些词语,是剧中范教授的儿子找回父亲的记忆拼图,也是观众们观影过程中的游戏拼图。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这到底是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原来是范教授心中的执念在作祟。 “不知道千里之外,望溪村里的孩子,在我走了后,幸福吗?” 范教授的执念将其困在了1992年与学生分别的最后一堂课上,仿佛他一直没有离开。 医生告诉儿子,如果想让范教授恢复记忆,必须重现他现在记忆中执念的这个场景。 无奈下,范教授的儿子联系了望溪村,整个村陷入了忙碌之中,竭尽全力的恢复1992年的那堂课。 问题来了—— “现在就是猪圈都有订单间,怎么回到92年?”村民问。 如今的望溪村开发的很好,非常现代,与过去已经截然不同了。 村民开始发挥才智来解决问题,其间笑料百出。 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好的,他们不但还原了教室,甚至连当年的瓢泼大雨都还原出来了。 可令人意外的是,村民们还原出来的92年,并不是范教授眼中的92年。 脑梗后的范教授虽然不记得儿子了,却对92年最后一堂课记忆犹新...... 这个女孩子没鞋穿了,需要一双黄胶鞋;那个男孩2加2不会算,怎么算都是等于8;还有那个爱画画却穷的买不起画笔,被同学嘲笑的姜小峰...... 这些细节,长大后的村民们自己都忘了..... 电影在这里,利用喜剧的方式,也就是扮演92年的孩子演戏露马脚的方式,逗趣的讲述了乡村教师的敬业,真诚感人,毫不做作。 之后,范教授因为孩子们的穿帮,记忆混乱,冲出教室,看到现代化的乡村,受到了巨大冲击。 一路颠簸,跌跌撞撞间,他竟然走到了一所学校前。 这所学校伫立于乡间,是那么的五彩斑斓,是那么的如梦似幻,就像童话里的城堡。 眼前的场景和姜小峰的画重叠,他看懂了姜小峰的画。 有人叫他,他回过头,成年的姜小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原来是他设计了学校。 满头白发的范教授看着姜小峰看着他,眼泪流了出来,他终于找回了所有的记忆。 看完这个故事,你有没有产生这些疑问: 范教授为什么多年来没有和村子联系?范教授的儿子能联系到村子,范教授就联系不到吗?学生取得了成就,老师一点也不知道?如果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去了解学生,那么他的思念是真的思念吗? 或许是碍于电影篇幅的原因,这些细节并未表明。 或许更加现实一点的去思考这个问题,就是——一切可能都是范教授内心的愧疚在作祟。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电影里面造房子的姜小峰由李易峰饰演,看起来并没有徐峥饰演的儿子年龄大。也就是说,范教授在乡村执教10多年的时间里,他的儿子由妻子独自抚养。 可能当年正是因为家庭的责任,范教授不得不回归家庭,离开村庄,将学生们留在了村庄中。 而范教授出国后,他再也不敢联系村子,他害怕听到关于学生们的不好的消息。 当然,以上都是我个人额外的臆想。 回归到电影本身,单单看我的描述,是无法享受到大屏幕带来的冲击的。 因为最擅长拍商业片的徐峥导演,在《我和我的家乡》中提供了最文艺的微电影,给我们带来了独特的视觉体验。 二、丰富视听语言:独具美感,如梦似幻视听语言是电影的一大看点。 影片最开始,是一个静默的镜头,拍摄的学生的水墨画。这将人瞬间将本片与上一个片段割裂开来,有了严肃感和期待感。 对于电影一直以来有一种说法,就是说,它是一种造梦的艺术。只有电影,能把光影流离的梦境再次复刻。 美国著名学者苏珊·朗格认为: “电影与梦境有某种关系,实际上就是说,电影与梦境具有相同的方式……就其与形象、动作、事件以及情节等因素的 关系而言,可以说,摄影机所处的位置与做梦者所处的位置是相同的。” 记忆,这个恒古不变的话题被徐峥解构得宛如一场迷离的梦境。 在平常很多的电视剧中,我们能看到主角回忆一件事情的时候,整个回忆会特别的流畅,不但流畅,对一些边边角角的细节也能关照到位。 这实际上是不科学,我们的记忆,其实是破碎,是无数个碎片。而这些碎片是我们梦境的养料之一。 在《最后一课》中,徐峥把视听语言玩出新的花样,通过摇镜、长镜头和固定镜头来构建超现实的时空,营造梦幻迷离的氛围。 模拟还原当年大雨教学场景穿帮后,范教授奔走在熟悉又陌生的村子里。 现实中的范教授,走在变成景区的街道上,灯火阑珊,声音嘈杂。 记忆中的范老师,跑在小巷中,大雨磅礴。 当年,范老师在课上看到姜小峰因为画作被嘲笑后,冒雨回宿舍去拿水彩,结果步子打滑,摔倒在水塘里,水彩融化在了河水中。 现实的镜头与记忆的镜头相穿插,范教授迷茫的奔走,记忆不断的与现在对比,他又陌生又害怕。 偏远的乡村在镜头里,是如此的迷人,电影像一部时空交错的散文诗时刻散发出独特的气质。 一部电影,能给观众带来,梦一般的体验,它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但这部电影更成功的是它的配乐,怀旧的配乐是它的另一大特色。 当电影中响起“轻轻地捧着你的脸 为你把眼泪擦干 这颗心永远属于你 告诉我不再孤单 ”的动听歌声时,观众们抑制不住的泪流满面。 这一点,同电影中的《北京好人》表现的也很优秀。 电影里,舅舅不要外甥的钱治病,背过身说:“医生说,我这病吃蒲公英就能好。咱老家,就蒲公英多,遍地都是蒲公英。” 这是代表着外甥内心的悲伤音乐渐渐响起,所有观众的内心都升起愁绪,红了眼眶。 《最后一课》中能营造时间时而正常行走时而抽离,过去的记忆与当下的时刻重逢的体验,不只是得益于视听语言,与剧本的选材也很有关联。 三、独特的选材:充满艺术性螃蟹在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 漫天的我落在枫叶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这是网上流行的情书,看起来逻辑不顺,实际上是在用这种错乱的方式表达爱情中的遗憾美。 这封情书倒过来翻译就是: 我在剥螃蟹的壳,我在笔记本上写东西,雪花落在枫叶上,我在想你。 再倒过来就是: 我在想你,你却不想我。 “把书翻我”(电影中有几句类似的语句),范教授得的就是一种语言陷入了混乱的病。 脑梗不是一个非常美好的疾病,但是艺术来与生活,又要高于生活,需要给人带来美的体验。无论是文学还是电影,我都喜欢这样因为语言的错乱、记忆的错乱而产生美感的故事。 严歌苓在《无出路咖啡馆》中也描写了一个类似的故事,在刘先生风烛残年之际,他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与菁妹的恋爱之时。 刘先生因为疾病,将词语“水”当成“牛奶”,词语“牛奶”成了一种空洞的东西。 与《最后一课》的美满结局不同,《无出路咖啡馆》的结局是指鹿为马。 当刘先生爱情的悲剧无法避免,当刘先生即将恢复语言功能,发现了他的婚礼蛋糕时,故事是这样发展的: 他说:“那是个婚礼蛋糕吧……是不是?” “不是。” “那它是什么?” “是……一条小船。” “小船?”他看着我的眼睛像即将要闪出云层的月亮。 “小船。”我肯定地点头。 我想,从明天开始,我要停止教他名词。 “船?” “船。” 一颗泪从他脸上流下来。一颗滴穿了四十多年岁月的泪。 四、时代在进步看完这个电影,不由得感慨农村竟然这么快的进行了现代化,整个农村教育都提高了上来。 小时候上课的时候,我们老师会跟我们强调,少年强则国强,我们是在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现在的孩子去上课,则充满了丰富他们自己人生的意味。 这真是最好的时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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