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和小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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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和小丽(4)

2024-07-03 16:17:3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我仿佛又看见她,穿着翡翠色的裙子,在前面一颠一颠的走,肩膀下的长发跟着一跳一跳。我要是陡然吓她,定会把她弄得一个激灵,继而追着我轻轻的打。

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

再看小张,也是陷在笑意中。

挑了靠江的吊脚楼客栈,窗外正好对着万名塔和那一带轻舟荡漾。

夜里小张的呼吸与江面轻轻波涛重叠在一起,刻住了那时的梦。

远处有苗女迎客的山歌,飘飘渺渺落在水云之间。

你看这暮色蔼蔼西风紧。

路过酒吧,我们便去落座。

有人抱着吉他唱罗大佑的恋曲八零,听得心里一阵潮湿。

春风秋雨多少海誓山盟都随风远去。

在路边买了一包白沙,吸了几根,把剩下的大半包都放在了桌上。

走时,小张看到,提醒我,“你的烟。”

我带着小张往外走,“不要了,搁那儿吧就。”

“多浪费啊。”

“哪儿会。”

小张就懒得再与我争辩。很多时候,她对我往往是报以不屑一顾的态度。甚至连吵架她都懒得跟我吵。毕竟我只是个职专生。

那时候小丽问我,“你呀,整天吸呀吸呀,多伤身体啊!”

“总会戒的啊!”

“鬼才信咧!”

“是真的!”我笑着瞥小丽,她素白的脸上没有一点皱纹,“比如,我当爹前。”

小丽陪着笑,笑的很假。

我以为她能感受到我在想什么,然后顺从得靠过来,低眉顺眼道,“我给你生个孩子啊!”

然后我就被鼓起了勇气,冲破了世俗的枷锁,斩钉截铁道,“好啊!”

从此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她终归没有,只是离远了,对我憨憨的笑。

现在想来,那么懂我的小丽,当时笑得是多么惨绝人寰。

离开凤凰的前一晚,去江边放河灯。

小张提前写了个字条,团成团,顺势放在河灯里,慢慢的飘得远了。

“笔呢?”

“干嘛?”

“我也要写啊。”

小张从包包里翻出笔和纸给我。然后一脸落寞的寻找自己放得灯,河面的烛火映得她的脸红彤彤的。

我写下“身体健康”四个字,塞到灯边,小心的放走了。

“写了什么?”小张问我。

“身体健康。”

“嘁。”

我就嘿嘿的笑。小张继而懒得理我。

若是小丽,一定会咋咋呼呼,“怎么写这个呀,跟个老头似的!”

她一定是那种嫌弃的表情,夸张做作的,几秒钟后又一头扎进我怀里来,嬉皮笑脸的说对不起,若我坚持臭脸,她就会对我动手动脚。

小张蹲在那里,姿势仍然很优美。就好像连这个动作都受过高等教育一样。

久了,她强撑着站起来,跟我说,“不早了,回去睡吧。”

然后挽着我回了客栈,第二天一早便结束了凤凰行。

成绩下来了,小张忽然变得对我恩爱有加。

好像一夜之间成了女主人似的,到了我家,拾掇拾掇这里,收拾收拾那里,勤快得不得了。

我要做,她便给。这种事情向来都是越做越容易的,只是没想到会突飞猛进到这个地步。

虽然过程依然很陌生。

我们光着身子,靠在床上。

“那个学长也落榜了吗?”

“是啊,他那个职位几百个人抢,他家又没什么深厚关系,凭实力,怎么可能。”

我心中窃喜,但又不好表现。一是不能让小张误以为我是小人,二来她也刚落榜,得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公务员考试就是很占运气的嘛。”

小张没接话。显然她不赞成,所以不屑与我理论。甚至连敷衍一声的意思都没有。

见场面冷了,我拼命圆,“你也别灰心,整装一下精神,明年再来啊!”

“明年……”小张喃喃道,表情很失落,像错过了人生重大的抉择,又仿佛此刻正在洪流的中心,眼睁睁看着救生船远去,只好闭目等死的神情。

“明年就该结婚了。”小张轻轻道,好像更加难过了。她不看我一眼,把头埋进双臂中。肩膀有些微耸,倔强得不肯发出声音。

窗外是昏暗藏蓝的傍晚,残月尚未当空,夕阳却已垂落。

我不知道小张遗憾的是她要结婚了,还是学长要结婚了。

或许她们约好了一起吃公粮,约好了踹掉我一起为理想奋斗。毕竟她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受过高等教育,拥有纯洁的感情,谈恋爱不会开房,学习之余不忘吃西餐。

而我只是一个职校毕业的土逼,家里砸锅卖铁供我结婚生计。穿不入流的杂牌衣服,不懂英文,吸烟喝酒,最喜欢的歌手是小刚。

我有些心软。

其实换做我是小张,我也会暗度陈仓。一边按捺住自己的土鳖未婚夫,一边积极寻求更加可靠的未来。

进可忘恩负义,退可忠孝两全。

只是退回来时的心情,大抵与我第一次与小张上床后一般失落吧。

这就是接下来要与我共度余生的人吗?

这是个多么悲凉的问题。

又是多么凄惨的回答。

我便抱住了小张,在这样夜凉如水的房间里,忽然失去了语言。而她像被大雨淋湿的雏鸟,瑟瑟不安的躲在我的怀里。

期望与绝望,往往贯穿着那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生。

19

起秋风那天,小丽屋里十足的冷。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是对的,我在瑟瑟发抖中只盼着快点开饭。

“你玩儿会儿电脑呀,我去买菜。”小丽刚起来不久,睡眼惺忪的。

“这么冷,还出去干嘛,吃个泡面不就得了。”

“没有啦--再说哪能一直吃那个呀,你等等呀,一会儿就好。”

见她执意要出去,我也跟了出来。小丽催我,“你不用跟着来呀,我自己就可以。”

“别买菜了,出去吃吧。”

“哎呀,我来做就行。”

“我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

小丽沉默一下,又道,“也行,不过你不许请客。”

“那我就不去了。”

“哎哎哎,你看你!”

我很认真的说,“我呢,钱不多,能吃得起啥就吃啥,你别争别抢,好吃你就多吃点儿,不好吃下回咱不吃这个了,成吗?”

小丽见我硬争,只好点头。

路口不远有个小店,挂着横幅:自助火锅48元,两盘肉,四个青菜。

店里人很少,大概过了吃饭的时间了。老板帮我们支上家伙,我点颗烟。

“又吸!空腹吸烟不好!”

“什么时候吸烟都不好!”我嘿嘿的笑。

老板端上来肉和菜,锅也热了起来。

我和小丽涮火锅,是那种很难吃的锅,没有底料,像清水煮菜,肉也不新鲜。

可是记忆中,那是世上最好吃的一餐,再没有这样经历。

隔着雾蒙蒙的锅,小丽吃着吃着,就抬起头,对我笑。

几绺碎发荡在她额前,她把它挂在耳后,样子特别美丽。

我终于憋不住,问,“不工作了好吗?”

我觉得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小店里破旧电视里的新闻变得格外清晰,火锅咕嘟咕嘟吐着泡泡,青菜在小丽腮帮子里更是清脆。

我一直等她嚼完那片菜。许久,她慢悠悠的说,“好啊!”

“真的啊?”

“吃菜。”小丽把那些肉,挑些好的,都夹给了我。

我觉得我们好像过家家的两个小孩子,而我是率先打破游戏规则的那个。

回来的路上,我们第一次逛街。

顾及我的心情,小丽懂事的只在窗外瞄一下,从不带我进去,怕遇到熟人。

我也想勇敢一点,牵起她的手,可是每次冲动前,都觉得满世界的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沿途走了一段,小丽忽然慢了几秒。她在一户落地窗前犹豫一下,被我发现了。

“喜欢这双鞋啊?”我看,是个小牌的鞋店,一双翻毛绒的系带皮鞋,小巧玲珑的。

“是呀。”

“喜欢就买啊?”我摸口袋,只有几十块了,看样子豪爽不起了。

“买了就不一定喜欢了,还是这样好。”小丽拽了拽我,“走吧。”

“起码也要知道价格啊。你等我一下。”我把小丽放门口,进去问了一下。

两百八十块。差不多是我三个礼拜的零花。

我吐吐舌头,小丽问,“很贵呀?”

“是啊。”

“我的眼光果然很好!”

“嗯嗯嗯,快走吧,清冷清冷的。”

我没告诉小丽,其实不算太贵。要是戒了烟,三个礼拜就可以买到。

我觉得我像是亟待做某件撼天动地的大事,充满了期待与兴奋。大概每半个小时一次想抽烟的欲望上来时,便会引起这种喜悦。

两个小时后我在家里到处翻,找到小半包剩了许久的红金龙。烟叶都酥了,点上以后死命的呛。

戒烟的第三天,我浑身上下都是报复社会的想法。

看到谁都觉得仇恨。为什么只有我忍痛割去了自己唯一的嗜好,而你们却活得那么开心?

又不敢让小丽看到,还怕她老是给我买烟,破了我的斋戒。

两天没去找她,她小心翼翼的给我发短信,“小祥没事儿吧?”

“没大事儿。”

“啊?怎么啦?你别吓姐!”

“嗓子不舒服,有点上火吧。”

“哎呀,我给你煮梨水喝好不好?”

犹豫了半天,小树苗又高昂了。

“好啊!”

小丽把整只梨放在锅里煮,断生后捞出来给我吃,梨水则加了冰糖继续熬。

我哪有什么嗓子不舒服,见桌上有南京,迫不及待拆开吸。

“哎哎?你嗓子不舒服还吸!”

“就一根。”

“一根一根一根!给你收起来啊,好了再吸。”

她就熟视无睹的放过我嘴里这根,把那一包藏起来了。

吃过梨水,吃小丽。

“那个……”

小丽把树苗吐出来,“啥?”

“今天可以进去不……”

“我想想啊。”

“还要想啊?”

“不想的话那就不用了。”

“快想快想!”

“那么今天可以呀!”

我就满心欢喜。把她摆弄一下,让她转过身站着,忽然一个激灵。

“姐--”

“呀?干嘛嘴巴突然变甜了?”

“你吃过肯德基的鸡肉卷没?”

“当然啊。”

“哪个味道的?”

“老北京啊。问这干嘛?”

“墨西哥味的吃过没?”

“吃过啊,没老北京好吃。”

“我没吃过诶。”

“带你去吃啊!”

“呐--我的意思是,你这里呢,还有这里,就好比是墨西哥和老北京--我通常只吃老北京了,偶尔我也想试试墨西哥是啥味儿的。”

“啊?”

“我想进后面--”我撒娇。

“多脏啊?”

“不脏不脏。”

“去你的!”

20

从凤凰回来,小张买了五串佛珠,说是保平安的。

她爸妈一对,我爸妈一对,我一串。

“怎么没你的啊?”我好奇。

小张冷笑一下,“小孩子才信这个。”

“是舍不得花钱吧?这又不贵。”

“一种感情的凭依和寄托,能使人开心,就物尽所用了,不必太在乎形势。”

“那怎么还给我买了个啊?”

小张斜我一眼,又冷笑,“你应该会挺喜欢吧。”

好像是在说,“就你这智商。”

我是挺喜欢的。第一,只要有人送我礼物我就喜欢;第二,小张把我和我的父母已经摆到她的家人圈子里去了。

“抽空跟家里商量商量,把日子订了吧。”我说。

小张假装沉默一下,说出预期的答案,“也好,不过婚期不要订在冬天啊,穿裙子很冷的。”

“唔……四月结婚,来年二月就可以添孩子了。”

“晚一两年再造计划吧。”

“你不想要啊?”

“你想要啊?”小张又用文革的眼神看我。

“我还好啦,估计咱爸咱妈等不及了。”

“再等等吧。”

“嗯,看来可以经常走后门了。”

“什么?”

“避孕呀,走后面。”

“我才不要,痛死了!”

说着小张一愣,见我没什么反应,故作生气般转开话题了。

转的我的心里生疼生疼的。

21

天色渐凉,也挡不住小丽每天洗澡的好习惯。

通常是做完后,她把我陪到厌了,哄我或者拾掇我躺下休息了,她再去洗澡。生怕走的快了,会被我察觉到嫌弃的意思。

小丽体贴的无微不至是一种病。

我翻着身子趴在床上,喉咙深处学伽椰子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小丽用一只水桶,添些热水,用毛巾擦身子。

外面的梧桐叶子大把大把的落了,看得心里一片荒凉。

房里没有开灯,淡淡月色斜过窗,洒在小丽光滑起落的身上。继而被毛巾挤下的水冲散,哗哗掉在地上,碎成无数凉风。

小丽惋惜道,“只顾着玩了,也忘记捡些梧桐果吃。”

“什么玩意儿?”

“梧桐树的果子啊,可以吃的。”

“你那里是有多穷啊!”

“蛮好吃的啦!”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那明年弄些吃吃啊!”

小丽擦身子的手停了一下,继而笑道,“好哇!”

就在很多年后,我安慰小张的那个夜晚,我发觉她们转过身抽泣的肩膀,异常的像。

22

初次见小张父母,比我想象中要和蔼的多。

或者是我把他们想的太憎恶了,我开始以为他们一定会有高级知识分子特有的气质,以及职业医生固有的优越感,最后还要地方官员字正腔圆的调子。

就是一对平凡的老头老太太。

跟万万千千普通职工家庭一样,待人客气周到,对未来女婿说话有些诚惶诚恐。

我受宠若惊。

小张像凌驾我们之上的生物一样,自顾坐在一边看电视。阿姨拿出一些老照片给我看,见证小张幼时到现在都是多么的完美无缺。

一如千千万万的普通职工家庭的老人一样,自己这辈子没能实现的期望,全部寄予到孩子身上,倾尽所有,以为可以培养出一个国家级大人物来,岂知自己多年来辛苦经营的,不过是当今亿亿万万普通孩子中的一员。

叔叔竭力伪装成一副极有威严的样子,不多话,不搭腔,希望可以长久在两家之间镇得住场面。我觉得小张在这点可以完爆培育她多年的阿玛。从那五串佛珠就看得出来。

我们丰盛的吃一餐简饭,阿姨爱屋及乌,常给我夹菜。叔叔怕被我看出他食人间烟火,只一昧的喝酒,企图用他擅长的技术给我一个下马威。小张不悦,“爸你少喝点儿!”“爸你吃点儿菜!”时不时剜我一眼,吓得我也不敢吃菜。

我们都喝多了,在各自媳妇儿前强忍不吐。

谁是一家之主一目了然--小张从容的指挥她妈操持这操持那,自己也游刃有余的帮忙拾掇,没多大会儿我们爷俩就从乱糟糟的饭桌上转移到干净的沙发上;片刻后酒桌也亮堂了出来,小张挽着我,“爸,妈,我送小祥回去,你们休息吧。”

阿姨有点轻微的手足无措,想说些客套话,被小张一个眼神放平了。

叔叔现在只会说“好”“好”。

“喝那么多干嘛,我爸那么大年纪了,你跟他较劲干嘛!”路上小张埋怨我。

还没来得及解释,扭头就吐了一地。鼻涕眼泪齐出,苦辣无比。

小张别过头,也是强忍着给我拍背。我知道她受不了这个,就挥挥手叫她去一边。

小张从包里翻出一包纸巾,抽一张捂住自己口鼻,把剩下的塞进我手里,几步走到了一边。

我撅着屁股挪了几步,在绿化带里又吐了些,方觉好些。

小张离远了看我,见我回身走了,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

“喝口水漱漱口,这水别喝,太凉伤胃。”

说着又嘟嘟囔囔躲到了一边,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这就是小张的温柔。

来自高等学府千锤百炼后精简后的温柔。或许它曾经繁冗的飘荡在篮球场的上方,图书馆的下方,操场的角落,树林的草地。如今它风景都看透,却没了一颗细水长流的心。

这就是我仅有的,来自于施舍的温柔。

订婚的酒店也是小张联系的。

我爸交代给我,我交代给小张。

小张大可以不必操着心,但是她怕自己仅有的一次订婚仪式泡了汤,毕竟她对我的个人能力视若罔闻。

被人看不起也挺好的。

两边的家长都很礼貌,客客气气的说些好听的话。

小张才是镇得住两家场面的人物。在她的坚持下,任何旁亲都没能参加这个小型仪式。

理由是小张一人镇得住她全家,我一人可以镇住我全家,小张镇得住我。

淡淡的吃了个饭。

出门前我对小张说,“结了帐,咱们就是未婚夫妻了。”

“你想反悔还来得及。”

“赌一把好了。”

“你看上去不像运气很好的样子。”

“你少气我,你知道我要赌什么?”

“无非……幸福安逸什么的。”

“如果是这样愿望,赌赢了不是挺好的吗?”

“是呀,挺好的。”小张漫不经心的应了几句,便几步赶到前面去,给两边的老人拦出租车。

“去干吗?”送走家长后,我在路边问小张。

穿梭而过的车流带起小张的长发,胡乱的摆。她眼里只有远处未见的出租车,“去看看家具什么的吧。”

“下礼拜再去吧。”

“你就会拖--慢性子,拖来拖去最后不还是得干。”小张劈头盖脸说我一通。

我本来想和小张开个房什么的,无辜就挨这么一顿,心里窝住一团火,想发,又他妈没有理由。总不能跟个SB似的站在马路中央,人来车往的街头,跳着骂“凭什么不让我艹,凭什么不让我艹?!”

想着忽而觉得好笑,脸上的表情也许就有些怪异。小张皱着眉头瞥我一眼。

“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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