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废物王爷,他和他爱妾全靠我送外卖养,这妾还不如嫁我呢,我比那废物强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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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废物王爷,他和他爱妾全靠我送外卖养,这妾还不如嫁我呢,我比那废物强多了!
嫁给沈之翰这个废物王爷后,我就挑起了养家的重担, 整个王府,全得靠我送外卖养, 连他那爱妾也不例外, 我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给你俩“好姐妹”养的白白胖胖的, 这妾还不如嫁我呢, 我可比那废物强多了! 自从嫁给了一个软饭王爷,我的人生就和其他王妃拉开了差距。 别人主内,我主外。 我谋生,别人谋爱。 别人在高门大户争恩宠,我在风里雨里送外卖。 1 我准备出去送外卖的时候,我的夫君沈之翰正在和他的真爱玩换装游戏。 他穿着一件黄马褂,半坐半躺地倚靠在贵妃榻上,醉眼迷离地凝望着他的侍妾许兰曦。 几坛竹叶青横七竖八地堆在地上,紫檀木八仙桌上凌乱地摆放著几只酒具和碗筷,以及被啃得惨不忍睹的蒸羊羔和烤乳猪。 看到我的一霎那,沈之翰的脸上丝毫没有慌乱之色。 他弯起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露出如花的笑靥:“婉晴,你瞧我和兰曦演得像不像?” “像,太像了。” 我由衷地赞叹道:“这出戏叫酒池肉林吧?你演无道昏君,她演祸国妖妃,简直没有人比你们更适合这两个角色了。” 沈之翰脸色一变。 许兰曦双颊绯红,小声道:“王妃,我和王爷演的是霸王别姬。” “上次不是演过霸王别姬了吗?” 前几天我在厅堂里撞到他俩,当时沈之翰手里挥著一把宝剑。 我刚想问他唱的是哪一出戏,只听许兰曦娇声软语地叫了一声“不要”。 她话音未落,沈之翰便把宝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忍不住大声喝彩,沈之翰吓了一跳,手腕一颤,宝剑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没想到他玩票竟然用开过刃的真剑,早知道我就喊得更大声点。 见我提起那天的情景,沈之翰有些恼羞成怒。 “当时我和兰曦演的是鸿门宴,我扮项庄,她扮沛公。” 原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不过,能把剑往自己脖子上舞的项庄,我还是头一次见。 只能说许兰曦确实是他的真爱。 我走到沈之翰的面前,眉头微微蹙起。 “婉晴,你是在心疼我吗?” 沈之翰摸了摸那道已经结痂的血痕,语带惊喜地问道。 “我是想提醒你,你身上穿的是我的外卖服,赶紧脱下来还给我。” “你……你又要去送外卖了?” “不然呢?最近行情好,配送费已经从一两银子涨到三两银子了,你快点脱衣服,别耽误我发财。” 沈之翰刚要开口,许兰曦用一只纤纤素手捂住了他的嘴。 “王爷,就让王妃去吧,兰曦在这儿陪你。” 她麻利地帮沈之翰褪下了黄马褂,单手递给了我,全程没有挪一下屁股。 我知道,她在挑衅。 沈之翰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婉晴,你也留下来陪我,咱们三个人可以上演一出……” “不必了。” 我飞快地穿上黄马褂,三下五除二地扣好了扣子。 “你陪你的小妾,我陪你的小妈。” 2 我叫宋婉晴,大齐第一软饭男——肃王沈之翰是我的夫君。 宋家和沈家是世交,我爹宋威和他爹沈琏从小玩到大。 我还在娘胎里就被指给了牙牙学语的沈之翰,一落地就和他成了青梅竹马。 他是青梅,我是竹马。因为他爱吃青梅,我爱骑竹马。 十七岁那年,我所在的大俞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境地。 君主昏庸,民不聊生,各地起义军层出不穷。 沈琏跟我爹说他决定干票大的,转身就举起了义旗,顺便把他的两个儿子——长子沈之麟和次子沈之翰拉进了队伍。 听到这个讯息,我兴冲冲地把爹娘给我准备的嫁妆卖了。 沈之翰已经披甲上阵,想必是有去无回。 我可以接受自己没成亲就当寡妇,但是我一定要当个有钱的寡妇。 等我把嫁妆变现的钱挥霍得差不多了,沈之翰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沈琏是个有福之人,靠沈之麟的后勤保障和沈之翰的赫赫战功,一举推翻了大俞皇帝,建立了大齐,坐上了龙椅。 沈之麟被封为太子,沈之翰当上了肃王。 讲真,谁都没法赢沈琏,毕竟别人最多拼一个爹,沈琏却可以拼两个儿子。 我很失望。 我都做好守望门寡的准备了,沈之翰竟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身上一个零件都没丢。 沈之翰听说我为他守贞七年,感动得涕泗横流,决定立刻娶我为妻。 我两手空空地嫁入了肃王府,王妃位子还没坐热,沈之翰又被他爹叫出去打仗了。 过了两个月,他一瘸一拐地回来了,身边还多了一个千娇百媚的侍妾——许兰曦。 沈之翰告诉我,清河战役快结束的时候,他的小腿中了一只暗箭,箭头淬了剧毒。 两万人的队伍中没有一个人见过这种毒药,沈之翰急得贴出了悬赏告示。 只要有人能够治好他的腿,他便赠予对方百两黄金。 十来天过去了,无人领赏。 军医说看来此毒无药可解,想保住性命唯有锯腿。 锯子都快砍到沈之翰的腿上了,许兰曦撕下了悬赏告示。 她用一种独特的草药祛除了残留在伤口上的毒药,保住了沈之翰的小腿。 沈之翰向我描述完来龙去脉,悠悠然道:“兰曦不要百两黄金,只求陪在我身旁。 “我被她的纯朴善良打动了。婉晴,你懂这种感受吗?” 我盯着他那双含有一汪春水的明眸,道:“我懂,竹马敌不过天降。” 3 我送完外卖回到肃王府,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穿过庭院的时候,我看到沈之翰独自一人坐在荷花池旁的石凳上,他的面前摆着一碟青梅和一壶烧酒。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许兰曦呢?” 沈之翰含笑着往我嘴里送了一颗青梅,“你走了之后,我扮演批阅奏折的皇帝,她扮演等待侍寝的妃子。” 我捂住酒壶,“后来呢?你俩假戏真做了?” “后来我批完奏折回到寝宫,发现她已经等得睡着了。” “………” 我打开保温箱,拿出一个纸袋,丢在了石桌上。 “这是你要的老孙家糖炒栗子。” 沈之翰拆开纸袋,喜滋滋地问道:“配送费多少钱?” “五两银子。” “五两?”沈之翰瞪大了眼睛,“我可是你的夫君。” “差点把这事忘了,”我顿了顿,又道:“那就十两银子。” “……” 我剥好了一只栗子,送到沈之翰的嘴边。 沈之翰刚张开嘴,我又调转方向,把栗子送到了自己口中。 沈之翰气急败坏道:“宋婉晴,你是真不把我当夫君看待。” “俗话说得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现在你靠我穿衣吃饭,应该把我当成你的夫君才对。” “……” 沈之翰带着许兰曦回来后,沈琏特意指示他从内城的天鹭馆搬到外城的八枫苑,也就是我们现在所住的地方。 这里人烟稀少,氛围恬静,有助于沈之翰养伤。 只是有一点不好,八枫苑离内城有点远,不方便沈之翰的故友旧交来探望他。 时间一长,别说活人,就是小鬼也不登肃王府的门了。 没人给沈之翰送礼了,肃王府收入大跌,我一度考虑接下来是吃土还是喝风。 沈之翰安慰我不要怕,他有办法。 我信了他的鬼话,安然睡下。 第二天一早,沈之翰把我叫醒。 他指着一件黄马褂、一个黄花梨保温箱和一匹骏马对我说:“东西备齐了,你今天就可以出去送外卖了。” 我的目光一一扫过眼前的物件,最后停在了沈之翰俊美的脸上。 “这就是你的办法?” “对。”沈之翰抓着我的手,饱含深情地说道:“只要你足够努力,我就不用努力了。” 4 我顶风冒雨地赚钱养家,沈之翰和许兰曦你侬我侬地打情骂俏。 不过说实话,我并不是很介意沈之翰纳小妾。 因为我和他的小妈玩得好。 沈琏命中克妻,两任妻子都挂在他的前头。 他的发妻是沈之麟生母,变卖了自己的全部嫁妆支援沈琏起兵。 她一咽气,沈琏就光速扶持沈之翰生母上位了。 也就是说,沈之翰的渣属于家族遗传。 沈之翰生母刚熬成大齐的开国皇后,就被叫到阎王那里报到了。 沈琏对自己的第二任妻子是真爱,从此不再立后,转为搜集她的替身。 他把替身梗玩出了花,后宫每一个妃子都有一个身体部位像沈之翰生母。 有人的鼻子像她,有人的嘴巴像她,有人的手掌像她…… 足足搜集了三年,才把替身集齐。 最后一个替身是沈之麟献上的,她长着一双酷似沈之翰生母的眼睛。 这个女子叫乔云湘。 乔云湘一入宫就被封为了娴妃,数年来盛宠不衰。 她名义上是沈之翰的小妈,年龄和我一般大,比沈之翰还小一岁。 乔云湘爱吃盐渍青梅,御厨做的不合口味,她喜欢我给她带的那一款。 我告诉她,外城有一家如意斋,专卖各种零食点心,其中就有她最爱吃的盐渍青梅,一包只要一百文钱。 乔云湘每次都会大大方方地给我五两银子,让我帮她买两包,剩下的钱算作我的配送费,不用找零。 她一个月至少干掉八包盐渍青梅,我有了这个金主,每个月都赚的盆满钵满。 沈之翰却对我频繁会晤乔云湘意见很大,虽然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他的意见。 他反对我找他小妈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乔云湘是他生母的替身,天然与他八字不合。 第二,外城压根没有如意斋,我给乔云湘带的盐渍青梅都是我自己腌的,为此我天天抢他爱吃的青梅做原料。 第一个原因很重要,第二个原因更重要。 为了打压我的嚣张气焰,沈之翰鼓励许兰曦积极参与宅斗,誓要摧毁我的心理防线。 5 一个炎热的午后,我推开了沈之翰的房门,被眼前的场景唬得一愣。 只见沈之翰和许兰曦分别跪在一对蒲团上,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他们双双冲着我磕了两个清脆的响头。 我立即反应过来,含笑着抬起一只手臂,“众爱卿平身。” 沈之翰迷惘地抬起头,“你说啥?” “你俩不是在扮演上朝的大臣吗?我就充当皇上好了。” 沈之翰脸上一白。 许兰曦抿了抿嘴。 “王妃,你误会了。今天的戏本是长生殿,我和王爷正在许愿,希望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 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真话。 “就凭你俩那不世出的演技,最好的坚持就是放弃。” 沈之翰无视我的嘲讽,他伸出双手,扶着许兰曦缓缓站起,眉眼间尽显柔情本色。 等一下,许兰曦有些不对劲。 她的身子似乎比往常臃肿,步伐也比以前笨拙,小腹已有隆起的迹象。 我快步走到沈之翰和许兰曦的面前,威风凛凛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此时此刻,我的目光足以杀人。 许兰曦被震慑住了,娇呼一声,扑倒在沈之翰的怀里。 “王爷,王妃她……她吓到兰曦了……” 沈之翰轻轻拍了拍许兰曦的后背,低声安慰了她几句,抬高音量对我说道:“婉晴,你有什么情绪冲我来,别吓兰曦。” 我微微一笑,“什么时候有的?” 二人皆是一愣。 “我好歹是肃王府的当家主母,对府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有知情权。” 我用力扳过许兰曦的身子,在她的小腹上重重一拍。 “效率很高嘛,我还没见你俩同房……” 我话音未落,一个小枕头掉到了许兰曦的脚下。 “……你没事干嘛要装怀孕?长生殿的哪一出戏跟怀孕有关?” 许兰曦刚要辩解,沈之翰举起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婉晴,兰曦扮演的是贵妃。她太瘦了,我让她在肚子上塞个小枕头,这样显得丰满些。” “……” 6 沈之翰坐在贵妃榻上,斜著身子问我:“婉晴,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我呷了一口茶,缓缓道:“今天单子少,我在内城转了半天,被从寒狱里出来放风的囚犯挡在了前头。” “然后你就回来了?” “然后我就帮那些囚犯和几个牢头买了西瓜汁,和寒狱的典狱长签下了外卖合作协议。” 许兰曦对我竖起大拇指,“王妃真是经商奇才。” 沈之翰满意地嚼著青梅,“行,没耽误赚钱就好。” 我果然没猜错。 他俩就是把我当拉磨的驴子使唤,拿着驴皮阿胶在我面前晃几下,告诉我好日子还在后头。 许兰曦靠在沈之翰的肩头,莺声燕语地说道:“水快烧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洗鸳鸯浴了。” “鸳鸯浴?”我一怔。 沈之翰得意地扬了扬眉,“这出戏本来叫贵妃出浴,但是兰曦对剧情做了微小的改动,改成了鸳鸯共浴。” 我淡淡一笑,“你可能对微小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许兰曦柔若无骨地伏在沈之翰的身上,“洗浴用的草药包还是王妃帮忙买的。” “我和王爷足不出户就能享受到草药浴,全是王妃的功劳。” 前几天许兰曦让我帮她去盛德堂买草药包,我还以为她得了什么大病,特意多买了几包。 我觉得她长得娇娇弱弱,肯定受不住猛药。 没想到她要用草药和沈之翰洗鸳鸯浴。 看来许兰曦深得杀人诛心的精髓。 “王爷,你帮兰曦看看水烧好了没有?” 我站起身来,道:“我去帮你们看。” 许兰曦摇摇摆摆地走到我面前,道:“王妃,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许兰曦毫不示弱地针锋相对:“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沈之翰清咳了两声,“你俩的绕口令听得我头疼。” “不干你事。” “与你无关。” 沈之翰被我和许兰曦怼的哑口无言,半晌后面露愠色。 “你俩……算了,今天不洗了,改天再说。” 7 鸳鸯浴未果后,许兰曦消停了一阵子。 我每天骑着骏马穿梭于内城和外城的大街小巷,口碑越来越好,单子越来越多。 沈之翰看在钱的面子上不敢得罪我,但是经常暗戳戳地让我对他的真爱好点。 我说:“你给我个理由。” 他说:“她比你小。” 我说:“她现在才比我小七岁,等她比我小十七岁我再让着她。” 他说:“……” 后来我听说,沈之翰也找过许兰曦,让她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尽量表现出尊重我的态度。 她说:“你给我个理由。” 他说:“她比你大。” 她说:“她现在还是王妃,等她不是王妃了我再尊重她。” 他说:“……” 沈之翰努力了许久,依然调解不了我和许兰曦的矛盾,一怒之下进宫散心。 我闻讯大喜,这下没有人催我出去跑外卖了。 许兰曦却不打算放过我。 当天中午,我正在房间里午睡,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我迷迷糊糊地走过去开门,一只寒光四射的利剑直挺挺地向我刺来。 我瞬间清醒,侧身一转,躲过了剑锋。 许兰曦收剑入鞘,向我拱手作揖,“王妃还好吗?” 我心平气和地望着她,“好不了了。” 许兰曦似乎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剑是假的。” “解释没用。” 待她落坐后,我问道:“今天演的是哪出戏?荆轲刺秦?” “乌江自刎。” “……你家自刎是割别人脖子?” 许兰曦瞪大了眼睛,“难道不是吗?我一直以为自刎是亲自割别人脖子的意思。” 我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下次练好基本功再出来秀,观众没有义务陪你成长。” 许兰曦赔笑道:“王妃说得对。” 我晃了晃身下的摇椅,“你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让我单独欣赏你的演技吧?” “当然不是。我想请王妃帮我去知雪轩买东西。” “什么东西?” “碎冰。” 8 许兰曦告诉我,现在天气热,她想喝冰荔枝膏消暑。 荔枝膏已经有了,缺的是碎冰。 她说:“配送费五两银子。” 我说:“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她说:“配送费十两银子。” 我说:“成交。” 为了把碎冰运回来,我特意驾了一辆马车,车里放了一个红木冰鉴。 毕竟冰比我值钱。 待我气喘吁吁地把碎冰运回肃王府的时候,沈之翰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低眉垂首地跪在地上,手里还捧着一朵盛开的玫瑰。 许兰曦站在他的面前,笑得花枝乱颤。 见我来了,沈之翰“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婉晴,你猜我和兰曦在演什么?” “爱演什么演什么,没人猜得到你们演什么。” 许兰曦忍不住揭开谜底:“这出戏叫负荆请罪,王妃以前听说过吧?” “……荆条在哪?” 沈之翰摇了摇手中的玫瑰,“这就是荆条呀!玫瑰枝条不是和荆条一样带刺吗?” “……你家荆条上长花?” “哦对,忘了把花掐掉了。”沈之翰懊恼地说道。 我不得不以教导儿子的口吻给他讲道理:“有些领域不适合咱,咱得认命。” 沈之翰完全没有听进我的劝告,转头对许兰曦说道:“兰曦,我们休息一下,等会儿接着演。” 我的目光被摆在桌子上的一碗荔枝膏吸引了。 许兰曦拿着的一只空碗走到冰鉴前,打开盖子,盛了小半碗碎冰。 她把碎冰倒进荔枝膏里,笑吟吟地对沈之翰说道:“王爷,等冰块融化了,那个滋味才叫销魂呢。” 刹那间,我悟了。 原来许兰曦打算拿我辛辛苦苦运回来的冰块邀宠。 见我面色不善,许兰曦挑了挑眉,道:“王妃,你是见不得我和王爷秀恩爱吗?” 她格局小了。 “我是见不得你只给王爷准备荔枝膏,不给我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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