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夜翼在房间里发现了一些友好而熟悉的幽灵，他试图拖到万圣节后再考虑它们的去留。

又名：DC通灵者之战/万圣节奇迹

Warning：迪克中心、搞笑向、片段跳跃、时间线错乱、多元宇宙、JLA人设、同系列迫害迪克：俄狄浦斯罗宾鸟 

  01.

  卧室的衣柜发出古怪的声响，接着猛烈的抖动了起来，柜门一开一合，如果不是迪克叼着牙刷、光着上半身从旁边路过，还打了个招呼，闹鬼气氛会更好。

  认认真真早起作祟的乳白色光球犹豫了一下，决定等会儿再继续。这个活人挺识趣的，而且昨天他们去夜巡的时候一起克服了很多难关，比如怎样给虚影戴上多米诺面具、在黑暗中不要发强光、以及给吓到休克的胆小鬼黑帮做电击。

  躲在洗手间的夜翼给泰坦的魔法师发消息：早上好！瑞雯，今天是达米安的小幽灵，他本人有什么异常吗？

  渡鸦：他很好。身中陵墓诅咒的是你，这些只是时空错位的投影，与还活着的本体联系不大。

  夜翼：多谢，但我不是很介意等诅咒自己消退，他们太可爱了。

  渡鸦：保持警惕，夜翼，魔法是有代价的。

  02.

  达米安的乳白色光球像一个横冲直撞的刺猬，试图掀翻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他绝对是模范幽灵，有能力折磨恐吓任何人。但迪克对奇妙事情的忍耐力非常充足，甚至到了异常的程度。而且，他宽容的想，和偏好恶作剧家人们亲密度生活在一个房间里并不那么难以忍受。

  当地的魔法向导认为诅咒内容是：所有冒犯陵墓的人会被他最爱的人残忍杀死。但渡鸦在泰坦为夜翼做了检查，发现诅咒变为了：所有遭遇过死亡的亲近之人会一个接一个的从迪克的床底下钻出来作祟。

  确实如此，迪克最近的乐趣就是猜测每天刷新的乳白烟雾是谁的幻影。迪克试探过，这些鬼魂对本人没有影响，所以，他为什么不能分给亲密的朋友们一点房间呢？他甚至做好了面对《猴爪》那种程度的恐怖。但是这一切都美好得像是万圣节奇迹，而不是什么诅咒。

  况且也不是所有的光球都像达米安一样敬业。格雷森一家就是模糊的幻影，只会一闪一闪的破坏迪克的睡眠。亲人们聚集在一起，虚幻的白影此起彼伏的发光，像是某种先锋艺术。

  03

  另一天出现的提姆光球专注于推倒麦片盒 ，他的作祟能力不强，但非常有技巧，而且有着蝙蝠的形状。光球的两只小蝙蝠翅膀拍打麦片盒，啊，夜翼被那种可爱的笨拙击溃了。失智一样的把小提姆光球揣到衣服里，时不时掏出来捧着傻笑。

  几天下来诅咒没有消退，渡鸦建议夜翼尽早联系他们打败冰霜之王时结识的黑暗正义联盟里的魔法师。但考虑到他们一个比一个神秘黑暗，夜翼最终还是选择先联系神奇队长。

  比利吃着夜翼请的快餐，动用了他所罗门的智慧：“嗯，我只能看见诅咒是有限度的，也许限度是你的爱，也许是时间。但是这本来应该在死人身上生效才对。”

  夜翼深思地看着不高兴的小蝙蝠幽灵提姆，把套餐给的薯条喂过去几根：“说实在的，义警和死亡的关系都有点怪。几百年前的诅咒弄不懂我们很正常。”

  04.

  当晚夜翼去哥谭参加家族夜巡，刚想落在家人旁边，红头罩就抽出一把着火的剑向他发动攻击。夜翼地灵活的来了个空中四周半旋转，安全落地：“嘿，头罩，我们有什么问题吗？”

  罗宾愤怒的冲上来架住魔法剑：“你发什么疯呢，陶...红头罩！”家庭成员们握紧了武器，蝙蝠侠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用蝙蝠镖击中似乎又开始发疯的红头罩，但如果不是杰森被罗宾阻止的时候立刻停下，这枚蝙蝠镖不会只停在他身前。

  进入狩猎状态的红头罩没管身后任何人的反应，如临大敌的把迪克隔在人群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问他点我不知道的事，比如说我死后的事情。”

  红罗宾也皱起眉头：“夜翼，额，你在头罩死后去见的心理医生的名字是？”

  夜翼被问懵了一下，睡眠不足且混淆真实与虚幻对他造成了巨大影响：“抱歉，我不太记得了...等等，这可以解释，我中了魔法，泰坦那边有魔法师可以作证。”红罗宾立刻连接通讯证实了这件事。

  红头罩看似缓和下来了，看了眼蝙蝠侠和蝙蝠镖，最后提醒了一句：“你身上饲养非人之物的气味太重了。”然后就迅速消失了。

  05.

  夜翼顶着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不死心的问红罗宾：“他只是生气，对吧？”

  红罗宾毫不留情的揭开大哥脆弱的掩饰：“不，红头罩已经彻底进入应激狩猎状态。一旦你离开蝙蝠群，他就会冲出来切碎目标。”

  蝙蝠侠叹了口气：“没有人会死，红罗宾。而夜翼你应该更慎重些，我去联系黑暗正联。”

  迪克不太情愿，但是每个魔法师对这事态度不同，让更权威的来看看也应该，毕竟他饲养幻影的方法也不知道对不对。罗宾看着他跟随过的蝙蝠侠大哥忧心忡忡的饲养诅咒，挑起了眉毛。

  06.

  扎塔娜举行了一些仪式，下了诊断：“你被蛊惑了，夜翼。这是个连接灵魂和死亡的魔法”

  “但，但我是发自内心对他们产生可爱的情感。”夜翼手里的小提姆蝙蝠离开了，他需要等到午夜才能看到新的可爱光团，还有几个小时呢。

  “爱的情感不该对着幽灵抒发。建议你找康斯坦丁驱魔，因为我虽然可以让恶意反弹，但是施咒人已经死了，而且确实没有恶，你们之间的链接纯洁得可以施法。”扎塔娜纳闷的盯着检查结果，“甚至连接的不止是你本人。”

  午夜，蝙蝠侠还在严肃地和几位魔法师远程沟通，蝙蝠电脑的检索和案例分析不停运转。观察室里的夜翼则陶醉的说：“让我们瞧瞧新的小可爱！”然后掏出一束接骨木的枝条，刷新的白雾落在上面，不再是浑浑噩噩的白雾或者幼稚的一团光球，而是——一个十几岁、穿着罗宾小短裤制服的亡魂。

  07.

  “Tada，”保留死前年纪的杰森活波开朗的笑着，他不像其他彻底死亡的亡魂一样虚幻，也不像夜翼复生的家人那样茫然。他看起来就是迪克死去的弟弟。

  “我的天！”红罗宾咖啡喝到一半呛住，震惊的看了看监控里白色的小杰森又看了看监控里埋伏在庄园外的大杰森。

  活波的小罗宾杰森跳下接骨木，带着狡黠的笑容，向刚刚醒来的迪克问道：“我是你白日的伙伴，却会在阴天与你分离，我是什么？”

  迪克睡得头发乱翘，抓着病床上的被子喃喃自语到：“你是影子。”

  “Bingo！嘿，神奇小子，还是夜翼。算了，为了避免你继续纠结，我们是死亡的倒影，尽管我因为复活和魔法之类的事情过于生动。”然后小杰森不高兴似的踌躇了几步，“不用担心我们是灵魂碎片什么的啦。死亡面前没有时间，我们都是那个瞬间的投影。我们早就被抛下啦。”

  “布鲁斯老爷？隔离室…您看见隔离室情况了吗？”老管家看着活波的幽灵惊讶地联系蝙蝠电脑。

  “…不，阿尔弗雷德。”他只是过去的回音和影子，而生者的世界永远向前。

  08.

  深沉的蝙蝠侠沉痛的上楼，这一幕如果在电影里，完全值得配上哀伤压抑的主题曲变奏bgm。

  然而客厅里一派温馨，迪克、提姆、达米安，甚至是阿尔弗雷德都端坐在沙发上，听亡灵讲述冒险。“…于是我就只能在那边的世界指挥大家堵住恶灵的路，本来是很难的，但是人人都爱格雷森，有几个光球又强得离谱，居然真的堵住了。”

  布鲁斯屏住了呼吸，因为蝙蝠侠早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失去的罗宾鸟了。小杰森别扭得转过身去：“他不愿意和我说话，哼，真是蝙蝠侠作风。我其实是别的多元宇宙本该复活却没有的杰森，如果你能帮我联系到我的布鲁斯，我就帮你们…”

  于是在科技和魔法的作用下，51世界的老爷得到了他万圣节的礼物。小罗宾尽力把所有事情和想法说出来，然后听屏幕那边的51布鲁斯倾诉过去、现在和未来。然而在最后的最后。他们沉默了一会。

  “杰拉德，我的孩子，我…很思念你。”

  “布鲁斯，我是回音，是影子，我们的谈话已经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所以…很抱歉，为了，为了所有的一切，我很抱歉。”小杰森漏出了一声抽泣，被红了眼眶的迪克拍了拍肩膀。

  小杰森与51蝙蝠侠对视了几秒，更加勇敢的先关掉了通讯，只有迪克听到了他轻轻说：“Bye. Bruce. ”

  09.

  绿灯侠受绿箭侠的委托（也可能只是为了看八卦）戴着他装满宇宙资料的戒指来了。对照着检查报告检索了一会还真得出了结论：“目前为止夜翼的安全、只遇到捉弄，是因为他周围人即使死亡也没有怨恨。而且夜翼本身也盲目而愧疚的爱着他们，双方彼此一点坏想法都没有，情感力量胜过了诅咒恶意。

  但是诅咒链接了不同时空与非人世界，一旦对夜翼没有爱意的幻影出现，或者他对哪个幻影有负面态度，真正的危险就会来临。”

  蝙蝠侠抱着手臂躲在书房，拒绝蝙蝠电脑前真情流露的时刻：“所以你的建议是在那之前？”

  “我的建议是现在，去找可以斩断邪恶的法师，驱走夜翼身上的遗迹诅咒。”绿灯侠纳闷的强调，“你怕他不愿意？不能吧，夜翼不是对你忠诚得让人匪夷所思嘛。”

  10.

  康斯坦丁脸色惨白的走了进来。“老兄，说真的，在庄园外埋伏一个可怕的魔术师雇佣兵不是好习惯。我的命可有几百个怪物盯着呢。”

  阿尔弗雷德歉意的端来热茶：“哦，您是在说杰森少爷，抱歉，那孩子正在为家人的魔法问题而感到担忧。”

  康斯坦丁没有试图探究老管家的滤镜有多厚。只是默默地决定再狠敲阔佬韦恩一笔。

  黑暗法师康斯坦丁嘲笑蝙蝠侠物理驱魔不好使，然后和小杰森聊了几句非人世界的情况。沉吟了一会：“黄金男孩，诅咒你的魔法师不可能撬动这么多死去的英雄。只有仍然为他们默哀你才是锚点。温情的讲，你要放过你自己，翻译过来就是放弃愧疚和爱。我不相信你不能通过冥想解决他们。”

  “但是对他们的怀念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迪克迷茫的看向自己的掌心。

  “嗯哼，这就是诅咒的意义。被亡灵的影子纠缠或者改变心意，都是痛苦的选择。你可以考虑，漂亮男孩，但是诅咒效力会增强，魔法是等价的危险。”

  11.

  第二天早上，迪克发现自己难得的安稳睡到早上，没有被亡魂骚扰。他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小杰森在帮忙，幸福的睁开眼却看见装备整齐的大杰森蹲在地上揉搓一只咕咕唧唧的巨大蝙蝠形光球。

  迪克情不自禁的发出被可爱征服的声音。杰森站起来翻了个白眼，把画了一晚上的魔法阵按在迪克头上：“准备好，蝙蝠侠幻影给你的礼物。”刚刚起床的迪克又碰的一声倒了下去。

  在一片空茫里，迪克影影绰绰的看见了自己父母的虚影，在意识的世界里，他们激动的说着思念，直到白色世界逐渐消退，格雷森夫妇的幻影说道：“是的，也许你之后不会再那么深刻的记得我们、痛苦的爱我们。但是迪克，死亡后不再有时间了。走向一个没有我们的未来，不会影响你对我们的爱和思念。”

  迪克不安的质问：“我没那么勇敢。如果我抛下过去，我还剩什么呢？”

  然而时间到了，虚影消失，迪克从床上跳起来，抱住了光滑柔软的蝙蝠侠光球，把脸埋了进去。

  12.

  康斯坦丁琢磨了一晚上诅咒，正在给熬夜熬得像吸血鬼的蝙蝠侠复盘：“这个诅咒来自陵墓，但是施咒人是给盗墓贼准备的，一方面没料到迪克的亲友死去活来那么多、能分摊恶意，甚至还有本该复活的魔法灵魂做指挥。另一方面没料到夜翼是个脑子有病的英雄义警，对死亡并不畏惧，这就削弱了恐惧力量。”

  “而且他们的幻影都爱我是吗？”迪克抱着蝙蝠光球走入了蝙蝠洞。

  “对，完全相反的情感也妨碍了诅咒，如果不是你沉浸其中，自行摆脱诅咒是早晚的事情。”康斯坦丁咬着香烟说到：“如果你把墓葬品给我，我可以试试给你固定在万圣节成为惯例。”

  蝙蝠侠盯着迪克，但迪克只是捏了捏手里开始反抗他的光团。“不，请帮我彻底解除诅咒吧。”

  13.

  “所以因为你爱我们爱得太变态了，祛除诅咒后反而恢复了正常爱意的范围？”红罗宾提姆打趣的看着在写检讨的迪克。

  “嘿，你知道吗，本来这次事件的归档名称是《万圣节奇迹》，现在我要把他们改成《死去的家人们突然开始攻击我•迪克篇》正好和你以前写的杰森和达米安的报告对应。”迪克恼羞成怒地决定报复。

  “什么？！那个我在神志不清下写的副本应该已经被删掉了！”提姆痛苦的呻吟。“我得去泰坦躲几天。”楼下传来了达米安和杰森冲上来追杀提姆的声音。

  于是迪克微笑着写下结语：与其说是万圣节奇迹，不如说是爱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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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是俄罗斯通灵综艺的固定剧情走向。三个家庭的万圣节奇迹。本来还有迪克大量死去活来的队友，如果有人喜欢也许会写。

  迫害大哥的时候很快乐，碎碎念、设定和怪话塞到彩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