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人》:浅尝辄止的科幻伦理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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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人》剧照 电影《克隆人》的中文译名不尽准确,英文片名《Replicas》,实则是指双重意义上的“复制”:既包括再造出音容笑貌宛如生前的肉体,又包括复制传输生前的意识。因此,影片里被复活的家人,构成对逝者生命的严格“延续”——区别仅仅在于是将意识“寄存”和“延续”在本体之外的另一具躯壳内。 在较宽泛的伦理语境下,影片中的“克隆人”似乎不构成对传统伦理观念的挑战——本质上是人类追求永生的向往对生理条件限制的突破。影片抛出的伦理挑战在于:如果“复制”过程允许人为操纵和修改,则“复制”的主导权,究竟在于复制者还是被复制者?被复制者是否有权要求记忆不被篡改,又或者复制者是否可以替被复制者做决定,而选择让被复制者被动成为“快乐的无知者”? 《克隆人》剧照 影片设定“复制”行为需要时间和资源。因此,威尔只能在妻子和三个孩子中选择“复制”其中的三人。最终,威尔放弃掉对小女儿的“拯救”,而仅“复制”了妻子、大儿子和大女儿。为避免“复制”行为的“穿帮”,威尔除了要删除掉三人记忆里与小女儿相关联的部分,还要竭力抹去生活中一切与小女儿有关的痕迹。这一左支右绌的挑战,不仅让威尔疲于奔命,更引来警方和实验室老板的调查与干预。 让人遗憾的是,影片在一股脑抛出前述伦理困境之后,以商业电影最擅长的避重就轻方式,将影片叙事主线,引向了正方(威尔及家人)与反方(警方和实验室老板)关于人体复制技术的权力争夺之中。威尔的家人几乎是未经过任何痛苦的思考,便认同了复制人的身份;而电影的结局设计,对于类似题材而言,更是出于意料的皆大欢喜:威尔与实验室老板达成妥协,用自己的意识复制出一个机器科学家,以继续指导实验室项目的开展;而作为回报,实验室亦为威尔提供帮助,使小女儿得以被复制和“重生”,从此一家人在远离尘嚣的海边实现家人的团聚和归隐。 《克隆人》剧照 观众会猜想《克隆人》的幸福结局(happy ending)是基努·李维斯将现实生活中的不如意,借助科幻电影的曲笔“圆梦”。然而这样天真孩子气的剧情走向,除了给观众和创作者本人片刻的自我安慰,并不有助于激发观众对于生死伦理问题的深入思考。普通观众当然不会面临影片中所设定的克隆人伦理困境,但诸如“应不应该允许安乐死”、“是否应该无限制地延长生命(以高昂的医疗费用为代价)”、“善意的欺骗是否好过诚实的伤害”之类的辩题,在公共舆论场域里旷日持久地激辩不休。即使不能指望一部百余分钟的科幻电影尝试对这类难题给出解答,至少不应该敷衍了事,将答案导向虚无。《克隆人》是让观众醒得太快的一场幻梦,幻梦过后残留的是无尽唏嘘。 《克隆人》剧照 《克隆人》选择首先在中国上映,之后进入欧洲地区,要迟至明年1月上旬才在北美地区大规模上映。这一罕见的全球发行策略,很容易被认为是为了避免口碑不佳影响本土市场的“鸡贼”做法。从映后反映来看,基努·李维斯的影迷普遍对影片寄予同情的宽容。影片谈不上难看,作为中小成本科幻电影,完成得算是中规中矩。如果影片除了让观众再次心疼基努·李维斯,还能让观众生发出“怜惜眼前人”的感慨,更珍视生活中与家人朋友的相处时光,那这部白白浪费掉科幻设定的科幻伦理片,也总算对现实生活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积极意义。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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