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学考研:壮傣语支民众居所分布的地名应是百越人地名命名方式的继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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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总结粤江流域壮语地名的特点时指出,一是不能望文生义;二是这些地名多为两个字,三字的地名很少;三是壮人喜用齐头式的地名,与北方的齐尾式地名不同;四是喜欢使用倒装地名;五是壮族地名有分类密集的现象[1]146。用汉字来记录壮语地名,当然不能望文生义。从汉字字面去理解壮语地名的涵义,自然是南辕北辙。至于壮语的名词或名词性结构,其修饰语后置,这是壮语语法性质使然,并非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不过“齐头式”这一概括却非常到位。 徐先生从壮语齐头式的地名出发,考察了古代“句”字构成的地名: 在江苏有句容县、句曲山,在江苏东海县北有句庐山; 在今浙江慈溪县西南有句章县、句余山,在诸暨县南有句无山(也叫句乘山); 在山东有句阳县,故城在今菏泽县北。句渎之丘,亦在菏泽县北;在今山东邹县境内有句绎; 此外,句婴是古东夷国名。楚王熊渠的长子“康”封于句亶,句亶即今江陵。春秋时期楚有於菟、句澨的地名,均在今湖北境内。 他认为,这些齐头式地名跟古代西南民族有明显的关系。浙闽粤桂滇川(如越嶲)及越南北部,皆属越份。这类齐头式的地名也分布于山东的九夷之地,夷、越、粤是一音异释[1]146。这个见解也从另一角度说明了夷和百越原本就出自相同的群团。 李锦芳先生在解释百越地名的文化意蕴时指出,识别百越地名的标准有三条:一是这些地名出现在百越居住区;二是通名冠首的齐头式;三是汉语无解而与壮侗语言、壮侗语地名相通。后来他又补充了三点,即分布地域有普遍性、有古今连贯性、能用壮侗语族语言释读①。他利用壮侗语的地名材料来诠释百越地名,解释了一批百越地名的冠首字涵义。解释的过程中,他还用南岛语、仡佬语的材料做参考,加上他是广西壮族,精通壮语音义,而且长期研究中国南方少数民族语言,故他的解释有很强的说服力[2]。 众所周知,《左传》《国语》《越绝书》《吴越春秋》《史记》《汉书》《后汉书》等典籍收录有不少百越地名,这些百越地名仍有不少可从今天的壮傣语给予解释。在这方面李锦芳先生做了不少工作。 根据他的研究成果,“句(苟)”“姑”“交”等为一类,东西部的百越均有此类地名。这是百越语村名的词头。“镡”“谈”等也是一类,五岭南北这类地名的分布比较广泛。这应该是壮侗语的daemz,义即“塘”。“同(铜)”是一类,即壮、布依等语言的doengh,为“田垌”“平地”的意思。这个词后来多写为“洞”“峒”“垌”等,而且保留齐头式的地名很多。“博”“薄”也是一类,这类地名的分布也很广,指山口、水口。除了“博”外,常写成“八”“百”“剥”等,如八达、八渡、百色、百么、剥隘等。还有“夫”“扶”类的地名,指“山”,百越各地均有分布,对应于壮侗语的bya等。此外,还有“猛”“冯”“封”类,“零”“泠”“领”类,“余”“来”“莱”类,“于”“於”“乌”类等,皆能在现今的壮侗语里找到整齐的对应。据此,他推断,百越各主要支系的地名大同小异,大致相仿,说明其文化特性很相似,应属同一族体,而非来源各异。他还通过相同、相似地名的扩散,解释了百越人的迁徙问题。特别强调百越各支系出自一源后又相互交叉渗透,尤其是楚灭越国后东越各部更是大批向西渗透,他们把自己故乡的地名又带到新的居住地[2]。 周振鹤、游汝杰在讨论地名蕴涵时也指出,秦汉时代吴越地名跟古岭南地名有许多是相类似的,或说是属于同一系统的。例如,吴越(包括楚、齐、鲁)有于越、于陵、句章、句容、句余、乌程、乌伤、余杭、余姚、无锡、无盐等,而岭南则有句町、苟漏山(今北流市有勾漏山)、姑幕、姑复、无功、无编、余发等。这些地名相似之处在于冠首字类同,都属齐头式。这些地名源出古越语。“姑”字也写作“古”“个”“过”“歌”等,如今两广以“个”得名的地名不可胜数,都是齐头式的[3]。齐头式地名,其实就是通名在前,专名在后的地名结构方式。 这些讨论显示,壮侗语族尤其是壮傣语支的地名跟百越地名如出一辙。我们可以从这些地名的含义入手,发掘其中的文化内涵,探讨其构成规律,藉此揭示骆越文化的特质,解释壮傣语支跟西瓯骆越的传承关系。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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