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品读|塔拉•韦斯特弗: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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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品读|塔拉•韦斯特弗: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2024-07-09 09:22:0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的成功无疑触及了当今社会普遍关注的话题——原生家庭教育,该书让我们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我们成长在各自的家庭,被塑造成既定的模样,我们总以为能够摆脱束缚,重新塑造自己,可一旦我们回到旧的环境,又会陷入死循环中。而在《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中,我们体会到了许久不曾感受过的力量,不妥协,不放弃爱和期待。它是一本适合家长和孩子一起阅读的书籍,关注孩子的意愿,勇于追求自己的梦想;也是一部成人的修身指南,无论在什么境遇中,都勇敢地向前飞,找到最真实的自我。

——中国作家网

图书荐读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在追求自我中叩问未知的人生

关耳

“教育意味着获得不同的视角,理解不同的人、经历和历史。接受教育,但不要让你的教育僵化成傲慢。教育应该是思想的拓展,同理心的深化,视野的开阔。它不应该使你的偏见变得更顽固。如果人们受过教育,他们应该变得不那么确定,而不是更确定。他们应该多听,少说,对差异满怀激情,热爱那些不同于他们的想法。”这是《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一书的作者塔拉•韦斯特弗对教育的理解。

塔拉•韦斯特弗,1986年生于爱达荷州山区“巴克峰”,17岁以前成长在一个信仰极端的摩门教家庭,没上学接受过一天正经教育。17岁时,塔拉凭着惊人的自学能力考取杨百翰大学,2008年获文学学士学位。随后获得盖茨剑桥奖学金,2009年获剑桥大学哲学硕士学位,2010年获得奖学金赴哈佛大学访学,2014年获剑桥大学历史学博士学位。2018年,处女作《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的出版让她一炮而红,2019年因此书被《时代周刊》评为“年度影响力人物”。对于这一惊人的转变,塔拉在该书的末尾写下:“你可以用很多说法来称呼这个全新的自我:转变,蜕变,虚伪,背叛。而我称之为:教育。”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记录下了塔拉32年间被割裂的人生,前半部分的蒙昧与脱节,让人难以置信;后半部分的挣扎与脱困,让人肃然起敬。而牵缠其中的,实质是两种信仰与追求的碰撞、互不理解与不断的摩擦与割裂。

17岁以前,塔拉的生活里只有垃圾场上废铜烂铁的撞击声、塔吊大剪刀的呼啸声、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是一个“山里的野孩子”。一家人严格遵守着父亲灌输的摩门教教义:生病不要去医院;安息日禁止购物;不能接受政府捐助,否则就等于把自己交给光明会;不能衣着暴露,不能喝咖啡……偏执躁郁的父亲将发生在家人身上的瘀青、擦伤、车祸、坠落、脑震荡、腿着火、脑袋开花等等苦难都视作是一种赐福,即便危及生命的伤势或病痛,也仅靠母亲收效甚微的草药治疗。不仅如此,塔拉的成长还伴随着控制狂兄长肖恩的间歇性残酷暴力殴打,以及哥哥们像群狼一样混战不休的场面。饶是如此,塔拉和她的六个兄弟姐妹都深信,“过去我总是轻信一切,毫不怀疑,真是令人惊讶。全世界都是错的,只有爸爸是对的。”很难想象,这样的奇景居然真实发生在当今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甚至有可能仍在继续发生着。诚如马克吐温那句广为流传的话:“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17岁以后,因哥哥挣脱父亲的枷锁外出求学,塔拉逐渐生出来不一样的信念,对教育生出来好奇之心,于是在父亲严苛的约束下,完成父亲既定任务的情况下艰难考取了杨百翰大学。求学的过程并不顺遂,尽管她已弃绝了父亲的世界,却从未寻找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学习中,对塔拉来说大学是全然陌生的世界,她不知道论文为何物,不明白教科书是用来读的,错认欧洲是一个国家,想要达到及格亦是艰难异常;生活上,她与室友相处艰难,不明白同居一个屋檐下需要承担家务、如厕后要洗手这些简单道理。她被自己从前的生活和新生活割裂成两个人:一个被家庭紧紧捆绑,难以割裂;另一个想要探寻新世界,追逐自我。在这个过程中,塔拉多次从大学回到家中,又把生活拉回原点,甚至试图接受父亲早就为她一生做好的安排:“十八九岁时结婚生子,父亲将分给我农场的一个角落,我丈夫会在那里盖间房子。母亲会教我草药和助产的知识,我猜有一天,我也将成为一名助产士。”

在被两种信仰撕裂的过程中,塔拉幸运地遇见了对她人生意义非凡的克里博士和斯坦伯格教授。“决定你是谁的最强大因素来自你的内心,卖花女她只是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伦敦人,直到她相信自己,那时,她穿什么衣服已经无关紧要了。”在书中,塔拉与自己和解、与原生家庭以及原本的信仰割裂,花了反反复复花了近400页,而现实中,塔拉迈出这一步花了将近15年。在重塑自我的过程中,与父母家人的决裂让塔拉一度陷入发疯状态,整夜梦魇尖叫,光着脚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梦游狂奔。见过更大的世界,遇到更好的人,收获到更好的教育,塔拉不再强求求学与家人俱在,而是开始接受教育给予她的,以及让她再也不能留恋的。“你可以爱一个人,但仍然选择和他说再见。你可以每天都想念一个人,但仍然庆幸他不在你的生命中。”

贯穿全书的,始终是两种不同追求与信仰之间难以弥合的鸿沟。教育让塔拉体验了生命的无限可能和截然不同,也让她与家人之间划出了难以修复的深深裂痕。她已不是当初那个被父亲养大的孩子,但父亲依然是那个养育了她的父亲。但对塔拉来说,教育的意义不是为了战胜原生家庭,只是如何教会她如何面对家庭带来的伤害,教会她如何与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建立联系,教会她如何重新确立自己的信仰,教会她如何在飞往自己的山的时候与留在山谷的家人应和。教育带给她的获得的和失去同等重要,她畅游在被教育打开的新世界中,也在努力寻找一条能够回家的路。这是教育赋予她的改变与特权:见证和体验超越父亲所给予她的更多的真理,并用这些真理构建她自己的思想。

所以,这份真实的记录,打动我们的并不是塔拉的成功,而是塔拉那份敢于去触摸未知、打破未知、改变未知的勇气,是探索自我、叩问自我,挣脱束缚、打破所谓真理的镜像,重新寻找并确立信仰的勇气,是舍弃过往,重塑现在,想象未来的勇气。当信仰和教育相结合,就能遇见未知的人生,期待不一样的改变。

华莱士·马丁在《当代叙事学》中认为,自传的写作动机之一,就是自我辩解,或者自我解释,让一个陌生的“我”变成可理解的“我”。塔拉在《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中,用一种论文般地“去情绪化”语言,真实还原了年幼时那个从生活背面走来的蒙昧、犹豫、软弱、迷茫的自我,最终又在反复拉扯中进入大山外的世界,缓慢修复了被扭曲的自我,逐步地开始与自我和解。

最终能不能既拥有信仰又找到回家的路,塔拉还在探索。而她将这一份难能可贵的探索,变成了光芒,传递给了读到这本书的每一个人。

(本文选自光明网)

作品节选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节选)

守望野牛

我到达山谷时已是春天。我开车沿着高速公路来到城镇的边缘,然后在可以俯瞰贝尔河的地方停下。从那里我可以眺望盆地,那是一片错落有致的田野,一直延伸到巴克峰。山上的常青树绿意盎然,在褐色、灰色的页岩和石灰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明亮。公主和从前一样明净。她站在我面前,我们之间的山谷散发着永恒的光芒。

我一直对公主念念不忘。在大洋彼岸我听到她的召唤,仿佛我是她牧群中一头离群的恼人的小牛犊。起初她用温柔的声音哄我,但当我没有应答,当我转身走开时,她的声音变得愤怒。我背叛了她。我想象着她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她的姿态沉重而充满威胁。多年来,她一直以蔑视女神的形象活在我的脑海。

但现在看到她,站在她的田野和牧场上,我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她并未因我的离开而生气,因为离开也是她生命周期的一部分。她的角色不是圈养野牛,不是动用武力将它们聚拢起来,加以限制,而是为它们的归来而庆祝。

我原路返回四分之一英里,来到城里,把车停在城里外婆家白色尖桩栅栏旁。在我眼里,那依然是她的栅栏,尽管她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她已搬到缅因街附近的一家临终关怀机构。

我已经有三年没见到外公外婆了,自从父母告诉亲戚们我被恶魔附体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外公外婆爱自己的女儿,我确信他们已经相信了她对我的描述,所以我放弃了他们。再与外婆相认为时已晚——她患有阿尔茨海默症,已经不认识我了——于是我来见外公,看看他的生活中是否有我的一席之地。

我们在起居室坐着,地毯依旧和我小时候见到的一样洁白。这次礼节性的拜访时间不长。他谈起外婆,她不认得他以后,他还照顾了她很长一段时间。我聊了聊英国。外公提到我母亲,谈起她时是同样一副我从她的追随者脸上见过的敬畏的神情。我不怪他。据我所知,我的父母成了山谷中有权势的人物。母亲将自己的产品作为奥巴马医改计划的精神替代品进行推销,她手下有几十名员工,以最快的速度销售着产品。

外公说,上帝一定是这一惊人成功的幕后推手。我的父母必定受到上帝的呼召来做分内之事,成为了不起的医者,将灵魂带至上帝面前。我微笑着起身要走。他还是我记忆中那个温柔的老人,但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不知所措。我与他在门口拥抱,久久地看着他。他八十七岁了。我怀疑在他余生的时光中,我还能否向他证明自己并不是父亲所说的那种人,并不是一个邪恶之物。

泰勒和斯蒂芬妮住在巴克峰以北一百英里的爱达荷州福尔斯市。接下来我打算去那里,但在离开山谷之前,我给母亲发了一条短信。我说我就在附近,想让她来城里见我。我说,我还没准备好见爸爸,但我已经多年没看见过她的脸庞了。她会来吗?

我在斯托克斯的停车场等着她回复。我没等多久。

你竟然觉得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合情合理,这让我感到心痛。妻子从来不到丈夫不受欢迎的地方去。我是不会参与这种明目张胆的不敬行为的。

信息很长,读起来让我很累,好像刚结束了一次长跑。大部分信息是关于忠诚的训诫:家人要彼此宽恕,如果我不能原谅家人,我会为此后悔一辈子的。她写道,无论过去如何,都应该被深埋在五十英尺的地下,让它在泥土中腐烂。

母亲说欢迎我回家,她祈祷有一天我会从后门跑进家,喊着:“我回来了!"

我想回应她的祈祷——我距离大山仅有十英里——但我知道,一旦走进那扇门,将有什么心照不宣的协定等着我。我可以得到母爱,但有一些条件,和三年前他们给我开出的条件一样:用我的现实来交换他们的现实,将自己的见解埋葬,让它在大地中腐烂。

母亲的信息相当于最后的通牒:要见就见她和父亲两个,否则我将再也不能见到她。她从未反悔。

我阅读信息的工夫,停车场已停满了车。我从她的话里回过神,然后发动引擎,开到主路上。在十字路口,我向西转弯,朝那座山驶去。离开山谷之前,我想再看一眼我的家。

这些年来,我听到很多关于我父母的传言:他们成了百万富翁,在山上建了一座堡垒,储藏了足够维持几十年的食物。目前为止,最有趣的莫过于父亲雇用和解雇员工的故事。山谷在经济萧条后再也未能复苏;人们需要工作。我父母是县里最大的雇主之一,但爸爸的精神状态令他难以长期留住员工:当他偏执发作时,他会因芝麻大的小事炒员工的鱿鱼。几个月前,他解雇了罗伯的前妻黛安·哈迪,就是第二次车祸时将我们接回去的那个罗伯。黛安和罗伯与我父母是二十年的老友,直到爸爸解雇了黛安。

也许是另一次偏执发作时,爸爸开除了母亲的妹妹安琪。安琪对母亲说过,她相信自己的姐姐永远不会这样对待家人。在我小时候,这是母亲一个人的生意,现在成了她和爸爸共有的了。但在这场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所有者的考验中,父亲赢了:安琪被解雇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难拼凑起来,但就我后来所了解到的,安琪申请了失业救济金。当劳工部打电话向我父母确认她已被解雇时,父亲失去了他仅有的一点理智。他说,打来电话的不是劳工部,而是伪装成劳工部的国土安全部。他说,安琪已经把他的名字列入了恐怖分子观察名单。政府现在已经盯上了他——盯上了他的钱、枪支和汽油。鲁比山事件重新上演。

我将车驶离高速公路,开上碎石路,然后下了车,抬头凝望巴克峰。我立刻明白,至少有些传言不虚——我的父母赚了很多钱。房子巨大。我成长的那个家曾经有五间卧室,现在房子向四面八方扩展,看上去至少有四十个房间。

我想,爸爸迟早会用这些钱为世界末日做准备。我想象屋顶上的太阳能电池板像一副扑克牌一字排开。“我们需要自给自足。”我想象爸爸拖着电池板穿过巨大的房子时,会这样说。在接下来的一年里,爸爸会花费数十万美元购买设备,从山上寻找水源。他不想依赖政府,他知道巴克峰一定有水源,只要他能找到。山脚下会出现足球场那么大的裂缝,在曾经是森林的地方留下一片荒芜,到处是断裂的树根和倒下的树木。当他爬进一台履带式机器,撕碎一片缎子般的麦田时,可能嘴里还高喊着“得自力更生啊”。

城里外婆在母亲节那天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正在科罗拉多州调研。我立刻动身前往爱达荷州,但在路上我才意识到自己无处可住。就在那时,我想起了安琪姨妈,想起我父亲告诉所有愿意倾听他的人,说她把他的名字列入了恐怖分子观察名单。母亲已弃她而去;但愿我可以把她找回来。

安琪住在我外公的隔壁,所以我又一次将车停在白色尖桩栅栏旁。我敲了敲门。安琪像外公一样礼貌地招呼我。过去五年里,显然她从我父母那里听到了很多关于我的传言。

“我跟你做笔交易,”我说,“如果你把爸爸说的关于我的一切都忘掉,我就把他说的关于你的一切都忘掉。”她笑了,闭上眼睛,头向后仰的样子几乎让我心碎,她长得太像我母亲了。

我一直住在安琪那里,直到葬礼。

在葬礼的前几天里,母亲的兄弟姐妹们陆续回到他们儿时的家。他们是我的姨妈和舅舅,但其中一些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舅舅达里尔——我几乎不认识他——提议兄弟姐妹们到熔岩温泉一家广受好评的餐厅共度一个下午。我母亲拒绝参与。父亲不来,她是不会来的,而父亲不想再与安琪有任何瓜葛。

那是五月一个晴朗的下午,我们挤进一辆大货车出发了,开始了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不安地意识到,我已经取代了母亲的位置,与她的父亲和兄弟姐妹一起外出追忆她的母亲——我并不太了解的外婆。很快我意识到,我的不了解对她的孩子们来说倒是件好事。他们充满了对她的回忆,喜欢回答有关她的问题。随着每个故事的讲述,外婆的形象越来越清晰,但他们的共同回忆塑造出来的这个女人与我记忆中的全然不同。就在那时,我意识到我过去对她的评判是多么残酷,对她的看法是多么扭曲,因为我曾经一直透过父亲苛刻的有色眼镜来看她。

开车回去的路上,黛比姨妈邀请我去犹他州做客。达里尔舅舅也附和她。“希望你来亚利桑那州。”他说。一天之内,我已经重获了一个家庭一-不是我的,是她的。

葬礼在第二天举行。我站在角落里,看着我的兄弟姐妹们陆续走进来。

泰勒和斯蒂芬妮来了。他们决定在家教育七个孩子,而据我所见,孩子们所受的教育程度非常高。卢克紧随其后,带着一大群孩子,我没能数清。他见了我,穿过房间,跟我短暂地聊了几分钟。我们两个谁都没提我们已有五年没见面,也都没提为什么。我很想问他,你相信爸爸说的关于我的话吗?你相信我很危险吗?

但我没有问。卢克为我父母打工,他没有受过教育,需要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强迫他站边只会以心痛而告终。

理查德当时正在攻读化学博士学位,他和卡米以及他们的孩子们从俄勒冈州赶来。他从教堂后面对我微笑。几个月前,理查德给我写过信。他说他很抱歉相信了爸爸的话,说他希望在我需要帮助时能提供给我更多帮助,说从此以后,我可以依靠他的支持。我们是一家人,他说。

奥黛丽和本杰明选择了后面的长椅。奥黛丽很早就来了,当时教堂空无一人。她抓住我的胳膊,低声说,我拒绝跟父亲见面是严重的罪过。“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她说,“不虚心听他的劝告,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这是多年来姐姐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而我没有回应。

葬礼开始前几分钟,肖恩、埃米莉、彼得以及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小女孩来了。自他杀死迭戈的那晚以来,这是我首次与他共处一室。我很紧张,但其实没有这个必要。整个葬礼期间他都没看我一眼。

我的大哥托尼和我父母坐在一起,他的五个孩子分散坐在长椅上。托尼拿到了普通同等学力证书,曾在拉斯维加斯开过一个成功的货运公司,但公司未能在经济萧条中挺住。现在他为父母打工,肖恩、卢克和他们各自的妻子,以及奥黛丽和她的丈夫本杰明都是如此。现在想来,我意识到除了理查德和泰勒,我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在经济上依赖着我父母。我的家人从中间一分两半——三个离开了大山,四个留了下来。三个获得博士学位,四个没有高中文凭。裂痕已经出现,而且越来越深。

一年之后,我才再次回到爱达荷州。

从伦敦起飞前几个小时,我写信给母亲——像往常一样,以后我也将一如既往地这样做——问她是否愿意见我。她再一次迅速回复。她不会见,永远不会,除非我愿意见父亲。她说,单独见我,是对丈夫的不尊重。

有那么一刻,这一年一度的朝圣之旅似乎毫无意义。我正在考虑是否要离开,这时收到另一条消息,是安琪姨妈发来的。她说外公已经取消了第二天的计划,甚至连每星期三固定要去的神殿也不去了,因为他想在家等着,万一我路过呢。安琪还加上一句:再过十二个小时左右我就能见到你啦!但看看谁在计算时间呢?

END

编 辑 | 王书嫣

初 审 | 郑美林

复 审 | 张 兰

终 审 | 毛雅琴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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