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敦煌76年,他们做了件“对得起全天下炎黄子孙”的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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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高分报考“北大考古”专业的湖南留守女孩钟芳蓉屡上热搜。 她的父母外出打工7年,早早自立自强的她,考取湖南省文科第四名的好成绩。 ![]() 然而,对于她填报的志愿,很多网友替她“担心”: 考古专业冷门, 毕业后可能找不到工作……
![]() ![]() 但让人感动的是,全国十省考古圈为这个女孩送去祝福和礼物,甚至连她的“偶像”樊锦诗先生也回应了! 樊老鼓励她: “不忘初心,坚守自己的理想 静下心来好好念书” ![]() 钟芳蓉收到樊锦诗先生赠予的口述自传后,激动地连夜回信: “很庆幸自己能在樊先生的影响下 确定自己的兴趣 希望为考古献身……" ![]() 考古确实是一个冷门专业,我们也很少听说从事考古的人,会成为大明星或者富豪,但是今天,给大家讲一个跟“考古人”有关的故事: 76年前, 一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他们或从海外留学归来, 或从名牌大学毕业, 却在最炙热的青春年华, 放弃更为优越的生活, 选择去人迹稀少的荒凉大漠里, 苦苦守候半个多世纪…… 76年里, 他们做了一件对得起祖宗、 对得起全天下炎黄子孙的大事…… NO.1 一切源于一场相遇 1600多年前的一天, 夕阳的余晖正映照着西北大漠, 一位叫乐僔的和尚行脚至此, 他蓦地抬头一看,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对面的三危山金光万道。 那一刻,他万分笃定, 眼前这盛景就是“佛光显现”! 他在这里开凿了敦煌的第一个石窟, 在此后整整一千年里, 无数的僧人、工匠汇集此地, 硬生生在这寸草不生的沙漠之地, 开凿和绘制成一方璀璨瑰丽的 “万佛之国”! ![]() 然而, 我们很难想象, 就是这样一座穿越千年而来的 中华民族文化宝库, 曾经在近500年的时间里 无人管理、 任人破坏偷盗, 大量文物被洗劫一空! ![]() 到二十世纪初期, 已经有很多洞窟被黄沙灌满, 壁画和石像随时会灰飞烟灭, 莫高窟危在旦夕! 就在千年文明继绝存亡之际, 一场冥冥之中的邂逅, 开启了一个人、 一群人, 一代代人, 与这座“千年佛国”的相遇…… ![]() 那是1935年秋, 在巴黎塞纳河畔的旧书摊上, 一位叫常书鸿的年轻油画家, 翻到了一本图册, 伯希和编著的《敦煌图录》。 书中的壁画和石像, 让他震惊不已: 这些千年前的作品, 与西方当时各流派的艺术相比, 丝毫不落下风,甚至高于其上! 佛祖温润含笑的嘴角, 万千细腻婉转的线条, 似乎画册的每一个方寸之间 都藏着一个无比广袤的神秘世界, 而这个世界, 正是来自他的祖国, 万里之外的中国敦煌。 ![]() ![]() 《敦煌图录》 当时,31岁的常书鸿 在欧洲艺术界已经颇有名气, 可他从不知自己的祖国, 竟有这样一座艺术宝库存在, 他忏悔着责怪自己: “数典忘祖、惭愧至极!” 只一眼,便是千年, 而这一眼, 竟是改变一切的机缘, 常书鸿的命运就此改变, 万里之外莫高窟的命运, 也将被改写…… 1936年,常书鸿不顾所有人的劝阻, 只身回到了战火纷飞的祖国。 他要去敦煌,越快越好! ![]() 常书鸿与妻子和女儿常沙娜在法国 1943年3月,常书鸿 冒着抗战的炮火、穿过破碎的山河, 艰难跋涉数月终于到达了敦煌。 但当他真正走进莫高窟, 才发现自己日思夜想的艺术圣地 已经是一片狼藉, 一层洞窟基本被流沙掩埋, 满窟的塑像倾倒垮塌, 大量壁画严重空鼓、大片脱落…… 眼前的一切让常书鸿无比痛心, 他决定留下来, 以全部精力来守护敦煌! 1944年元旦, 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 莫高窟近500年无人管理的历史 因常书鸿而彻底终结。 ![]() 常书鸿临摹壁画 妻子带着一双儿女 与他在敦煌团聚。 他们脱下洋装换上棉袄, 住破庙、睡土炕、点煤灯、喝咸水, 冬天,屋里冷得滴水成冰, 一场大风过去, 满屋子里厚厚一层黄沙, 甚至连喝水, 一家人得拎着筐去河里打冰! 与他们多年在巴黎的优渥生活相比, 这样的艰难可想而知…… ![]() 1945年,妻子终于忍受不了, 留下了尚年幼的儿女 逃离了敦煌, 当常书鸿终于意识到妻子的出走, 纵马去追时早已经来不及, 他在戈壁上坠马昏厥, 被人救回来才捡回一条命! 在子女的哭叫声中, 常书鸿默默地承受着 失去妻子的痛苦, 悲痛至极的他一个人站在莫高窟里, 看着《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 ![]() 他想,萨埵太子可以 奉献自己的身体 救活一只奄奄一息的老虎, 我为什么不能舍弃一切侍奉艺术, 侍奉这座伟大的民族宝库呢? 我如果为了个人的一些挫折与磨难 就放弃责任而退却的话, 这个劫后余生的艺术宝库, 很可能随时再遭劫难。 他暗暗发誓:不能走! 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 都要与敦煌终生为伴。 ![]() 为了守住敦煌,他四处“招兵买马”, 只要遇到年轻人, 他逢人便问: “你愿不愿意来敦煌?” 他的召唤很快有了收获, 此后,一批又一批热爱敦煌艺术的青年们 在荒滩戈壁上扎下根来。 为了带领大家守护好敦煌, 已经在西方美术界赢得荣誉的常书鸿 干脆放弃了个人的艺术创作。 他带领着第一代莫高窟人, 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苦, 几乎是用双手清除了数百年 堆积在300个洞窟里的积沙; ![]() 他们给洞窟 编号、测绘、照相、临摹; 他们不停地种树, 修建了一千多米的防沙墙…… NO.2 敦煌在中国 敦煌学在世界 1946年的一天, 常书鸿比往日显得兴奋, 他又招募了一群 愿意保护敦煌的年轻学子, 这些穿着西装旗袍、 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 在兰州登上常书鸿找来的破旧大卡车, 沿着张骞、玄奘走过的路, 一路颠簸了1200公里来到敦煌。 ![]() 1946年,年轻的学子在抵达敦煌时在莫高窟牛车上合影 这里面有一位学国画的大学生, 名叫段文杰, 临行前,因为牵挂家中妻子和孩子, 他计划着就是到敦煌看一看, 谁能想到, 这一看,竟是九年后才见到妻儿, 这一看,他把一生都许给了敦煌! ![]() 段文杰一放下行李就奔向洞窟。 第一眼看到壁画时, 他又惊讶又感动: 一千多年前的画工们, 究竟是怎样一笔笔地在这样黑暗的洞窟里 创造出如此绚烂的万佛世界? 从那以后, 段文杰眼里再没了其他, 唯有敦煌! 血气方刚的他, 跟越来越多来到敦煌的年轻人一起, 拎着一个暖水瓶钻进洞窟, 借着镜子和白纸反射的光, 在阴冷黑暗的洞窟里, 整日整日地临摹, 从北魏的佛国, 到隋唐的山水、人物、建筑, 衣袂飘举、光影交错…… ![]() ![]() 段文杰临摹的《都督夫人礼佛图》 1951年,段文杰和他的同事们 开始了对285窟整个壁画的临摹, 1953年,285窟整窟原大原色作品 在北京、上海、东京等地展出, 引发了持久的敦煌潮; 1955年,已经在敦煌守候了九年的 段文杰终于借探亲回家之际, 把十多年未见的 妻子和儿子接到敦煌。 1984年,段文杰成为继常书鸿之后 守护敦煌的第二任掌门人, 尽管已经年逾花甲, 但他依然是临摹壁画最多的人。 ![]() 如果说常书鸿挽救了敦煌, 那段文杰则令全世界 对敦煌刮目相看! 他穷尽一生培养人才, 一生致力于敦煌学研究, 主持创办了国内外第一本 敦煌学定期刊物《敦煌研究》, 并先后主持举办了四届敦煌学 大型国际学术会议! 陈寅恪曾经说: “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 到上世纪八十年代, 中国人终于可以昂首挺胸地说: 敦煌在中国, 敦煌学在世界! NO.3 择一事终一生 不为繁华易匠心 在敦煌,时间变得既慷慨又奢侈: 面对穿越时光而来的莫高窟, 千年只是一瞬间; 对于守护着敦煌的人来说, 要做成一件事, 动辄就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 1956年,正读高二的李云鹤 响应国家号召前往新疆, 因为遇到了常书鸿, 本来只计划在敦煌逗留几日的他, 竟逗留了一辈子! ![]() 常书鸿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山东小伙, 他说:小李,我要给你安排工作, 这个工作不但你不会, 咱们国家也没有会的。 常书鸿说的工作就是文物修复师。 当李云鹤以新的身份 开始仔细观察壁画的时候, 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 ![]() 几平米的壁画会忽得砸下来; 风一吹的时候, 四壁上起甲的壁画, 就像雪片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掉; 看着壁画在眼前灰飞烟灭, 李云鹤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必须马上把这些文物保护修复起来。 可当时,既没有技术更没有材料, 甚至连个放大镜都没有。 年轻的李云鹤逼迫自己 在最短的时间里想出办法来。 ![]() 他开始一次次尝试、 一次次摸索, 硬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发明出了 小滴管、纱布包、注射器, 在日复一日的精雕细琢下, 莫高窟里被病害缠身的壁画和塑像, 慢慢开始"起死回生"。 ![]() 1962年,常书鸿把161窟的修复任务 交给了李云鹤, 他借助着微弱的光线, 就像做眼科手术一样, 几乎是屏着呼吸给壁画一点点除尘、 一次次注射、一丝一毫地黏合。 李云鹤在161洞窟里整整待了两年, 1964年,他终于修复成功。 ![]() 如今,56年过去了, 161窟还是修复结束那天的模样, 而常书鸿口中的“小李”已经87岁, 他耗费了自己64年的时间, 让4000多平米壁画 和500多尊塑像的“起死回生”! 64年对于一个人来说, 已是一生, 对于1600多岁敦煌而言, 只是一瞬! 莫高窟一共4.5万平米, 李云鹤忙碌了一辈子, 也就只修复了不到十分之一。 ![]() 10年跟64年比起来, 可能不算长, 但摄影师吴健却用了十年的时间等待, 才终于等来了那一束光! 娄婕用了十年时间临摹, 才终于通过那一条简单的线, 与千年前的画工心灵交汇…… 上世纪八十年代, 更多的年轻人成为“莫高窟人” 18岁的吴健成为了一名文物摄影师; 24岁的娄婕从西安美院毕业, 她怀揣着当艺术家的梦想来到敦煌。 很快,他俩都觉得自己委屈, 吴健觉得拍照片算不上艺术, 娄婕认为临摹别人的作品根本不算创作! 当时的院长段文杰对他们说: 年轻人,喝惯这儿的水, 吃好这儿的饭, 先做敦煌人, 十年以后再说创作! 十年,在这荒漠上能做什么呢? 娄婕在想,吴健也在想。 ![]() ▲ 敦煌158窟里中长15.8米的涅槃像, 是莫高窟里最大的卧佛, 也是大家眼中最美的佛。 可如何通过一张照片, 能让人感受到涅槃像神情安详, 微含笑意的神韵和意境, 吴健尝试了很多角度, 却怎么也拍不出来! 吴健每天从宿舍到洞窟 两点一线地奔波, 日复一日地尝试, 近十年的时光从快门中滑过, 直到一天下午, 他终于找到了那束光…… ![]() 那束光穿透了千年洞窟的黑暗, 刚好映在了佛祖的嘴角上, 那一瞬间,吴健有些错愕, 光芒仿佛带他和佛一起穿越回了千年! 他赶紧按下快门, 一张前所未有的涅槃像 被记录在了胶片上! ![]() 吴健凭借这张卧佛照片获得“中国摄影金像奖” 那束光是吴健用无数个晨昏昼夜 丈量过的千年时光, 从那以后,吴健的照片里 融入了“千年莫高”的气质, 而这张卧佛照片, 也成了莫高窟最具标识性的照片之一。 时间让吴健找到了那束光, 也让躁动的娄婕静了下来。 1989年,娄婕接到了临摹莫高窟第3窟南壁 千手千眼观音的任务。 ![]() 这是敦煌现存唯一以观音为主题的洞窟, 中国人物画中的线描手法, 几乎浓缩在这一面壁画上, 运笔的轻重虚实, 时而迂回婉转, 时而酣畅淋漓…… 原本学油画专业的娄婕 发现自己拿了十几年的画笔 突然在手里陌生起来, 连一根线都画不流畅, 她大哭了一场,把毛笔扔出去很远, 那时候她才猛然领悟到, 就是这样一根看似简单的线, 才是东方壁画线描最大的魅力。 ![]() 为了寻找到千百年前 画工在创作时的心境想法和运笔气势, 娄婕从画圆圈开始练习, 时光从她的毛笔尖上流淌而过, 画布擦去了往日的烦闷与焦躁, 慢慢地,娄婕落笔后的一切 变得不一样了…… 一幅8.4平方米壁画, 她用四年光阴才完成了临摹, 她和莫高窟的艺术家们不断探索和研究, 现在已经完成复制原大洞窟15个, 壁画临本2200多幅…… ![]() 时间在这些莫高窟人的眼里, 是积淀、是历炼, 是只有潜下心来抛却杂念 才能有机会和千年的华夏文明对话。 4年临摹一幅画像, 10年找到一束光, 64年面壁修文物, 李云鹤、吴健、娄婕, 还有更多的莫高窟人, 他们不为繁华易匠心, 择一事终一生! NO.4 与毁灭抗争 留住敦煌 1998年,年近60岁的樊锦诗 成为继常书鸿、段文杰之后的 第三任院长。 眼看着壁画和塑像一天天变化, 樊锦诗心里着急。 尤其旅游旺季的时候, 来敦煌的游客太多了, 洞窟里二氧化碳报警器一直响, 洞窟外黑压压一片排队的人! ![]() 莫高窟温度湿度的变化, 会加速壁画的退化, “莫高窟是人类的无价之宝, 万一有闪失,我们就是罪人。” 一边是千年文物亟待保护, 一边是百万游客期待观赏, 樊锦诗开始琢磨着, 怎么把洞窟里的瑰宝 搬到洞窟外面给游客参观! 2000年前后, 计算机开始进入中国老百姓的家庭, 樊锦诗一接触到信息技术, 脑海里产生两个大胆的构想, 一是要为每一个洞窟、每一幅壁画、 每一尊彩塑建立数字档案, 利用数字技术永久保留莫高窟的“容颜”; 二是以球幕电影的形式, 让观众以身临其境之感, 近距离体验和欣赏洞窟文物。 ![]() 尽管当时反对的声音很大, 但樊锦诗这个严厉、一丝不苟的老太太, 做事只有一个标准, 只要对保护莫高窟有好处, 克服万难也要上! 2006年,敦煌研究院 成立了数字研究中心, 吴健和80多位同事用了整整七年时间, 才终于完成了27个洞窟的数字化, 也许我们很难想象, 这项工程是由他们拍摄的10万张单张照片 一张张手动调试后, 一张张拼接而成的。 ![]() 2015年7月,数百人的团队 用4年的时间成功创作出了 20分钟球幕影片《梦幻佛宫》。 500平米的超大球幕使观众恍若置身于 一个个异彩纷呈、如梦如幻的洞窟之中。 莫高窟不同历史时期, 最具艺术价值的壁画、石窟, 如梦如幻地围绕着观众, 两个平行的千年时空, 在这里,竟变得触手可及! 2015年8月,外观造型飘逸灵动、 与周围环境浑然一体的 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正式投入运营, 这是樊锦诗带领着莫高窟人, 用12年的时间, 在戈壁上创造的奇迹! ![]() 2016年4月“数字敦煌”上线, 高清数字化内容向全球发布, 游客在电脑前, 就可以看到莫高窟清晰全景, 就宛若在石窟中游览一般。 在这些巨大工程一 一落地的时候, 樊锦诗已经快80岁了! 劳累奔波半个多世纪, 她为敦煌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 NO.5 我心归处是敦煌 如果说76年前, 岌岌可危、濒临消失的莫高窟, 是民族的阵痛、是吾国之伤心史, 那今天熠熠生辉、重焕光彩的莫高窟, 不仅是中华民族的骄傲, 更是人类文明的骄傲, 而今天所有这一切, 我们不能忘记这背后的一群人—— 一代一代赓续相传的 “敦煌守护人”。 ![]() 晚年的常书鸿和段文杰 1994年,常书鸿在弥留之际 对女儿说:“我死也要死在敦煌, 以后把我的骨灰送回去。” 2011年,94岁的段文杰在睡梦中, 终于又回到了 他魂牵梦绕的敦煌…… ![]() 今天,82岁的樊锦诗 仍然为敦煌奔波、忙碌! 87岁的李云鹤 依然坚持在修复一线, 老人家每天拎着工具箱, 穿梭在20多米高的脚手架上, 为千年壁画延续生命…… ![]() 还有吴健、娄婕, 他们早已青春不再, 鬓角多了些许银丝, 可他们依然用手中的相机、画笔, 守护着敦煌! 还有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 来到敦煌、留在大漠, 这些80后、90后们 成为了从事考古研究的学者, 临摹壁画的画师、 用数字化记录洞窟的“IT人”, 为文物“治病”的修复师…… ![]() 从新中国成立前的18人 到如今的1463人, 樊锦诗曾经这样描述敦煌的守护者: “没有可以永久保存的东西, 莫高窟的最终结局就是不断毁损, 我们这些人用毕生的生命所做的一件事 就是与毁灭抗争, 让莫高窟保存得长久一些, 更长久一些!” 他们远离故土、告别亲人, 牺牲了爱情, 耗尽了韶华, 却挽救了遭受数次劫难的中华文明宝库, 让眼看着就灰飞烟灭的 “万佛之国——敦煌莫高窟” “起死回生”! ![]() 今天,当我们站在戈壁深处, 为千年光阴留下的瑰宝惊呼时, 当我们站在九层楼下, 听风铃作响、遥望星空时, 不应该忘记他们, 把敦煌当做一生归宿的 “守护人”们! 文章来源:阅读公社、微信公众号“时代楷模发布厅” 原标题:《考古没“前途”?76年,他们做了件“对得起全天下炎黄子孙”的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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