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何以可能(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书评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黑格尔哲学的真实意义和革命性质 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何以可能(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书评

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何以可能(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书评

2024-07-05 00:0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被人类历史无数次地证明了的是,一切总是开始于结束之后。当我写下这句话时,自以为是一种对辩证法的绝佳阐释,但更深入地阅读与思考之后发现,一切“新”总是孕育于该结束的“旧”,并从“旧”中拯救合理内核的表述,似乎比首句更道出了辩证法的精髓。            一、逻辑结构

    切入正题。该篇原典《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运用逻辑的和历史的一致,再现了1848年革命前后德国哲学发展的历史过程,揭示了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生之间的必然。论文将“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何以可能”作为分析对象,我们首先要对“德国古典哲学”进行最合理理解,由此引出关于它的“终结”到底是何种概念的论述,在此基础上,我们分析这种终结的可能性与必然性。            二、终结即开端

    德国古典哲学,即18世纪末至19世纪上半叶的德国资产阶级哲学,由康德创始,紧随其后的黑格尔是德国古典哲学的集大成者,而在某种意义上抛弃了黑格尔唯心论的费尔巴哈则成为它的最终代表。德国古典哲学是工业革命时期欧洲哲学舞台上的主角,在哲学史上标志着近代西方哲学向现代西方哲学的过渡。恩格斯的文本涉及了其中极为重要的两个理论,一是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一是费尔巴哈的“人本唯物主义”。    德国古典哲学随着政治、经济与科学道德不断发展,也在不断进行着自我体系的创建和完善,而这样的发展逐渐显露出的不合理,则孕育并生成了对它本身的伟大终结者:马克思主义哲学。于是,黑格尔哲学、费尔巴哈哲学的内在矛盾,在马克思主义中得到了解决。        正如那个著名说法“苏格拉底的死,意味着政治哲学的生”中所揭示的结束与开始的辩证一样,马克思主义对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是一种从黑格尔哲学出发,并最终从中诞生新哲学的过程。如此终结恰恰是一种开端,在哲学中,是“扬弃”的生成过程。            三、现实性展开的必然

    黑格尔备受关注的命题“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以及对这个各家理解不一的命题所作的注释“现实性在其展开过程中表明为必然性”,恰好证明了德国古典哲学被终结这一现实性在其发展过程中所表明的必然性。    这样的必然性,我将之总结为哲学体系本身的局限、自然科学的突破发展、社会历史的政治的背景变革三大方面。

    3.1德国古典哲学本身的局限

    3.1.1黑格尔哲学方法和哲学体系的矛盾

    恩格斯指出,德国著名爱国诗人海涅敏锐地感知到黑格尔哲学中的革命性,而黑格尔本人也洋洋得意地暗示过他的朋友海涅,关于自己理论的革命性和完善性。不过这种暗示恰恰表明了黑格尔哲学中无可避免的两面性。正是他保守的体系闷死了革命的方法,最终使黑格尔的古典哲学成为历史。    恩格斯在文本中提出“黑格尔哲学中包含极为丰富的辩证法思想,但对于这一哲学思想的真实意义和革命性质,黑格尔本人从来没有明确的阐述过,反而得出了极其温和的政治结论”。这就是黑格尔的矛盾造成的。恩格斯的文本对黑格尔理论进行了以下总结:    黑格尔的辩证法认为发展是普遍的,而他的唯心主义哲学体系则认为只有“为永恒不变、最终完成的终极真理体系所建立的纯粹完善的‘绝对精神’”才是真实存在并真正发展的。他同时否定了自然和社会的发展变化,认为它们只不过是“绝对精神”的外部表现而已。    黑格尔的辩证法认为一切发展都是无限无终点的,而黑格尔却同时认为“绝对精神”有终点,最终会在自己的哲学中实现自我认知达到了认识的顶点。    黑格尔的辩证法认为矛盾是一切发展的基础,而他的唯心形而上体系认为,矛盾斗争只存在于具体“有限之物”之中,而在他的“绝对精神”中,一切矛盾都被调和。    黑格尔的哲学体系和他的社会历史观一致,他通过对认知发展的终结揭示了人类历史发展的终点,并且既然他已经认为自己的“绝对精神”的自我认知是终点,那么相应的人类历史也发展到了可以绝对美好的地步。    于是,黑格尔在这里就用他著名的天才思辨方法证明了贵族的必要性和完善性。    马克思对所有体系性的东西都无好感,因为一旦成体系,便无法再继续生成

    3.1.2费尔巴哈哲学的出现与肤浅化

    在宗教与政治成为当时德国最敏感话题,而黑格尔学派也开始由于自身原因分裂,并且在思想界产生迷茫和混乱之时,费尔巴哈提出了唯物主义哲学。对于此,恩格斯在文本中说:“它直截了当地使唯物主义重新登上王座。”费尔巴哈为有力地反对宗教斗争开辟了道路,在当时的德国思想界产生了巨大的解放作用。    但是18世纪乃至费尔巴哈的旧唯物主义依然有非常致命的局限性,根据恩格斯的文本,将之概括为三点,即机械性、形而上学性、唯心史观。    文本的第二和第三部分充分论证了费尔巴哈的局限性,他的主要特点是贫乏的逻辑和政治的缺陷,以及最为肤浅的泛爱论,恩格斯似乎认为,费尔巴哈那种压抑和脱离社会现实的美哲学除了符合常识之外毫无意义,总是在向着每一个人提供无法应用的忠告。而费尔巴哈备受人尊崇的对于神学和唯心的批判,离开了历史哲学和社会哲学的范畴,居然又对宗教产生了某种挽救心理。他表述到:“费尔巴哈想以一种本质上是唯物主义的自然观为基础建立真正的宗教,这就等于把现代化学当做真正的炼金术。”由此,费尔巴哈软弱的唯物主义也在恩格斯那里遭到了批判。    并且,费尔巴哈对黑格尔的全盘否定态度根本无法制服黑格尔哲学。由于黑格尔哲学包含了丰富积极成果,并且对德国民族精神有过如此巨大影响力,因此没有批判的克服,而仅仅宣布它的错误时不明智的。    必须有人承担起从本意上“扬弃”它的工作,消灭其不合理性,拯救出新的内容。    这样的工作,终于有另一个伟大的哲学家承担了起来,那就是马克思主义对德国古典哲学最后有巨大影响力的代表费尔巴哈的认清与终结。            综上所述,黑格尔哲学体系和方法矛盾的暴露和解决,就是黑格尔哲学的解体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诞生,而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成为马克思认识黑格尔与扬弃黑格尔理论的中间环节。

    3.2社会历史背景的必然

    在上述基础上,恩格斯同时说明,黑格尔和费尔巴哈都具有“庸俗化”的特质,那是因为,他们都在不同程度上放弃了对于社会政治经济的强烈关注。    但是所有终结的根源都在于德国社会发展的客观进程,尤其是德国社会经济、政治矛盾日益激化的反映,是激进的资产阶级反对官僚君主专制的理论表现。

    3.2.1哲学与政治

    哲学与政治具有复杂的关系,它们分属不同的领域,各自具有自己的特殊规定和相对独立性,因此彼此具有异质的性质;毋庸置疑的是二者之间的联系也显而易见,哲学作为意识形态的一部分,具有了政治属性。    同样,任何哲学都是一定社会历史时期的产物,是当时阶级斗争的反映。德国古典哲学,是18世纪末19世纪中叶德国资产阶级反对封建贵族阶级的反映,是德国进步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但德国古典哲学似乎满足于普鲁士王国的统治,对当时的社会政治并提不出多高的要求。因此,恩格斯所说的“庸人”,意指政治上的庸人,他们自认为完美的哲学体系本身否定着对当时德国社会制度实行根本变革的必要。    哲学的主要政治功能在于对现存政治的审视、反省和批判,这对于现存政治的发展和进步而言是必需的。而哲学也极为依赖政治,因为它只有通过政治权力才能把自己变为现实。哲学对于政治来说,是政治的理性和良心,为其定向。因此,当德国古典哲学在社会领域内不再前进的时候,当它的最后代表费尔巴哈“从他孤寂的头脑中,而不是从同与他才智相当的人们的友好或敌对的接触中产生出自己的思想”之时,无论是黑格尔还是费尔巴哈都无可避免地成为了社会历史领域的唯心主义者,这种政治哲学对于总是在不断发展来适应那个时代经济发展的政治的影响力变得微弱,甚至出现了制约。    于是,1848年的革命实践扫除了黑格尔关于普鲁士王国是社会顶峰的观点,以及费尔巴哈空洞泛爱论的种种说教,把他们的哲学抛在了历史车轮之后,正像费尔巴哈把黑格尔抛在一边一样,费尔巴哈本人也被风云变幻的欧洲革命时代毫不客气地挤到后台去了。         3.2.2哲学与自然科学

    恩格斯在该篇文本中不断地鲜明强调着一个观点,即社会实践不仅是驳斥不可知论以及其他一切哲学怪论最令人信服的武器,更是哲学发展的巨大推动力。    恩格斯曾说过:黑格尔‘和几乎所有的哲学家所共有的幻想’,是用思维的原则‘改造整个世界’,这种‘改造’实则仍然停留在‘解释’层面。    而他在文本第一本部分中谈论黑格尔哲学与自然科学的关系时认为,黑格尔具有自然科学的巨大局限性,因为“我们不能要求黑格尔哲学去研究当时根本还没有被自然科学提到日程上来的问题”。与此同时,着重论证了自然科学对于哲学的重要意义。    文本之中对于当时自然科学的三大发现:细胞学说、能量转化以及最具有联系意义的达尔文‘进化论’学说的建立,进行了极高的赞扬。黑格尔自己的哲学彻底否定着关于人的思维和行动的一切结果具有最终性质的看法,这一否定表明,起源的退却与返回毫无可能,旧事物的终结才是唯一具有可能性的。     恩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说:“现在无论在哪个领域,都不再要从头脑中想出联系,而要从事实中发现联系了。”    这一时期工业革命的巨大变革力显然不是具有优雅姿态和完美主义的古典体系所能承担的,疾风骤雨式的扫除过程宣告着现实联系对臆造的人为联系的清除,与此同时,辩证的自然观否定了一切自然哲学的必要性。    于是,德国古典哲学,作为前工业时代的文明,在发挥了它巨大的影响力之后,随着自然科学的纵深发展,已经具有了终结的意味。于是,正如恩格斯所言,德国古典哲学“只留下一个纯粹思想的领域:关于思维过程本身的规律的学说,即逻辑和辩证法。”            四、继承            任何一样在历史上闪烁了巨大光芒的理论学说都不会以完全退出的形式告别历史,它的终结只有在不断的生成之中以被继承的形式完成。    德国古典哲学也是如此。    德国古典哲学被消灭了形式。马克思主义哲学批判地吸取了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抛弃了它的唯心形式,把辩证法放在了唯物的基础之上,救出了通过这个形式获得的新内容。不但如此,马克思主义哲学没有仅仅停留在思维领域做一个没有头脑的玄想家,更没有对德国古典哲学进行简单的拼凑,而是在实践中以不断丰富完善自身的方式继续存在,并作为理论对实践进行指导。    于是恩格斯在文本的最后一段中提出:“德国工人运动是德国古典哲学的继承者。”    德国工人运动以及其理论指导马克思主义,在成为德国古典哲学终结者的同时,更是德国古典哲学的继承者,因此,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获得了意义。真理永远处于生成之中,历史永远不会在完美中结束,人类总是处于从低级向高级的上升过程,而工人运动和马克思主义,也在历史的不断前进中对自身进行着探索与完善。

            或许,“终结”的可能性就在于,对哲学而言,永远“未完成”。

——————————————————————————————              我的哲学课论文,完成于2010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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