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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听说那个旅行者出轨了(不是 迫害魈真的好上头啊可恶,冲冲冲 望舒客栈位于璃月通向蒙德的必经之路上。四周环绕静谧流水,荻花洲的独有安逸为其增添意趣,时间沉淀镀上金子般闪耀的光辉缀在契约之国的对外通路上。 这里是交通枢纽中心,是过路往来旅人们的歇脚之地;车马汇流带来各种捕风捉影的消息,再在客栈人们的笑谈中丰富形貌,化为翩飞的无价之宝再度流向下一个地方。 客栈的老板菲尔戈黛特一直很满意这种氛围。她总是笑眯眯地站在柜台后,静静聆听各种五花八门的消息,从中抽丝剥茧整理出真正有价值的情报,再递交到背后真正的掌权者手中。如若碰到说漏嘴却自知,不愿意再往下谈论的一些贵客,她还会好... 又名:听说那个旅行者出轨了(不是 迫害魈真的好上头啊可恶,冲冲冲 望舒客栈位于璃月通向蒙德的必经之路上。四周环绕静谧流水,荻花洲的独有安逸为其增添意趣,时间沉淀镀上金子般闪耀的光辉缀在契约之国的对外通路上。 这里是交通枢纽中心,是过路往来旅人们的歇脚之地;车马汇流带来各种捕风捉影的消息,再在客栈人们的笑谈中丰富形貌,化为翩飞的无价之宝再度流向下一个地方。 客栈的老板菲尔戈黛特一直很满意这种氛围。她总是笑眯眯地站在柜台后,静静聆听各种五花八门的消息,从中抽丝剥茧整理出真正有价值的情报,再递交到背后真正的掌权者手中。如若碰到说漏嘴却自知,不愿意再往下谈论的一些贵客,她还会好心地召来小二,为其送上一壶酒。 酒后吐真言的手段,精明的老板娘可一点不陌生。 但是现在,她却只想用抹布赶紧堵住对方的嘴。 “你听说了吗,住在客栈的这位仙人好像被甩了啊。” “诶诶什么,这居然是真的吗,我还以为旅者另觅新欢移情别恋最终留下璃月仙人黯然神伤无奈退场之类的新闻都是假的啊!” “………………” 清脆的勺柄捏碎声从顶楼传来。 手中盛放杏仁豆腐的碗壁隐隐浮现裂痕,倚靠在顶楼栏杆上的某仙人将住店旅客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不知为何类似的传言这阵子如同雨后春笋般不停往外冒。聒噪的声音几乎塞满整个客栈,似乎每个过路的人都知道这回事、都想要在这件事上面添些自己的看法来显得自己是多么高明。 愚蠢,仙人冷哼一声,凡人寿命本就短暂,还将有限的时光浪费在这种捕风捉影、无所谓真假的消息上面,简直无可救药。 然后无可救药的仙人冷着脸继续偷听。 “……据说,那位仙人原本与名为空的旅者形影不离……” “但这位旅者已多日不曾拜访望舒客栈,更是不见他与仙人同行外出。” 魈想了想,在心底盘算片刻后几不可见地点头。 的确,一百二十三个时辰在凡人眼中可谓是不短的一段时日。但作为仙人的他怎么会可能在意这短短的晨光变化,魈冷哼一声,仙人的力量不为时光所限,哪怕是过了百年、堪抵凡人一生,俗事尘务都化作一抔黄土,对他而言也不过眨眼一瞬。 ……虽然近十日的晨夕转变似乎确有些漫长。 “我听说,”来自蒙德的酒商皱眉思索片刻,“旅行者这些日子一直留在蒙德,未曾回过璃月。” 魈眉梢轻轻一动。 “而且似乎一直与晨曦酒庄的迪卢克老爷待在一起,日夜不分。” “…………………” “不不不,我可是看到过他和凯亚队长两人同行外出探索,三日后才回到蒙德。” “三日?!” “旅行者看起来十分疲惫,之后两人还去了酒馆……” “兄弟,你要这么说的话他和吟游诗人的那档事又怎么算?” “哦哦,你说的是那天晚上……!” …………… 魈深吸一口气,稳住微微抖动的手腕。 不过就是一些没头没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谈不上可靠。没错,既无人证也无物证,所有的谣言都是在凡人间口口相传,难免添油加醋、众口铄金。 长舒几口心中怨气,被宽慰些许的少年仙人决心不再为这种无聊的俗事困扰纠缠。 ……再者,他也绝非这样的人。 定睛注视碗中微微摇晃的白嫩甜食,魈略略舒展眉眼。 “啊对了,我这里还有几张留影机照的实锤,要看吗?” ——顶楼传来盛器被人为粉碎的啪嚓声响。 空从进入璃月以后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无论是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小姐,还是万民堂跑厨的香菱,经过港口时远远躲开用微妙目光注视他的三个孩子,甚至是卖玩具的亲切阿山婆都对他摇头叹气。 派蒙默默飘离他身边。 “旅行者,你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空:……我也想知道啊! 空一脸心塞地看向别开目光的月海亭秘书。 “甘雨小姐,”他侧过身堵住对方去路,表情正经,“虽然打扰您工作万分抱歉……但是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下困惑呢?” 甘雨顾左右而看其他。 “关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您有没有头绪?” 甘雨几不可见地轻轻一抖。 空松了口气,“太好了,看来您是知道的。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 “那、那个!”猛地抬起头,甘雨神情严肃,“空先生,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不要跟我接触了。” “???” “魈仙人他……他,”甘雨深吸一口气,“他这样下去就太可怜了!” “请你好好反省自已!” 空:????? 从月海亭出来的时候空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派蒙在周围人诡异的目光中越飘越远。 思来想去也没有个头绪,但甘雨的话隐隐约约给了他一点方向。旅行者忽略掉甘雨那通意义不明的谴责,快步走向春香窑。 莺儿羞红着脸:“哎呀……原来,原来下一个目标是我——”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拜托别继续说下去了我觉得我快死了。”背对着街坊四邻刀子般锐利的目光,空眼含热泪。 “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吗。”动作轻柔地为旅行者斟上一壶热茶,莺儿忍不住捂住嘴偷笑。 空有气没力地看她:“请不要取笑我了,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空直接趴在桌子上,“被各种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想跟别人搭话结果一个个都避之不及,就连一贯温柔的甘雨小姐都不愿意好好和我说话——啊……” 旅行者发出了死亡叹息。 莺儿抬起手指,指尖轻点颊侧:“这么说来,旅行者是从蒙德回来后就直奔璃月港了吗?没有先去望舒客栈?” 空不明所以地回答道,“是的,这怎么了吗?” “喔——”意味深长地眯起眼,莺儿嘴角勾起了然的弧度。 “那我建议你最好先回客栈一趟哦。” “有些事情,比起从别人口中听信传言,还是直接跟本人当面谈谈比较好吧?” “……?” 满脸莫名其妙的空听从建议走向荻花洲。 纵使心中烦闷,在看到这片河滩的时候空也忍不住舒展嘴角。 这里是充满生机的野外,是满载熟悉景色的归所,立于河州中心的古朴建筑物毫无疑问会吸引路人注意,但空的着眼点从来只在客栈的顶端阁楼。 已经有十数天没有回来了,再度踏上河滩松软的泥土让他由衷感到畅快。 魈现在在干什么?待会看到他应该说些什么?还是说果然该先做一碗杏仁豆腐…… 脑内清清楚楚浮现出少年仙人的清冷容貌,旅行者不自觉加快脚下步伐。 ——然而迎接他的是客栈顶楼怒号的烈风。 “————?!!”顺着风的来势旅行者眼疾手快抓住楼梯栏杆,在半空翻转一圈后连风之翼都没有展开,稳稳当当地在下一层落地。 尽管比起他稳健的动作,他的表情要动摇得多。 欸?发生了什么?等等?我又是谁我又在哪我为什么被吹翻了? 空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老板,”他深吸一口气,“厨房借我用一下。” 菲尔戈黛特站在柜台后欲言又止。 在空的第三碗杏仁豆腐、同时也是他本人自己被掀下楼第三次的时候,老板于心不忍地走到他身边。 “旅行者。”她挥挥手示意空凑过来。 “仙人现在恐怕并不愿意见你……无论再尝试多少次,应该也是一样的情况。” 空苦恼:“可是也不能就这样放着魈不管啊。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生气什么,但起码得让他消气。” 菲尔戈黛特讶异挑眉:“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知情是吗?” 与莺儿如出一辙的惊讶表情让空忍不住皱眉。 这种众人皆知就他憨批的感觉实在不好,还要被各种像看渣男一样的眼神注视,再加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莫名其妙被魈发火——饶是脾气好的空,此刻也禁不住内心开始泛起躁意。 菲尔戈黛特察觉到他情绪的细微变化,将神色轻轻一敛,“既然这样旅行者。” 对上空看过来的视线,她的眼底划过一丝精明, “要见仙人,你不如就用直接一点的方式如何?” 空麻木着脸,踏上顶楼的最后一级台阶。 面对即将猛烈袭来的暴风,他不咸不淡地轻哼一声,“我刚才把风之翼卸下了。” “有本事你就把我掀到一楼去。我绝不反抗。” ——风凝滞在空中。 旅行者两手空空,步履稳健地走向露台栏杆。他既没有带杏仁豆腐,也没有试图寻找仙人的身影,而是头也不回地站上高空栏杆,低头直视客栈前川流不息的旅客。 他深吸一口气。 双手拢在嘴前,旅行者气沉丹田、用这辈子最大音量对楼下大声喊话: “我——空!” “我——喜欢魈!最喜欢那个住在望舒客栈的、一脸冷漠还别扭、爱吃杏仁豆腐的魈仙人——最喜欢魈——” 空被某人从身后捂住嘴甩进阁楼房间中。 “…………” “…………………” 旅行者冷哼一声:“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站在房间中央的魈满脸冰冷。双手交叠在胸前,仙人金色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旅行者,眼底深处闪烁着冰冷的怒意。 旅行者不免气笑:“你生什么气?我还想生气呢。” 想想刚才老板娘低声跟他说的那些话,空就怒气直冲脑门,“我和别人酒吧?夜游?我移情别恋了?” “稍微想想就该知道这里面水分有多少吧!” 魈依旧一声不吭,冷冷回视。 “我是受协会委托才去蒙德工作的,出发前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用力按揉眉心,空抬头试图和魈说清楚,“我在那里都是进行正常的工作,传出来的所谓谣言都是无稽之谈——” 少年仙人冷哼出声,“无风不起浪。所谓真假口说无凭,如何取信于人?” 空敏锐察觉到对方言谈间的不对味。 “我自认行的正端的直,没有任何逾矩。”旅行者仔细观察魈的表情,“还是说,你都压根不信任我?” 他刻意把“不信任”三个字咬的极重,眉头微微垂下。 事实上,空也的确好心塞——对究竟如何把这个冷面仙人哄好而万分头疼。 魈的冰冷怒面明显一怔,“……并非如此。” “但,一百二十三个时辰——还是未免太长了。” 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什么。下一秒,在旅行者一脸震惊地抬头看向对方的时候,魈已经生硬地把头扭到一旁,只给旅行者留下一个冷漠的侧脸。 空:………………… 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等等,你等等等等等等,”空不可置信地发问,“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实际上只是因为等我等得太久所以才——” 面对某人周身骤然凝聚的阴沉风涌,空默默把后半句话吞回肚子里。 但就算如此、这也实在是…… “噗。”空抬手握拳,抵住自己的唇。 心中的郁结骤然舒畅,连带着刚才被某仙人冷脸相对又被其扔下楼三次的经历都变得美好起来。旅行者索性保持在地上的姿势,伸手去拉对方的手。 “喂,魈。” “………………” “喂——” 仙人并未理睬他。 空也不恼,反倒嘴角渐渐拉起弧度。借着拉住对方手的力道,他直起上半身,在魈眼角余光的注视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一把拽住对方前襟,随即用力往下拉。 魈愕然:“不敬仙师!你这是做什——” ——然后用力堵住对方的嘴。 可以感受到魈紧抿着唇。他金色眼睛中翻涌起滔天巨浪,面部表情和反应都冷硬得如同石头,却完全没有阻止自己动作的意思,旅行者了然地弯起眼眉。 空主动张口,伸出舌尖轻点对方唇缝: “既然我说的你不信,那就自己来确认看看好了?” “怕寂寞的魈、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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