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上头！单曲循环的古风歌~史上最详细《何以歌》歌词解析

如果说《东风志》是蓝忘机一往情深的视角，这首《何以歌》就是魏无羡恍然大悟的视角。我一直认为全书忘羡主线感情正式始于魏无羡安抚鬼将军时那一次吹笛。魏无羡吹笛时自然而然浮上心头的是什么？是他自己无知无觉的，只属于某一个人的回忆。这首连名字都没有的短歌，作曲人是蓝忘机，表演者是魏无羡。彼时风云突变，大战在即，从似曾相识的笛声吹响那一刻起，蓝忘机却一眼看穿了那副陌生皮囊下的灵魂，魏无羡本尊也后知后觉的发现，心里竟然固执地记住另一个人了。——择荇

《何以歌》为Aki阿杰演唱的魔道祖师广播剧主题曲，描述的是魏无羡重生后再遇蓝忘机的所思所想。歌词精辟优美，与小说内容完美契合，表现出主人公复杂的心理活动。此曲感染力极强，即使是没看过原著小说的观客，也能通过其时而伤感怅惘、时而深沉克制、时而又激烈张扬的曲调和韵味十足的歌词感受到忘羡伤感却欣慰、热烈而坚定的复杂情绪。以下为笔者个人对歌词的理解，不喜勿喷。

第一段：

入梦的，带不走，

初醒的，看不透。

重逢前，临别后，

拨雪寻春，烧灯续昼。

他是真真实实的人，他是见不得光的鬼，他们之间，仿佛永远都隔着这样一道生死鸿沟。——《魔道祖师》

我独自徘徊在孤苦世间、耗尽元神精气，宁可魂飞魄散，也想再见你一面。但这一见，就是最后永诀。——《魔道祖师》

“入梦的，带不走，初醒的，看不透”前半句意境类似于苏轼《江城子》“夜来幽梦忽还乡”的情景，或许蓝忘机曾在梦中与魏无羡重逢，然而人鬼殊途，梦只能是梦；后半句“初醒的”应指刚刚重生的魏无羡，但此时魏无羡的灵魂寄居在莫玄羽身体中，蓝忘机在莫家庄时隐约感受到故人的气息，却难以确定。“重逢前，临别后” 点明时间背景是从魏无羡跌落悬崖魂飞魄散到16年后献舌重生后忘羡相遇之间。“拨雪寻春，烧灯续昼” 指蓝忘机十三年来苦寻故人的种种举措，不仅是问灵十三载，且逢乱必出。这一句引用宋代毛滂的《踏莎行·元夕》，原词用于表达词人寄情山水的雅兴，在这首歌中则含蓄地表现了蓝忘机对魏无羡的执念，而这执念是以炽热坚定的感情作为坚不可摧的后盾。

此身葬风波，还以为相忘旧山河，

你我往生客，谁才是痴狂者。

百鬼过荒城，第几次将横笛吹彻，

而此刻，又何以为歌？

“此身葬风波，还以为相忘旧山河，你我往生客，谁才是痴狂者”这句是魏婴被蓝湛认出后的感慨。魏无羡因万念俱灰跌落悬崖而亡，魂魄都消散在尘世的风波中。重生后他并不敢直接与蓝忘机相认，正是因为害怕故人早已将自己忘却。“百鬼过荒城，第几次将横笛吹彻”指魏无羡在大梵山吹笛以对付舞天女保护众多小辈。对夷陵老祖来说，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吹笛驭鬼，但在蓝湛通过《忘羡》认出并下意识紧握住他的那一刻，意外、欣喜、感动、激动五味杂陈，他明白了蓝湛对自己的感情，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其实也一直爱着对方，于是发出“而此刻，又何以为歌”的感叹。“谁才是痴狂者”，表面上是指蓝湛，但实际上魏婴又何尝不是呢？

是跌碎尘埃的孤魂，在天涯永夜处容身，

听谁唱世外光阴，洞中朝暮只一瞬。

是生死不羁的欢恨，问琴弦遥祝了几程，

就用这无名一曲诺此生。

全世界只为你一人唱的曲，今生成为我认出你最好的证明。——《魔道祖师》

这一节副歌开始，情景为魏婴在云深不知处的静室醒来。“是跌碎尘埃的孤魂” 魏无羡魂飞魄散，因而蓝忘机问灵十三载毫无结果，“在天涯永夜处容身”对应魏无羡对蓝忘机说的那句“这十六年来，我自己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听谁唱世外光阴，洞中朝暮只一瞬。”魏婴回忆玄武洞中蓝湛为自己唱歌，纵使被困七天七夜，有对方的陪伴和配合也不过是一瞬的困苦。室外光阴与洞中朝暮为并列关系，指以玄武洞并肩作战为代表的两人过去共同的经历。“是生死不羁的欢恨，问琴弦遥祝了几程，就用这无名一曲诺此生”曲调逐句上升到顶端，表明两人的感情开始共鸣直到爆发。蓝忘机十三年来通过问灵向魏无羡诉说自己的悲欢喜怒，即使生死相隔也无法消磨心中热烈的感情。“无名曲”是蓝湛特意为魏婴所作，在冥冥之中各种巧合机缘下使两人重聚并定情，是只属于忘羡的秘密，也是最有力的承诺。

第二段：

长行的，不停留，

归来的，飘零久。

临别前，重逢后，

林泉渡水，白云载酒。

“长行的，不停留，归来的，飘零久。”指魏无羡魂魄飘零十六年重生归来，这句是蓝忘机的感慨，有因故人失而复得的极喜，但更多的是对魏无羡漂泊多年的心疼。“临别前，重逢后”时间背景是魏无羡死前和忘羡重逢后，“林泉渡水，白云载酒”描写的是两人在一起的逍遥时光。

此身赴风波，还以为今时不识我，

惆怅人间客，谁才是忘情者。

清风过故城，又一次将横笛吹彻，

而此刻，又何以为歌?

待他醒来，说“对不起，错不在你。”——《魔道祖师》

这一节和上一段相似，“相忘旧山河”和“今时不识我”，前者是魏婴对蓝湛的猜测，后者则是对时代的猜想：随着夷陵老祖的消失，属于他的时代也逐渐过去，人们只当他是断袖疯子莫玄羽，不知魔道祖师重生归来。对魏无羡来说，由于前世见惯了世态炎凉和虚伪荒唐的“正义”，他不想与前尘往事有太多的纠葛，既然迫不得已重归于世，不如重新开始，与过去一刀两断，而后潇洒地寄情山水。“惆怅人间客，谁才是忘情者”蓝忘机面对不断追问他是如何认出自己的魏无羡，无奈又宠溺地回一句“我也很好奇，你记性为何这么差”，以及后来蓝湛还发现魏婴忘了很多事。人间客显然是指蓝忘机，但忘情者却一开始由存在可能性的蓝忘机变成了魏无羡实锤。“清风过故城，又一次将横笛吹彻”是在两人相认后的夜猎途中，曾经蓝忘机因魏无羡修习诡道术法而心生芥蒂，当年的他因纠结于所爱之人和从小信服的“正道”之间而无法完全站在魏无羡这边，直到在十六年不断的反思中才悟出，世上之事本无定规定法，是非曲直原也不是黑白分明，重要的只在于心之所向。十六年的每一天他都在后悔，悔不夜天没有和魏婴站在一起，悔被三千家规束缚，悔自己当时的自持和懦弱。所以十六年后的蓝忘机对魏无羡百般呵护纵容，但求问心无愧。

是跌碎尘埃的孤魂，在天涯永夜处容身，

听谁唱世外光阴，洞中朝暮只一瞬。

是生死不羁的欢恨，问琴弦遥祝了几程，

就用这无名一曲诺此生。

见上一段。

第三段：

长行的，不停留，

归来的，飘零久。

临别前，重逢后，

林泉渡水，白云载酒。

只羡忘羡不羡仙，说是天天就天天。——《魔道祖师》

这节和第二段的区别在于使用了戏腔元素，歌曲形式的多样化，使整首歌给人的感觉更加灵动、更富有生命力和表现力。虽然是一模一样的歌词，戏腔的加入使这部分感情得到了升华——第二段中表达的多是对以往生活的怀念，而明亮的戏腔使原来略带伤感怅惘的气氛变得清新，重点转变为对两人重逢后携手打怪的逍遥生活的满足。

是风云浴血的故人，在天地静默处启唇，

低唱过世外光阴，洞中朝暮只一瞬。

是出鞘即斩的霜刃，避不开心头旧红尘，

就用这无名一曲诺此生。

为遇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此身不留尘。——《魔道祖师》

“风云浴血的故人”前两句再次通过屠戮玄武事件表明两人生死之交的感情，“出鞘即斩的霜刃”是魏无羡“出鞘必须见血”的佩剑随便，“避不开心头旧红尘”首尾两字为蓝忘机佩剑避尘（这两句只可意会emmmm）

是跌碎尘埃的孤魂，在天涯永夜处容身，

听谁唱世外光阴，洞中朝暮只一瞬。

是生死不羁的欢恨，问琴弦遥祝了几程，

就用这无名一曲诺此生。

见上上段。

附：完整歌词

入梦的，带不走，

初醒的，看不透。

重逢前，临别后，

拨雪寻春，烧灯续昼。

此身葬风波，还以为相忘旧山河，

你我往生客，谁才是痴狂者。

百鬼过荒城，第几次将横笛吹彻，

而此刻，又何以为歌？

是跌碎尘埃的孤魂，在天涯永夜处容身，

听谁唱世外光阴，洞中朝暮只一瞬。

是生死不羁的欢恨，问琴弦遥祝了几程，

就用这无名一曲诺此生。

长行的，不停留，

归来的，飘零久。

临别前，重逢后，

林泉渡水，白云载酒。

此身赴风波，还以为今时不识我，

惆怅人间客，谁才是忘情者。

清风过故城，又一次将横笛吹彻，

而此刻，又何以为歌?

是跌碎尘埃的孤魂，在天涯永夜处容身，

听谁唱世外光阴，洞中朝暮只一瞬。

是生死不羁的欢恨，问琴弦遥祝了几程，

就用这无名一曲诺此生。

长行的，不停留，

归来的，飘零久。

临别前，重逢后，

林泉渡水，白云载酒。

是风云浴血的故人，在天地静默处启唇，

低唱过世外光阴，洞中朝暮只一瞬。

是出鞘即斩的霜刃，避不开心头旧红尘，

就用这无名一曲诺此生。

是跌碎尘埃的孤魂，在天涯永夜处容身，

听谁唱世外光阴，洞中朝暮只一瞬。

是生死不羁的欢恨，问琴弦遥祝了几程，

就用这无名一曲诺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