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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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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向,婚后日常。

清水文,审核员求放过,谢谢!

 

 

 

谢怜沐浴过后,一路擦着头发,回到卧房,照例要去看看花城的字练得怎么样了。他刻意收起脚步声,站在帘子后边,悄悄撩起一点,往里一看,居然看到花城在好好练字,甚至一脸兴味,仿佛在做什么有趣的事。

 

这倒是奇了。

 

花城平日里练字可不是这般模样,永远兴致缺缺,提不起劲,完全是一副自我放弃的态度,就在上一回,还被他逮到了练字不专心的证据——这人不好好练字,让那八荒笔闲得长出了竹叶子,怕他发现,想在那之前揪秃了,可惜,最后还是被他逮住了。

 

想起上一回的情形,谢怜便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花城听到脚步声,停下了笔,抬头道:“哥哥。”

 

谢怜笑道:“写得怎么样了?我看看。”

 

探身一看,睁大了眼睛。

 

那字,是一如既往的扭曲丑陋,不值得惊讶,倒是纸张的角落,多了两样东西。那是两个小人,一个右眼戴了眼罩,另一个戴着一顶斗笠,手拉着手,很开心的样子,十分可爱。

 

“这是……我和你?”

 

花城点了点头,道:“是。不过画得不好,哥哥见笑了。”

 

“怎么会?你画得很好啊!”

 

谢怜已经完全把注意力放在那两个小人身上,根本没心思去提练字的事儿了,忍不住看了又看,道:“很可爱。我很喜欢。”

 

虽然只是寥寥几笔,看得出是随手画成的,但人物的神态抓得很准,像极了。

 

想到花城像个小孩子一样,为了逃避功课的苦闷,练字途中开起小差,画下这两个小人,谢怜就越发觉得可爱了,笑得一脸开心。

 

见他这般,花城也笑了,谦虚道:“哪里哪里,不如哥哥送我的腰带好看。”

 

听他提起那腰带,想到上面那两个笨拙的大头花,谢怜顿时老脸一红,连忙抹了把脸,努力稳住了神色,道:“不提那个。”

 

又想起花城有把练的字揉成一团乱扔的坏习惯,便道:“这张不要扔了,留着吧。”

 

见他如此珍惜那张字画,花城挑了挑眉,心里高兴,笑道:“哥哥若是喜欢这种,三郎以后再多画几个就是了。”

 

“好啊。”

 

谢怜放下那张字画,拉过花城的手,坐到床边,道:“辛苦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花城顺势往他腿上一倒,唉声叹气道:“是有点辛苦。”

 

练个字能辛苦到哪里去?

 

见他如此装模作样,谢怜觉得好玩,摸了摸他的头,道:“有这么累吗?”

 

花城嗯了一声,抱着他的腰,道:“哥哥,这几日我那么听话,要不明天不练了吧。”

 

堂堂绝境鬼王,仿佛一个想逃避功课的小孩,抱着长辈撒娇。

 

谢怜觉得他淘气,又觉得他可爱,捏捏他的耳朵,又揉揉他的脸,心想虽然没有进步,但确实在天天练字,算乖了,便道:“好吧,给你放个假,不止明天,这一阵你都好好休息吧。”

 

他这么好说话,怀里的脑袋立刻蹭了上来。他一把抱住,揉了又揉,明知道这人耍赖,但心里还是涌上一股怜爱,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道:“要不,我帮你做一下推拿吧?”

 

花城抬头,眨了眨眼,道:“哥哥还会做这个?”

 

谢怜道:“学过一手,不过没给人做过,可能做得不好。”

 

这八百多年来,生活所迫,他做过很多活计,也学了不少东西,这推拿只是其中之一。

 

这些心酸往事,谢怜自然不会多说,只拉起花城,又拍拍他的肩,笑眯眯地道:“练字那么辛苦,好好犒劳一下你。”

 

其实,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让花城舒服一回罢了。而且,学都学了,不好好使上一回,岂不是浪费?

 

见他兴致高涨,花城当然不会扫兴,只挑了挑眉,捏了捏衣领,状似随意地问道:“需要脱衣服吗?”

 

谢怜没想太多,随口道:“脱吧。”

 

然后,他脸红了。

 

因为花城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不论看过多少次,摸过多少回,谢怜都无法保持镇定,心里喊道要命要命,眼睛却很诚实,眨也不眨地直直盯着。

 

那是连男人都忍不住羡慕的漂亮体格,不是花架子的那种好看,是千锤百炼后的精致与完美,一举一动间,那肌肉线条的变化,让人看清楚它们具备随时出击的力量,既危险又迷人,好看得要命。

 

而且也不知这人是有意还是无意,脱衣服就脱衣服,非要眼神带笑,不断朝他瞥来,仿佛一个个充满暗示性的招惹。

 

整个过程极其短暂,却看得人两颊通红,微微觉出热来。

 

谢怜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轻咳一声,道:“好,你趴下吧。”

 

鬼王依言照做,甚是贴心地将一头黑发撩开,亮出一片衤果背,起伏有致,雪白耀眼。

 

谢怜到底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了,很快稳住心神,撩起袖子,指关节咔哒哒响了几下,看起来颇有几分架势。

 

其实那么多年过去了,学的东西若是不常用,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好在作为一个学武的人,谢怜对人体的一些经络和穴位是记得一清二楚的,而要学会推拿,首先第一步就是认清这些,所以,即便那些推拿的手法已是模糊一片,但记住了经络和穴位便是成功了一半!

 

不过,毕竟是头一回给人做,谢怜略为紧张,怕做得不好。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将双手按在花城的肩上,揉捏起来,又担心弄疼花城,起先不敢太过用力,只得一边按弄,一边问花城力道如何,感觉如何。

 

先不提手法是否得当,但这态度,十分专业了。

 

他这般认真贴心,花城反倒不好敷衍了,察觉谢怜有心收敛力道,便嬉笑着道:“哥哥用力点没关系的,不用怕按坏我。我这个身子结不结实,哥哥不是最清楚了么?”

 

听到这一句,谢怜险些手下打滑,对着这片漂亮有力的衤果背,只觉掌心发烫,不知如何下手了,红着脸道:“……你、你说话怎么没个正经的?”

 

花城却一脸无辜,道:“我说什么了吗?不是哥哥让我提意见的吗?”

 

谢怜无言以对,但听他这么说,便放心地加大了力道。

 

推拿这活儿要做好,首先手劲和体力都得好,武神缺什么也不会缺这两样,谢怜做起这活儿来,自然是越发的有劲。弄到后来,花城反倒怕他累了,但谢怜怎么会累呢?不如说,他巴不得累了才好。

 

好不容易想到能为花城做一件事,他当然是全力以赴,努力做好,若能让花城享受片刻,流再多的汗,那也是值得的。

 

到底是力气活,一番下来,即便不气喘吁吁,那手心也发了热,脸颊也慢慢红了。

 

花城趴不住了,起身,转过来,握住谢怜的手,低头亲了亲,道:“哥哥辛苦了,该歇息了。”

 

“不辛苦,不辛苦。”谢怜一张洁白的脸微微透出点粉,眼神亮晶晶的,期待地看过来,“怎么样,三郎,我做得如何?”

 

花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捧住他的脸颊,两边各亲了一下,道:“哥哥的手艺,自然是好的。再继续下去,三郎怕是要舒服得睡过去了。”

 

他说得陈恳,谢怜听了很开心,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

 

花城继续道:“哥哥的手艺,三郎受益匪浅,感觉学到很多。不如,换我来试一试?”

 

不等谢怜反应,那手已经摸到了谢怜腰侧的衣带上,他一脸正经地道:“哥哥是不是也该脱了?”

 

谢怜总觉得若是脱了会控制不住事态发展,于是按住了那只手,道:“那个,其实,好像不脱也是可以的。”

 

花城一脸可惜,但也不勉强,等到谢怜趴好,又道:“哥哥,若是痛了,不要忍着。”

 

谢怜总觉得这说法怪怪的,但没想太多,接着又听这人悠悠地道:“哥哥上回说腰疼,不如,三郎就从腰开始吧。”

 

这一句,直接让谢怜烧红了脸,因为他想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上一回腰疼怎么回事?

 

还不是这人折腾他太狠了,一轮没完,谢怜就受不住了,等完事儿,这人还抱着他不肯退出来,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谢怜只能推脱说腰疼,想歇一歇。

 

想到那一回,谢怜顿时觉得腰上一阵隐隐的酸疼,加之看不见花城的动作,越发紧张,等到那一双手碰上来时,他猛的一阵哆嗦,啊了一声。

 

“哥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因为趴着,看不到花城的表情,但谢怜知道,他一定是笑着的。

 

谢怜又羞又窘,把脸埋在枕头上,装死不动了。

 

然而,等那双手再一次碰上来时,他又是一个哆嗦。那手立刻顿住,于是他又不动了,可那手继续动作了,他终究是憋不住,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

 

“……”

 

静默片刻后,身后的男人又探出一指,轻轻戳了戳谢怜的脖颈。这还只是戳,不是挠,谁知谢怜却狠狠一抖,整个人都缩起来了。

 

花城把谢怜翻了过来,见到那张涨红了的脸,挑了挑眉,道:“哥哥,之前我就想问了……你是不是很怕痒?”

 

谢怜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有多怕?”

 

谢怜十分诚实,道:“很怕。”

 

他自小便怕痒,浑身都是痒痒肉,有时候和花城做那事儿,不小心被碰到痒处,若是实在想笑,便咬牙忍住,毕竟在那种时候笑场,可不是一般的扫兴。

 

花城早就察觉了,只不过这是头一回问出口。

 

当然,怕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他一脸好玩的神色,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让谢怜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这人脸上笑吟吟的,手上却突然探来,直取他腋下。

 

谢怜何等机敏,立刻往旁边一滚,躲开了这一偷袭,连忙扯过一边的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道:“三郎,你这是做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想知道哥哥的痒处在哪里,如此,往后三郎也好避开。”

 

一听就是在胡说八道。

 

谢怜一脸的不信任,心想这个人真是坏死了。

 

“好吧,哥哥,我错了。过来吧,我保证不会欺负你的。”

 

说着,他张开手臂,又歪了歪头,笑得一脸无害,等着谢怜过去。

 

谢怜对这个动作真是毫无抵抗力,忍了忍,最后还是慢吞吞地挪过去了。

 

花城连人带被子一起,单手抱在怀里,隔着被子亲他头顶,果然没有挠他的痒。

 

谢怜放心了,两条胳膊伸出来,抱住了他的脖子,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道:“三郎,问你个问题。”

 

花城仍然像抱小孩一样单手抱着他,道:“你问。”

 

“你怕痒吗?”

 

花城一顿,随即笑了,没有直接回答,只往后一躺,让谢怜坐在他身上,道:“哥哥你试一试,就知道我怕不怕了。”

 

这般无所畏惧的态度,已是一个答案了,但谢怜被他这副请君亲验的表情勾出了兴致,顿时心痒难耐跃跃欲试起来。

 

于是十个指头成挠痒状,慢慢探过去,但一时不知从哪里下手,下意识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花城微笑着鼓励他。

 

于是谢怜不再客气,心想,还是挠脖子吧,那里可痒了。

 

结果可想而知,这人不但没有痒得哈哈大笑,甚至伸长了脖子,方便他施展。

 

挠了半天,谢怜只得出花城皮肤很好的结论。

 

“……”

 

作为一个怕痒的人,谢怜实在是无法想象竟然有人这般不怕痒,仿佛没有感觉一样。

 

他来了兴致,又不信邪,终于舍得从被子底下出来了,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热了,一张脸微微发红,两只手不停地在花城身上挠来挠去,仿佛一个顽皮的小朋友,在挠另一个小伙伴的痒痒。

 

然而另一个小朋友一点面子都不给,虽然一直在笑,却不是怕了痒的那种笑,而是觉得这样的谢怜很好玩,被逗乐了。

 

谢怜忙活一通,把自认为是要害的地方都试了一遍,脖子、腋下,手心、腰部,都没能让花城破功,笑出声来,他甚至换了不同的力道去试,结果也是一样。

 

就在他彻底放弃,要从花城身上下来时,花城却道:“哥哥,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个地方?”

 

谢怜:“?”

 

然后顺着眼神的提示,看到了花城的脚。那脚晃了晃,似乎在欢迎他去挠一挠,逗一逗。

 

事到如今,好像不用动手也能知道结果如何了,但谢怜兴致不减,仿佛一只玩心大起的猫,挪过去,抱起那双脚,利落地扯掉白色的袜子,在那脚底板上抓啊抓,挠啊挠,还不停转头观察花城的表情。

 

花城仍是一脸“哥哥你随意”的从容。

 

谢怜彻底服了,手也不挠了,就那么抱着两只光脚,眼神又是惊又是叹地看过去。

 

花城从谢怜怀里抽回脚,手臂一捞,把他抱在怀里,抬起他的脸,问道:“好玩吗?”

 

谢怜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反应过来,脸红了。

 

一把年纪了,这是在干什么?好像幼稚的小孩子一样。

 

我以前有那么幼稚吗??

 

但是……

 

谢怜看了看抱着他的男人。

 

那人眼神里的温柔,都漫到他心里去了,将八百多年累计起来的孤独和寂寞都填补上,最后留下溢满出来的温热。

 

他想,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是……很开心。

 

只要是和这个人在一起,不论说什么,做什么,心里便生出无限的满足,无限的幸福。

 

原来开心,是这么简单的事。

 

眼神无法从这个人的脸上移开,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亲了上去。

 

对着花城,谢怜便浑身都是爱,爱到克制不住,无法自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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