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口相声”中的语言幽默艺术研究

■唐建福/湖南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

语言语用学里传统观念认为，当人们的话语表达字面所说与语用隐含之间的不一致的时候，幽默通常就会出现（Attardo 2001）。在某些心理学家看来，听者一旦去识别这种不一致时，就会产生一种情感上的紧张。说话者的幽默交际意图一旦最终被理解时，听者心中的这种情感紧张就会得以释放。事实上，长期以来，幽默一直被用作一个通用的词语来指明各种专门名称，比如，玩笑，嘲弄，嘲笑，讽刺等等。它同时兼有肯定与否定的含义。在这方面，Rush说，“幽默代替滑稽，被视为一个中性词语；也就是说，并不局限于其肯定意义”。一般来说，“幽默本质的定义最终取决于其使用的目的”（Attrado， 1994：4）。因此，可以根据幽默的效果及其所产生的回应对其进行定义。换句话说，可以从其效果推断幽默，即，有意（欢笑）或无意（没有反应），正如Vandaele（2002：155）所补充道，“凡是产生幽默效果的即为幽默”。

单口相声是一种喜剧戏剧性体裁，Attardo（2001）将其描述为“一种极具人为色彩的脚本型体裁”。根据Sankey，它指的是“一种特殊的表演类型，通常是在舞台上站在麦克风前表演，在此表演中，表演者以如此方式讲述一系列的脚本型虚构故事，以至于暗示这些故事是没有脚本的，其目的是为了使观众发笑”。换句话说，单口相声是喜剧演员所进行的一种激情的表演，在此表演中，他/她在现场观众面前呈现一种幽默话语。因单口相声激起了大量观众的好奇心而近几十年在世界各地已变成一种非常时尚的娱乐。也因其最终成为不同学科怀有不同目的的学者的研究领域而超越此层面。

长期以来“幽默”被用作通用词来标示诸如“玩笑”、“嘲弄”、“嘲笑”、以及“讽刺”等术语。幽默既有积极内涵又有消极内涵。在这方面，Rush (1998：6)说，“幽默取代滑稽而被视为一个中性词；也就是说，幽默不局限于积极意义”。通常来说，“幽默的定义最终取决于其使用目的”（Attrado， 1994： 4）。因此，可以根据幽默的效果和人们对其反应对其定义进行界定。换句话说，判断是否幽默关键看其产生的效果如何，也就是说，有意的（大笑），或无意的（没有反应），正如 Vandaele (2002： 155)所说，“凡是能产生幽默效果的皆为幽默”。的确，围绕幽默这个术语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理论。最常规性的理论有：优越论，该假说显示笑声是通过羞辱嘲笑他人的不幸而显示自我的优越性而产生的。比如，柏拉图将幽默视为“对他人的一种怨恨，但这种怨恨通常被认为是相对不太强烈的”（参见Morreal，1987：10）。

人们已经注意到修辞性语言构成了喜剧性表演的手段，喜剧演员通过使用修辞性语言以一种含蓄的方式来表达其锐意进取或与人为善的意图。叙事策略：叙事策略指的是幽默笑话的体裁，例如，所有的幽默笑话源于叙述手法，不过深入审查便透露了在喜剧演员与不知名的人物之间存在会话的情形。

表1显示上述幽默笑话滑稽好笑是因为它们固有的文本与两个或以上的对立脚本是兼容的。此类标准与语义脚本对立十分吻合。不过，应该指出的是上述脚本基本上是从词汇的层面对其进行把握或从文本词块的层面对其进行理解，在听者认知结构的框架内对其进行内化。例如，在第一个幽默笑话 中，词 项“port， bobor， dockers， costa，lahbel”表示美国船只到达港口的概念意义。但是如果仅仅依赖词语的字面意义对其进行理解而获取此种意义是不够的，因为对幽默笑话的真正理解也取决于单口相声演员的交际意图。因此，对幽默笑话的理解源自于关系语义与语用的极为细腻的范围。沿着这条脉络，GTVH的趋势通过着手处理剩余的四个知识源泉而继续发展，这四个知识源泉是目标、情境、叙述策略以及语言。

目标：目标是GTVH的模块化的元素，它需要考虑幽默笑柄，这其中包括人、社会团体、群体或具有幽默陈规旧习的个体。此类事实考虑到了传统上的优越论所分析的幽默的进取心一面。在第一个幽默笑话中，笑话的对象是码头工人，而在第二个幽默笑话中，阿尔及利亚人或满脸胡须的摩洛哥人是笑声的主体。

表1 (Scripts Opposition in Each Joke)每个幽默笑话中的对立脚本

Table2 The knowledge resource situation in each joke

情境：情境指的是幽默笑话所涉及的人、物以及活动，这将在所挑选的幽默节选部分进行阐明（见表2）：

叙事策略：叙事策略指的是幽默笑话的体裁，例如，所有的幽默笑话源于叙述手法，不过深入审查便透露了在喜剧演员与不知名的人物之间存在会话的情形，诸如在第二个幽默笑话中就存在如此情形。第一个幽默笑话包含了故事人物所完成的微型对话。

语言：不可否认，可以确认单口相声演员的幽默话语基本上是一个交际活动，在该交际活动中语言起着显著的作用，虽然手势与其它戏剧性手段，比如身体动作以及摹拟极大地有助于其演出。不过，在此类表演中转换的信息不仅仅是小句的串联；通过使用衔接手段它形成了一个统一而连贯的整体，其目的是为了使听者在自我背景知识、社交互动、语境、环境等基础上构建一个连贯的脚本心理表征。以此观点为基础，为了对这些幽默笑话言语化过程所有相关信息的描述性分析，GTVH增强了这种模块化知识依赖（语言），正如所阐明的，虽然不是以一种穷尽的方式，但其目的是为了较容易在衔接的层面明确提出文本的特性。

人们广泛注意到幽默大师在其幽默话语中经常使用所指手段，为了简化或者为了避免重复他不会直接提及而指向某人、某物或某事。此类指称通过使用诸如 /hum， ha， t/（them， her， me）关系代词而引人注目，比如在第一个幽默笑话中说这个代词/lmekhyer fi hum/（the best of them）来指码头工人，或者正如第 二 个 幽 默 笑 话 中 的 示 例 /tlat， rkabt，tlagit/（I went， I set in， I met），在此幽默笑话中幽默大师讲述的是关于自己的事情。

该喜剧演员在他的幽默话语中也使 用 诸 如 /ntuma， ana， huwa， hna/（you，me， him， we）独立的代词，其目的是为了在诸如/nta tsog/（you drive）中避免重复同一名词在第二个幽默笑话中来指代听者，在第二个幽默笑话中，/ana Kader?/（me， kader?）指的是喜剧演员自己，或者 /hna ndiro loto /（we make a car）指的是阿尔及利亚人和摩洛哥人。而且，指示代词也被应用于他的话语，比如出现在第一个幽默笑话的短语/haduk les dockers/（those dockers）中 的指示代词 /hada， hadi， hadouk/（this， that，those）或 者 /hadi I’ordinateur de bord/（this is the on board computer）。另一个表面上衔接关系的词是连词，它蕴含关联邻近语段的作用。幽默大师以及任何说话者在交际活动通常大量使用连词。连词指的是连接短语、小句或语篇章节诸如 “and”， “however”， “ fi nally”以及“ fi nally”之类的词语，以如此方式连接以至于它们表达了它们之间的“逻辑-语义”关系。因此，所挑选的幽默笑话具有大量不同种类的连词，其中包括诸如but之类的并列连词，诸如“and”或“also”之类的附加连词，以及because， until等等之类的从属连词。基本上由于语法的需要，除了使用上述衔接连词以外，喜剧演员通常也会通过使用额外的衔接手段，比如词汇衔接，来获得紧凑的语篇。这后者是“产生于词汇的精心挑选使用”，其目的为了避免冗长而通过其它措辞来推断同一词项。该任务的完成要么是通过同义词的堆积，归纳，要么是通过提供属于同一语义领域的词项，例如：

单口相声演员幽默语篇言语表现另一特征就是对反复的运用。虽然幽默笑话本来是文本型和脚本型的，但它们经由幽默大师的口头传输，而重复是任何口头话语的一个常见特征。例如，在第二个幽默笑话中，幽默大师两次重复/mziya/（fortunately）这个词语。

从语言学的视角对喜剧演员的言语幽默进行分析之后，本文的原则问题的答案已非常清楚地得以识别。实际上，在实践部分所完成的仔细观察导致的必然结论是，单口相声演员的话语风趣幽默是因为他讲述笑话的关键是两大观点（脚本）之间不协调的察觉。这种不协调在概念上是属于语义方面；它涉及到对源自词语字面意义与概念意义的脚本基本上很充分的识别。事实上，如果缺失深入的语用观察，这样的语义推论是远远不够的。因此，需要对此进行进一步分析时，应该考虑采用言语行为理论，其目的是推导出喜剧演员以言所行为何事。除此之外，听者将会使用其他线索来成功地推断出目标信息。这是凭借他们的文化意识特性，是常识推理以及背景知识的副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