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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鹰眼荷鲁斯 历史心发现 收录于话题#盎格鲁撒克逊1#古代生活3 网易号新人文浪潮计划签约账号【历史心发现】 原创内容 未经账号授权 禁止随意转载 北欧遗风 大地,大地,大地, 我们的大地母亲,一切的主宰, 愿我们的主容许你伸展生长, 让你滋生谷物,孕育力量...... 其实除了星期之外,维京人在盎格鲁之地的烙印如同空气般无处不在;比如现在英文地名中以BY(-比)收尾的地名,曾经就是北欧人的农庄,比如Whitby,Derby,Grimsby,而ham收尾的地名(Durham,Clapham,Sandringham)是定居点的意思,而toft的意思是一块土地(Lowestoft),文德斯格尔(Windsacle)中的scale就是避难所的意思;一些充满暴力色彩的词汇比如club,slaughter,sword,skill,ransack,scathe,weapon等等,就来自狂暴的维京战士;在社会和文化领域,heathen,husband,law, loan,sale,happy,aloft 北欧语言也深度渗透到了英格兰的世界中。 而且基督教文化取代异教文化本身也并非一帆风顺,比如肯特王国最后一位国王埃塞尔伯特,他在面对远道而来的传教士时,他的态度是这样的:“我无法放弃多年以来坚持的信仰,但是鉴于你们的良好心愿和热情,我愿意允许你们在我们的土地上传教,并保证你们不受伤害” 。而且这位国王在将一个新的基督教祭坛建立起来、用来祭拜上帝的同时,他还不忘保留古老的祭坛,用于祭祀古老的北欧诸神;类似的情况,还出现在坎布里亚的戈斯福斯基督教十字架上,十字架的顶端是俯视一切的基督耶稣,而下面是奥丁与群狼格斗、洛基被巨蛇缠住的场景。这一文物,体现了两种文化渐变交融的特色。以至于阿尔弗雷德大王一边将自己的家世追溯到玛士撒拉等圣经人物,一面又将奥丁--大魔法师、风暴平息者、起死回生者作为自己的祖先之一。 征战沙场 由于长期受到维京入侵的威胁,盎格鲁-萨克逊的军队也有着浓郁的北欧风格:除了铠甲和武器之外,军队的成分是北欧式重步兵+少量轻骑兵。和同时代的诺曼人军队相比,他们的步兵要同时兼备远程和近战的技巧,军队的兵种更加均质化,其实指环王原画中的骆汗王国战士看起来很像东欧游牧民,但是这个战士民族的原始设定其实是能骑马的盎格鲁-撒克逊人。 如果是盎格鲁撒克逊人之间的两军对阵,那么通常是军队分成两排,一排是前面的盾墙,一排是更加灵活的候补部队,这些人会随时填补上第一排的空缺。两军交战以互相投矛放箭、辱骂对手开始,那个年代最常见的战吼是Godimite(全能的主)和Holicross(圣十字),在黑斯廷斯之战中,诺曼人喊的是“上帝助我(Dex aie)”,而撒克逊人喊得则是Ut,Ut,意思是“滚出(英格兰)”;接下来就是两条战线纷纷投掷投枪,不管投枪是否可以击杀敌人,盾牌上插着的枪也能增加盾牌的重量,让使用者不堪重负,而弓箭,在诺曼人眼里,英格兰人不善于使用弓箭,而盎格鲁撒克逊人贵族一般将弓箭视为狩猎用的工具或者玩具,所以弓箭在盎撒时代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最后两边的重步兵会伸出自己的长矛刺向对方,进行着激烈的近距离交锋,如果两条阵线都没有崩溃,那就退后之后再次碰撞;普通的长矛可以高举起矛向下刺杀,刺杀持盾人;如果是用枪夹在腋下,那么可以扫开敌人的枪,比较适合防御;剑或者战斧用的好的战士可以利用技巧对敌方的盾墙造成更大的伤害,如果一方的战斧勇士破阵,那么另一边就会立即崩溃。当然只要阵线运用得当,对地形的把握足够好,其实这样的步兵方阵也可以抵挡住骑兵冲锋,如林的战矛和闪亮的盾牌会给战马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让战马的冲锋势头天然减弱。 在激战之后,有人战死也有人受伤,很多文献,图像学以及考古学的细节证明,那个年代的战争不是披着闪亮外套的集体游戏,而是残忍的修罗场。在著名的贝叶挂毯,13世纪的皮尔庞特-摩根的图画本圣经,还有14世纪的科特赖克匣子都是最显而易见的例子:它们无不描绘了史诗中那可怕的伤亡:深深的划口,被劈成两半的战士,被斩落的小臂和人头,无不证明战士们的武器是高效的杀戮工具。 “...箭矢密集的划过空气,以至于没有人能够看到天空;但是弗莱芒军队没有放弃,尽管保护他们的护脖,外袍,小盾牌,小圆盾,头盔,还有盾牌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矢;他们从头到脚,在装备和战袍里嵌满了箭头...” 但是一旦卸下护具,那就会非常危险:比如威尔士的杰拉尔德提到一个威尔士弓箭手一箭将一个大意的诺曼骑手定在了马背上,而且利箭深深地贯穿了对方链甲,保护腿部的链甲,以及木制的马鞍。 治疗伤病 其实类似于拔罐的灼烧术,乃至于类似于针灸的灼刺疗法在西欧也有类似版本,比如一份9世纪的意大利手稿上,就有标记人体可以进行灼烧的点。 此外,罗马时代的草药学还有微乎其微的遗存,有的人还知道调制草药灌肠;10世纪盎格鲁-撒克逊的医书《鲍尔德水蛭书》就记载了各种对草药的用法:用红色手帕将大茜草包在头上,可以治疗头痛病;鸡蛋,葡萄酒和茴香根混在一起可以治疗冻疮,用牛奶煮开黄花的龙牙草可以让腰间的巨龙昂首抬头吐龙涎;油炸之后碾碎的黑蛇皮可以治疗毒蜘蛛叮咬,将蜜蜂烧成灰碾碎就可以治疗谢顶,而闻羊毛烧出的烟可以治疗腰疼......此外,这本书还教人如何用基督教或者异教咒语来治病,但是这本书也提到了一些有根据的方子,比如橄榄油有抗老化,减轻炎症的作用,肝脏的功能是净化血液,消解体内的有害物质;一些盎格鲁撒克逊墓葬中,还有13个年代不明,但是接受过精准环钻手术的头骨,而且这些人在将淤血和肿胀排出之后,并没有立即离世,而是幸存了一段时间。 但是在那个年代,最常见的食物消毒做法是在被污染的食物上画十字然后吃掉;而身体疼痛是恶魔之箭射中身体的结果,所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自虐式的忍受痛苦,然后虔诚的向主祈祷,祈祷恶魔或者小鬼消散。 饕餮盛宴 受到北欧人的影响,麦芽酒和蜂蜜酒是当时很常见的贵族饮料,此外考古发掘显示,在诺曼征服之前,英格兰南部至少有30座葡萄园,部分果实可以用来酿造酒精含量仅在4%的果味酒。贵族圈子里流传着这样一个谜语:“我让你昏沉,我让你难受,我让你呕吐,我还能把一个老兄放倒”,这个拟人谜语说的就是各种酒类饮料。 而在肉食方面,当时贵族们吃食物中,肉类占比极大,而且食用肉类非常健康:这是因为当时所有的动物都是散养的,肉质紧致、身形苗条,而且体内的蛋白质含量和脂肪含量比例相比,动物们比后世动物体内的蛋白质占比更高;所以无论是家禽、牛肉还是羊肉,基本上都很健康,只是贵族们偏好烤牛肉,同时将羊肉视为贱人的食物。此外,猪是当时非常常见的肉食,盎格鲁撒克逊时代的家猪体型又瘦又长,看起来更加健康,更能奔跑,它们会自己到树林和农田周围觅食,甚至和野猪交配繁殖后代;到了9月,农民就要杀死明显体力衰老的猪,将它们的肚子做成猪肚,肠子做成肠衣,猪血作为黑香肠的原料,农民会将猪肉和待加工成形的猪下水放在屋里挂在梁上月余,让屋里的气息浑浊油腻。 禽类在当时被视为比较珍贵的肉食,鸡汤可以治疗受寒-恢复体力方面的功效已经广为人知,除此之外,鸭肉,鹅肉也被赋予了类似的使命。此外,七鳃鳗也是当时英格兰人的美味之一。 只是由于加工问题,猪肉和牛肉,禽类不同程度的存在绦虫,旋毛虫。也由于普遍不太好的卫生条件,人体内藏有鞭虫,蛔虫的情况非常常见,有时蛔虫甚至会从肛门,鼻孔乃至眼角钻出来。相比之下,在当时见怪不怪的跳蚤都不算什么了。不管当时人是否乐意接受,周六固定洗蒸气浴的北欧人确实比盎格鲁人更讲卫生一些。 我有许多颜色,我孤立于天空和大地; 地面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也不会停留在木杆上; 没有人害怕我的流浪; 因为我的泪水,会给世界带来青翠。 谜底是云彩; 我坚固无比,被铁包边; 每天被武器敲打,厌倦了战争之事; 虽然我厌倦了战争,但我每天依据目睹着厮杀和战斗; 我不仅要忍受战场的打磨,还有忍受工匠的捶打。 战士们用草药疗伤,但是我却以铁匠的敲打来抚慰身心。 事实上,盎格鲁-撒克逊诗歌清新而优雅,就连驱除疾病的异教咒语,都显得有礼而俏皮: 肿块,肿块, 你不能在这里盖房子;你得去北方的山地里; 可怜的家伙,那里有你的兄弟, 在狼的爪子下,在鹰的翅膀下, 在鹰的爪子下,愿你永远在变小, 像灶台下燃烧的碳块, 像墙壁上的污点, 像桶里的水, 变得像亚麻籽那样小, 比手心里的虫子腿还小,那么小,最后消失不见。 由于诺曼征服和更晚的宗教改革时代的破坏,更多的诗文失传,让后人难以更多的走进当时的文字世界。 这样的宴会终究是少数的欢愉时刻。上千年后,大多数盎格鲁撒克逊食物都没有可以考察的化石痕迹,但是当时的排泄物垃圾-----人畜粪便被保留了下来:从当时的大便看,当时人使用的是晒干苔藓来拭秽;多数人的粪便无法保持紧致的形状,说明当时多数人的食物还是以蔬菜-坚果-乳制品为主,或者说因为卫生原因,肠道感染在那个年代非常常见;相比之下,狗作为人类的忠实朋友,他们的粪便也和主人的如影随形,这些化石反倒和今天的狗屎毫无二致。 一旦饥荒或者战败带来的饥饿到来了,人们应该怎么办呢?人们会先吃喂猪的橡树果实或者山毛榉,将这些果实碾碎之后和面粉混在一起吃,但是吃多了非常容易肚子胀大;草药,药根吃多了,很容易中毒而过度亢奋-嗜睡。因为饥饿的常见,盎格鲁撒克逊诸国的法律甚至不禁止父亲在饥荒时代买卖幼童;而为了求生,四五个人一起因为饥饿而跳崖求死并不罕见。这也对应了《盎格鲁-撒克逊编年史》中每隔10-20年出现的一次大饥荒。 原标题:《孤国春秋:盎格鲁-撒克逊诸王的时代(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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