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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年华》框式构图

2024-02-25 09:3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1、王家卫电影美学的独特印记

    框式构图是利用拍摄现场距离镜头比较近的物,比如、门框、窗框、长楼梯、走廊、圆形的钟表等作为前景布局,然后将被摄主体“框在里面”,使整个画面形成一个框架,被摄主体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一个边框。所以称之为框式构图。

    《花样年华》这部影片中从头至尾运用的都是框式构图的手法:狭窄的楼道、房间的窗框、以及钟表等等,可以说无一镜头脱离了这个框架,甚至将许多空镜头运用在影片中,去凸显框式构图的魅力所在。

   相比王家卫导演以往的电影,《花样年华》的故事情节显得过于浅白,有如此大的变化是因为王家卫导演就是想以简单的头脑,拍摄出一部没有那么抽象的影片,据了解,当时对影片的构思只有周慕云,苏丽珍两个人物,但是如果按照正常的思维要点去讲述两人的故事,可能几年也不能结束拍摄。因此,就此按照故事情节简单的发展,给两人留出较大的发挥空间。

   影片中的框式构图和整部影片的故事线条是相吻合的。周慕云和苏丽珍两对夫妇搬到了同一所公寓,狭窄的走廊就透出影片中人物的忙碌感。在他们同时搬家的一天,搬运工人送错了东西,好像给整部影片埋下了一种伏笔,这种隐喻的手法也似乎成了王家卫导演作品的一种象征符号。还有,周先生的太太,苏小姐的丈夫几乎同一时间回到上海,周太太急切的跑回公寓,陈太太着急的去接机,以及周太太好奇得问陈太太的去向都成为一条条鲜活的线索。此时二位女士在一段婀娜的音乐声中以摇曳的身姿先后的走入那狭小窄门的屋子里,算得上影片中一次较正式的见面。之后影片中的第一处挡黑镜头出现,而后又介绍了陈太太的工作环境,运用了一个移镜头,从钟表的框,移到了办公室的门,以及她老板的作风,并且给了一个没有她的镜头(伴随着打字的声音)。以此同时,导演运用了平行式蒙太奇的手法交待了周先生和太太的工作环境并展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在电话中,周太太说“如果周先生不请假她就要和别人去”,似乎也暗示了周先生一些情愫在里面。

2、音乐和影像的化学反应

    影视声音艺术在影片起到举足轻重的地位,在这样惬意的影片中更值得一提,片中就算是在平常不过的雨滴声,也可以感染我们的心灵,好像能够清晰的看到内心深处静谧的角落,伴随着男女主角相遇时恰到好处的旋律,提琴曲的忧伤。影片中近乎完美的硬件,配上内容的灵魂,是别样的独具匠心。

    片中反复出现的画面:周慕云独自一人孤独、苦闷的吃着云吞,利用长镜头语言的特点定格在他的脸上,将画面中他内心的独白,挥洒的淋漓尽致。此时苏丽珍迈着婀娜的步子提着保温壶走在那潮湿的路上。用长镜头从她纤细的手部转移到胸前,却依然没有给一个美丽的面孔。这样的构图给观众硕大的空间去遐想这开放的构图。那么,当镜头透着昏暗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时,我们却看到她幽怨的脸。一边是享受爱情的彼此的夫妻,一边是各自吃着云吞面。导演运用了含蓄的平行式蒙太奇手法内敛的表现出两种爱情。在这样的意境中,留给我们的是慢慢品味其中的味道。

    影片在29分钟左右,是周慕云与苏丽珍第一次约会,而此时的周慕云已经怀疑自己妻子与苏丽珍丈夫的关系,镜头全部拍摄上半身,进入人物镜头之前先出现的是一段慵懒且惬意的一段旋律。由一缕青烟引入人物,又将人物框在了一个框架中,只留出了二人的头部,从视觉上显得很纠结、紧张、透不过气,之后对面部表情的特写,对局部的特写,都能表达出周先生和苏小姐那质疑、试探的神态变化。两人对话是从彼此佩戴的包和领带渐渐切入正题,最后又是一缕烟伴随着张曼玉“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知道”,显然,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显得苍白,紧接着镜头转向二人的背影,放慢的动作,但从背影中似乎看到他们的轻松,释放的形态。随着张曼玉“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二人的身影淡出。有苦难言的承受着背叛。

    在周慕云的内心,她太美好,美得让人怜惜。当她抱着修长的臂膀,对着那毫无生气的围墙叹息婚姻的复杂,感叹婚姻不是一个人想做好的事情。我看得到一个深爱自己丈夫的女子正被那无情的孤寂,残忍的切断那情愫。她被这份爱的惯性,唤醒换来了抛弃。我们品味这部影片,就好像在品一杯刚滴过雨露的清茶,味道不浓,却能沁到骨子里,飘洒在血液里。《花样年华》无论从镜头语言,还是柔美的光线处理,或是色彩的层次反差,都是那样的光彩夺目。

    那个属于过去时代的一切,都过去了。正当观众觉得应该结束的时候,画面转到了张曼玉叫他孩子的画面,“庸生”!似乎在暗示什么,回想整部影片的基调都是纯洁的,纯洁的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正如这样,花样年华这部影片才显得没有那么的庸俗,而像一杯沁人心脾的凉茶,流淌在血液中。一丝丝清凉的故事开始于香港,结束于柬埔寨。从历史节点看这一时期,是香港的重要转折点,是文革的开始。王家卫把一个爱情故事放在这样的时期,是因为不想将爱情这样美好的东西推向更美好的时代中去吗?

3、只此千年,只此哀忧,只此隐忍的吴哥窟

    最终的结尾选择在吴哥窟,据去过吴哥窟旅游的人说过,那里是非常容易迷路的,只要是掉队了,是很难找回来的,因为在那里,过了一个门,还有一个门,看见一个框,又是另一个框,迷失在石林的异乡人,和深陷在爱情圈套里面的恋人有什么区别么?看到吴哥窟的景象,不难猜想王家卫在本部影片将框式构图的神级运用,迷离的故事情节,大量的故事线索,都在这框框中凸显的淋漓尽致,突然发现王家卫对本部影片拍摄的策略其实不是含蓄的表达,而是大胆的渲染,是最动人的煽情,一切都在放大化,就好像,明明很受伤,却又在伤口上狂妄的撒盐。就算这是种含蓄,也是一种紧绷到一定程度,会突然崩塌的含蓄。

    整部影片的明暗对比和色彩的极度烘托着主题,就算在片尾处也没有松懈,那石门下身着橘黄色衣服的小和尚,在一茫茫灰色的石雕建筑物下显得那么的乍眼,就像片中张曼玉那一套套光鲜艳丽的旗袍,可是也一定要承受婚姻与背叛带给她那光鲜下的一抹忧伤,这个小和尚静静的坐在那里,像是一个老者在看着他在诉说着心中的一切,周慕云看着那石门上的小洞,轻轻地用手抚摸了它,很是小心翼翼,不难想象,他把它看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最后还是忍不住亲吻了它,其实不是亲吻,确切的说是诉说与交待,当镜头拉到他的侧脸时,我们看到了,看到他在诉说,诉说他的心声,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它一个人可以听到,小到不会允许第二人去分享,双手捂得很严,有一种怕碎的感觉,他是在交待,交待他的心,因为他的心,他自己知道,他想把他的心埋葬在这个小洞里,当我们似乎明白的时候,出现了小和尚高大的背影,他在看,在听,在理解,他好像化身成了那个石洞,在认真地听着周慕云说给他的秘密,是那样的安静,顿时感觉他是在代替苏丽珍,代替他故事里的那个重要的人物。 

    周慕云最后从一个又一个框走了出来,预示着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都被他放在了这里,交给了那个石洞,而石洞已经被他填满了杂草,他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他从此埋葬了他的心,那样乱的杂草也象征他的心,他的心是那样的乱,那样的不平静,那样的纠结,也透露出很多无奈,不舍,与伤感,偏偏幸福的家庭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也万万没有想到起初抱着报复的心里去接近情敌的太太,最后还会也爱上了那个本不该爱上的那个人,却又开始了一段本来就没有结局的爱情,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埋葬。选择交待在吴哥窟是因为吴哥窟是一个有背景有故事的地方,就像是他的一生,他放心把它交给这里,因为这里的建筑是永垂的,不会被磨灭的,最后,镜头慢慢的移动,把吴哥窟每个角落都拍摄出来,哪怕是那没有在乎过的顶部,缓慢的镜头,和那忧伤、慵懒音乐的巧妙配合。过去的岁月,就仿佛是蒙着一层薄沙般模糊,看得见,却看不清,想要抓,却抓不着。他怀念过去,而却那么的凄凉。

4、狭小的场景、怀旧的世界

    “如果我有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走?”

    在这场神秘的邂逅里,所有的情感都那样的飘忽不定,像空中漂浮的云,保持着距离,忽近忽远。把秘密同树洞说,然后将它堵上。在他看来,各自安好,是最美好的结局。花样的年华,逝去的过往,消失的岁月。都印记在王家卫导演的胶片上。也许揭开那层薄沙或许能够走进心灵深处渴望的世界。但谁也不敢确定那个世界的一切。所有的徘徊、犹豫,注定这就是结局。

本文来源:http://www.zzqklm.com/w/xf/9501.html  《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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