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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情不自禁放柔了语气,像出差的丈夫叮嘱委屈在家的小妻子。 “不用,谁规定我要等你回来?” 兰陵王面无表情的穿着衣服,生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睫毛都没抬一下。 花木兰笑了笑,随意扎了一下头发就跟太监出门了,跟下人吩咐了几句,放心的留兰陵王一个在房间里。 武则天这次是在偏殿召见的花木兰,她远远的立在一雕龙画凤的红漆镶金柱子旁,逶迤至地的袍子并非极尽奢侈,如瀑秀发用几枚钗子挽着,帝王之气毕露无遗。 “爱卿,听闻你昨日洞房之人与那蛮荒一族的余孽甚是相似啊?” 花木兰当下心头一紧,女帝这是摆明了说的兰陵王,她自然知晓,但是…… “恳请陛下明鉴,那兰陵王终日不以真容示众,臣夫君不过是有几分相似罢了。” “世人皆道,花木兰大将军常年同边塞蛮荒一族打交道,与其首领产生深厚情感,不知是否属实?” 武则天端着下巴,浅浅笑了。 “臣知罪!” 跪着的花木兰此时已整个人贴在地上,粉色发丝随着头低垂而滑落,如同一帘幽梦,恰好掩盖住那苦涩无奈的笑容。 “确有此事,只不过是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 “朕希望你能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首。一直以来爱卿都令朕十分满意,朕是知道的。” 花木兰不敢接话。 “私通敌首可是要诛九族的。” “请陛下明察!” 花木兰只觉得头皮发麻,女帝终于要下手了吗?也是,纸包不住火,迟早要暴露,不过来的太早了罢了。 “明察,呵!花木兰,你真当朕是三岁小孩吗?你还要糊弄朕到何时?” “臣不敢。” “不敢,真亏将军说的出来。边塞进来一切安定,殊不知已经有杂鱼潜入里应外合,好几个关卡都失守了。” “什么?” 铠给她带回来的情报,还有探子给的情报,都没有这么写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将军真的是很会管理下属,有人已经上书到朕这里,说曾有人见过铠同异族私自见面。” 背叛的人,女帝要铲除的对象,居然是铠? 当头棒喝,花木兰惊得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平复。 难怪今日铠神情慌乱的过来,说是有要事禀报,支支吾吾却什么也没说。审阅公文时,也看到了有人上谏铠通敌的证据,这也不是空穴来风。 但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沦陷了几个关卡她毫不知情?铠是她救回来的她再清楚不过又怎么可能通敌? 铁证如山…… “爱卿还有什么话要说?” “臣……” 如果枪口不对准铠的话,就会朝着兰陵王了吧。 花木兰自私的想着。 “宣凯进殿。” 武则天仿佛早已洞察一切,不急不缓的从殷红的唇中吐出这几个字。 “队长……” 她看到铠一脸复杂的表情,经过她身边努力摆出一个笑容,用着仅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像平时一样叫她队长。 铠,一定听到了吧…… 花木兰不知道为什么,不输男儿的她,现在倒真像个婉怨女子一样优柔寡断。 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恨兰陵王的吗?为什么情不自禁的在……维护他? “臣知罪,臣全招。”铠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上,字字铿锵。 “凯……”花木兰想问什么,她不相信铠会通敌。 “队长,我去过。” 花木兰始终记得,那日空荡荡的大殿,男子投来一如既往的信任眼神,还有那勉强的苦涩笑容。 像霜雪中瑟瑟摇曳的几近凋零的枯菊,残败的只剩几瓣倔强孤寒。 “来人,将铠收入大牢,择日处斩。” “队长,抱歉,不能跟你并肩作战了。” 铠,要被处斩了。 …… 死一般的沉寂。 “臣,先行告退。” 回去吧,还答应兰陵王要早点回去的。 六 一向意气风发的女将军花木兰,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回到了住所。 兰陵王…你,还在等吗? 她深吸一口气, 推开那扇看了无数次的木门。 “怎么回来这么晚?” 男子冷若冰霜的语气中还蕴含着…一丝埋怨? “我…” 花木兰无力的垂着手,愣愣的站在门口,潇洒的高马尾也垂丧的耷拉着。 “你,怎么了?” 兰陵王蹙眉,起身走到门口,打量着花木兰。 空气陷入凝固… “女人真是麻烦。” 时间仿佛沙漏里的沙,一颗一颗艰涩的几近流动,每一刹那被无限迟缓。 兰陵王的耐心已经消磨,大步上前一把将花木兰打横抱起,稳稳的走向铺有喜气洋洋被褥的床。 出乎意料,花木兰没有反抗。 高长恭,我与你,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吗? “高长恭…” 花木兰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嗯。” 兰陵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走。 “如果…你愿不愿意,抛却琐事,跟我一起生活?” 兰陵王愣住了,他低下头,并非第一次的认真打量眼前这个女子。 他记得她小时候头发比现在长的多了,微风一吹,像三月里漫天飞舞的桃花,他曾经跟很多次在众人起哄中,戏弄的纠拽着那灼灼其华的粉。她的眼睛也漂亮的像勇士进贡的琉璃,可是当她眨巴眨巴比星辰璀璨的眸子望着他,楚楚动人的求他,叫着皇兄,不要,不要……他还是,抓起一把沙子扬进那双眼睛里。 他,讨厌她吗? 为什么,要那样,蹂躏她? 是因为她是捡来的中原杂种,还是,为了,身为皇子骄傲脆弱的自尊心? 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怀中的人仿佛炙热的烙铁,兰陵王慌乱的放下花木兰,冲向门外。 高长恭…… 花木兰平静的看着夺门而出的兰陵王,淡淡的笑了,就好比天上的云缓缓流动或卷或舒,地上的花静静绽放开了又谢。 是有多不情愿和她一起生活啊? 也罢,像她这样染指杀戮沾满鲜血不似寻常女子的人,怎能奢求重归平常生活呢? 他们的关系,不过建立在肉体上而已。 以前是,现在是。 以后…… 以后呢? 空气,又变得死一般的寂静,若不是隐隐约约残留的男性的气息,花木兰恍神之间觉得,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就当风没吹过,他没来过,她没贪恋过。 花木兰故作镇定的强撑着坐在案前,于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高长恭,姐这一辈子,算是心甘情愿栽在你身上了吧。 兰陵王这几日将事情交代下去后,就不见了踪影。 他换上一身不显眼的粗布麻衣混在人群中,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快别忙活了,听说花将军明日就要砍头了。” “花将军究竟犯了什么错,陛下至于要处斩她?” “不清楚,听说是通敌。” “喂喂喂,小二你别胡说,花将军怎么可能是卖国贼?” “我哪有,花将军如果不通敌怎么可能沦落到砍头?” 市井间,来来往往的行人炸了一锅粥,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兰陵王本来宛若乱七八糟堆在杂物间的木偶,突然被人提起绳子,噼里啪啦的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大戏。 花木兰,明日要被处斩了? “如果……你愿不愿意,抛却琐事,跟我一起生活?” 这应该是除了小时候,他第一次见她态度软下来吧。 她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军中呼风唤雨深得军心。 这样的女人,丝毫不输男儿的女子,这么低声下气对他说想要放弃一切跟他生活…… 他是怎么做的? 什么也不说的落荒而逃? 她尚且不计旧怨抛却所有,他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像个懦夫? 兰陵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疯了似的拨开人群朝回跑。 花木兰,尊严我不要了,血海深仇我不报了,我只要你,你不准死! “队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缕阳光,透过厚厚的密不透风的牢墙上高高的铁栏杆口,洒在干燥的稻草上。 花木兰依旧头发高束,衣冠整齐正襟危坐在一方干净的稻草上,一旁摆放的饭菜完全没动过。 “铠,玄策守约,你们回去吧。” 沙哑的仿佛牢房里漂浮在光河中一颗一颗的尘埃。 “队长,明明去见敌军的是我,你为什么要替我顶罪?”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身为你们的队长,有义务有责任去承担。” “队长……” 玄策还想说什么,被守约一把拉住。 “队长,您,不想再见那人一面了吗?” “我……” 花木兰痛苦的阖上眼,那些不可磨灭的画面走马观花的浮现眼前。 “如果……你愿不愿意,抛却琐事,跟我一起生活?” 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他也不愿意呢。 “守约,从今以后,保卫长城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啊,不要催更,我只是想安利而已...不一定都会填坑的.. 移步弹内也挺好的~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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