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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配伍禁忌十八反歌十九畏,从古至今的宝贵中医经验,值得收藏(感应丸组方)

2023-03-25 00:0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导读配伍禁忌,是指某些药物合用会产生剧烈的毒副作用或降低和破坏药效。包括十八反、十九畏。张子和《儒门事亲》"十八反歌"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蒌贝蔹芨攻乌。藻戟遂芫俱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注:十八反列述了三组相反药,分别:甘草反甘遂、...

配伍禁忌,是指某些药物合用会产生剧烈的毒副作用或降低和破坏药效。包括十八反、十九畏。

中药配伍禁忌十八反歌十九畏,从古至今的宝贵中医经验,值得收藏

张子和《儒门事亲》"十八反歌"

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蒌贝蔹芨攻乌。

藻戟遂芫俱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

注:十八反列述了三组相反药,分别:甘草反甘遂、京大戟、海藻、芫花;乌头(川乌、附子、草乌)反半夏、瓜蒌(全瓜蒌、瓜蒌皮、瓜蒌仁、天花粉)、贝母(川贝、浙贝)、白蔹、白芨;藜芦反人参、沙参(南沙参、北沙参)、丹参、玄参、苦参、细辛、芍药(赤芍、白芍)。此后的《本草纲目》及《药鉴》等书所记,略有出入,但不如十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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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纯《医经小学》十九畏歌

硫黄原是火中精,朴硝一见便相争。

水银莫与砒霜见,狼毒最怕密陀僧。

巴豆性烈最为上,偏与牵牛不顺情。

丁香莫与郁金见,牙硝难合京三棱。

川乌草乌不顺犀,人参最怕五灵脂。

官桂善能调冷气,若逢石脂便相欺。

大凡修合看顺逆,炮爁炙煿莫相依。

中药配伍禁忌十八反歌十九畏,从古至今的宝贵中医经验,值得收藏

注释:

硫黄畏朴硝,水银畏砒霜,狼毒畏密陀僧,巴豆畏牵牛,丁香畏郁金,川乌、草乌畏犀角,牙硝畏三棱,官桂畏石脂,人参畏五灵脂) 《神农本草经·序例》指出"勿用相恶、相反者","若有毒宜制,可用相畏、相杀者尔,勿合用也"。自宋代以后,将"相畏"关系也列为配伍禁忌,与"相恶"混淆不清。因此,"十九畏"的概念,与"配伍"一节中所谈的"七情"之一的"相畏",涵义并不相同。

用药说明

"十九畏"和"十八反"诸药,有一部分同实际应用有些出入,历代医家也有所论及,引古方为据,证明某些药物仍然可以合用。如感应丸中的巴豆与牵牛同用;甘遂半夏汤以甘草同甘遂并列;散肿溃坚汤、海藻玉壶汤等均合用甘草和海藻;十香返魂丹是将丁香、郁金同用;大活络丹乌头与犀角同用等等。现代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做得不多,有些实验研究初步表明,如甘草、甘遂两种药合用时,毒性的大小主要取决于甘草的用量比例,甘草的剂量若相等或大于甘遂,毒性较大;又如贝母和半夏分别与乌头配伍,未见明显的增强毒性。而细辛配伍藜芦,则可导致实验动物中毒死亡。由于对"十九畏"和"十八反"的研究,还有待进一步作较深入的实验和观察,并研究其机理,因此,目前应采取慎重态度。一般说来,对于其中一些药物,若无充分根据和应用经验,仍须避免盲目配合应用。

中药配伍禁忌十八反歌十九畏,从古至今的宝贵中医经验,值得收藏

妊娠禁忌

某些药物具有损害胎元以致堕胎的副作用,所以应该作为妊娠禁忌的药物。根据药物对于胎元损害程度的不同,一般可分为禁用与慎用二类。禁用的大多是毒性较强,或药性猛烈的药物,如巴豆、牵牛、大戟、斑蝥、商陆、麝香、三棱、莪术、水蛭、虻虫等;慎用的包括通经去瘀、行气破滞,以及辛热等药物,如桃仁、红花、大黄、枳实、附子、干姜、肉桂等。凡禁用的药物,绝对不能使用;慎用的药物,则可根据孕妇患病的情况,斟情使用。但没有特殊必要时,应尽量避免,以防发生事故。

饮食禁忌

饮食禁忌简称食忌,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忌口。在古代文献上有常山忌葱;地黄、何首乌忌葱、蒜、萝卜,薄荷忌鳖肉;茯苓忌醋;鳖甲忌苋菜:以及蜜反生葱等记载。这说明服用某些药时不可同吃某些食物。另外,由于疾病的关系,在服药期间,凡属生冷、粘腻、腥臭等不易消化及有特殊刺激性的食物,都应根据需要予以避免。高烧患者还应忌油。

中药配伍禁忌十八反歌十九畏,从古至今的宝贵中医经验,值得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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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配伍禁忌:十八反 十九畏

据《蜀本草》统计,《本经》所载药物中,相恶的有六十种,而相反的则有十八种。历代关于配伍禁忌的认识和发展,在古籍中说法并不一致。金元时期概括为“十八反”和“十九畏”,并编成歌诀,下面为您讲解何谓“十八反”和“十九畏”。

中药配伍禁忌:十八反 十九畏

十八反:甘草反甘遂、大戟、海藻、芫花;乌头反贝母、瓜萎、半夏、白蔹、白及;藜芦反人参、沙参、丹参、玄参、细辛、芍药。

十九畏:硫黄畏朴硝,水银畏砒霜,狼毒畏密陀僧,巴豆畏牵牛,丁香畏郁金,川乌、草乌畏犀,牙硝畏三棱,官桂畏石脂,人参畏五灵脂。

此后的《本草纲目》及《药鉴》等书所记,略有出入,但不如十八反、十九畏歌那样普遍认可和传播习诵。

《神农本草经·序例》指出“勿用相恶、相反者”,“若有毒宜制,可用相畏、相杀者尔,勿合用也”。自宋代以后,将“相畏”关系也列为配伍禁忌,与“相恶”混淆不清。因此,“十九畏”的概念,与“配伍”一节中所谈的“七情”之一的“相畏”,涵义并不相同。

“十八反”和“十九畏”诸药,有一部分同实际应用有些出入,历代医家也有所论及,引古方为据,证明某些药物仍然可以合用。如感应丸中的巴豆与牵牛同用;甘遂半夏汤以甘草同甘遂并列;散肿溃坚汤、海藻玉壶汤等均合用甘草和海藻;十香返魂丹是将丁香、郁金同用;大活络丹乌头与犀角同用等等。现代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做得不多,有些实验研究初步表明,如甘草、甘遂两种药合用时,毒性的大小主要取决于甘草的用量比例,甘草的剂量若相等或大于甘遂,毒性较大;又如贝母和半夏分别与乌头配伍,未见明显的增强毒性。而细辛配伍藜芦,则可导致实验动物中毒死亡。由于对“十八反”和“十九畏”的研究,还有待进一步作较深入的实验和观察,并研究其机理,因此,目前应采取慎重态度。一般说来,对于其中一些药物,若无充分根据和应用经验,仍须避免盲目配合应用。

伴君如伴虎:宋代医官的赏罚制度!

医官诊疗有功,可以得到皇帝的赏赐,其赏赐有转官、赐称号、赐服、赐钱物等。医人赵自化因为秦国长公主疗疾有功,“表为医学,再加尚药奉御”。医官刘翰、道士马志治愈了太宗的疾病,太祖将刘翰“转尚药奉御”,赐马志“玄秘大师”称号、通议大夫阶,并赐二人“银器、络钱、鞍勒马”。

伴君如伴虎:宋代医官的赏罚制度!

真宗咸平三年(1000年),冯文智因治愈明德太后之疾,“加尚药奉御,赐金紫”。咸平中(998-1003年),真宗对擅治箭伤的医官阎文显“赐排”、医学刘赞特赐“白金、迁医官”。景裕元年(1034年),翰林医学许希用针刺法治愈仁宗疾病后,“命为翰林医官,赐排衣、银鱼及器币”;翰林医学钱乙治愈了皇子,神宗耀其为“太医垂,赐金紫。”元丰二年(1079年),医官朱有章等因医治太后疾病有效,给予子孙迁官等推恩。

建炎三年(1129年),宋高宗因惊吓出现继发性阳疹,医人王继先“诊视有奇效,其后寝贵宠,世号王医师”。王继先官阶“至和安大夫、开州团练使致仕”,后“改授武功大夫,落致仕”,“既而特授荣州防御使。”高宗曾在宰执面前公开称赞王继先:“医官如王继先辈,恐难有继者”。高宗的宠幸,使王继先“估宠干法,富坪公室,子弟直延阁,通朝籍,姻戚党友,莫非贵游,撤民屋以广第舍,别业外努殆遍裴甸,数十年间,未有敢摇之者”。甚至权臣秦桧都不得不曲意迎奉,“使其夫人诣之,叙拜兄弟,表里引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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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医官诊治无效,则受到不同方式的处罚。雍王赵元份病重,医官赵自化因“诊治无状”,被真宗降为副使。庆历三年(1043年)八月,蔡襄上奏请求加重责罚医官医术无效,其中就提到了对医官的处罚:“近宝和公主及邪国公主相继夭伤,供药医官以闻下开封府取勘者……豫王、鄂王莞时,医官亦是取勘,只降一两官,未旬月间,寻复牵复”。

元符二年(1099年)闰九月丁酉,哲宗“诏医官卓顺之等六人,医治皇子无效,并除名勒停。卓顺之送衡州,李士爽永州,张倚全州,王周道随州,李士爽徐州,胡宗唐州,并编管”。哲宗第四女赘宁公主三岁夭折,负责诊治的“翰林医官张永元追一官,勒停,石与龄、班公权并特勒停”。

真宗去世后,“医官宋安道等四人”因诊疗真宗无效,“降授诸州散官”。哲宗病逝后,“元符三年(1100年)正月,徽宗下诏:“责诊视大行皇帝(哲宗)医官秦价、孔元、耿愚等,并除名、勒停、编管、夺官、罚金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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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熙十四年(1187年),医官王径因为太上皇高宗诊治,“误用泻药,竟至大渐,孝宗欲谬之市朝,宪圣以为恐自此医者不敢进药,止命天府杖其背,黯海山”。

与前代相比,宋代不论是对常见病症的治疗,还是对疑难杂症的处理,都有较丰富的治疗经验和治疗方法。宋代医学的发展与当时的科技水平、经济发展程度有一定关系,但首先与以皇帝为首的统治阶级对医疗卫生事业的重视分不开,统治阶级的重视与提倡,也激发了社会上更多人学医的热情。

宋代政府重视医学教育,成立专门的医学院校,且有科学的医学分科,对医学生规定其学习内容:“儒必读五经三史,诸子百家,方称学者。医者之经,《素问》、《灵枢》是也;史书,则诸家本草是也;诸子,《难经》、《甲乙》、《太素》、《中藏》是也;百家,《鬼遗》、《龙树》、《金锨刺要》、《明堂》、《幼幼新书》、《产科宝庆》等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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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校培养的学生与社会上征召的医人,通过考试可以进入仕途,“国家以文武医入官”,是前代所没有的事情;医学的济世救人观与儒学的仁孝观相结合,也促使更多的人投身到学医的队伍中来,加入到钻研医术的行列中去。

道学家程颐就曾说过:“事亲者,亦不可不知医”。有些宋人将“达则为贤相,穷则为良医”,作为人生座右铭。不仅儒生学医,僧、道亦加入到医人的队伍中来,社会上钻研医术的人群更加扩大,有利于皇帝在更大范围内选拨医生为其服务,社会上疾病治疗水平的提高,促进了宋代宫廷医疗水平的提高。

临近的高丽国王患病时也请求宋朝派太医治疗:熙宁中(1068-1077年),“王徽病,诏医官马世长往治之”。元丰三年,高丽国王王徽“以疾表乞太医,朝廷遣阁门通事舍人王舜封押至彼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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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宋代宫廷医官医术水平较高,为何为皇帝诊治的医官一再因“诊治无状”而受到处罚呢?其原因首先是皇帝所处的特殊地位使然,早在东汉时,名医郭玉对此就有深刻的认识。

郭玉“仁爱不矜,虽贫贱厮养,必尽其心力而医。疗贵人时或不愈……(和帝)召玉谙问其状。对曰:‘医之为言意也。膝理至微,随气用巧,针石之间,毫芒即乖。神存于心手之际,可得解而不可得言也。夫贵者处尊高以临臣,臣怀怖慑以承之,其为疗也,有四难焉:自用意而不任臣,一难也;将身不谨,二难也;骨节不强,不能使药,三难也;好逸恶劳,四难也。针有分寸,时有破漏,重以恐惧之心,加以裁慎之志,臣意且犹不尽,何有于病哉!此其所为不愈也。”

郭玉对贵者的心理状态分析的非常清楚,“自用意而不任臣”,医官怎能全力诊治。如哲宗“染疾咯血,而极讳病”,“国医诊视,不许言气虚弱,养成瘵疾,终不可治”。宁宗患痢疾,“召曾医入视。曾诊御毕,方奏病证,未有所处。慈明立御榻后,有旨呼:‘曾防御,官家噢得感应丸否?’曾连称:‘喫得,喫得。’慈明又谕:‘须是多把与官家噢。’曾乘教旨,对以须进二百丸”。“曾医”为宁宗诊病,亦受到干扰,不能按照诊断结果用药。

伴君如伴虎:宋代医官的赏罚制度!

皇帝患病时,若频繁更换诊疗医官,也会影响治疗效果。如嘉裕八年(1063年)司马光批评仁宗皇帝用医不专,导致贻误病情。他说:“凡用医之道,在谨择其人,而专任之,然后良工得尽其术,而功效可见。今闻诊御脉者,常以十数,工拙相杂,是非混般,发言进药,更相倚,伏前跋后,棠左瞻右顾,虽有俞扁之术,将安所施软?”高宗在淳熙十四年“微中风”时,亦因医官刘确等和医官王径等用药不同,使高宗腹泻脱水,最后死亡。

当然,医官诊视无效,与医官人数太多,医术水平参差不齐也有关。故仁宗嘉裕五年(1060年),殿中侍御史吕诲上疏请求“检束医官”,“风闻近口医官院多不整齐,其庸恶甚者秦宗一、甄立里二人,惟亲附北司,以求援引,出入内庭,曾无限节”,因此吕诲请求仁宗“指挥医官院,今后止令使、副与尚药奉御。令医、大方脉及内有应用数科,更递直宿。如遇宫禁使唤,并须兼一名有年齿、谙会方药者同共察脉,庶互相检束,治亦不至差谬”。宋高宗末年微中风,医官王径等却猛用泻药,导致高宗病情加重,最后一命呜呼就是又一证明。

伴君如伴虎:宋代医官的赏罚制度!

医官诊视无效也有其自身原因,太医也好、御医也罢,在宫廷中久了,很可能会追名逐利而不再用心钻研医术,致使诊疗水平下降、医德低下。汉代张仲景就批评过有些医生“但竞逐荣势,企锤权豪,孜孜汲汲,惟名利是务,崇饰其末,忽弃其本,华其外而悴其内。皮之不存,毛将安焉附?”司马光曾言辞激烈地批评为仁宗诊治疾病时“但为身谋”的御医:“强者自专,弱者附会,比周共为诬圈,不顾圣体,但为身谋,俱云:‘脉气平和、脏府无疾。’然而旁侧众人窃观形证,岂得为安宁复旧,如医官所言哉!”

来稿/小史

朱良春关于十八反十九畏的看法

朱良春关于十八反十九畏的看法

药有相反,其说始见于《神农本草经·序例》(原书早佚,现行本为后世从历代本草书中所辑出者)。

五代时韩保升《蜀本草》指出:“相反者十八种”,当为“十八反”说的蓝本。

迨至金代,张元素《珍珠囊补遗药性赋》将“十八反”以及“十九畏”编成歌诀广为流传,相沿至今。

千百年来,父以传子,师以授徒,药房见有“反药”,则拒绝配药;若干有“反药”的良方,被束之高阁;至于医生因用“反药”而负屈含冤者,古往今来,更不知凡几!

尤有甚焉,“十八反”之外,还有“株连”:笔者一次处方中半夏与附子同用,病人去市内药店配药,药工一看,面露鄙夷地说:“医生连半夏反附子都不知道么?这应该是常识。”

附子乃附生于川乌者,半夏反附子,便是因母而牵连到子了,这不是“株连”、“扩大化”是什么?

1

对此,我们先不妨看一看前人的论述。

处方中用反药者,首推汉代“医圣”张仲景,《金匮要略·痰饮篇》之甘遂半夏汤(甘遂、半夏、芍药、甘草、蜜),甘遂和甘草同用;同书腹满寒疝宿食病篇之赤丸(茯苓、细辛、乌头、半夏),乌头与半夏同用。

唐代有“药王”之称的孙思邈,在其两部《千金方》中,用反药的处方乃多达数十方,如《千金要方》卷七之风缓汤,乌头与半夏同用,大八风散,乌头与白蔹同用;卷十茯苓丸,大戟与甘草同用;卷十八大五饮丸既有人参、苦参与藜芦同用;又有甘遂、大戟、芫花与甘草同用,皆其例也。

宋代官方颁布推行的《局方》,其润体丸、乌犀丸二方皆川乌与半夏同用。陈无择《三因方》卷十四大豆汤,甘草与甘遂同用。许叔微《本事方》星附散、趁痛丸二方皆半夏与川乌同用。

金代李东垣散肿溃坚汤,海藻与甘草同用。

元代朱丹溪《脉因证治》莲心散,芫花与甘草同用。

明代吴昆《医方考》卷一通顶散,人参、细辛与藜芦同用。陈实功《外科正宗》海藻玉壶汤,海藻与甘草同用(此方后来载入吴谦等编《医宗金鉴》中)。

清代余听鸿《外证医案汇编》辑录名家方案,其中瘰疬门亦有用海藻甘草者。

以上例子,不过信手拈来,汉唐宋金元明清皆有了,可见所谓反药也者,“古人立方,每每有之”(余听鸿语)。

2

那么,前人于此持什么态度呢?

一种意见是:既有成说,不如不用为好。

如陶弘景说:“凡于旧方用药,亦有相恶相反者,如仙方甘草丸,有防己、细辛;俗方玉石散,用瓜蒌、干姜之类,服之乃不为害,或有将制者也,譬如寇贾辅汉,程周佐吴,大体既正,不得以私情为害。虽尔,不如不用尤良。”(原书佚,转引自《本草纲目》)。

另一种意见是:贤者用得,昧者用不得。

如虞抟说:“其为性相反者,各怀酷毒,如两军相敌,决不与之同队也。

虽然,外有大毒之疾,必用大毒之药以攻之,又不可以常理论也。如古方感应丸,用巴豆、牵牛同剂,以为攻坚积药,四物汤加人参、五灵脂辈,以治血块。

丹溪治尸瘵二十四味莲心散,以甘草、芫花同剂,而谓好处在此。是盖贤者真知灼见方可用之,昧者固不可妄试以杀人也。

夫用药如用兵,善用者置之死地而后成,若韩信行背水阵也;不善者徒取灭亡之祸耳,可不慎哉。”

再一种是李时珍的意见,他说:“古方多有用相恶相反者。盖相须相使用同者,帝道也;相畏相杀同用者,王道也;(注:这里的“相畏”,是依《本经名例》:“有毒者宜制,可用相畏相杀者”与后世“十九畏”之“畏”完全不同);相恶相反同用者,霸道也。有经有权,在用者识悟耳。”

他还指出:“胡冶居士治痰瓣,以十枣汤加甘草、大黄,乃是痰在膈上,欲令通泄以拔去病根也。东垣李杲治颈下结核,海藻溃坚汤,加海藻;丹溪朱震亨治劳瘵莲心饮,用芫花,二方皆有甘草,皆本胡居土之意也。故陶弘景言古方亦有相恶相反,并乃不为害。非妙达精微者,不能知此理。”

他的意思是说,用者能够“妙达精微”,有所“识悟”,还是可以用的,不过需要特别慎重而已。

以上这三种意见,应该是有一定的代表性的。

3

对于十八反的问题,朱老曾多次向吾侪道及:

一、我从来都是有斯症用斯药,当用则用,不受“十八反”、“十九畏”之类成说的约束。

临床六十年来,海藻与甘草同用治颈淋巴结核、单纯性及地方性甲状腺肿大、肿瘤;

人参(党参)与五灵脂同用治慢性萎缩性胃炎、胃及十二指肠溃疡;

海藻、甘遂与甘草同用治疗胸水、渗出性胸膜炎,皆效果甚佳而未见任何毒副作用。

二、十八反之说,本身就有很多可商之处。

如人参、苦参、丹参、沙参等反藜芦,四种药虽皆以“参”为名,而众所周知,其功能性味主治各异,岂有一沾上“参”之名,便皆反藜芦之理?

又海藻与昆布性味主治皆相同,常常二者同用,为何甘草只反海藻不反昆布?

三、“十八反”为何相反?即其相反的道理是什么?古今皆没有一个说法。

只能说是古人的实践经验,很可能是古人在实践中把偶然当作了必然。

要说实践经验,那么,前述从汉代张仲景,唐代孙思邈,宋代陈无择、许叔微,金元李东垣、朱丹溪,明代陈实功,清代余听鸿等记载的又是不是实践经验?

四、“十八反”的三组药中,芫花、大戟、甘遂、乌头(川草乌)、藜芦皆有毒的药,即芫花、大戟、甘遂不与甘草配伍,藜芦不与诸参、辛、芍等配伍,乌头不与半、蒌、贝、蔹、及配伍,都会因用量太大,煎煮不当,服药太多,或患者体弱不支,而出现中毒,甚至可致死亡。

因此,古人“十八反”之说,很可能是在这种情况下作出来的错误判断。

五、如果拘于“十八反”之说,一方面,许多古人包括张仲景的名方都得不到运用(当然也有人用),势必使许多古人的好经验被废弃不用;

另一方面,中药配伍中很可能存在真正相反的药,即绝对不能配合使用,误用后会有中毒、死亡危险的中药,“十八反”反而会使人们对这些可能存在的,真正相反的药物的进一步的认识和探索带来负面影响。

六、朱老最后指出:“十八反”在之说不能成立,“十九畏”更属无谓。

对于古人的东西,应予批评地吸收,不是凡是古人说的就一定对。

古人有大量好经验,但限于时代条件,也有不少不可取的,如《神农本草经》说丹砂(朱砂)“可久服”,李时珍《本草纲目》说马钱子(番木鳖)“无毒”等皆是。

现在应该是为“十八反”平反的时候了!不知医界贤达以为然否?

注:本文选摘自《朱良春用药经验集》,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1998年6月。

提问者:那叫什么 感应丸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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