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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0教学札记

2024-07-14 08:3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总的来讲,所谓“世俗性”大概是非宗教的、无神论, 通常是与宗教性对立。被称作世俗性的作品往往不鼓吹神道,倡导的是人道,所谓世俗性的文学作品,即便是要讲宗教性的东西,也会以人道的方式来阐明神明。世俗性就是承认人的价值,认可人的意义,倡导自由意志,反对“先天规定”。

由此可见,仅仅凭借一个小小的火柴匣子,恐怕是不能上升到世俗性的高度的。

我们再来看看D选项,散文一定是“形散”的吗?废名的散文有“散乱”的特征吗?

李素伯在1932年10月17日所写的《关于散文·小品》之第二节“遗珠”中写道: 冯先生(废名)的文章和俞平伯先生的同是著名难懂的,但最难懂的还要推冯先生的文章:原因是冯先生的 文章太简洁、太凝炼,简炼得使无耐心的读者认为晦涩不通了,但这正是对现时专做流利脱熟的文章的青年最好的针砭。

1987年,张以英、诸天寅、完颜戎在《中国现代散文一百二十家札记》中,将废名作为一家列入,题为《挥洒自如,涩如青果》,其中说道: 废名的散文数量虽不多,但很有特色,而且他的小说大多可以当做散文来读……废名的作品,无论诗歌、散文以及小说,都写得极有艺术个性,具有独来独往、不落窠臼的气魄。但创新有余,通俗不足,略有晦涩之嫌……其实,他的散文只有一种分写的较为难懂,多数还是写的很有真情实感,读起来也并不费力。当然如果把废名的小说也算作散文的话,那么可以认为他有意识地追求一种孤独、苦涩的美。

在《散文》中,废名自己说“喜欢事实,不喜欢想象。如果我写文章,我只能写散文,决不会再写小说”。

废名又在《关于派别》一文中说,“散文之极致大约便是隔”。废名的散文创作,便是以重事实为底色,表达却又以“隔”为美学追求,创造出了“文生情,情生文”的“乱写”模式。喜欢废名,则认为他的散文“切己”,不喜欢,则斥之为“晦涩”。

我们看《放猖》这篇散文,选文开篇先解题,告诉读者什么是放猖,然后再按时间顺序,依次写了扮猖——练猖—— 放猖——游猖——收猖。放猖这一风俗是选文叙述的线索。又因为追求散文的“真”,这篇散文和很多名篇佳作一样,采用第一人称“我”,来叙事,在叙述中又穿插着“我”的感受叙述语言朴实冲淡,娓娓道来。

从叙事的节奏来看,不紧不慢,不温不火,叙写了从开始到结束的全过程,结构紧凑,不枝不蔓,这表明我对放猖这一活动的记忆十分深刻,清晰地了解了放猖这一风俗。叙述方式上非常注重“我”这个儿童的主观感受,叙述技巧多采写“我”之所见和“我”之所羡交织对比,最“我”因放猖结束而感到失落,这是现实与梦想的悖论。

在现代文学史上,废名被誉为京派文学鼻祖,他的创作风格被称为“废名风”。从别人的评论和废名自己的散文主张来看,废名的散文独具一格,并不似平常散文的“散乱无章”,相反,为了追求散文的“真”,他常常在文章中嵌入相当多的真实细节和主观评判,所以周作人认为,就文章风格而言,废名特别像晚明时期的“竟陵派”。

总的来说,选择D项的人,恐怕是长久以来形成的对散文刻板化认知影响了自己的判断,总觉得散文必须“形散神聚”,事实上,有很多优秀的散文,其形并不能说“散”,比如朱自清的《背影》。所以,要从自己真实的阅读体验出发,不能在阅读之前就形成了某种特定的认知,这是非常不合适的阅读习惯。

最后我想说,高考试题的“反套路”恐怕不仅仅是主观试题回答的套路,在阅读思考的层面,是不是也在刻意地反对某种刻板的认知呢?这个问题实在是不需要回答。 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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