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赵一曼遗书中的“宁儿”,53岁自缢身亡,生前拒领母亲抚恤金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描写赵一曼的故事题目是什么 他是赵一曼遗书中的“宁儿”,53岁自缢身亡,生前拒领母亲抚恤金

他是赵一曼遗书中的“宁儿”,53岁自缢身亡,生前拒领母亲抚恤金

2024-07-16 08:2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1936年8月1日,共产党员赵一曼被押上了哈尔滨开往珠河的一列火车,已经受尽酷刑的赵一曼知道:敌人自知从她口中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便决心处决她,只要下了火车,就意味着自己的生命将走向终点。

死,对于赵一曼来说并不可怕,只是,她的宁儿还只有7岁多啊!

五年前,她为了来东北抗日,将只有2岁的宁儿送到他的伯父家中,临走时,宁儿哭着要妈妈,她硬着心肠流着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如今,她自知再无机会见到儿子,那么,就给儿子留封信吧!

于是,赵一曼向敌人要来了纸笔,用饱含深情与眷恋的笔触给儿子宁儿写下了一封遗书:

宁儿:母亲对于你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作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远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信写完后不久,火车到站了,赵一曼英勇就义。

赵一曼烈士的故事,我们已经很熟悉了,那么,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依然牵挂的“宁儿”又经历了怎样的人生呢?

01

宁儿是赵一曼为唯一的儿子起的小名,他的大名,叫陈掖贤。

1929年1月21日,是列宁逝世五周年的纪念日,也是陈掖贤出生的日子。赵一曼为儿子起名宁儿,既是为了纪念国际无产阶级伟大导师列宁同志,也是希望儿子能一生安宁。

然而,从陈掖贤后来的经历来看,他的人生实在算不得“安宁”。

陈掖贤出生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1925年11月,20岁的四川宜宾姑娘赵一曼成为黄埔军校第6期的学生,两年之后,表现优异的她又被派往苏联学习。

1928年4月,赵一曼与同在莫斯科的共产党员陈达邦结婚,两人在苏联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婚后不久,赵一曼怀孕了。正当两人沉浸在即将为人父母的喜悦中时,党组织因国内急需女干部,便安排赵一曼提前回国。

陈达邦担心长途奔波妻子的身体吃不消,建议赵一曼在苏联生完孩子再回去,但赵一曼坚决不同意,她说:“党的决定,不能还价。”

陈达邦又说:“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这样我也能照顾你。”

赵一曼仍然不同意:“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夫妻离别事小,求学任务重大,出国留学不容易,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学习,我能照顾好自己。”

陈达邦无奈,只能依依不舍地与妻子告别,继续留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赵一曼回国后,被组织安排到湖北宜昌工作,在这里,她生下了儿子陈掖贤。繁重又充满危险的革命工作,使得赵一曼无暇照顾儿子,于是,在1930年,赵一曼将一岁多的陈掖贤送到了武汉陈达邦的哥哥陈岳云家寄养。

1931年,东北沦陷。赵一曼主动向党组织要求去抗日一线,获得了组织的批准。临行前,赵一曼到陈岳云家与儿子告别,已经2岁多的陈掖贤似乎知道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紧紧地抱着妈妈的腿,哭着不让妈妈走。

儿子的哭声和眼泪让赵一曼的心都要碎了,但她想到身上肩负的重任,硬是狠下心来,让人将儿子抱开,自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刚转过身去,她的眼泪就唰地流下来了……

从此,赵一曼来到东北,在白山黑水间为反击日寇的侵略而战斗,直至英勇牺牲。

而留在国外的陈达邦,在莫斯科中山大学解散后,负责起了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的印刷业务。

1936年,吴玉章在法国巴黎创办《救国时报》,陈达邦被调到巴黎主持该报的印刷业务。

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救国时报》停办,1942年,陈达邦从巴黎回到了祖国。

回国后的陈达邦完全不知道妻儿此时身在何方,他几经周折,终于在重庆找到了哥哥陈岳云,并见到了自己的儿子陈掖贤。

此时的陈掖贤,已经十三岁了,个子和陈达邦不相上下。看着眼前这个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父亲,陈掖贤很难一下子接受。

这些年里,虽然伯父伯母对他都不错,吃穿用度上也从来没有断过他,但他从稍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是寄养在这里的,和伯父家的堂兄弟姐妹不一样。

寄人篱下的感觉,始终伴随着陈掖贤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这也让他养成了内向、敏感、自卑的性格。

02

陈掖贤知道自己的生母就是著名的抗日英雄赵一曼,是在1954年——他25岁的时候。

赵一曼原名李坤泰,又名李一超,“赵一曼”这个名字,是她到东北抗联后才起的化名。

十几年里,尽管陈掖贤父子俩都知道赵一曼这位家喻户晓的抗日女英雄,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李一超的下落,但他们都没有将赵一曼与李一超“这两个人”联系起来。

最后,还是赵一曼生前唯一的一张照片揭开了所有的谜底。

在革命年代,一旦分别,就不知何日再见,于是,赵一曼在去东北之前,抱着两岁的陈掖贤在武汉的一家照相馆拍了一张合影,并托人转交给自己的二姐李坤杰。

一直到建国后,赵一曼生前的战友何成湘无意中见到赵一曼的二姐李坤杰提供的照片,才知道赵一曼就是李一超。

当陈掖贤得知自己的母亲就是赵一曼后,他百感交集,心潮澎湃。

在东北烈士纪念馆里,陈掖贤第一次见到了母亲写给他的遗书。看着母亲的字迹,读着母亲临终前对自己的不舍和寄予的厚望,所有的情绪都涌上了心头:思念,悲痛,委屈……

他当时就大哭了一场,并将遗书一字一句地抄写了一份,留作纪念。

回到家后,陈掖贤眼含热泪,用钢针蘸着蓝墨水,用自己的手臂上刺下了三个字——“赵一曼”,以表达对母亲刻骨铭心的思念与崇敬。

后来,陈掖贤的女儿陈红回忆:

“那时,全国正在放映《赵一曼》的电影,父亲想去看,但每一次看又极为痛苦,尤其不忍心看自己母亲遭受的磨难。”

赵一曼的身份确认后,政府根据规定发放赵一曼的抚恤金,通知陈掖贤去领。陈掖贤拒绝了,他说:“我不要,那是妈妈的鲜血钱,我怎么能花那钱?”后来,他连烈属证也没有去办。

陈掖贤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以至于他长大后,和父亲陈达邦的感情也不深,再加上陈达邦后来成立了新的家庭,又生下了几个孩子,因此不善和人交往的陈掖贤也很少和父亲走动。

陈掖贤在亲姑姑陈琮英(任弼时的妻子)的关心下,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外交系。

那时候的大学生非常稀缺,因此大学毕业生都包分配工作,但从人大外交系毕业的陈掖贤,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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