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虻》⑥：本能反应，才是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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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友好，我是伏琴。

欢迎来到【好书共读】栏目，每周共读一本经典好书。

今天继续共读爱尔兰作家伏尼契的小说《牛虻》。

昨天的共读中，琼玛怀疑牛虻就是亚瑟。

牛虻见到了蒙泰尼里主教，表面上恨得咬牙切齿，内心却爱得波涛汹涌。

01

最后时刻，告诉我实情吧

军火已经安全偷运到教皇领地，还要分送到各个村庄，负责运输的同志被捕。

琼玛要求和牛虻一起去援助，牛虻决定当晚动身，她明天下午走。

牛虻让她对玛梯尼如实相告，玛梯尼私下问牛虻：“你是不是爱她？”

他说：“我是爱她。不过，你不要以为我要去向她求爱，我只是打算去死。”

他估计这次会失败，玛梯尼要代替他去。

牛虻说：“如果死是我的分，我就应该去死。”

晚上，琼玛和牛虻呆在一起。

琼玛说：“我们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了，也许我们再也不能相见，难道你就对我什么话都不说吗？”

“到了最后时刻，把实情告诉我吧。如果你死了，我还活着，我得忍受这一辈子，永远不知道真相，永远不能肯定……”

牛虻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如果我被杀死，你知道，我去南美的时候——啊，玛梯尼！”

他惊诧地放开了她，玛梯尼准时来了。

琼玛强忍着没哭出来，他从笔记本上撕了一页，用铅笔写了几个字，递给她。

等他们走后，她打开纸条，地址下写了一行字：

“到了那边，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02

牛虻被捕

这一天，正是布里希盖拉城赶集的日子，蒙泰尼里主教出来向人们道声早安。

牛虻一行七人混在人群中，骑巡队正穿过集市，一个暗探发现了密凯莱。

牛虻拔出手枪，打向暗探，之后是一连串六声枪响。

指挥官大叫：“那个瘸子就是列瓦雷士，活捉不了就开枪。”

牛虻让伙伴们再给他一支枪，他们快走。

眼看七人即将脱险，蒙泰尼里跨前一步，面对牛虻的枪口。

牛虻一时恍惚，放下了拿枪的手，一群士兵蜂拥而上逮住了他。

五天后，玛梯尼赶到佛利镇，和大家商量营救。

同志们不能理解，牛虻怎么会在关键时刻因为主教乱了方寸。

琼玛拿出关押牛虻的堡垒平面图，情报来自绰号叫“蟋蟀”的卫兵。

布里希盖拉城的军事统领菲拉里上校，正是牛虻打伤的骑巡队队长的叔叔，报复心极重。

他恳请主教同意军事审判，否则会对城里的治安产生危害，而主教坚决反对。

三个礼拜以来，统领对牛虻进行了一次又一次审讯，可是一无所获。

牛虻被带到主教的办公室。

主教说：“你对我好像有一种特别的怨恨，我是不是对你有过过错？”

牛虻提到和匿名者的论战，主教才明白论战双方都是牛虻。

牛虻又提到那个老香客，蒙泰尼里浑身颤栗，一夜都没合眼。

03

越狱失败

蒙泰尼里对牛虻戴镣铐一事提出抗议，统领无奈地把镣铐打开了。

晚上，一个看守送晚饭来了，牛虻看着那食物就恶心。

士兵赶忙说：“无论如何面包要吃一点，吃了对你有好处。”

看守音调很奇怪，牛虻豁然顿悟，估计面包里有奥妙。

牢门关上后，他将面包一层层剥开，里面有把小锉刀，外面包着一张纸：

“铁门已经打开，没有月亮。尽快锉断铁栅。两点到三点之间从甬道逃出。我们已做好充分准备。”

逃跑计划是：从院子通向地下通道有一个铁门，“蟋蟀”要尽快打开铁门。

牛虻锉断窗户上的铁杆，爬到院子，进入地下通道。

通道和秘密洞穴相通，玛梯尼和另外一人会在那里等他。

牛虻开始吃面包，然后睡会儿觉，等着晚上十点后锉铁杆。

有八处又粗又实的铁杆要锉，旧伤又开始剧痛难忍。

到一点半，他开始锉最后一根了。

衣袖咬成了碎片，嘴唇上已有血迹，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在流淌……

蒙泰尼里睡着了，噩梦不断，梦见了亚瑟。

仆人敲门大喊，说统领有要事来访。

统领说，列瓦雷士想越狱逃跑，差点让他跑掉了。

昨天夜里三点，巡逻人员查看院子，被绊了一跤，用灯一照，列瓦雷士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同志们很沮丧，一切准备就绪，人都到了铁门口，到了关键时刻居然晕倒了。

玛梯尼说，估计旧病复发。

琼玛两眼迷茫，一动不动，脸上一片死亡的阴影。

04

牛虻正在突围时，蒙泰尼里站在了他的枪口前，他迟疑地放下了枪，被捕。

统领想处死牛虻，蒙泰尼里始终不同意秘密军事审判。

琼玛等人组织营救，大功垂成之时，牛虻却因旧病复发，突然晕倒，又被抓回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琼玛面如死灰，心如刀绞。

牛虻久经沙场，游刃有余，可是面对主教，却方寸大乱。

无论他表面多么仇恨主教，却无法对主教开枪。

本能反应，才是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没有深思熟虑，没有虚假掩饰，危难时刻见人性。

牛虻的结局怎样？琼玛是否能知道真相？

敬请期待明天的共读。

作者简介：伏琴，大学老师。自学投稿，一年内上稿大号30篇，共60篇。给多平台写约稿。公众号“伏琴读书”，微信号cathysee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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