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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江南词三首(唐代诗人白居易作品)

2023-10-28 11:3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折叠 文学赏析

第一首泛忆江南,兼包苏、杭,写春景。全词五句。一开口即赞颂“江南好!”正因为“好”,才不能不“忆”。“风景旧植际密曾谙”一句,说明那江南风景之“好”不是听黑洲四室杂何曲植从人说的,而是当年亲身感受到的、体验过的,因而在自己的审美意识里留下了难忘的记忆。既落实了“好”字,又点明了“忆”字。接下去,即用两句词写他“旧曾谙”的江南风景:“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日出”、“春来”,互文见义。春来百花盛开,已极红艳;红日普照成油军两卫亮心,更红得耀眼。在这里,因同色多酸顾控聚热相烘染而提高了色彩的明亮度。春江水绿,红艳艳的阳光洒满了江岸,更显得绿波粼粼。在这里,因异色相映衬而加强了色彩的鲜明性。作者把“花”和“日”联系起来,为的是同色烘染;又把“花”和“江”联系起来,为的集境是异色相映衬。江花红,江水绿,二者互为背景。于是顺红者更红,“红胜火”;绿者更绿,“绿如蓝”。

杜甫写景,善于着色。如“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诸句,都明丽如画。而异色相映衬的手法,显然起了重要优湖作用。白居易似乎有意学习,如“夕照红于烧,晴空碧胜蓝”(《秋思》)、“春草绿时连梦泽,夕波红处近长安”(《题岳阳楼》)、“绿浪东西兰互章和制承另衣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府指项伤证度倍环才沙桥”(《正月三日闲行》)诸联,都因映衬手法的运用玉稳子开祖弦传护滑而获得了色彩鲜明的效果。至于“日出”、“春来”两句,更在师承前人的基础上有所创新:在明媚的春光里,从初日、江花践穿整含盐品、江水、火焰、蓝叶那里吸取颜料,兼用烘染、选氧向族干班还土到映衬手法而交替综错,又济之以贴切的比喻,从而构成了阔大的图景。不仅色彩绚丽,耀人眼目;而且层次丰富,耐人联想。

题中的“忆”字和词中的“旧曾谙”三字还说明了此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层次:以北方春景映衬江南春景。全词以追忆的情怀,写“旧曾谙”的江南春景。而此时,作者却在洛阳。比起江南来,洛阳的春天来得晚。作者写于洛阳的《魏王堤》七绝云:“花寒懒发鸟慵落级费乡片李啼,信马闲行到日西。何处未春先有思,柳条无力魏哥越振师眼想夜春读王堤。”在江南“日川仍参汽开她屋当皮非出江花红胜火”的季节,洛阳却“花寒懒发”,只有魏王堤上的柳丝,才透出一点儿春意。

花发得比江南晚,水也有区别。洛阳有洛水、伊水,离黄河也不远。但即使春天已经来临,这些水也不可能像江南春水那样碧绿。因此作者竭力追忆江南春景,从内心深处赞叹“江南好”,而在用生花妙笔写出他“旧曾谙”的江南好景之后,又不禁以“能不忆江南”的眷恋之情,收束全词。这个收束既托出身在洛阳的作者对江想做选做传均满够七密南春色的无限赞叹与怀念命此资载界自功皮,又造成一种悠远而又深长的韵味。词虽收束,而友见贵包余情摇漾,凌空远去,自然引出第二首和第三首。

第二首词以“江南忆,最忆是杭州”领起,前三字“江南忆”和第一首词的最后三字“忆江南”勾连,形成词意的连续性。后五字“最忆是杭州元”又突出了作者最喜爱的进考黑消庆所统造则亮一个江南城市。如果晶教洋曾可值说第一首词像画家从鸟瞰的角度大笔挥洒而成的江南春意图,那么,第二首词便像一幅杭州之秋的画作了。

作者很爱西湖的春天,他在词里偏偏不写杭州之春,这可蒸部少末困用备身制充能是为了避免和第一首词所写的春景重复。他写杭州之秋,一写灵隐寺赏月赏桂,经她视一写高亭之上观钱塘江潮。两句词就写出两种境界。“山开食寺月中寻桂子”的“山寺”,指的是西湖西边的灵赵烟眼隐寺。这座古刹有许多传说,有的还蒙上一层神话色彩:传说灵隐寺的桂花树是从月宫中掉下来的。作者曾在寺中赏月,中秋节桂花飘香,那境界使他终身难忘。山、寺、月影下,寻桂子,写出了幽美的环境,也写了置身其间的词人的活动。然而,词人回忆杭州还有另一种境界使人难忘。那就是“郡亭枕上看潮头”,钱塘江潮持关脚敌工是大自然的奇观,潮头可高达数属胞先班听呼丈,所以白居易写他躺在他郡衙的亭子里,就能看见那卷云拥雪的潮头了,显得趣意盎然。“郡亭枕上看潮头”,以幽闲的笔墨带出惊涛骇浪的景色,与上句“山寺月中寻桂子”的静谧而朦胧的美的境界形成鲜明的对照,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白居易是热爱杭州的,所以他在回到北方以后,又产生了“何日更重游”的愿望。

第三首词在思想艺术上都不及第一、二首,加上他又写到歌舞生活,因垂起而许多选本都不介绍它。其实它在写法上也并不是全无可取之妒程面等千发处的。前两首词虽然也写到人,但主要还是写景。第三首点到吴宫,但主要却是写人,写苏州的歌舞伎和词人自己。从整体上看,意境的变化使连章体词显得变化多姿,丰富多彩。

吴酒一杯春竹叶一句,一来,竹叶是为了与下句的芙蓉对偶,二来,“春”在这里是形容词,所谓春竹叶并非一定是指竹叶青酒,而是指能带来春意的酒。白居易在另一诗里就有“瓮头竹叶经春熟”的说法,唐代有不少名酒以春字命名,文人大多爱酒,白居易应该也不例外,喝着吴酒,观“吴娃双舞”犹如醉酒芙蓉的舞姿。“娃”,即是美女,西施就被称为“娃”,吴王夫差为她建的房子就叫“馆娃宫”。白居易这样写,就是出于对西施这位绝代佳人的联想。作者不是纵情声色的人,他欣赏的是吴娃的歌舞,希望能重睹演出,因而回到洛阳后说:“早晚复相逢。”

这三首词,从今时忆往日,从洛阳忆苏杭。今、昔、南、北、时间、空间的跨度都很大。每一首的头两句,都抚今追昔,身在洛阳,神驰江南。每一首的中间两句,都以无限深情,追忆最难忘的江南往事。结句呢?则又回到今天,希冀那些美好的记忆有一天能够变成活生生的现实。因此,整个组词不过寥寥数十字,却从许多层次上吸引读者进入角色,想象主人公今昔南北所经历的各种情境,体验主人公今昔南北所展现的各种精神活动,从而获得寻味无穷的审美享受。

这三首词,每首自具首尾,有一定的独立性;而各首之间,又前后照应,脉络贯通,构成有机的整体大“联章”诗词中,显示出作者谋篇布局的高超艺术技巧。[3]

折叠 名家点评

宋代王灼《碧鸡漫志》:《乐府杂录》云:“李卫公为亡妓谢秋娘撰《望江南》,亦名《梦江南》。”白乐天作《忆江南》三首,第一《江南好》,第二、第三《江南忆》。自注云:“此曲亦名《谢秋娘》,每首五句。”予考此曲,自唐至今,皆南吕宫,字句亦同,止是今曲两段,盖近世曲子无单遍者。然卫公为谢秋娘作此曲,已出两名。乐天又名以《忆江南》,又名以《谢秋娘》。近世又取乐天首句名以《江南好》。予尝叹世间有改易错乱误人者,是也。

明代杨慎《词品》:《望江南》,即唐法曲《献仙音》也。但法曲凡三叠,《望江南》止两叠尔。白乐天改法曲为《忆江南》。其词曰:“江南好,风景旧曾谙。”二叠云:“江南忆,最忆是杭州。”三叠云:“江南忆,其次忆吴宫。”见乐府。

明代沈际飞《草堂诗余别集》:较宋词自然有身分,不知其故。

明代卓人月《古今词统》:徐士俊云:非生长江南,此景未许梦见。

日本近藤元粹《白乐天诗集》:诗馀上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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